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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藏地追踪-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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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想到,这句话会从阿秋口中说出来,她让我动摇了。
  第十天,我、阿秋、倒挂哥、小洛和凤凰,对着巨大的青铜半球诚心地拜了三拜,这是我们能为二叔和小刀做的,最后一件事。
  然后,我们离开了。
  我们在石塔里计算了很长时间,穿过青铜树林的路线非常复杂,但并没有惊扰太阳乌,它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只也没有出现过。有梼王骨哨在手,它的声音让梼杌不敢靠近我们半步,出去的过程,出奇平静而顺利。
  于苏他们在秦岭就跟我们分手了,查维斯始终疯疯癫癫的,可以看出于苏很无奈,就像失去了主人的仆人。我还是对他抱有幻想,希望于苏回去治好查维斯,他是现在为止,是进入那个世界的唯一目击者。于苏说那是必然,公司的董事们为了老板的事花了太多心血,不可能放任老板这样不管,不过就算老板好了,那些秘密也会被董事会封闭起来,像她这个级别的人不可能知道真相,如果知道,她一定会告诉我,我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祈祷这些了。
  倒挂哥、凤凰、小洛三人在夜里跟我们不辞而别,说实在的,不知道是否因为小刀的缘故,我对他们的离开感到怅然若失。
  顶针儿带我到岐山县医院接上了手腕,养了一个多星期,告辞的时候,顶针儿给了我一个电话,说以后需要人手,可以找他夹喇叭。
  彭嘉嘉在医院陪了我两天,第三天一早,被一辆黑色奔驰接走了,可以看出,她上车时,很不情愿。
  独眼张也是在一天深夜不辞而别的,我甚至都不知道以后怎么联系到他,他的行事作风,在某种程度上,给我的感觉和小刀一样。不过无所谓了,既然都结束了,可能我们再也不会有交集,那天晚上我睡得非常香,好像从没有过的放松和安逸。
  回到烟台之后,我发现我的铺子被封了,打电话一问原来是房租已经过期了半个月,胡子从停车场骂骂咧咧地回来,说他的猛禽被当做僵尸车拖进了车管所。
  旁边的几家铺子也关门了,那些都是二叔之前安插在我身边的伙计,想不到树倒猢狲散,他们跑的这么快。
  总之结束要有个结束的样子,我回来的路上就不打算要这间铺子了,于是我让阿邦跟房东结了房租,在跳骚市场租了张门面,古董不玩儿了,玩儿木头。这是从一个老中医身上得到的启发,当时我去买膏药,一个老中医说我接骨头错过了最佳时期,手指的灵活度会受到一些影响,为了锻炼手指,他建议我买一串珠子磐着玩儿。
  于是我淘了块黄花梨的老料,加工一串珠子,每天看着外面熙熙攘攘来逛市场的人,手里磐着珠子,感觉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跳骚市场里卖什么的都有,大到古玩木玩,宠物花卉,小到猎奇百货,白天非常热闹,我最怕到了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很多事情就像放电影一样挥之不去。
  夏天非常平静地来了,烟台就是这样,非常温柔,每个季节都像是害怕打扰这里的人们,从来的轻轻地我来了,然后又轻轻地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好长时间没联系胡子了,我看着秋秋(烟台话QQ的意思)上的头像,没几个亮着的,不知道这孙子最近在忙什么,听说他在追阿秋,而且还是死追到底的那种。
  想想我就笑了,打算关电脑睡觉,这时,突然一个人的头像闪了一下,我手一抖,珠子噼里啪啦地掉在了地上。
  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这个人的头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亮起了,甚至我早已接受,他可能永远不会再亮起来,很多次我都想把他删掉,但是我下不去手,我们二十几年的感情,形同手足,剩下的就只是这个QQ头像了。
  相信有人已经猜到他是谁了,没错,是雷子。
  我脑袋嗡嗡了半天,雷子最终掉进虫海的那一幕在我脑中闪过无数遍,开什么玩笑?雷爷咱不带这么玩儿的好吗?你要是想我了给我托梦不就成了吗?至于搞这么大阵仗吗?
  最终,我还是颤抖着打开了跳动的头像,会话窗跳出一句话:“老大,丫啥时候打算来滨州医院接哥们儿啊?爷在病床上躺得花儿都谢了,然后又发芽了,好歹您老也看在多年兄弟的情分上,把住院费给老子结了啊!都他妈一年了!”
  我瞬间汗都下来了,心说什么情况?紧接着,会话窗又跳出来一张照片,雷子满脸胡茬,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伸出一根中指。
  我直愣愣地看着电脑屏幕,脑海里空白了大半天,最后打个激灵,拼命大叫:“阿邦,快拿速效救心丸!”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藏地追踪》第七卷 《九幽玄宫》 


第7卷 九幽玄宫

第590章 圈套
  阿邦急匆匆地跑上来,满脸大汗:“老板,你啥时候得心脏病了?这个点儿我去哪儿给你整速效救心丸去?乖,睡觉吧,实在不行,你拿避孕药先顶一顶?”
  “避孕药?你有吗?”
  “有。”
  “有多少?”
  “你要多少?”
  “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不是吧老板?”阿邦擦了把汗:“才几天呢,你把这一片儿姑娘的肚子都给搞大啦?”
  “别扯淡。”我看着电脑,也擦了把汗。
  阿邦凑过来看了眼电脑,一下子看到雷子的照片,顿时脸都绿了:“不是吧老大,被你搞大肚子的难道是他?”
  我一把将阿邦脑袋扯到屏幕前吼道:“麻痹的你仔细看看,丫是个爷们儿!”
  “嗯看清楚了。”阿邦嘿嘿一笑:“不是你女人就好,老板这谁呀怎么长得跟傻逼似的?”
  把我阿邦踢开:“去,检查一下网线,看看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
  “得嘞。”阿邦转身跑下楼,过一会又满头大汗地跑了上来:“我想起来了老板,咱家铺子没装网线,一直在蹭隔壁老王家的wifi。”
  “对呀。”我猛然醒悟:“去老王家敲门,看看是不是他在捣鬼。”
  “不用,老王出差了,他老婆跟我熟,直接去就行,用不着敲门。”阿邦说着,扑腾着跑了下去。
  我心说狗日的,怪不得你小子满头大汗。
  看着电脑,我的思维再度被挑动了起来,平静了太久了,有些不适应。
  我已经接受雷子的死太长时间了,说什么也不敢相信他还活着,这肯定是有人在捣鬼。谁会这么无聊?难道是胡子?想想不太可能,他的性格虽然干得出这么傻逼的事情,但现在他估计已经被阿秋搞得焦头烂额了,不可能还有闲心琢磨我,就算有,他也不会拿雷子来开玩笑,毕竟都曾经同生共死过。
  滴滴滴,屏幕又跳了,会话窗跳出了一行字:“兄弟,哥们儿没开玩笑,你丫一走了之,知道老子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吗?赶紧滚过来,你来了雷爷我大人不计前嫌咱还是兄弟,你不来,哼哼,别怪雷爷我无情……”
  滴滴滴:“把你小时候偷王奶奶裤衩的事儿全晒到网上去。”
  我靠,太狠了吧!我心头一震,这事儿除了雷子,没人知道,难道那边那个人真的是雷子?他真的活着?(声明一下,我可没偷裤衩的爱好,那时候太小,王奶奶是居委会主任,我跟雷子是小区孩子王,出了名的淘气,经常被王奶奶当反面教材说给别人家孩子听,于是我一气之下,爬上她家阳台……)
  过了半天,阿邦骂骂咧咧地回来:“妈的,老王不是出差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老板,查过了,他家……”
  “给我订一张飞哈尔滨的机票。”不等他说完,我点了根烟:“明天最早的一班。”
  “你自己吗?是不是去收木头?老板你太精明了,大兴安岭就出好木头。”阿邦嘿嘿一笑:“需不需要带个助理啥的?”
  “不需要。”我摆了摆手,阿邦哦了一声,就往楼下走去。
  不对,这事儿太蹊跷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琢磨,我不能就这么过去,要真是雷子还活着那就好说,如果不是,那肯定是有人想给我下套。两相对比,我更倾向于后者,毕竟雷子掉进虫海是我亲眼见到的,不可能再有幸存的希望了,就算他真的幸存下来,也应该就近住进烟台或威海的医院,怎么会远隔千里跑回滨州的医院?难道他之前在那里呆出感情来了?不会,雷子不是那么死脑筋的人。
  一定是有人在给我下套,而且这个人很厉害,他知道我跟雷子的关系,所以搬出雷子来扰乱我的头绪。
  妈的,我要揪出这个家伙。我坐了起来,安逸了这么长时间,我特别痛恨试图打破这种平静的人,所以我必须找他出来。
  既然他能够打出雷子这张牌,就证明这个人不简单,他知道我的命脉,我要想翻拍,恐怕凭自己的实力还不够,我还需要人手。
  胡子那边虽然已经有了起色,但是根基未稳,抽不出什么人手,再说他跟阿秋的关系正处于胶着阶段,我不想让他分心,这老小子四十多头一次正儿八经地活一回,我不想让他留遗憾。
  那么我能动用的力量,还得从东北虎下手,但是自从娘娘墓之后,东北虎已经暗流涌动,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能叫我一声小关爷。
  我就这样在床上坐着,一边磐着念珠一边想着怎么办,自从秦岭回来以后,我不觉中改变了许多,以前我遇到什么问题,总是喜欢先动起来,然后再慢慢去想办法解决问题,走一步看一步。其实我早该意识到,很多事情,光靠小聪明是根本解决不了的。
  天慢慢亮了,我看了下时间,五点一刻,已经有人开始开张了。
  我做了一个决定,也是一招险棋,我自己推演了一个晚上,感觉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于是我拿起了电话,打给了铁砂嘴。
  “喂,小关爷?”听得出,电话那边的铁砂嘴非常惊讶,但是能听到“小关爷”这三个字,我还是无比的欣慰。
  “嗯,是我。”我放下念珠,拿出二叔的手表,吸了口气道:“给各个盘口捎个话,最近几天我要回一趟北京,给二叔搞一个像样的葬礼。”


第591章 物是人非
  铁砂嘴那边隔了半分钟没有说话,我也不急,毕竟得给人家几分钟的惊讶时间。
  “小关爷,这样会不会……”铁砂嘴迟疑了一下:“会不会太冒险?本来总盘的几个老家伙就闲不住了,你上次也见识过,我怕你吃不消。”
  我笑了笑:“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是想说,他们现在还不确定二叔有没有死,一旦我给二叔举行葬礼,就证明二叔确实死了,那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瓜分东北虎。”
  “对。”铁砂嘴道:“既然这样,为什么您还……”
  “我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了,不然对不起你叫我的那声小关爷。”我嘿嘿一笑:“二叔的死,是个了结,如果一直瞒着,那几个老家伙会不好过,也不会让咱们好过,这事情总得有个了结。我如果不说,老家伙们会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咱们在明处,防不胜防,相信那几个老家伙最喜欢这样的状态。但是如果我公布了二叔的死讯,一是想证明我有胆量这么干,二是想看看,到底现在还有多少人,愿意扛着东北虎这杆旗。起码咱们是主动的,好过被动的被人算计。”
  “好吧,听你的。”铁砂嘴道:“不过咱们得做好应战的准备,没别的事我先挂了,这就去联系招财猫安排。”
  挂掉铁砂嘴的电话,我给顶针儿发了个短信:“家事告急,人手不够。”
  顶针儿没有回短信,我不确定他能不能帮我,但是直觉上,他会的。我俩的遭遇非常相似,只不过我这种处境,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经历了。
  除了顶针儿,我没有任何砝码,拼的只有人品和一个物品,我拿出了梼王骨哨,这东西的声音可以使人至幻甚至发狂,但是我一直不得其法。
  我曾经练了很长一段时间,怎么吹都是一个调子,而且也达不到二叔吹出来的那种效果,那段时间阿邦经常去看心理医生,不知道是不是哨声的影响。后来我坐在铺子门口吹,隔壁老王家是个宠物店,只要我一吹,阿猫阿狗就跟着叫,于是我干脆放弃了。
  我决定拿着骨哨去北京,危急时刻但愿它能帮上大忙。
  三天之后铁砂嘴才给我来电话,说他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心里还是有些没底,铁砂嘴是二叔最得力的助手,很多生意都是他盘活的,他的办事效率很高,为二叔筹备个葬礼不会用那么长时间。相信他一定遇到了很多阻力,而这个阻力肯定就来自东北虎总盘的那几个老不死的。
  在北京下飞机后,铁砂嘴派了伙计将我接到了西直门,他跟招财猫在二叔的宅子里等我。
  很久没来这里了,在门外我抽了根烟,以此来压制混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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