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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给我舔一口 完结+番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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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还用你教啊,快去。”老爷子一脸不耐烦的赶人,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一改刚才的慵懒。
  “对了,你们吃麻花吗?”方侯突然转头问。
  “有什么都拿来,问什么问,你还想藏着麻花不成。”老爷子道。
  “好,我不藏。”
  老爷子见他走了,一改刚才强势的态度,眉眼弯弯,笑着招呼他们,“快坐,别拘谨。”
  幕野坐下主动搭话,“爷爷,这墙上的画是您画的吗?”
  顺着幕野的视线,冉洲竹看到栅栏旁的一处矮墙,上面是一副黑白画,画的是一条盘踞在云雾中的龙,虚实分明,可以看出作画者的基本功很扎实。
  老爷子笑笑,“对,前几天闲的没事用黑炭画着玩的。”
  冉洲竹说:“画的很好,爷爷是专业的吧,龙的神态动作刻画细致,云雾的感觉也很真实。”
  “哈哈哈,”老爷子谦虚的拜拜手,“年轻时学过一段时间,后来有空就会画几笔,打发时间而已,算不上好。”
  “聊什么呢?”方侯端着零食盘出来,就看见老爷子在笑。
  “放那儿,”老爷子把盘子推过去,“尝尝这个糕点,做的不多,家里没谁爱吃,就剩这么多了。”
  幕野看见糕点眼都亮了,不客气的拿了一块,“好吃啊,爷爷,这是奶奶做的吗,特别赞。”
  身为甜食爱好者和吃货届扛把子,幕野对这个糕点给予高度评价。
  老爷子看幕野真的很喜欢,觉得高兴,夸赞的画话谁不爱听,他忍不住笑了,看着幕野的眼神多了一份慈祥,“那多吃点,冰箱里还有材料,我晚上再做点儿,你们带回去吃。”
  “爷爷做的吗,厉害。”幕野竖起大拇指。
  “都是瞎学的,这孩子嘴甜啊,会说话。”
  幕野低头笑笑,又往嘴里塞一块,“爷爷可以教我吗,我想学。”
  有人愿意学,老爷子当然也愿意教啊,况且他看幕野这孩子挺顺眼的,愿意跟自己这个老头子学习,他一定好好教。
  “好,一会儿吃过饭,我教你。”
  幕野点头,“嗯嗯,谢谢爷爷,爷爷真好。”
  老爷子被他夸的心里乐开了花,止不住的笑。
  冉洲竹在一旁默默嗑瓜子,才过去几分钟啊,幕野已经完美收服了老爷子,老爷子现在看他的眼神真的跟看亲孙子一个样。
  段位太高,他不得不佩服。
  这顿饭果然如方侯说的那样美味,奶奶做饭技艺高超,幕野都想留下继续蹭饭了。
  奶奶年轻时是家庭主妇,一直在家带孩子,时间太多就去学了门手艺,自从儿子开了店,奶奶的手艺就有了用武之地,天天乐呵呵的上班,嫣然一副要为事业奋斗终身的样子,拦都拦不住。
  方侯刚开始还担心她身体受不住,后来发现她有分寸,而且做的开心就由着她去了,只是默默在工作室方一些软垫,茶包之类的,让她高高兴兴上班,也休息的舒服。
  吃过饭奶奶就去了工作室,临走前嘱咐家里两个好好看家,照顾好客人。
  幕野去厨房和爷爷学做糕点前,把冉洲竹托给方侯照看,方侯知道他们两个同专业,就想着带着冉洲竹去参观厂房。
  工作室就在这附近,方侯租了一间厂房,环境不错,走过去也就十几分的事。
  冉洲竹回头看了一眼屁颠屁颠跟在爷爷后面的幕野,一阵头疼,这个满脑子都是吃的人没救了,居然这么放心的让我跟着别人,大叔和你是朋友,可我和他又不熟,太尴尬啦。
  不过最后冉洲竹还是放弃了幕野,跟着方侯去参观厂房。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今天去参加婚礼,更新晚了
(捉虫,昨晚发布的着急,没来的及检查,早上一看,好家伙全是错别字)

  ☆、chapter 17

  厂房有分为四个部分,生产部,办公室,拍摄组,仓库。
  办公室负责维护网站运营,接收订单草稿,有专业员工进行草稿筛选,通过筛选的草稿会获得签约生产上线机会,若成为驻站设计师版权费用会更高。生产部主要负责生产制作,和仓库密切配合,仓库提供材料,负责发货。拍摄组就比较简单了,主要是拍摄成品图,小视频,管理微博,营销成分居多。
  冉洲竹跟着方侯先去到办公室,办公室人不多,但空间大,茶水间,书架,甚至还有健身器材。十几个人在在电脑面前忙碌,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私人物品,抱枕,颈枕,毯子,手办,玩偶,零食,什么东西都有。
  “这里就是‘源’的总部了,人不是很多,但大多都是老员工,跟着‘源’一起走到现在的功臣。”方侯带他走到休息区,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文件夹,递给冉洲竹。
  “这是‘源’的第一批草图,都是我从学生那里收来的。”
  文件夹有些破旧,塑料壳子经过风化已经褪去原本的色彩,留下一阵斑驳,像老古董一样脆。
  冉洲竹小心翼翼的翻开,里面的纸张用相机胶密封,保存完整,每张手稿上都有日期,一摞纸从上至下按时间顺序整齐有序,第一张草图是一条裙子,冉洲竹注意到落款的日期,2004年6月1日。
  怪不得这张草图破破烂烂,尽管好好保养,图案依旧斑驳一片,甚至有水痕。
  方侯见他对着第一张图研究,突然笑笑,笑声里有说不清的情愫,“这是我当年毕业后画的,十几年前的事了。”
  冉洲竹点头,用手抚摸着那个日期,“2004年我才不到两岁。”
  “那你是挺小的。”方侯坐在沙发上继续道:“你出生那年我刚毕业,对未来充满期待,正是有无尽热情的年纪,我曾幻想着成为一代设计师,我也确实朝着这个目标努力了。但不是所有热情和努力都能有结果,我失败了。这副画是我在一个夜晚蹲在路灯下画的,代表放弃。那一年我拼命的画图,跑遍各大公司,在网上投稿无数,就像精卫填海一样,我扔出去的石头,没有砸下一丝水花,我大学时谈了一个对象,在我疯魔似的那一年她和我分手了,我没有怪她,因为确实是我无能,给不了她想要的,那一年我爸得了重病,医药费太高,几乎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我从医院出来时,画下了这幅画,决定向现实妥协。”
  冉洲竹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这些,他讲述这件事情时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只是说到父亲重病才有了一丝停顿。
  方侯给冉洲竹递了杯茶,“想什么呢,叔虽然最后从商,但我挣到了很多钱,还重新买回了那间小院,而且之后我的人生过的挺顺遂,没啥遗憾。”
  冉洲竹:“你当时挺无助的吧,没有人理解,只能独自前行。”
  方侯:“是。”
  冉洲竹侧目,“但这间工作室,这一排排的柜子告诉我,你还是成功了。”
  方侯看向四周,笑道,“对,我打败了现实,我和现实各胜一局。”
  冉洲竹抿了一口茶水,缓缓开口,“你厉害,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会和幕野成为朋友了。”
  “为什么?”方侯想听听他的想法。
  冉洲竹道:“你俩都挺像孩子的,明明已经是大人了,但骨子里总散发着一股孩子气,幕野这样我理解,毕竟他的生活环境让他有这个资本,你经历了这么多,按理说应该沉淀了,可你却把那个最天真善良的自己保护的如此完好。”
  “你确实能看透很多东西,我和幕野在你面前基本上是透明的吧,什么想法都瞒不过你,所以你故意和我说自己的事情,让我不那么尴尬,自然而然的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没说错吧。”冉洲竹笑笑。
  方侯点头,“这都被你发现了,幕野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乐呵呵的往我的陷阱里跳。”
  “也不对,那家伙是看出来了所以才跳的,他身上有一层雾,我窥不见他的想法。”
  冉洲竹赞同的竖起大拇指,“你也这样想啊。”
  “英雄所见略同。”两人举起茶杯碰了一下。
  “不过今天见到他,我发现他变了挺多,身上的雾没那么浓厚了,能依稀看见他的影子。”
  “是吗?”冉洲竹说:“确定是人影而不是狗影。”
  “哈哈哈哈哈,你这孩子真逗。”
  幕野正和老爷子下象棋,他刚走一步,老爷子就杀了他的帅。
  “我赢了,还是太嫩啊小伙子,兵不厌诈知不知道。”老爷赢了棋局甚是欣慰,笑的合不拢嘴。
  幕野嘴硬,打散棋局,重新准备,“不算,刚刚我一定是受到了诅咒,爷爷你胜之不武。”
  老爷子冷哼,一点儿也不退让,“愿赌服输,去浇水吧。”
  幕野背过身当没听见。
  “还想不想吃糕点了。”老爷子慢悠悠的说。
  幕野竖起耳朵,没骨气的笑,“想,那能再做点儿吗?”
  老爷子看看旁边的菜园,意思非常明确。
  幕野接收到信号,“好的。”
  幕野很快完成任务,忽略掉溅满院子的水的话。
  老爷子就去个厨房的功夫,回来就看见满院子的水,幕野正拿着水管对着一颗小白菜滋水,小白菜都快被淹死了。
  老爷子走过去,“你对着它浇什么,它是买回来的,没吃完所以埋土里了,不用浇水。”
  他抬头,脸上挂着水珠,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一片。
  老爷子赶紧把水关掉,“怎么了,衣服咋湿了,先去太阳底下待着,我给你拿衣服,这身上的衣服先脱了,别着凉。”
  幕野站到太阳底下,老爷子拿了外套回来发现他的毛衣也是湿的,裤脚也湿了,家里没有适合幕野尺码的衣服,他只好打电话给方侯,让他拿一套衣服回来。
  “喂,爸。”方侯接通电话就听见自己的老父亲的声音,语气有些急。
  “你在厂里拿一套幕野穿的衣服,拿了就赶紧回来一趟,快点。”
  说完就挂断电话,方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嘟嘟声。
  “大叔,怎么了?”冉洲竹问。
  “你知道幕野是衣服尺码吗,我爸让我给幕野送衣服。”
  冉洲竹点头,“大概知道。”
  两人正好在仓库,方侯就让冉洲竹去选,自己在后面记录号码,为了不给仓库增加工作难度。
  “幕野怎么了?”冉洲竹一边找衣服一边问。
  方侯在后面记录,“我也不知道,没来得及问就挂了。”
  “回去就知道了,”冉洲竹依旧挑了他想给幕野的穿搭,“大叔,这件卫衣怎么样。”
  方侯看到后眼前一亮,“有想法,就它吧。”
  幕野刚洗完澡,老爷子给他找了一套新睡衣,他勉强穿上,正裹着蚕丝被躺在院子里晒太阳,长臂伸出被子趁着老爷子不注意,偷糕点吃。
  老爷子也不是不让他吃,就是他怕他冻着,硬是不让他伸胳膊出来。
  冉洲竹拎着袋子开门就看见幕野裹着被子缩成一团,院子里他的衣服正晾在架子上。
  听见动静的幕野猛的抬头,看见冉洲竹眼睛发亮,快速咽下嘴里的糕点,对着他喊:“小竹,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回事,裹成球了。”方侯也拎着袋子,看见幕野的样子,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在一旁把幕野刚才的英雄事迹说了出来,具体到他如何笨手笨脚被水龙头滋了一身水。
  方侯拍着幕野的肩笑弯了腰,冉洲竹则十分淡定,幕野能做出这种糗事实在是正常发挥,没什么可惊讶的。
  “行了,别笑了叔,衣服给我。”幕野没事人一样,仿佛干出傻逼事的人不是自己。
  “真能耐,给,拿去换。”冉洲竹把衣服递过去。
  “还是小竹心疼我。”幕野隔着被子抱住他的腰。
  冉洲竹的巴掌毫不客气的落在幕野头上。
  “去换,我现在拳头正硬着,别试图挑战我。”
  “好,等我。”幕野拿着两袋衣服飞奔向屋里的洗手间。
  冉洲竹余光瞥见正在墙角立着的一双鞋子,幸好他拿了一双鞋。
  “爸,你怎么让他去浇水啊,他一个小少爷,哪里懂这些。”方侯想想还是想笑。
  老爷子正色的教育,“笑什么,憋着,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这不是你嘲笑别人的资本。”
  “爸,我是你亲儿子,就不能说句好的。”
  老爷子眼睛一瞪,“我对你不好了,你啥时候能给我带个孙子孙女回来我就对你再好点儿。”
  “这个不急,我去看看幕野,他刚刚忘了拿袜子和鞋。”
  老爷子对着方侯的背影说:“都四十了还不急,次次都这样。”
  又转头拿着盘子递给冉洲竹“来,孩子,吃个麻花。”
  冉洲竹接过盘子,“谢谢爷爷。”
  幕野从屋里出来,方侯围着他打量,幕野一脸不耐烦,看到冉洲竹又有些委屈,走到他面前上嘴咬了他手里的麻花。
  “怎么又给我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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