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家总骚不过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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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写方案的时候写错了个字。
我问什么字。
总裁说:我把友情写成了爱情。
21。
我震惊不已,拿着手机直感天崩地裂。
我拍着椅背发出灵魂质问:你喝多了不该是把爱情写成友情?你还能多写几笔?
总裁意犹未尽:这多正常,我眼睛一花,就多画了两笔。
22。
cao。。
你开心就好。
我木着脸挂断电话,和坐在前排的经纪人来了个悲伤地对视。
她有心问我。
我摆了摆手。
别问。问就是总裁不走寻常路,一脚油门把我甩进水沟。
我走过最难的路,是总裁的套路。
我开过最烂的门,是总裁的心门。
第3章
23。
总之因为这个错误的节目,我和应容晨之间的关系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逆转。
从相杀变成相爱,从曾经的嫌弃变成那都是为了地下情做掩护。
带来的冲击很大。
我的粉丝们没想到,我本人也没想到,应容晨更没想到。
实际上握手言和这个观点是我率先提出的。
但走到现在,微博上,大街上,手机里,剧组里。
到处都是我和应容晨的CP粉。
我觉得做人很难。
应容晨觉得我害了他,我是故意的。
在节目结束后的半个月,我俩在同一个剧组碰了面。
两个痛失影帝的人本该惺惺相惜,一起为本次拿个收视率第一而努力。
但应容晨对我恨之入骨。
他咬牙切齿。
他痛彻心扉。
他对我说:你等着,有你没我。
24。
我能怎么办。
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能怎么做。
我不过是个坐拥百万粉丝的小鲜肉。
25。
我们两个参演的是一部古装电视剧。
剧名叫《我和教主是仇人》。
我是那个教主,他是我的仇人。
开篇第一场戏就是他来刺杀我。
我要坐在轿子里喝茶,下棋,然后他从天而降劈开轿顶,大喊一声“魔头,纳命来!”,就能正式开始剧情。
然后我就坐在轿子里。
茶是真的茶,我最讨厌喝的那种苦茶。
导演对我说你且放宽心,这场戏拍完我请你喝奶茶。
我很是感动,暗自为自己打气。
于是一口苦茶下去,我很好地维持了自己的形象。
我伸手去和自己下棋。
白子怎么走,黑子怎么走,导演说,爱怎么走怎么走,给我乱走。
反正谁都看不懂。
看懂的也没兴趣跟这种偶像剧作对。
我深以为然。
于是在棋盘上摆出个SB。
就在此时,应容晨扮演的仇人从天而降,一刀劈开了轿顶。
他低头看着我,我抬头看着他。
他逆着光,神情却依然清清楚楚写着愤怒二字。
然后他说:苏元长,纳命来!
顺势抡着刀就往我头上削。
导演吓得心脏病都犯了,立马按着镜头说卡。
几个工作人员奔上去把应容晨拉开了。
当时场面些许混乱。
我的发冠被削掉了。还好我戴的假发,我不觉得疼。
但假发疼不疼,我不知道。
是的我根本不在乎假发,我不关心,我在乎的只有我自己。
应容晨被工作人员拎小鸡一样挡着,手里还拿着长刀。
他仰天一笑,大喊道:我今天要和他拼了,你们谁都别拦我!
导演就劝:大家都不容易啦,都是拍戏的嘛,我好不容易请到两个大腕儿啦,你们给我点面子嘛。
应容晨冷静了两秒钟。
他冷静完,抬头看我,抡起刀继续挣扎:你们别拦我!!
导演急得直挠头。
我在一旁喝奶茶,说:就别拦他呗。
导演说这怎么使得。
我说别问,问就是一切尽在我掌握。
工作人员一听,纷纷松了手。
26。
应容晨本来还在挣扎。
那边厢工作人员一松手,他得到了自由。
他欣喜若狂朝我走了两步。
然后惊恐发现真没人拦他了。
他扭头去看工作人员。
场务给他比了个心。
编剧给他加了个油。
导演含泪对他点了点头。
应容晨问:你们都支持我?
众人纷纷对他报以微笑。
就连往常一丝不苟的化妆师,也为他展露了清新的笑容。
应容晨此番大受鼓舞,拎着刀就往我这儿走。
我就近从兵器架道具上拿了把砍刀。
应容晨不动了。
他拎着的刀比我手上的小一号。
关键是我整个人都高他半个头。
应容晨走过来,把刀一划。
嗖——
导演闭上了眼,编剧转过了身。
应容晨把刀一立。
放回了兵器架上。
然后他对我翻了个白眼,潇洒一回头,往前两步走。
我看着来气,对助理点了点头。
助理小姜何许人也。
他冲上去一个大跳飞跃,直直劈了个叉。
应容晨一时不察,当即绊倒,摔了个五体投地。
正正对上睁开双眼的导演。
导演大惊:这哪里使得!
27。
众人一窝蜂拥上去将应容晨扶起,小姜及时撤退,消失在人群。
我很是满意。
于是我走上前去,穿越人群,对着应容晨伸出了手。
我说:有没有摔到哪里?
应容晨摔得头晕眼花,脸上还沾了点儿灰。
他迷茫地看了看我。
然后一把扑过来就往我头上撞。
28。
靠。
这厮是哪座山上修得的铁头功。
当天下午我回公司告状,总裁盯着我额头上的大包放声大笑了三分钟。
第4章
29。
总裁属实是个废物。
他笑了三分钟,然后坐在办公桌前差点儿没喘过气。
我说你先别笑了,今天我和应容晨这一战,算是打了个五五开。以后我和他对阵,只能赢不能输。
总裁问:什么开?
我无语半晌,对他说: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个。
我拉开办公室的门就要走。
总裁在后面叫住我,他说:我有一计,必能让你大获全胜。
30。
听完这个计策我就想把总裁按进显示器。
他这哪是让我大获全胜。
这是让我和应容晨同归于尽。
他让我和应容晨互gay。
gay到应容晨心服口服,为我神魂颠倒,从此三餐不知数,安寝亦思我。
我说那应容晨可真是幸福。
总裁问:此话何解?
我说这世上太多的人连幻想都不敢想我。
总裁沉默片刻。
然后指了指办公室门口。
他对我说:你走,离开我的魔仙堡。
31。
我因为额上的包在公寓里休息。
剧组不敢催我赶紧去拍戏,怕我反手上微博痛哭他们没有保护我,害得贼人应容晨将我毁容。
所以我过得很是清闲。
经纪人帮我把行程推得干干净净,让我安心在家里养伤。
毕竟我顶着一个大包出门,可能面对的就不是粉丝。
而是积极热情,随时关心着我的狗仔。
于是我顺便就登上微博看了看。
我的几个大粉纷纷私信我,措辞严谨,明显斟酌许久。
但左看右看,都似在问我:哥,你是不是和应容晨在一起了?需不需要我们帮忙打掩护?
粉丝贴心,是我的荣幸,我不由感到欣慰。
但同时我也觉得很悲伤。
毕竟再怎么说,我和应容晨都是对家,根本没有爱的火花。
更何况前天拍戏,他还把我额上撞了个大包。
虽然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我犹豫一二,有心对大粉阐述我的内心世界,告诉他们给老子加大力度,继续踩应容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奸贼。
又怕哪天他们脱粉,回头给我捅上钻心的一刀。
最关键的是。
我现在这整个路数都像是和应容晨冰释前嫌,发展出旷世绝恋。
我要说不是那回事。
他们站出来振臂一呼,直接把CP粉给按死,我岂不是白费心思?
我长叹一声,对大粉回复:心照不宣,你该懂我。
然后复制粘贴。
32。
半小时后,我的超话广场一片愁云惨淡。
粉头的领悟能力何止非凡。
简直超绝。
我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说:从今以后,晨晨就是我们自家人!自家人不打自家人!我们和阳光是过命的交情了!
我捂着心口继续往下看。
阳光粉头回复:说得好!从今以后,苏哥也是我们自家人!自家人不骂自家人!祝苏哥和晨晨99!
我看不下去了。
我瘫在椅子上,感觉人生走向了毁灭,感觉前途走进了黑暗。
然后应容晨给我弹了个私信。
应容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个傻。逼,你对你粉头都说了什么?!现在完了,害得老子必须跟你在这儿搞基?!
33。
我被他骂得愣了愣。
连忙去瞻仰了一下他的超话广场。
好家伙,这厮比老子更惨。
我好歹只是和粉头暗示了一波,粉头也没敢说太深,就瞎猜,然后和对家粉丝接了个头,双方达成了短暂共识。
结果他家粉丝没长点儿脑子,振臂一呼,摇旗呐喊,直接把他和我这对CP给按进地里。
封了个元晨CP。
我真是服了这帮子人了。
我的超话广场,唯粉哭着洗衣服,在那儿泪洒黄河,唱“爱你的人终究成了他”。
他的超话广场,唯粉哭着敲锅盖,在那儿泪洒长江,唱“你说的爱是什么爱,你说的他原来是他”。
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34。
我回复应容晨:我说了什么不重要,你说了什么?
应容晨:你他吗在这儿甩锅?我大粉问我,我是什么时候和你搞上的,这话不是你说的?
我:我没说,真不是我。我家大粉问的是怎么处理你,我说让他们加大力度。
应容晨:合着我自己被我自己粉丝给卖了?
我说那可不咋地。
我问:所以你到底对你家粉头说了什么?
应容晨:我说我才跟你搞上的。
35。
看看,看看。
这叫什么。
贼喊捉贼。
这叫什么。
认贼作父。
我以为是两个人共同抵抗粉丝的胡猜乱想,维护自己的一片蓝天。
没想到啊没想到。
你应容晨一个正主,真身下场搞起了CP?
第5章
36。
真是没有人想不到只有人做不到。
应容晨不愧是和我纠缠多年的对家,就这自己眼瞎乱甩锅的本质,真的随我。
我服了。
我彻彻底底服了。
这是什么精神,是让我无语凝噎惟有泪千行的精神。
我感叹:我的故事一文不值。
说还是你应容晨会说。
我也就暗示。
你倒好,直接原地飞升,真身下凡点化CP粉。
我说:你赶紧想好退路吧,我们营业就是找死。
应容晨问:你有退路?
我说我当然有啊,话又不是我说的。
应容晨:要死一起死,你别想独善其身。
我:?
37。
然后我和应容晨的话题就扶摇直上冲到了头条。
他是傻。逼吗。
他把我那次片场毁容的照片给发了出去。
上书:猜猜是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
是你他吗当场给我撞出来的。
我好心好意扶你,问你摔到哪里,你扑过来就是个铁头功。
撞得我差点脑震荡。
你倒是毫发无损就红了块皮。
我倒好,要不是小姜咬着牙用双手托起我的明天。
我可能睁眼就是黄泉路。
你这厮做人就有这么困难吗?
38。
我疯了。
粉丝也疯了。
微博疯了。
经纪人疯了。
总裁给我打了个电话,话里话外都在问,你怎么回事。
我有气无力,气若游丝。
我对总裁说:响应您的号召,和应容晨互gay到天荒地老。
总裁:我也不是那么个意思,你这多不好,你这,你这……
然后一顿狂笑。
39。
我生无可恋,躺倒在沙发上。
我想去浪漫的土耳其。
我的灵魂已飘出地球七十万公里。
地球上两个人能相遇不容易。
做不成你的对家,我好心酸。
我颤抖着手指关上手机,伸手把靠枕顶在了头上。
40。
悲伤的时光总是漫长,快乐的时光何其短暂。
我额上的大包消下去后的第二天,经纪人就兴冲冲跑过来送我进剧组。
一进组,导演看着我,编剧看着我,每个人都在看我。
就连一向对我最不屑一顾的对家应容晨,他也在看我。
他看我的眼神非常心虚。
我走过去,在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