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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芙蓉花娇[重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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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知道一向对这些事不关己,但如今皇后娘娘被皇上亲自抱回朝阳殿,昏迷中,而淑妃娘娘被剥夺协理六宫之权,现下后宫,就属娘娘能做主。”
  花桐说的,贤妃都明白,她身边也就这么一位贴己之人,她拍了拍花桐的手背,弯起唇瓣 :“在宫中的日子还长呢,谁知道日后会如何,淑妃今日是乖巧,但明日后日呢?”
  “娘娘您的意思是?”
  “来日方长,你去私库里取一根百年以上的人参,送去朝阳……”稍作停顿,贤妃改口,“送去凤仪宫,就说是本宫一点心意。”
  “是。”
  月华宫不比庆和宫和凤仪宫背后的财力,那根人参可以说是月华宫私库里不为多数的珍品,就这样送了出去,花桐替主子感到心疼。
  在人参送达凤仪宫的同时,朝阳殿内,墨色人影,皱着眉,看了眼床上的人儿,又看了手中的乌黑汤药。
  “皇上,还  是让奴婢来吧。”
  巧心忐忑地问,喝药的时辰到了,主子尚未苏醒,但这药又不可能搁着,只能强行喂下。
  皇上听见,便将汤药给夺去,说是他亲自来喂,其余人别插手。
  导致现在大眼瞪着小眼的情况。
  亘泽没回又应巧心的话,这喂药其实难度不大,就是有外人在,直接喂的话……
  怕床上人儿醒来后,会和先前落红事件一样,想钻进洞里藏起来。
  “皇上……”
  巧心还想再说点什么,一侧的培元德看不下去,伸手制止,将人给拦下。
  “咱们做奴才的,只需遵从主子的命令,就别再那多话了,走走走,咱家泡壶茶给你尝尝,要知道这宫里头除了几个主子,没人有这种福气。”
  培元德一边将巧心拉走,一边说着,巧心听的迷迷糊糊,来不及反应,人便已出朝阳殿寝宫。
  寝宫里总算清静,亘泽勺上汤药往嘴里凑,缓缓倾身,覆盖在蓝渺渺唇上。
  柔软且带特有的馨香,和亘泽想象中的一样。
  药里渗出的苦味,让昏睡中的蓝渺渺拧起眉心,咕哝几句。
  “唔,苦……”
  “苦也得喝,别倔。”
  亘泽再度抿了一口,“协助”蓝渺渺入药,心安理得的模样,私毫不觉得他占了便宜,直至汤碗见底,才意犹未尽停止。
  蓝渺渺拧着眉心的动作没有舒缓,左手依然紧紧攥着玉佩,方才把脉时也是。
  “这玉佩对你真有这么重要吗。”
  亘泽低喃着,想将玉佩从她手中抽离,但蓝渺渺攥着,怎么样也不肯松手。
  “重要,玉佩……很重要,谁也不许拿。”
  许是陷入昏睡中迷蒙的梦话,但和亘泽的低喃相乎呼应,让亘泽想忽视都难。
  他再度倾身,轻声问: “这玉佩哪来的。”
  唇瓣顶着唇瓣,任一方开口都会随着动作而有触碰,亘泽垂眸端详蓝渺渺精致却显苍白的容貌。
  每天都疯狂的想将她揉在骨子里揉合一体,但怕吓着她。
  更何况,她似乎对自己有很大的误解,亘泽以为不会再得到响应,轻笑出声,离开唇瓣。
  “一个,很重要的人。”
  软糯的咕哝声再度响起,亘泽凤目睁大,对这答案不可置信,胸口被喜悦填满,但下一句,便重新将他打回谷底。
  “重要的人……却是个骗子……”
  “……”
  似是将埋藏在心里许久的话一次吐露出口,蓝渺渺拢起的眉心舒展,再次进入梦乡。
  亘泽阖上充斥悲恸的凤目,抚着她的脸庞,指尖上的颤抖抑制不住,一笔一笔勾勒她的五官,这举动似乎做了无数次。
  “渺渺,是朕不好,没有早一点找到你。”
  柔和的月光洒落在两人身上,仍然驱除不了亘泽胸口积累成堆的懊悔。
  “娘娘,服汤药的时辰到了。”
  蓝渺渺神清气爽起身,周围状况还没看清,眼前便多了一碗汤药。
  是巧心。
  “本宫这次睡了多久,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还真稀罕  。”
  昨日那双暗淡无光的鹿眸恢复生气,巧心原本有存着丁点担忧,也顿时放下心来。
  “一整晚,从御花园昏厥后,您睡上一整晚,今日才醒来。”
  “御花园?”
  勺着汤药的动作稍有停顿,经巧心提醒,她这才想起,昨日那余修仪主动送上门挑衅,她身体不舒服便怼了回去,然后……
  “余修仪人呢。”
  提及余修仪,巧心脸色难看,向前低声道:“死了,听说是淑妃娘娘把人给……”
  巧心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不敢讲下文说出来。
  这事昨晚传得沸沸扬扬,巧心算是无心知晓,本想多问几句,但她家主子还躺在床上,她便将这事抛到脑后。
  若非今日蓝渺渺问到,她还真忘了这件事。
  不过说也奇怪,明明死了一个嫔妃,后宫却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她死了?!”
  “淑妃她,怎么可能!”
  对于淑妃处决余修仪这件事,蓝渺渺抱持着存疑的态度,也多亏这件事,让朦胧的脑袋清醒,她这才察觉,寝宫里的摆设好像和凤仪宫的不太一样。
  垂眸往下看,正黄色的锦被,上头还镶有金龙的图腾,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哪里,又是谁的床。
  “巧心,本宫怎么会在皇上的寝宫,还睡在龙床上。”
  见主子一脸想不明白,巧心笑了笑: “娘娘,昨日您晕厥被皇上及时抱住,就顺理成章抱到朝阳殿了,毕竟御花园离朝阳殿更近些。”
  “……”
  “所以,昨晚皇上和本宫睡一块?”察觉这话不对,蓝渺渺又改了句,“本宫的意思是,本宫如今有病在身,皇上没有避嫌,反倒还……”
  巧心挠挠头: “应该是,昨晚喂药也是皇上亲力亲为,不让奴婢服侍您,奴婢和培公公守夜,也没见皇上出来。”
  “直至早朝时辰,才见皇上换好朝服从寝宫出来。”
  巧心每说一句,蓝渺渺脸色便往下沉一个颜色。
  最后呈现的是羞赧的红色。
  “本宫知道了。”
  知道主子害羞,面上便会浮现红晕,还有那犹如虾子般的耳根子,巧心捂嘴笑着。
  “娘娘,奴婢觉得皇上待您是真的好,不说别的,就说喂药,”巧心眼神一亮,散发着崇拜,“奴婢以为自己已经够厉害了,但今早看了锦被,半点药渍都没沾上!”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回凤仪宫。”
  “啊?好不容易跟皇上亲近些,娘娘您这么快就要走啦。”
  直白的话,让蓝渺渺揉着太阳穴,总觉得方才大好的身子又开始疼了。
  “巧心你……”
  “皇后要回去了?”
  沉稳的步伐声响起,是亘泽从早朝回来。
  蓝渺渺下床请安,被亘泽拦住: “无须多礼,身子好点了?”
  带有粗茧的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确定脸色不比昨晚差,才安心放下。
  “好好休息,御花园的花若喜欢,和内务府说一声,将花搬过去就是。”
  亲昵的举动,亘泽早已习惯,但蓝渺  渺不同。
  她想问,昨晚皇上真照顾她一晚,然后……同床共枕吗。
  但见亘泽那温和的神色,话堵在喉中,怎么样也说不出口,最终只憋出一句: “昨日给皇上带来麻烦,臣妾深感惶恐,今日身子已好全,臣妾这就回凤仪宫。”
  “臣妾告退。”
  语毕,纤细的身影立即转身,步伐急促,彷佛后头有猛虎野兽在追赶。
  “……”
  “培元德,你有见过这般没心没肺的女人吗。”
  “奴才一个奄人,哪知道那些弯弯绕绕。”培元德避重就轻,掩饰住想发笑的动作。
  难得看见帝王吃憋,他能不乐吗!
  余修仪的死,很快就被金銮城给淡忘,蓝渺渺虽有心想查究竟是谁杀死了她,派出青词和翠儿,依然无所获。
  由其到了宫中每年重要的时节之一,即将迈入小雪时分,也是当今圣上的生辰,金銮城里的奴才忙进忙出,自然没了八卦的心思。
  今年本该由蓝渺渺负责操办,但那日晕厥,皇上便让她专心养好身子,后宫的事暂时交由贤妃打理。
  有人传,说是那日余修仪的死,连带她和淑妃被剥夺六宫之权,这荒诞无稽的传言自然很快被压下去。
  蓝渺渺也没放在心上,对于剥夺六宫权力,她反倒乐着,有贤妃操办,多省事又省心阿。
  不说贤妃频频示好的用意,光看贤妃的处事能力,蓝渺渺相当满意。
  “娘娘,今年是您第一次庆祝皇上生辰,您打算送点什么?”
  巧心满心期待发问,不光是她,连翠儿和青词也等着她的答案。
  蓝渺渺翻着书籍的手一顿: “那你们觉得本宫送什么好,皇上他什么也不缺阿。”
  “……”
  没得来答案,反倒还要替主子想礼物,巧心三人交换眼神,眸中意味明显,她们家主子就是块榆木阿。
  “娘娘,皇上那日彻夜衣不解带照料您,您就感觉不出些什么吗?”
  翠儿一脸痛心疾首发话,巧心在一旁点头如捣蒜附和道: “对阿对阿,皇上还亲力亲为,喂药呢。”
  “衣不解带?”蓝渺渺阖上书,看向翠儿。
  知道说溜了嘴,也瞒不住,翠儿干脆豁出去全盘托出: “是阿,是那日培公公和奴婢说的,他还说了,咱们凤仪宫那些炭,都是从朝阳殿的份拨出去的。”
  “嗯?”
  “宫中的炭火,分成一等炭、二等炭和三等炭,朝阳殿一向都使用一等炭,其余宫里则是使用二等,宫人们则是用三等。”
  “那日培公公送来的正是皇上专用的一等炭,还说了朝阳殿只留了三成,其于七成通通和咱们宫里的二等炭交换。”
  蓝渺渺鹿眸闪烁: “为何要这样做。”
  “娘娘,您还不明白吗,皇上是真的将娘娘放在心尖上,知道娘娘体凉,特意将趋寒效用其佳的一等炭送来凤仪宫。”
  “恩,倒是有心了。”
  轻描淡写,就说了这么一句,蓝渺渺继续翻开书籍,没有多余的  表示。
  翠儿心死,朝其于两人摇摇头,本不想参与战局的青词正欲开口,便听见上首又飘了一句话。
  “本宫倒是不知,你们跟培元德这般亲近了。”
  “……奴婢想到小厨房还有事,先去忙了。”
  “奴婢也是!”
  “奴婢告退。”
  被戳破用意的三人麻溜跑出去,蓝渺渺无奈摇头。
  巧心她们来当说客,里头的用意,蓝渺渺岂可能没听出来。
  若这时巧心等人还在现场,就会发现蓝渺渺手中的书,拿反了。
  在蓝渺渺养病的期间,很快来到帝王生辰宴当日,金銮城里的奴才无一不面带喜色,连身上的穿著,也一改平日的黯淡的色彩。
  全金銮城皆此,凤仪宫自然也遵循,至于会不会去参与,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巧心三人操碎了心,说烂了嘴,依旧不见她主子准备礼物。
  “娘娘,生辰宴就要开始了,您不赶紧梳妆打扮吗,”巧心捧着昨晚挑选好的衣裳,来到蓝渺渺跟前,晃着。
  蓝渺渺站在圆桌前,持着画笔,作画,先是瞟了巧心手中的粉色衣裳,儿后漫不经心道: “谁说本宫要去了。”
  “奴婢这就伺候您,什么,娘娘您不打算去吗,那可是皇上的……”
  蓝渺渺的回应太过惊悚,巧心张着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恩不去,皇上先前不也说了,让本宫好好养病,哪里都别去吗。”
  蓝渺渺拿起画到一半的作品,放在眼前比划几下,上头腊梅画的栩栩如生,但总感觉缺了些什么。
  “但其余宫的娘娘皆会出席,若太后见您不在场,恐怕会心生不悦。”
  巧心这担忧在理,蓝渺渺自然也想过,视线从画作上移开,来到巧心脸上,见她一脸忧愁,不禁笑出声。
  悦耳的笑声,让巧心本就哀愁的思绪更甚,哀怨且不解道: “娘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笑得出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巧心。”
  蓝渺渺眉眼弯着,不难看出她此时此刻愉悦的情绪,巧心虽不明白,但也只能应着: “奴婢在。”
  语调低落毫无生气。
  “本宫只说不去生辰宴,又没说不准备皇上的生辰礼。”
  语毕,巧心暗淡的眼眸猛地一亮,围绕在周围的垂头丧气荡然无存: “真的?那您打算送什么,需要奴婢帮忙吗。”
  蓝渺渺笑得神秘,没明说要送什么,只让巧心去替她准备一套衣服,和去私库取出从府上带入宫的箜篌。
  另一边,生辰宴已盛大展开,由京城舞姬所组成的冰嬉舞蹈做为开场。
  金銮城的地理位置偏北,小雪时节便能看见湖畔积起厚厚一层雪霜,正因为如此,稍有不慎,皆有可能落入湖内。
  这事虽小,却年年有人因此而坠湖身亡,为避免在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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