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追踪-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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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打断胡子,什么王?鲜轮什么?鲜什么王?你丫编故事没得编,拿童虎密文来充字数了是吧?那鲜轮王明明是大鲜卑山九幽玄宫里的人物,咱们现在说的是香巴拉,根本不是一个副本好吧?你跨服不怕官方给你封号吗?
胡子操了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是鲜轮王怎么啦?谁敢封胡爷的号,信不信我日了他?所谓鲜轮,是古象文的发音,意为恶魔,你怎么就非说九幽玄宫的鲜轮王不是古象人的鲜轮王?你验证过啊?
我被胡子还真唬得一愣,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不过他说得也确实符合逻辑,只好点头承认错误,让他继续。
话说这个副本……胡子呸了一声,瞪了我一眼,继续道,话说这个鲜轮王,也正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想推翻古象王族,达到自己长生不老的野心,他要实现的,是长生不老之后,把整个高原,甚至整个世界都收入囊中,越是这种人,越无所不用其极。
要说这历史还真是有那么多惊人的巧合,恰好,九黎人之中也出现了一部分想推翻首领而达到自己野心的人,于是这些人,不谋而合,发动了政变。
鲜轮王和九黎叛徒用了非常极端的手段,政变成功了,九黎首领带着所剩无几的余部逃出了香巴拉。反叛者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的长寿秘密,还有一些关键的东西掌握在九黎首领的手中,没有首领的指点,他们的长寿开始出现了不可逆转的问题,于是,他们杀死了鲜轮王,借口要入葬鲜轮王再次进入了初蒙之地,古象王族的残余趁机开启了初蒙之地的禁忌,九黎反叛者损失惨重,最终退守到了这座城中。
几千年来,反叛者一方面试图攻进初蒙之地,但一直苦于那些禁忌和守门人而无法前进一步,另一方面派出人手到外面的世界寻找九黎首领的残余力量,也就是今天的夜猫子和哨兵。
说完,我跟胡子同时呼出一口长气,如果胡子没有加戏的成分,今天,我总算把小刀族人的来历给搞明白了。这个冗长的故事里,最关键的一个信息就是,初蒙之地,也就是三千年前,最大的那颗陨石碎片坠落之地。可以从故事中的细节推断出,九黎族长寿的第一人,就是那个起初进入初蒙之地的那个人,他一定在里面带出了什么秘密,使得他的寿命变得比常人强大数倍,而后来九黎族整个族群来安葬他们的首领,应该也是为了长寿而来,如果不出意外,那一切的根源,就是初蒙之地没错了。
不觉间,我们已经穿过了古城,来到了雪山脚下的丛林之中。古象人在前面带路,奇怪的是,城中的几万人进入这片森林,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白猿不在队伍里,阿九说古象人让白猿去探路了。
我有些担心,这白猿虽然颇通人性,但是探路这么艰巨的任务恐怕别出什么差错。
阿九就道没事情,有时候,动物比人要可靠得多。
胡子嘎嘎嘴:“这话说来倒是有道理,可猴子毕竟是猴子,不是人,万一敌人给它两根儿香蕉,或者干脆给它介绍一只母猴,叛变岂不是分分钟的事儿?你以为谁都跟咱们关心一样,坐怀不乱?”
我正喝水,一口喷到他身上:“妈的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扯到我身上?坐怀不乱,你丫竟然还是个反问句!”
胡子靠了一声,刚要跟我继续抬,前面的倒挂哥突然低喝了一声:“别出声,有情况!”
我们赶紧闭嘴,纷纷附身警惕起来,环顾四周,发现林子比之前密了很多,而且凌晨四点,山中开始起雾了,视线非常差。
很快,我们就听到唰唰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树上飞快地靠近我们。
五阿哥扬起鼻子闻了闻空气,伸出舌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看来不是什么危险,我们松了口气,弹弓靠了一声:“这大狗是在嘲笑咱们吗?等一下我一弹珠打碎它的蛋蛋。”
肥牛嘘了一下:“小点声,五阿哥能听人话,小心你的弹珠还没出手,自己的蛋蛋先被咬掉了。”
正说着,就听腾地一声,白猿从树上跳了下来,肩头上似乎还扛着一具尸体,血肉模糊,已经看不清模样了。
古象人看了眼尸体,突然脸色一变,把铁棍往背上一背,几下窜上了大树,顷刻不见了踪影。
第808章 杀机四伏
古象人的速度快得惊人,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树冠之中,这大片的原始丛林接近热带季风带,但是被大雪山阻隔形成了自己独有的气候条件,加上地热的缘故,这片丛林的茂盛程度不逊于热带雨林,我们目力所及,只有十几米的能见度。
白猿见古象人离去,放下尸体,也爬树走了,我们刚要去追,倒挂哥却阻止了我们,说前面有蹊跷,最好在这里等,古象人如果认为安全,会给我们传信。
我看了眼二叔,他皱眉看了看四周,勉强地点了点头,看来他心里也没数了,我们最依赖的小刀现在毫无音讯,古象人的底细我们还不十分清楚,二叔恐怕也难以果断做决定。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去查看那具尸体。
尸体的穿着跟古象人十分类似,看样子应该是他的族人,想想刚才他见到尸体紧张的样子,弄不好这具尸体也是初蒙之地的守门人之一,那他的身手应该比古象人差不了多少,如此逆天的人,死得这么惨,杀他的人,一定是个更加狠的角色。
这具尸体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部位了,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口子,感觉就像掉进了绞肉机一样。
肥牛展开他的快板刀就啧啧称奇,杀死这个人刀客要么就是变态,要么就是出刀的速度快如闪电,不等对手反应就把人砍成了大丝袜。
那可不见得!顶针儿用银针从尸体腹部的伤口里,挑出了三四十厘米长,细如发丝一样的半透明线头,如果这人死于乱刀,伤口不会那么细腻。
弹弓捏起那根四线啧啧称奇,女人的头发?这人就被一个洗剪吹的青春少女一头撞死的?
顶针儿一把抢过丝线:“别给小爷丢人。”然后从自己的针囊中拉出一根半透明的丝线,跟尸体身上的那一段一比较,竟然一模一样,瞬间脸色就变了。
肥牛啊呀一声:“顶针儿爷,这人是你弄死的?”
弹弓怒道:“少他妈在这儿血口喷人,我家顶针儿爷一直跟你们在一起,他怎么杀人?”
我跟胡子对视一眼,同时交换了一下眼神儿,这丝线我们确实印象深刻,当初在战神宫,顶针儿就用这种丝线做成鱼线钓地下河里的东西。
顶针儿用水把丝线上的血洗干净,包好放进针囊就道:“人的确不是我杀的,但杀人的工具却出自我们陈家,这东西,叫噬魂兵,是我们陈家三种暗器之中最珍贵的一种,作这种线,需要非常复杂的工艺,这种工艺是当年我爷爷在一处宋墓中发现的,已经失传了一千多年,用这种丝线结成渔网,杀人于无形,普天之下,会这种工艺的人,只有我。”
金算盘神情非常凝重地看着顶针儿道:“娃娃,话可别说得太死,既然尸体上出现了这种暗器,人又不是你杀的,除非……”
除非这林子里,有我们陈家的长辈!顶针儿说着,脸色已经白了。
二叔吸了口气:“可是你的那几个叔伯,似乎没这手艺吧?就算有,平他们的身手……”
别说了!顶针儿森然道:“不可能是他,他早死了。”
谁?我感觉气氛一下子有些不对了,谁早死了?
顶针儿没理我,看了尸体半天,突然往林子里跑去。
等等我!弹弓也跟了上去,两个人很快消失在了雾气之中。
我刚要追上去让他们把话说清楚,二叔突然喝住我,站住,此事蹊跷太多,别跟着他们胡闹,不许离开我实现,否则你死了,别怪我不救你。
废话,我心里郁闷,我死了你还怎么救?
金算盘拍拍我肩膀,那是他们陈家的事,咱们外人没权力插手,还是静观其变吧。
这林子到处透着诡异,而且这尸体蹊跷也太多,哨兵那边的底细我们一直都没有摸清楚,顶针儿他们二人势单力孤,万一遇到不测能应付得了吗?想想当年我摆平东北虎内讧,顶针儿帮我可是不遗余力,如今我身边这么多高手,难道就真的看着他们主仆前去冒险而无动于衷?
想着,我就看了胡子一眼,胡子啧地一声:“他娘的,看我干啥?我直到你小子在想什么,每次拿这种主意你都看我!我现在都成残疾人了,黯然销魂掌也没练成,怎么帮你?”
我叹了口气,胡子话虽这么说,但他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从他的语气里,我能听出太多的无奈。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受任何人控制了,可能金算盘说得对,陈家的事,我们插不了手,依顶针儿的性子,也绝不允许我们插手他们的家事,他不像我,如果真等到用得到我们了,相信他会开口的。眼下,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二叔看了眼金算盘就问:“杨老哥,九流的事情,你内心藏着太多的秘密我是知道的,现在咱们坐在同一条船上,有些事情,还瞒着恐怕对你我都不利,你说是不是?”
金算盘眯着眼捏着胡须,杨老哥,嘿,你关家二爷可是几十年没赏脸这么称呼我啦。我们九流中人跟你们关家没得比,你们有九黎罩着,连夜猫子都忌惮你几分。我们这些七七八八,阿猫阿狗,小小一个饕餮令就能折腾死人的,所以我们一些立足的手段,那是万万不能讲。说不定,在这片大林子里,你或许还能见到你老丈人的手段呐,世事无常,谁又能看的穿?
二叔眼角一收:“老不死的,这种玩笑可别瞎开,要是传到我大哥耳朵里,恐怕会让你死得很惨。”
少拿关觉回吓唬我,金算盘冷哼几声,你们哥俩儿唱了几十年双簧,着实让夜猫子们没一个能睡得踏实,老头子我黄土都埋脖子喽,此番要能顺利进入初蒙之地换来个长生不老最好,若是不能,被你大哥一刀送上一程,我这辈子也算痛快,反正老骨头一把,死活随你。
二叔哼哼一声,人越老脸皮越厚,这些话,等你见到我大哥,自己亲自跟他说吧,就怕到时候你没那个胆子了。
第809章 平头哥
二叔话音一落,前方突然传来了一声高昂的叫声,仿佛一个巨婴的啼哭一样。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神,胡子啧地一声:“啥情况?前面还有人生孩子?”
倒挂哥嘿嘿一笑,生你个大头鬼,那是雪仙的叫声,它应该发现了什么,在跟古象人传递信息。
你说的是那个白猿?肥牛一脸不相信,扯呢?那么大个头的猴子叫起来像个孩子?
怎么?十斤的鸡跟五斤的鸡叫声就不一样了?倒挂哥鄙夷地看了眼肥牛。
肥牛嘁了一声,那是你没听过真正的鸡叫。
关爷,我们得过去看看了,雪仙这种叫声,说明它发现的东西非同小可。凤凰说着,就往前走去。
二叔点了点头,让我在队伍最后面跟着,所有人开始继续前进。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丛林越来越密,脚下一深一浅,到处都是树叶腐烂的烂泥,不觉间,雾气仿佛越来越重了,而且我能明显感觉到,呼吸的时候,鼻腔里隐隐有种辛辣的滋味,看来这些雾气不干净,空气中一定掺杂着别的东西。
但是没有人对这个细节做出任何解释,都是高手,他们没提出疑问,看来是我多虑了。
想着,我就用袖口捂住鼻子,一吸气,突然发觉不对,似乎什么东西被我吸进了气管,就如同不会吸烟的人初次抽烟一样,感觉一下子肺都炸开了,呼吸道就像着了火一样,开始爆发性地咳嗽起来,那种剧咳,几乎都快让我把肺给喷出来了,就好像猛然吸了口辣椒面,还是川菜的那种变态辣。
其他人看着我咳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就问胡子,他什么情况?吃奶呛到了?
胡子就开骂,看我干个几把,我他娘的有奶啊?
我咳嗽着摆了摆手,其他人看我没问题,继续往前走。
胡子单手将我扶了起来,你丫可别在这种时候掉链子,我这儿断了条胳膊可还硬撑着呢,狗日的,你平时是不是压力太大,肾虚了?
我缓了口气暗骂你他娘才肾虚呢,但是咳嗽得太厉害,没办法说话,我不禁奇怪,抖了抖袖子,越想越不对,这空气中肯定有问题,而且似乎有东西附着在了衣服上,不然不会出现这种现象。
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我慢慢喘了口气,肺部和呼吸道还是有种火辣辣的感觉,但是已经很淡了,那种想咳嗽的强迫感慢慢消失,我看了眼胡子,就想跟他说我的直觉不对,可就在这时,四周突然出现了一些动静,莎莎的,仿佛无数的树叶开始抖动。
所有人停了下来,做出防御动作,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