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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男妃倾国-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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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天呜咽一声,扑过去,墨潭将他揽进怀里,温柔无声地安慰着,青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羡慕又嫉妒。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看看?”墨潭低喝一声。

青冥这才回过神,慌忙俯过去查看伤口,半晌,站起来迅速离开,带回来一堆药绷带之类,还有两盆热水和两名面露惊讶的丫环。

一看到墨潭的脸色,他就知道错了——他不该带丫环来,他应该派家丁。

可是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了,他接过热水蹲下来,亲自清洗墨潭的伤口,两名丫环在他身后露出更加吃惊的表情。

上药,裹上绷带,一气呵成,两盆水赤红赤红。

长天看着他爹,道,“我终于相信我爹曾经的身份了,这份伺候人的功夫,可没几个人学得会。”

要不是墨潭在场,天涯一定会捧腹大笑,现在只好辛苦地憋着,俊脸憋得通红,她却没有看见,墨潭阴郁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青冥撇嘴,假装没有听见,拿出一个怪异的东西来,冲墨潭不怀好意地笑。

“这好像是被什么动物撕扯咬伤的吧?伤口处理起来并布麻烦,就怕这动物身上带有潜伏期很久的可怕病菌,到时候发现再救就迟了,还是先打一针预防针吧!”

墨潭抿唇,看着他嬉皮笑脸,冷眼斜着他。

“娘,爹说的是真的,天儿小时候已经打过了,娘也要打一针,以后很多坏病菌就不怕了!”长天拽着墨潭的衣袖,一本正经地道。

两名丫环的脸都绿了,她们的听觉出现毛病了吧?怎么她们好像听见世子对一个陌生人叫“娘”?

她们俊美漂亮得让人流口水的沐王,她们可爱礼貌得让人又疼又爱的世子,有了妻子(娘)?

君子国有多少少女要哭湿枕巾了啊?

“让她们出去。”墨潭不耐烦地道。

青冥茫然地抬头看她,“谁啊?”

长天抚头长叹,好迟钝的爹啊,娘的脸都铁青了!

“你们下去吧!”摆摆手,长天代替他爹对两名丫环道,颇有几分威严,“有事自会叫你们!”

“这‘针’怎么打?”看在懂事乖巧的儿子的份上,墨潭勉强再开尊口。

“嗯,打在,臀部。”青冥吞吞口水。

天涯和长天噗哧一笑,海阁抿嘴,低下了头。

墨潭的眼眯起来。

“爹说的是真的。”长天再次重申,月眸闪呀闪,小脸憋成了红苹果。

墨潭裸露在外的脸部雪肌,疑似抹了一层胭脂,幽眸光芒不定,青冥举着针筒,站得僵硬也不敢动一动。

天涯向长天和海阁使了个眼色,三人要笑不笑地退了出去,仔细地带上门。

青冥见他们都出去了,脸上终于稍稍严肃了一点。

“这预防针,拖不得,你这伤口分明是大型猫科动物干得——是豹子吧?再不打,恐怕迟了。”

“只有那个地方?”墨潭终于开口,原本就嘶哑的声音中又多了一抹异样的沙哑。

“——是。”反正她又不懂现代医术,肯定不知道胳膊上也能打,他坚持在臀部打针,又没有别人戳穿他。

“……那就快点。”墨潭别过头。

青冥欣喜难言,颤巍巍地掀开她的衣服,看到那雪白肌肤上的一层红晕,终于低沉地笑了出来。

“再笑就割掉你的舌头,挖掉你的眼睛。”墨潭恼羞成怒。

“是,是,不笑,不笑。”青冥点头如捣蒜。

那一团如雪似玉,温暖滑腻,又勾起了青冥对昨晚的回忆,简直不忍在这样完美的艺术品上施针,俊脸一热,就觉得鼻中慢慢逸出两条热热的蚯蚓。

糟糕,糗大了。

青冥的毛手摸了半天却不肯下针,墨潭终于不耐地回头,欲斥责,却呆住。

终于,忍不住哼笑一声,已经是她六年来放松的极限。

伸手迅速点了青冥止血的穴道,似笑非笑,“再不打针,点穴也止不住你的血了,没出息。”

如果能天天听到她这种最接近六年前的温柔的声调,他宁愿天天让她骂没出息,天天流鼻血。

迅速打完针,恋恋不舍地拉好衣服,却听到晴天霹雳一声。

“三日后,我要离开君子国,到时候,我带走长天,你可以继续做你的逍遥沐王。”

什,什么?

   第3卷  第10章 梦碎何如

三天?带走长天?永远做他的逍遥沐王?

耳边,她平淡至极的话语一声一身回响,一次比一次高昂,渐渐如同滚雷降下,震得他心头发麻,头脑昏沉。

这是怎么回事?他以为,她给了他重新开始的机会?

静默如同噬人的野兽,要将他和她吞噬。

他脸上那乍一闪现的桃花光采,眼底闪耀的电芒,都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终于发现,在爱情的国度里,退让一步,便是满盘皆输。

他和她都太强势,太骄傲,在再次相见时,面对她的阴郁和更形狂妄,他终究现跨出去一步,也后退一步,然后,步步退后,退无可退。

岂是一个“惨烈”可以形容,他输的惨烈,彻底,看不见的战场上血流成河,寸土不剩。

“你要,放开我?”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妥,他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果然,墨潭缓缓回首,冰冷地注视着他,扬起讽笑,仿佛他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从那黑沉沉如一汪死海的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那一腔绝望阴沉表情的男人是谁?

“不,是你先放开了我。”

她如是说,语气轻缈得如一卷青烟。

倒映在男人俊秀眸底的,是一张墨黑精致的曼陀罗花面具,曼陀罗花,清丽素雅的曼陀罗,总喜欢盛开在刑场附近,冷眼旁观每一条生命的消逝,清丽的外表遮掩不了它阴暗的本性,正如,这张华美诡谲的曼陀罗花面具,也遮掩不住她的黑暗灵魂。

灵魂上布满伤口,她任它腐烂,华丽的外表背后,是退无可退的痛苦。

而他,怎么还能摆出这副无辜的模样,仿佛是她负了他的模样?

“你要看清楚,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江湖第一宫的宫主——玉蟒修罗花墨潭,而不是,一个曾经情痴的无知傻瓜。”

她微微一笑,遽然揭开面具!

他心神俱碎!

在鼻梁为分界线的基础上,左右极端的对比足以让天为之沉默,地为之战栗。

“你可知道,这张脸,可以吓坏一个七岁大的孩子;你可知道,这张脸,连天涯海阁也不敢轻易注目;你可知道,这张脸,让我轻易得到修罗的称号?”

嘶哑的声音并不动听,却深深透出破碎的沧桑,墨潭缓缓凑近青冥,那张半边烈火半边冰水的面庞,那张半边天仙半边鬼魅的面庞,在青冥的瞳孔里放大,曲折成诡异的角度。

“你可知道,兰言在我这半张脸上划了多少剑?她像绣花一样,将我的每一寸肌肤割开,割到碎得不能再碎,割到就是服用仙丹也无法恢复。知道她为什么要留下这半张完好的脸,因为,她说,‘只有这样美丑极致的对比,才能让皇姐你记住你曾经的风华’。我的确记住了我曾经拥有的一切,但我没有如她所愿为此发疯——你呢?你看到这张脸,有什么感受?想想昨晚床上的销魂,想想那个征服你的人竟然是从地狱里出来的厉鬼,你想吐吗?你恐惧吗?”

青冥完全说不出话来,墨潭眸中迸射的魔魅狂野冶光彻底定住了他。

“你可知道,兰言派人捏碎了我的四肢,碎骨在我的关节里整整磨了一年,幸好她不知我左臂的秘密,下手轻重也就没费心思;她还挑断我的手筋,废掉了我的内力,把我像狗一样锁在地上,四根长钉,钉住我的手脚,那血流的,整个石室的地上一片赤红,你看,这些伤疤都还在呢,你不是问这些伤是怎么回事吗?”

“不要说了……”青冥虚弱地道。

即使他曾见识过黑社会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那时候他也能面无表情地冷眼旁观,然而当他面对她的时候,面对她近乎冷酷的叙述时,他才明白他已经不能承受,不能承受她受到了这么残忍对待的事实,不能承受曾经那样的女人遭受如此凌辱——肉体的凌辱伤害,怎么比得过她精神上的折磨。

阴兰言,阴兰言,是他小瞧了她!

仅仅是平淡的叙述,就让他无法承受,倘若身临其境——

男儿有泪不轻弹,狗屁,他想哭就哭!

墨潭却仿佛没事人似的直起身,没有面具遮掩的面容上,露出清清楚楚的嘲讽阴郁的神色,森然危 3ǔωω。cōm险。

“你越来越有女儿国男人的神态了,这样的你,带在身边,也许别有一番情趣吧。”

她说什么?

“可惜,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怎么比得过月华浑然天成的柔雅?”

“你说什么?”

怒气从脚底蔓延,速度快得他根本控制不住,他也不知道他还会生气发怒,他以为在君子国这六年已经消磨尽了他的脾气。

“这才有点样子。”墨潭根本不为他的怒气所动。

她恨他,这是他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事实,可是为什么当他明明确确地收到她的恨意时,心头还是锐痛难当呢?

“恨我?恨我就给我一个痛快,我也不想欠人。”

怒气霎时冰消雪融,他捂着阵阵抽痛的胸口,直视那张如今布满阴残激愤神色的面庞,在他眼底,依然美得让他惊叹,一如当初他初次遇见她的时候。

绝世美人的风采,岂会因为一张脸而消逝?而他眼中心中存在的,又岂是她绝世美人的面庞和风采?

他的果决和平静,换来她的一阵朗朗大笑,有多久没听到这纯粹肆意的狂妄笑声了,他心酸地想,唉,自己似乎有些被虐的倾向了。

门外,听到笑声的长天露出喜色,这样开怀如晴空般的笑声,果然很适合妈妈,而且说明妈妈此刻心情很好啊!

天涯和海阁对视一眼,心沉到了谷底,今夕不同往日,如今主公一旦发出这样的笑声,就代表有人要遭殃了,但愿不是青——沐王,她们不喜欢他,但也知道,伤了他,最痛得却不是他。

“恨?你太天真了,我怎么会恨你?你还值得我恨吗?”笑声渐歇,墨潭勾起艳丽如昔的唇瓣,看着青冥,月眸灿如星辰,锁住了青冥一瞬间的心神。

“你的眼神,我是不是可以解读为,你迷恋上了我,即使面对着这张修罗容颜?”墨潭突然凑近,邪恶地轻道。

“我一直都很迷恋你,不对,说迷恋,太浅了。”

青冥眼神清澈,毫不犹豫地道,他也不是一般男人,他是青冥,即使面对这样的墨潭,他想表达什么他依然能够自在地表达,忠实于自己的心。

“这么斩钉截铁?”墨潭摸着优美的下巴,定定地看着他。

青冥毫不回避。

房外的人急得跺脚,里面怎么没有声音了?难道,妈妈又要吃爸爸了(主公动手杀了沐王)?

不对啊,什么声音都没有。

半晌,墨潭突然开口问了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昨日来不及问,那个神秘组织是怎么回事?”

青冥一怔,似曾熟悉的感觉又涌了回来,心底微喜,这种问话方式,果真是典型的兰荪式的啊!

“是我,成立的一个情报组织,也就是你们这里所谓的探子组织,专门训练探子,收集各方情报,并且贩卖。”

这是他的老本行,坐起来得心应手,已经成为江湖中最厉害最有信誉的情报组织了——既然他没有机会回去了,那就要发挥他的特长,他可不想真的成为被女人养在深闺的小男人。

“看来你的生活的确精彩丰富。可曾有过败绩?”

“——有,我找了六年,也没有找到你。”青冥盯着她,目光柔和下来。

墨潭的眸光一闪。

“很好,交给天涯吧!”

一句没头没脑的果断霸气的话,青冥却听懂了,微微一怔。

墨潭没有开口,注视着他,有点傲慢,有点嘲讽,还有点他看不懂的深沉东西。

终究,他什么都没说,轻轻点了点头,便拱手让出了辛苦经营了六年的老本,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他不放在眼里,他要的,是……

他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但是他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如今的他,只能被索取,当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不,应该说,当长天生下来的那一瞬间,他就把自己逼到了死角!

他依然没有放弃回家的念头,他甚至不知道回到那个世界为什么,他在那里只是一名孤儿,可这个念头早已根深蒂固,他早已习惯,习惯得忘了去深究它的合理性。

可是,如今这个念头也多了一点改变——多了一个她,和一个小小的‘他’。

只要还有机会,哪怕死缠烂打,他也不会放弃。

“三天后,召集你的人,你把他们介绍给天涯,另外,我要他们去做一件事情,你,随我们的船走——可舍得沐王府这大好的基业?”

“这些本来都是御瀚的,我还他好了,”他满不在乎地抖抖衣袖,“我是两袖清风而来,两袖清风而去,只要夹带上长天,天涯海角也去得。”

“天涯海角吗?”墨潭喃喃,浮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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