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不识青梅色-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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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后,便飞身进入战场。
本来处于下风的侍卫们,因为楼言初的加入,士气渐渐高涨,逐渐有反弹趋势,柳语夕低伏着身子趴在树顶上,焦急地看着场中拼搏的双方,秦尹派来保护她的人里只剩下四五个还在和敌人殊死战斗。
“你猜他们谁输谁赢?”耳边传来一阵轻笑,那声音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柳语夕未曾转头,声音的主人已经贴在她身后,两只双手也被他牢牢握住,柳语夕转不过头,只有不停挣扎。身后那人凑近她发间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邪肆地笑开,“果真不同于平常的庸脂俗粉,难怪他对你这般上心,”
柳语夕不知道身后那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她心里担心着下面的众人,而自己又被他掣肘,心里极为不耐,她胡乱地扭动,试图摆脱他的控制。
却没想身后那人突然伸出一只长臂抱住了她,同时也止住了她的挣扎,“再乱动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耳边的声音骤然变得有些低哑。
柳语夕见挣扎不脱,索性安静下来,她心里也大致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这样下去不行,她必须想办法脱离这人,她深吸了一口气,侧过头对身后那人说道:“你是谁?想做什么?”
身后那人很快便恢复了常色,哈哈笑道:“我想干什么?我想他死。”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指向楼言初。
柳语夕心下一惊,原来是冲楼言初来的。
楼言初的身份一直令她好奇,看此人如此狠他,必是知道他身份的,自己也许能趁机从他口里能问出些什么来,“你恨他,自去找他报仇,你抓我做什么?”
“没有你,我可杀不了他。”后面那人从牙缝里发出几个音节。
“他究竟是何人,你竟杀不了他?”柳语夕循序渐进地问道。
“他,哼……”就在柳语夕以为他马上就要说出来的时候,他突然住了口,凑近柳语夕的耳朵邪魅一笑,“原来你还不知道他的身份,真是有趣,有趣极了……”
后面那人似是听到极为有趣的事,哈哈大笑起来,困住柳语夕的手臂也微微松了些,柳语夕顾不得去继续探听楼言初的身份,抬起腿狠狠朝后面踢去。
一踢未中,但却成功地逼退了身后那人,柳语夕正欲施展“轻功”逃离,却听身后那人“咦”了一声说道:“是你?”
柳语夕颇感诧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对上他好奇的眼睛,两人同时在对方眼中读出了惊异,“怎么是你?”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炎逸皱起眉头看着柳语夕,“你究竟是何人 ?'…3uww'”
“你又是何人 ?'…3uww'”
炎逸把柳语夕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后,才道:“你就是伏牛山底那个胆敢踢我的女人,真没想到,才两年的功夫,一个貌似无盐的丑女竟变得如此倾城倾国。”
柳语夕知道刚刚那一踢让他想起了自己,可是他和楼言初有什么关系?眼光再一次被他和楼言初六分相似的容貌吸引住了。
(纠结了几小时,就这么两千字,见谅了。。。。。)
第二十四章 萌情生死间(上)
下面的打斗渐渐声渐渐变小。炎逸的人手已经被突然出现的楼言初消灭了大半,炎逸本欲再擒柳语夕,却没想她轻功不弱,轻松便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见无法抓住她,而下面战况又急转直下,他没有时间去耗费,于是提剑旋身飞下。
炎逸的介入,让整个状况又偏了向,楼言初这边人手已经不够,而敌方又多出一个强有力的助手。
押粮的护卫已经只剩几个,而秦尹派来保护她的人中,也只剩下一人还在负隅顽抗,这样下去,是个什么结果已经能提前预知,可是柳语夕只有轻功没有武功,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本来以众人的功夫逃离此地绝不是难事,但那里还有一百万石粮食……
冰冷的剑光消磨了夏夜的酷热,柳语夕紧盯着被剑光包围的两人,他们忽而树顶,忽而车顶。不停变幻着场地。
斗了几十回合下来,炎逸的动作已不见初时的流利,而楼言初仍旧潇洒流畅地舞动软剑,剑花如流风回雪,堪堪把炎逸包围,炎逸动作一滞,手臂已被划上一条伤痕。
刺伤他后,楼言初便收了剑气,站在原处看着他,“你胆子也越渐大了,连刺杀都不知道掩藏身份。”
炎逸捂住伤口,冷笑一声,“难道我掩藏身份,你就不知道是我了?”
楼言初冷然一笑,不置可否,只定眼看着他。
柳语夕仍旧藏身于一颗大树间,此时的楼言初仿佛散发着极致的冰寒,似乎只要有人靠近,便能瞬间把人冻僵,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以前无论是何面目,他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无所谓刑罚加身,无所谓生死,可是单单面对炎逸时,他的身上终于多了一种东西。那是滔天的愤怒。
“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炎逸受了伤依旧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嘴角的弧度也一点点的加深,他缓缓收起自己的剑,然后说道:“我陪你玩够了,接下来,自有人再陪你继续玩,”声音里邪肆猖狂。
说话间,树林里突然卷起一阵阴风,满地堆积的枯叶随风而起,漫天飘摇。那阵风里,隐隐约约显出一个人影来,柳语夕定睛细看,那人穿着一身青灰色的衣袍,双目漆黑不见底,似毫无生气的瞎子,却又让人感觉那双眼睛时刻都注视着你,柳语夕心下一震,这人便是凌昊手下的那位青衣人,曾经毫不费力地捉住楼言初和她。
楼言初显然也看到了他,眼里闪过一抹凝重,但却丝毫不退地迎视那人。
青衣人面无表情地踏尘而来。每一步都卷起一阵飓风,柳语夕心知今次定难以逃脱,若是自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他们定然无暇顾及她。可是,柳语夕想到了上一次,楼言初为了救她,才被青衣人抓住,受那么重的刑罚。想起皮鞭加身,面不改色的楼言初,她突然心里一痛,曾经的他肯定受过比那更痛更烈的刑罚。
不,她不能就这么离开,可是,面对青衣人,炎逸,她又如何能救得了楼言初呢?
出神间,青衣人手中捏起一阵紫光瞬间朝楼言初射来,楼言初猛地一跃而起,闪身躲开。
青衣人“咦”了一声后冷笑道:“好小子,比起两年前,进步不少。”说完,左右手掌各捏一团紫光以更快的速度朝他射来。
柳语夕紧盯着场中几人,自然也没放过那团紫光,她看着那紫光一点点地朝楼言初靠近,却是极慢的速度,可是楼言初做出反应时,却只能险险避过。
柳语夕眨了眨眼,再紧盯着那紫光看,那光线在她眼里速度不过比平常人走路快一点。按理说,这样的速度楼言初不可能躲避不了,可看他的反应动作,并不是这么回事,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这光线在自己眼里变慢了。
青衣人掌不虚发,每一次紫光发出便又瞬间凝结,以更快的速度射击而去,楼言初堪堪避过最初几击,后来,那紫光速度越来越快,角度也越来越刁钻,让他避无可避,“砰”地一声,楼言初身上实实地挨了两下,却没想那紫光威力如此巨大,竟让楼言初后跌二十米,口吐鲜血。
柳语夕心里一阵惊慌,可想破脑袋也无法想出了一个万全之法让两人全身而退。
楼言初擦掉嘴角鲜血,撑着地面慢慢地站起来,柳语夕能清晰看到他的手臂在轻轻发颤。
他一定受了重伤,柳语夕心下一片混乱,两记紫光便能让他连站立都难。如果再挨几下,那后果……
就在此时,青衣人再次汇集紫光,朝楼言初射来,在柳语夕眼里,那紫光缓慢异常,她的视线瞟过炎逸,他看向楼言初的眼中闪过一抹很复杂的神色,也不知是悲悯还是大仇得解时的释然。
柳语夕再次转头看向那紫光,它正一点一点地朝楼言初射来,楼言初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竟似未曾反应过来。
柳语夕心下大惊,这该如何是好,这一团紫光,明显比之刚才更强上几分,若是被它击中,焉有命在?
柳语夕心下一横,咬了咬牙,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纵身跳出藏身的树枝,如一道光影般瞬移到楼言初身旁,抱住他的腰身,两人顷刻间便离开了紫光波及范围。
青衣人眼中闪过一阵诧色,同时手中聚集一团极为耀眼的红光朝柳语夕射去。
柳语夕救走楼言初后,便不敢停留,趁着两人愣神的空挡,携着楼言初不停飞跃。
飞出大约三十米的时候,身后一团红光尾随而来,柳语夕大骇,这光芒如此耀眼,竟比那紫芒还要亮上几分,若是被它击中,后果定不堪设想。于是突然转身向左飞去。
谁知那红芒竟似有眼睛一般,见柳语夕向左,也跟着突然左转,眼看这种情形,柳语夕心下一凉,这下完了。
她牟足力气,全用到了脚底,拼命以最快速度在树林里左奔右突,可那团红芒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扑在自己和楼言初身上,她心里越渐急躁,但无计可施。
那红芒离与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只有五米,四米……
最后关头,柳语夕把楼言初往前一推。那一瞬间,柳语夕清晰地看见楼言初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逐渐碎裂,第一次看见他眼里出现那样震撼,痛恨的表情。
第一次,你为了救我,受尽了苦楚,这一次,便让我来救你吧……
“砰”又是一阵巨响,那红芒完完全全地击打在柳语夕的背上,楼言初跌坐在不远处的地上,眼中的光亮渐渐漆黑。
柳语夕心下一阵悲凉,不知这红芒会不会要人命?可是过了片刻,她只听到一声巨响,似撞上了什么硬物,她带着几分小心地回头看去,后面没有红光,没有紫光,什么都没有,那红光怎么突然消失了?
骤然,身体一阵温暖,她回过头来,整个人被楼言初紧紧抱在怀里。他一句话未说,只默默地抱住她,让柳语夕不安跳动的心慢慢平复下来。
过了片刻后,柳语夕心知再不走,后面的青衣人和炎逸定会追上来,于是推了推他,他没有反应,仍旧死死地抱住她,柳语夕无奈地又推了推他,他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
柳语夕侧头看了看身后,无法可施之下,只好抱起楼言初逃命,还好她现在力气也渐长了,要不然以她一米六几的身高,抱着楼言初近一米八的身体,那后果不用想也知道了。
柳语夕迎着风跑了一阵,觉得似乎已经摆脱了他们的控制范围,柳语夕才逐渐放慢脚步,随即对死死抱住她的楼言初说道:“抱够了没有?快松手。”
谁知,话说完,他仍是没有丝毫反应,柳语夕不由有些怀疑,这不像是楼言初的作风,于是牟足了劲儿从他交缠的双臂里往下滑,试图逃离他手臂的禁锢。
却没想,用力不对,脸颊擦上了楼言初的脸,还有他温软,湿润的唇,湿润?柳语夕抬起双手抱住他的头,扳直,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柳语夕心下大惊,惊的却是他嘴里不断溢出的鲜血。
怎么会这样?柳语夕看着不断涌出的血,心下一片茫然,只不停用手擦着血,可是刚擦掉又会有新的从他嘴里溢出。
她的心里竟滋生出害怕的情绪,来不及弄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她就抱起楼言初朝附近的城镇狂奔。
第二十五章 萌情生死间(中)
凄清的街道被黑暗笼罩。柳语夕背着楼言初快速走进镇里。
黑灯瞎火的,幸好不影响柳语夕视物,她挨家挨户地看匾额,这个镇子不大,片刻功夫,就已经被她走遍,可是,没有医馆。
柳语夕把楼言初放在地上,看着他嘴角触目惊心的血红,她猛地站起身来,走到一户人家的大门前,敲响了门。
敲了半晌,房间里终于有了点点动静,先是凳子被踢倒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女子用柔婉地嗓音问道:“是谁啊?”话音未落,窗户里变渐渐变亮了,橘红色的灯光透纸而出。
柳语夕心中略喜,忙答道:“姑娘,我们是过路的行人,遇到点事,需要你帮帮忙。”
柳语夕斟酌着词句说完这话。忐忑不安地看着有些隙缝的门板。
没多久,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的女子不过二十来岁,面目很是和善,她看着柳语夕的脸有一瞬的吃惊,然后关切地问道:“姑娘,你遇到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姐姐,我哥受了重伤,需要医治,你能告诉我这附近医馆在哪儿吗?”柳语夕一边回答一边走到楼言初身边。
那女子缓缓走出来,看着吐血昏迷的楼言初,心下暗道,这两兄妹都长得这般美丽,只是看样子,这哥哥受了不轻的伤。
女子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搭手在楼言初腕间,柳语夕见她凝眉细思,便已清楚,这姑娘便会医术,心上的那根弦略微松了松,然后定神细瞧女子的表情变化。
片刻后,女子收回手,眉头未松,对柳语夕说道:“你哥哥受了很重的内伤,我无能为力。”
听到她说无能为力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