[种田]重生之旺妇-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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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香道:“不妨事。大户人家请客,除了吃饭,大家不也是坐在一起作乐的吗?我倒想看你们打牌,好玩着呢。”
女人这边打牌作乐。
男人那边在书房里也摆上了围棋,沛林与马老侯爷对弈,谷庭仪和马希元作臂膀。
晚上沛林和寻香就要圆房,意味着以后将是个名符其实的丈夫了。
长辈自然要抓住这个时机教诲他。
有马老侯爷在,轮不到谷庭仪说太多。马老侯爷手执一粒白子,断掉黑子前进的道路,语重心长道:“林儿。你和寻香成亲有一年多,可是你受伤后,大多时候是她照顾你。未来的路很长,要经历什么困难不可预知,过了今晚,你以后可得用心挑起家里的大梁,给寻香一片安稳的天,别再老是象小孩一样喜欢玩泥巴。”
沛林将一粒黑子落下,恭敬道:“林儿遵命。”
谷庭仪暗暗好笑,马老头一心向道,却说出这么俗气的话。沛林不好仕途,若非要为沛林报仇,要报答太皇太后,他也不会复出的。经过许多变数后,谷庭仪更安于田园人生。
马老侯爷盯着沛林看了一会,这孩子生得聪慧,温文尔雅,心地善良,其实并不适合官途。只是要改变杨家在历史上的地位,沛林必须为顺朝效力,作出功绩。
马希元轻轻碰一碰父亲,小声道:“父亲。林儿这颗棋连得好啊,竟然与边上那路黑子有飞劫之势。”
马老侯爷淡笑一下,一颗白子再次阻隔下去,说着为官之道:“官场上有明有暗,若太黑那是没了心,若太明易成众矢之敌。所以为官之道首要便是懂得保全和装傻,以进退有余。”
谷庭仪动动眉峰,马老头棋艺精湛,果然姜是老的辣,轻咳一声,视线落在另一边。
沛林跟着祖父的视线往左路落下一子。马老侯爷笑着不理,只将前面的黑子一一歼灭。
厮杀一阵,沛林从左路突击,将白子逼向死角。
马希元叫起来,“父亲,这棋不对呀!”
马老侯爷稳如泰山,不惊不诧。
谷庭仪摸摸胡子,笑道:“马老弟,虽然你的鬼手吃了沛林不少棋子,可是沛林这招七死八活反败为胜了呀。”
马老候爷定睛看了会局势,蓦地掷子认输,放声长笑,“林儿的棋艺精湛,竟然以七死八活的手法胜了我。”
沛林拱手道:“外祖父高明呀,明的是输,却是教林儿应变之道呀。”
马老侯爷摇摇头,好奇地问,“我本有此意。可是你应对的手法太怪,这是什么招术?”
44 圆房
沛林笑道:“说来好笑。瘫痪长卧在床时,寻香常常鼓励我,说老天给人的打击再多,我们也要有长死八活的勇气和精神。刚才外祖父使出诡异的鬼手术,林儿无乃之下,便想到了‘七死作活’的应对之策。”
马老侯爷高兴地道:“儒子可教。人这一生要的正是这般精神和气慨。”
马希元定定地看着棋盘,他算是弈中高手了,却第一次领会‘七死八活’。
谷庭仪心中大喜,沛林这招七死八活法,实乃有他原来传授的死活手筋法为基础。弈道见人生。今日可见,不必再为沛林操太多心。
酉末,寻家灯火通明,晚宴开始。
晚宴开始前,沛林和寻香身着大红喜服,挨着太皇太后坐在中央的桌子,太皇太后高居上首,率先端着一杯酒喜悦道:“家宴不分高低贵贱,图个快乐和喜庆,祝福沛林和寻香百年合好、早生贵子。”
小两口举起酒杯回应,“谢皇姑婆祝福。”
“这一杯是外祖父的祝福。”接着马老侯也端起酒杯。
虽然没有外客,六个长辈向寻香和沛林轮流敬酒祝福,很快就把寻香喝醉,涛叔、吴妈妈等下人来敬酒时,寻香已经云里雾里不知方向。
铃儿从旁桌出来,抱着只精美的小酒壶,顽皮地走到寻香和沛林面前:“表兄,表嫂,铃儿还没敬你们酒呢。”
谷庭仪和莫氏见状紧张得脸发白,这一壶酒闹下去,小两口还不醉到明天日落后?
周氏笑着夺过铃儿手上的酒壶:“姑娘家敬酒。哪能如此没有顾忌?小杯的可以,一壶的就免了!”
铃儿本来就是吓唬人的,吐下舌头,倒上两小杯酒。放到寻香和沛林跟前,自己抱着酒壶,豪爽地道:“铃儿往后就叫你们哥哥嫂嫂吧。表来表去的很麻烦,索性省了那个字叫得顺口。铃儿祝哥哥嫂嫂早生贵子,永浴爱海!”
莫氏掩嘴笑道:“铃儿姑娘好有诚意,哥哥嫂嫂喝一杯,你喝一壶,真是好体贴你哥哥和嫂嫂。”
周氏盯着铃儿嗔道:“真不知你这是诚意,还是贪杯?”
“我这是诚意!”铃儿抱着酒壶却不喝酒。
“谢谢妹妹的心意。”沛林笑着把酒喝了。
“还有嫂嫂那杯呢!”铃儿并不逼着已醉的嫂子喝酒。和哥哥闹上。
沛林端起寻香面前的酒,仰脖饮尽。
铃儿连忙又满上两杯,嘿嘿笑道:“好事成双,哪里只敬一杯呢?所以我还要敬哥哥嫂嫂一杯才行。”
周氏打一下她,“你是灌酒的来着?在哪学会这套劝酒法?”
“少爷、少奶奶。奴仆们祝你们百首到老,儿孙满堂。”一帮下人在侧厅叫喝起来。
“别把少奶奶给灌醉了。你们派两个人代表众人的心意便好。”太皇太后太见一帮下人纷纷端酒侯在外边,害怕寻香烂醉圆不了房,连忙阻止。
月鹃揽着醉得傻笑的寻香,涛叔和吴妈妈代表下人进来敬了两杯酒,月鹃管着寻香的酒杯,一杯只喝了一口。沛林尚好,喝得红光满脸,意识很清醒。
谷庭仪和莫氏在一旁着急不已。不停地看着太皇太后。
“送新人入洞房去。”太皇太后心里自有分寸,喝了几杯酒,满脸霞光,挥一挥手,站起身要亲自把新人送进洞房。
周氏、成氏、莫氏和铃儿拥簇在后。
“我没醉。”寻香心中明白,可是语言已乱。
只有真醉的人才会说没醉。众人轻轻发笑。
月鹃紧紧扶着她,边走边笑:“少奶奶没醉才好。”
铃儿跑到前面来,冲寻香笑道:“嫂嫂好酒量,呆会还要和哥哥喝交杯酒的。”
“喝就喝。”寻香醉得发热,一只手扯着毛领,一只手抓头上带着金玉装饰的假发。
“少奶奶这个摘不得。”月鹃拉着她的手,慢了些,寻香光光的头顶暴路出来。
吴妈妈着急了,从旁边冲上来,一把夺过假发戴上,“大喜的日子,哪里见光头?”
铃儿笑坏了,“嫂嫂光着头进洞房的话可是古今第一人。”
“坏丫头不许欺负你嫂嫂。”周氏上前招呼铃儿。
罗妈妈带着两个宫女一直侯在洞房门口,进新人来了,行个福礼,通知屋里的两个宫女,“迎新人!”
屋里的宫女已经备好合欢酒,红色的锦织喜帐上缀满了红色的绒花,喜床上撒满了吉物。
月鹃把寻香按在床边坐下,君儿把沛林推了过去。
太皇太后在门口外道:“罗妈妈,别弄复杂了。只要祥瑞祝了便让小两口早点歇了吧。”
“新人饮合新酒。”
寻香醉了,几乎是月鹃握着她的手端着一杯酒,让她与沛林喝下合欢酒。
“愿新人好梦圆圆,好事连连,花开富贵,百连合和,早生贵子!”
“月鹃、莲儿帮少奶奶更衣吧。”
罗妈妈抬抬手,一个宫女收拾好喜床,领着宫女下人离开屋里。
太皇太后在外早已着急,亲手关上门,衣袖一甩,对罗妈妈道:“这里就交给你守着了。我们回去接着喝酒,别扰了新人的好事。”
“太皇太后放心。”罗妈妈点点头,和两个宫女守在门外。
屋里,寻香蓬地一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出气。
“少奶奶更衣了。”月鹃强行给寻香褪去喜服,搀着她去了旁边的小净房。
红烛摇曳,沛林摘下喜郎帽,莲儿上前道:“少爷,莲儿伺候你宽衣吧。”
沛林往后一退,直摆手:“少奶奶醉了,你们先伺候好少奶奶吧。我……自己能行!”
莲儿掩嘴一笑,跑进净房去帮忙。
没一会,莲儿和月鹃用个大毛巾将寻香裹着扶到床上,盖好被子。
“你们出去吧。”沛林看着月鹃和莲儿紧张顿起,平时都是君儿伺候他,他不习惯被丫环伺候。
谷庭仪把他教得极严,若没男仆伺候,凡事便由自己动手,总之不让他多近女色,以乱了心性,养成沉迷女色的习惯。
月鹃让莲儿先出去,指指被子下铺好的一方大白布,“少爷,罗妈妈还在外面等这个呢。”
沛林脸红红地点点头。
月鹃退出去,沛林舒口气,褪下喜服,去净房草草沐浴,整齐地裹着一方大毛巾回到喜床,钻进被子里,一挨着寻香软软热热的身体,便头皮发麻,手忙脚乱,不得要领,紧张得不能动弹。
寻香头顶热得发汗,一把抓下假发扔到地上,天旋地转的,屋里飘满了烛影和个男人的影子。心中想脑子清醒过来,却是不能,在床上左右翻滚几下,呵呵道:“天地变成了一片海洋?我……”因为醉了舌头有些打结,口词不能清晰连贯,“我怎么在海洋里坐摇篮?”
沛林被她逗笑,紧张顿消,侧身看着她,一只手放在她肚腹上,笑道:“香儿,你去哪里了,这么好玩?可不能撇下沛林。”
“沛林?”
寻香呵呵笑着,想了半天,觉得沛林很熟悉,伸手往空中的影子抓去,抓不着,失望道:“好多沛林,我怎么一个都抓不住呢?”
沛林被她这醉态越发逗乐,本能的紧张和羞涩,消除得干干净净。疼爱地将她搂在怀里,亲亲她滚烫的脸,摸摸她光溜溜的头,自嘲道:“我的新娘真是今古第一。”
寻香醉了挨在他怀里,觉得很舒服,象条游鱼样扭几扭,一只腿从毛巾里跑出来,搭在他身上。
“香儿。”沛林早等着此夜此刻,刹那间忘了一切,捧着她通红的脸,温柔的亲吻。
寻香“嗯哼”几声,起初有些抗争,可是醉得软麻麻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觉得世界还在旋转,自己还在一片温暖的海里飘荡。快乐间,不由自己抱紧了沛林。
因此小两口轻松自然地完成了初刻,寻香也不觉痛苦,落红布上染红一片。
好事一成,寻香渐渐进入睡梦。沛林拿起白布,在烛火下检查了一番,披上衣服,将落红布叠好,放进桌上的小木盒里,走到门口,“罗妈妈,请把东西取走吧,我放在门口了。”
罗妈妈轻轻推开门,抱起地上的木盒,月鹃激动地看着盒子,少奶奶和少爷终于圆房了。
逸安居,太皇太后和周氏、莫氏几个长辈还坐在客厅里聊天,心里都担心今夜好事难成,寻香似乎醉得不轻。
“太皇太后,好事成了。”罗妈妈抱着个木盒子,带着两个宫女,跑进来。
“成了?”太皇太后今晚一直心不在焉,她期待着寻香早点生孩子,她要早点抱沛林的孩子,给他足够的爱。
周氏接过木盒,取出叠得方正的白布,只打开两折便见到新鲜的落红。
太皇太后瞅着落红,大喜过望,“哀家以为今晚见不到它了。那哀家可是盼望上了。”
周氏宝贝地抱着木盒,“岂止妹妹盼望得紧,莫姐姐和我一样盼望得紧呢。明年寻香生个孩子,我便是曾外祖母,妹妹是曾姑婆,莫姐姐可是曾祖母呢。”
“可不是。哀家现在可以安睡了。”
周氏和莫氏抱着木盒出去,罗妈妈连忙伺着太皇太后歇息。
45 送镯
黎明,红烛已经快燃到底,屋里还很明亮。
寻香醒来,感觉被个温暖的身体圈在怀里。身子动了动,想起昨晚的圆房喜宴,侧眼瞟了瞟还在熟睡的男人,脸上一热,满腹柔情,一只手放在他光光的胸膛上,沛林猛然睁开眼,惊喜道:“香儿你的酒醒了?”
寻香此时方觉双腿间略有一丝疼痛,知道昨夜已经行过夫妻之道,羞涩道:“昨晚我一定失礼了。”
沛林紧紧搂着她,“没有呢。你只是有些醉了。只是你昨晚出了血,身体可有不适?”
“有一点点疼,歇几天便没事的。”
寻香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热,摸摸他的头:“你生病了?”
男人一经人事,初夜欢短,精力一充足,自是**浓浓。可是沛林是个有理智的人,想着女子初夜有损,不肯这时伤害到她,娇妻在怀,虽是千般不舍,亲了亲,搂了搂,强行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