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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藏地追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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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昨天,我正看着电视,爱人看着手机新闻突然跟我说,亲爱的,告诉你个消息,金老爷子,与世长辞了。
  我愣了一下,哪个金老爷子?爱人吸了口气,查良镛老先生。
  其实余下里我也爱写一些东西,但那一刻的心情,我实在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形容。
  关掉电视,我整个人都是懵的,感觉一下子似乎失去了一个世界一样,失魂落魄,那不是失去亲友的感觉,直到现在我也未能找出那种感觉是什么。
  翻开微博,微信,哀悼先生的帖子已经霸屏了,我这才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有的人说,金庸去世,再无江湖。其实我想说,先生已矣,江湖依旧,这个江湖,是先生打下的,会有人走下去。
  江湖斗转人间道,武林万象在此间。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先生,一路走好!
  悲痛之余,心中惶惶,不知所言。
  21元宵夜
  听着窗外劈里啪啦的鞭炮声,这才恍然,又是一年元宵夜,算起来,自从外出求学,求职,至今已是十个春秋了,可惜今天阴雨,不能仰婵娟以寄乡思。
  朋友圈中,老家的高跷秧歌,黄河灯会,吸引了十里八乡成千上万的香客,看客,好不热闹。
  已经记不起那是多少年前了,那时我还在跟着一群大孩子屁股后面,追着大秧歌走街串巷,看着秧歌中的七仙女,孙悟空猪八戒……
  家乡的秧歌,带着浓重豪迈的东北文化风格,却又跟东北秧歌在细节上各有千秋,感觉家乡的秧歌会上,那鼓点震彻人心,那唢呐婉转悠长,那小镲清脆洪亮,极具渲染力,直到现在这许多年后,只要听到家乡的大鼓唢呐小镲齐奏,都会心头一颤,那种如同儿时的激动都能再次被激发,不自禁的就像踩着鼓点扭起来。
  那秧歌如龙飞凤舞!
  家乡的秧歌,其中是需要包含很多角色的,不光要求扭得好看,更要扭出所扮角色的韵味,那才叫真的会扭秧歌。
  基本上是过了每年的正月初十,秧歌开始陆续出场,早晨的第一件事——化妆。
  这个秧歌妆是很有讲究的,采用的是评戏的化妆手法,戴上行头,非常漂亮,踩上高跷,锣鼓镲一起,那扇子,彩带,水袖伴着唢呐节奏纷飞,飘飘欲仙。
  看完秧歌,村子里还有另一番热闹——黄河灯会。
  所谓的黄河灯会,并不是真的黄河,而是一种叫做黄河阵的回子形迷宫。说到黄河阵,可能有的人已经能联想到,这个名词似乎在一部神话小说中见过,没错,是《封神演义》,黄河阵,就是三霄娘娘所创,这黄河灯会,便是从供奉三霄娘娘的习俗中演化而来。
  进入黄河阵,老家俗称跑黄河,目的是为了甩掉去年一年的不如意,更是一种对新一年新希望的憧憬,这一圈圈的跑下来,心情畅快。三霄娘娘的神邸供奉在黄河阵的出口,朴实的乡亲还不忘给神邸上香,答谢三霄娘娘的眷顾。
  黄河灯会还有一项更加让人津津乐道的功能,就是抱灯。
  这也是几十上百年传承下来的习俗了,黄河灯会上,有很多的油灯,外面是那种用彩色纸糊成的灯罩,这些灯是有讲究的,分为红,绿,和紫三种颜色,这种灯,可不仅仅是为了美观,它们更代表着非常美好的寄托。
  据说,在正月十五元宵夜晚,在黄河灯会可以把油灯抱走,每人仅限一盏。紫色灯代表的是平安,男女老幼不限,任何人都可以抱。然红灯和绿灯,则仅限婚后的青年男女了,那是因为,这种灯叫做求子灯,红灯代表的是女儿,绿灯代表的是儿子,准不准我不清楚,更不能说这是封建迷信,准确的说,这当是最朴实的人们,对文明传承的一种崇拜和祈愿。
  写完这篇文章的时候,外面的鞭炮声已经停止了,可是家乡那大秧歌的锣鼓声,唢呐声,还有黄河灯会上的人声嘈杂,却依然在我耳边响着,响着,想着,不觉间,似乎又回到了儿时那般大,追着看秧歌的大孩子们到处跑……
  今天本来是想将一个关于元宵夜的惊奇故事,不设VIP,给大家发个元宵福利,谁知这一开头,几段话下来刚要往故事上引,却突然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实在是没心思写故事了,那就希望能够也激发一下大家的思乡之情,在这个浮躁的年代,陷入几分宁静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第1卷 湖底神庙 


第1章 刺青
  西藏边陲康马的一座雪山上,狂风肆虐,鹅毛般的雪片呼啸着从我身边掠过,虽然披着牦牛皮大衣,依然抵不住这刺骨的寒冷。
  深夜的崎岖山道更加难走,我只身一人蹒跚地走在雪坡上,看着山腰处亮着烛火的喇嘛庙,咬了咬牙,不管摔倒多少次,我必须到达那里,因为那里,有个人在等我,抑或说,我,不惜一切地在寻找那个人。
  两个小时后,我坐在一间禅房之内,噼啪的炭火驱赶着严寒和我浑身的疲惫。
  我的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行踪诡秘,苦行算命的江湖术士,另一个是藏区的大德,藏传佛教的上师,我静静地看着他们,这种感觉很微妙,不知道是什么驱使,这样三个完全没有交集的人,突然有一天竟然如此简单而没有预兆地坐在了一起。
  “关心老弟,你跟他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一切都是命,你何苦折磨自己,折磨别人?”算命的终于说话了,我料到他会这么说,发自内心的一笑:“你是算命的,命既能算,也能改,是不是?”
  算命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上师。
  上师看了我一眼,刚要说话,我摆了摆手,说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对吧?我回不了头了,我的身后也没有岸,这次来不是听劝解的,请二位不要难为我。”
  “你真的想见他?”上师的话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他这么直白的问我。
  闻着檀香的袅袅余烟,我乍起波澜的心复归平静,于是点了点头,慢慢敞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胸前斑驳的猛虎刺青,说道:“这是我的决心!”
  算命的面色微变,想说什么,但是喉咙动了动,最终变成了叹息。
  上师宣了一句佛号,慢慢闭上眼,说道:“造什么业,得什么障,你是一个有大慈悲的人,何苦招无名业障。”说完,拍了一下手,门外应声走进来一个小喇嘛,上师说道:“带他去吧。”
  我合十向上师拜谢,整理一下衣衫,跟着小喇嘛走出了禅房。
  外面依旧寒风凛冽,同禅房相比,简直就像修罗地狱一般。
  小喇嘛也不说话,低着头迎着寒风在前面带路,几分钟后我们来到另一间禅房门外,里面一片漆黑,仿似废弃了很久的样子。小喇嘛开门引我进入禅房,里面冷清得要命,他点上油灯,转身出了禅房,轻轻的把门带上。
  借着昏暗的火光,我看到窗前坐着那个男人,昔日英俊的脸庞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胡茬诉说的沧桑,曾经冰冷睿智的眼睛,如今却充满浑浊和木讷,整个人呆坐如钟,对我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我的心再也不能平静,抽痛、悲愤、惋惜让我也呆立当地,最终还是抑制不住突如其来的冲动,上去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大叫:“你他娘的让我找得很苦你知道吗?”我简直被自己吓了一跳,两年来经历那么多生死,我以为我已经变得风雨不动,没想到一见到他,往日苦练出来的心境彻底的不堪一击。
  他依旧呆呆地看着窗外,仿佛我的存在如同空气一般。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慨和疑惑,但是对于他这种人我向来没什么好对策,只好慢慢松开手,递给他一支烟,小心翼翼地问:“你在雪山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他本来伸过来拿烟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把烟拿了过去,我默默地给他点上,等着他的回音。一根烟抽完,我递给他第二支,他摆手示意不要了,然后沙哑地说了一句:“你不该知道。”
  如果换做以前,我可能会因为这样的说辞顿时发火,但是这次我没有,因为他说的对,我不该知道,恰恰是因为我知道的太多,然而知道的越多就想知道更多,这是一个死循环,但是人类的好奇心无法抗拒,尤其是我,命运把我拖下水,我就要知道一切,不然就算淹死,我都不能瞑目。
  我吐了口气平静一下情绪,对付他这种沉默寡言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比他还淡定,这是两年来我总结的经验,我还要点烟,他却阻止了我说道:“这东西是毒药,能少则少。”
  我淡然道:“你认为我中的毒还少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你在雪山里看到了什么把你变成这幅德行?”
  他转头看着我,眼神依然浑浊无光,嘶哑地说道:“你总是太多为什么,上师说的对,也许放下,才是一切的真相。”
  我再一次敞开上衣,露出了猛虎刺青,说道:“我把标记已经刻上了,这足以表明了我的决心,这条路,我会一直走下去。”
  他的表情依旧木讷,但是眼神却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最终复归空洞。“如果我告诉你雪山里有什么,你还会继续下去吗?”他问。
  “那要看你怎么回答我。”我道:“如果解开不了那些结,我会不惜一切。”
  “我看到了真相,真相就是没有真相,回头吧。”他嘶哑的嗓音说出这句话,显得异常诡异。
  我刚要惊讶,却被他按住了,他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浑身的肌肉随即紧绷,示意我千万不要出声,然后迅速用手指弹出烟头,打灭了跳动的烛火。
  禅房顿时漆黑一片,同时我发现,外面凛冽的风声突然戛然而止,世界静的出奇。我心说怎么回事,想着我贴着窗缝看向窗外,外面一片雪亮,满院的积雪反射着皎洁的月光,耀眼而冷冽,奇怪的是,庙内所有亮着灯得禅房,瞬间灯光全部熄灭。
  我心里一紧,却看到他也肌肉紧绷,冷冷地看着窗户。他这种紧张让我有些窒息,曾几何时,只要他出现这种状态,就意味着,危险,已经来临!而能让他都如此紧张的危险,绝对是我无法面对的。
  我握住袖子里的匕首,再次透过窗缝往外看,突然发现雪地上出现了很多黑影来回飞掠,速度十分惊人,定眼一看,就发现那些黑影似乎是什么东西的影子,被月光投射在雪地上,看样子,那东西在天上飞!
  那是什么东西?我疑惑地往上面看,可惜被低矮的屋檐遮住视线,什么也看不到。我只好仔细去看那些影子,影子移动的速度非常快,一直在禅院里来回徘徊,估计天上的东西就在喇嘛庙的上空盘旋。我很纳闷,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他这样紧张!黑影的个头非常大,可以看出奇长的翅膀和尖尖的脑袋,开始我以为是雪雕或者秃鹫之类的猛禽,但是这种鸟类似乎不在夜间活动,而且这里地处高原,不可能有体型这么庞大的鸟类,它们的状态,更像飘忽不定的……幽灵!
  大概过了两支烟的功夫,狂风突起,黑云再次遮住了月亮,所有的影子瞬间消失了,我看着他,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说话了,我马上就问:“那是什么东西?”
  他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然后起身躺到床上,沙哑的说道:“它们是你将要去的地方的守护者,不准任何人带走雪山里的秘密,这座喇嘛庙就是界,如果我离开这里,那么我所到之处就会生灵涂炭,这就是知道一切真相的后果,也是我为什么执意留在这里的原因,所以,你,回头吧,它们出现在这里,说明你的到来已经给它们构成了威胁,刚才,只是对你发出警告而已。”
  “而已?”我有些不屑:“靠,你的意思是,如果条件具备的话,它们会干掉我?”我想我已经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了,不过竟让他害怕成这个样子,我着实意外!我又问他怎么到达那里,他却什么话都不说了。我知道他跟我说的已经够多了,这是他的底线,能跟我说这么多话,已经是格外开恩。
  “最后一个问题了。”我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如果我决定进入雪山,你帮我还是阻止我?”他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连喘气声都听不到。
  我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他低声说道:“我不会阻止你,但是绝对不希望你去送死。”
  我有些郁闷的回到了上师的禅房,算命的已经走了,上师从床下取出一个黄绸包裹递给我道:“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只剩下这个东西,当时他昏迷不醒,等醒来的时候他对这东西非常抵触,我想,这个对你应该会有所帮助,嗯,希望是对你有所帮助吧。”上师说完,就摆手让我快点离开。
  我再次拜谢上师,抱紧黄布包连夜下了雪山,让拉姆拉的伙计连夜送我回到康马的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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