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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失忆后我把前夫当白月光替身 完结+番外-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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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拿了合同,又去了一趟公司。”
  聂与声音很低,他又想起了白天的那个热搜,现在打开ringer还停留在第一位。明晃晃的,高调示爱。
  聂与的微讯有好几个,一直用的是工作的那个,平时社交类的微讯一直没登上去。这也正常,毕竟忘了密码又懒得找,平时有谁找他就直接打电话了。他今天才按着密码登陆,朋友圈简直像是过年了一样热闹。就这么一列刷下去,十有八九都在说今天的热搜。
  毕竟他跟沈知非的朋友圈几乎都是重合的。
  最上面的朋友圈是裴钰发的,他是朋友圈月更选手,这三个月的分量就在这周用完了。这位猹大概是刚从瓜田里出来,直接@了聂与和沈知非,后面跟着“牛逼牛逼”。
  评论区一列猹,都在复制粘贴。一列看过来,聂与几乎都不认识牛逼这两个字了。其中还有一对儿隔着网络打嘴仗,温言跟着复制评论之后,裴钰立刻就回复了他:“你怎么还不睡觉?”
  温言:“我不困啊。”
  “你昨天不是刚熬了通宵?”
  “但是我不困啊。”
  对话持续到这里,聂与看着看着,想起了那个绿眼睛的好看的小孩,忍不住笑了起来。沈知非问他:“笑什么呢?”
  “刚刷到了朋友圈。”
  顿了顿,聂与又道:“今天你……”
  “你怎么发那样的ringer?”
  沈知非漫不经心:“我就想发。”
  “对你影响也不好,你毕竟还要在这个圈子……”
  “聂与。”
  沈知非叹着气打断他,声音带笑:“你再这样我就直接回去揍你了。”
  聂与也笑了:“这可不行,他们本来就说你家暴我,你可不能落实了。”
  “家暴。”
  沈知非咂摸了一下这两个字,觉得挺有意思:“结了婚才叫家暴呢,咱们这顶多算是情趣。”
  他们现在还在保持在离婚的状态。
  聂与有点尴尬,找了个别的话题,想要转移沈知非的注意力:“快过年了,我最近大概得回一趟苏州……就这两天吧,我很快就回来了。”
  沈知非笑:“这可不行。”
  聂与:“?”
  “你得等等我,等我跟你一起去。”
  沈知非知道他转移话题的目的,贴心地顺着他的话走:“对了,你知道易昳老公吧?”
  聂与有点迷惑:“好像知道吧……”
  他把朋友圈往下滑了滑,袁铮中午才发过朋友圈赞扬过他们伟大的爱情。
  “唔……他今天来探班了,给整个剧组买了小龙虾和意大利面。”
  沈知非几乎把渴求都摆在了明面上,他低着声音,压着嗓子,莫名有种委屈:“他还给易昳送了一大捧花和小熊,一人高的,易昳拿不了,就让我给她拿。她是不是有病?”
  聂与附和他:“是啊,有病。”
  但是想了想也笑了,他没见过这样的沈知非,像是小朋友在撒娇。他本来就对沈知非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这样的他,心简直全都软成了一团。他的声音也软了下来:“袁铮明明就该低调一点。”
  “好烦。”
  沈知非低低地说。
  聂与也点头:“是啊,好烦。”
  他拿出手机给唐都饭店订餐,顺手又翻了翻拍摄日程,确定明天所有人都在并且沈知非戏份少,才下了单。想了想,又去蛋糕店订了一个大蛋糕。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沈知非已经开始吐槽剧组里某个明星耍大牌的事了。这些事琐碎,但是聂与却从头听到了尾。黑暗把所有锋利的棱角都包容了起来,沈知非也是。那些他看不惯的事不是不能解决,但是他就是想说给聂与听。
  好在聂与没有不耐烦。
  “……对了,我今天见崔文秀了。”
  聂与想了想,崔文秀就是拍摄《明天的我们》时的小姑娘。她家庭条件挺好,养出来的孩子也好。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还是走上了那条路。
  像是猜到聂与在想什么,沈知非笑了一下:“这也是她的选择,人状态还不错,在易昳的戏里有角色拿,而且还是比较讨喜的角色,已经算是赚了不少了。”
  聂与说:“那还挺好。”
  他想起了自己刚进圈的时候,也碰上过这样的事。那时候没注意很多,只当是那个导演纠缠了两天纠缠不下去了,现在想想,八成是沈知非解决的。
  要不然凭他的任性劲儿,不可能在圈里平平安安混了三四年。虽然不火,但资源却意外地不错,找的角色大多也是适合他的。包括明我的资源,似乎也是沈知非递上来的。
  聂与觉得自己的心脏微微地动了一下,像是被蝴蝶轻轻地歇息了片刻似的,那种淡淡的酸意蔓延上来,他有点相见沈知非。
  但是这个时候他们就没那么多心灵感应了,沈知非跟他说了句晚安,就挂了电话。也不主动要他来探班,也不主动说些什么。聂与想了想,觉得沈知非这个人套路可真多。
  他估计就等着自己明天去了。
  

  ☆、我好想你啊

  翌日是个阴雨天,一场秋雨一场寒,淋到人身上,让人忍不住从骨子里开始发冷。天空阴沉沉的,笼罩着一层黑云。小院子里的两颗梧桐树堆了满地的黄叶,里面一积一泡雨。门外的小篱笆被刷成了嫩黄色,这并不属于秋天的颜色,但是在这个时候看来倒是格外鲜活,让人从心底开始活跃起来。
  聂与并非是看到那小篱笆才打算起床的,他是听见了猫叫。
  昨天赵大宝他那任性的妈给寄过来一袋子冻带鱼,赵大宝随手转送给了他。那一袋子鱼干闻起来倒是没什么味道,但是聂与也忘了把鱼干收回去,昨天随手就挂在了前院的廊下。现在被雨浇了一通,估计早就吸足了水,招猫招狗再正常不过。聂与换好衣服,往身上上下下贴满了暖宝宝,这才打开了门。
  雨气混合大风一下冲了过来,将黑色的风衣都兜满了。聂与准备把挂着的鱼干收起来,熟料过去仔细一看,大钩子上的东西竟不翼而飞。聂与在原地愣了两秒,想起了刚才隐约看到的一只纯色的黑猫,从廊角一闪而过,这时候到真说不清看到的什么才是梦。聂与皱了皱眉,刚一转身,就看到了一个男孩子。
  那男孩子一副呆愣愣的样子,穿着很笔挺的学院风制服,头发柔软,五官漂亮,眼睛是深绿色的。一看到聂与,就条件反射地舔了舔嘴唇。聂与这才想起他认识这个人,不仅认识,昨天还在朋友圈回忆过。
  “温言?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温言有些局促,像是做错了事似的。半晌,嘟嘟囔囔道:“……我离家出走了。”
  聂与觉得好笑:“跟裴钰吵架了?”
  温言点了点头,又愣了两秒,开始解释:“我……我就是有点饿,对不起,我……”
  “进来坐坐吗?”
  聂与现在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这小孩有意思,温言也不怕生,抿着嘴唇愣愣地就跟着他走。他走起路来步伐分外轻灵,像是在跳跃的猫。一些微小的习惯也像是猫,比如说不能空落落地坐着,总要捞在手里一个抱枕,手指勾着抱枕的角,偏过头瞧聂与。瞧了一会儿就笑了起来,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你真好看。”
  聂与:“……”
  他想起来上次见面的时候,温言还准备亲他一口的事。
  这个小孩有点招人疼,聂与看着他把杯子里的牛奶喝干净,还珍惜地舔了舔嘴角,不由得发来疑问:“裴钰不给你饭吃吗?”
  温言小声说:“我可能吃太多了。”
  “不多,一点儿都不多。”
  聂与斩钉截铁:“等会儿我得去横店一趟,你要不跟我一起?烤箱里还有曲奇,你可以带着吃。”
  温言点头:“好呀好呀。”
  他实在是太软又太好诱拐,坐在车上的时候,聂与还觉得想笑。他问到了这个小孩身上淡淡的鱼腥味,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但是这个想法太过荒唐,也就没有细想。
  下雨有下雨的好处,一些雨天戏就可以挪到今天拍了。沈知非的戏份也加了三场,聂与过去的时候,他刚好有一场跟管宁月的对手戏。
  管宁月饰演的是《凉城》的女主苏苜棠,跟邪凛之间的关系很复杂。邪凛是她的老师,兄长,父亲,朋友,或者是cp。全看个人怎么理解了。但是剧本围读会的时候,管宁月倒是问过原作大大这个问题,她说她分不太清苏苜棠对邪凛的感情,到了后期,怎么想都怎么觉得有点暧昧。
  编剧笑眯眯道:“这是一个非常有层次的表演。”
  “邪凛是个老妖怪,他活了太久,看见的也就越多,越往后,越不会接受一段正常的恋情。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会怀念千年前的恋人。苏苜棠于他而言,无疑也是特殊的。毕竟是从小带到大的女孩,总会有一点宠溺。”
  “但是对于苏苜棠而言,邪凛并不特别鲜明。”
  “小时候,那是她的父亲和兄长。”
  “再长大,那是她的朋友。”
  “长成少女一样的年纪,这个符号就更朦胧了。但是他们立场对立,所以苏苜棠说不出来。后来季子归复活,那种感觉就更加不清不楚,最后只有苏苜棠自己知道。”
  只有自己知道。
  少女半个身子都淋了雨,但她恍如未觉,只是紧紧地盯着那边的邪凛。邪凛坐在摇椅上,手边是一壶茶。这是失乐岛爆炸后两人第三次见面,彼此对立,彼此都有自己的信仰。从侧写师身上学的侧写现在却完全派不上用场,邪凛像是被冻在了这个冬天,浑身上下只剩下闲适。他无名指上戴了个戒指,手腕上绑了一根飘带,笑了一下:“怎么不喝茶?棠棠?”
  温柔的,缱绻的,仿佛无边风月的声音。
  沈知非的声音很好听,他台词功底也非常不错。他演过的所有剧都是原音,即便是英语法语原声,他也能用纯正优雅的字句一个个将单词说出来。这源于他在法国生活的祖母和小时候英国生活的经历,给这一具漂亮得要命的皮囊上又增加了许多致命的吸引力。
  苏苜棠剧烈地喘息着,她的眼睛睁大了,但是又无端悲哀。
  她劝不动他。
  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对另一个人是重要的,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会成为浪子的终结者。
  但是到头来,其实也就那样。
  邪凛有他要做的事,他们只能兵甲相向。
  沈知非也总是停留不下来,好不容易看到他想要休息的苗头,却是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求而不得。
  哪怕是分手了,却还想要得到,还想要抓住,还想跟他在一起。
  管宁月忽然觉得自己已经理解了陶从意,哪怕是被骂小三又怎样呢?反正沈知非open relationship,做什么都不违反道德准则。
  管宁月上前两步,仿佛颓然地跪坐在了对面,面前的茶香氤氲。管宁月喝了一口,更加觉得苦涩了。
  她是影后,她做了三年的影后。
  她有很多选择的机会,她自己的魅力也不低,她是戏剧学院根正苗红的毕业生,她能够配得上沈知非了。
  管宁月凑过去一些,声音颤抖了一下:“很多人会死于你的计划!这个世界会陷入深渊,你究竟……你还想做到哪一步?”
  邪凛笑了一下。
  “很多人已经为了我的计划去死了。”
  “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棠棠,别跟我闹。”
  他的声音就这么冷淡了下去,但是却依旧端方优雅,像是父兄在管教家里不听话的小朋友。
  镜头平移过去,打在了他们的脸上。另一台机器用来捕捉小细节,还有两台机器是备用的。易昳拍戏一向不计成本,让演员尽可能发挥,那些珍贵的,不同寻常的超水平发挥都被她记录下来,为了达成最完美的拍摄效果。
  管宁月霍然起身。
  那一瞬间似乎都被拉长成很漫长的默片,女孩凑过去,垂下眼眸,镜头前,复杂又坚定的眼神。只要沈知非抬起头,就能吻上她的嘴唇。
  但是被挡住了。
  一只手盖住了她的嘴唇,像是在告诉别人已经被更改过的剧本。管宁月骤然睁大了眼,嘴唇颤抖了一下。她知道沈知非出戏了,她也出戏了。在这一瞬间,他们不再是邪凛和苏苜棠,而是一对已经分手的伴侣。
  沈知非捏着她的脸,沉沉地笑了一下,面色依旧从容不迫:“傻不傻啊。”
  顿了顿,又跟上了名字:“棠棠。”
  “卡。”
  易昳头也没抬:“这条过了,等会儿再补一镜。”
  管宁月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刚才亲上去的时候是情不自禁,但是现在想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尴尬了。她都没敢抬头,直到沈知非轻笑了一下,敲了敲桌子:“刚才加得还挺不错。。。。。。”
  然后那声音停下了。
  唐都饭馆的人已经把午饭送了过来,油焖鸡,糖醋鱼,爆炒小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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