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官配不让我独美 完结+番外-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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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在马耳边说了好几句幼稚的言语,又指了指花无缺:“喏,这位也是花公子,他呀有匹大白马,叫什么名字我是不知道……不过脾气特别好,长得也很是神骏,以后见面你可不许欺负人家。”
花无缺低头轻笑。
心道:我的追云脾气烈着呢,不相熟的宫女根本近不了它的身,不过是对着你脾气好罢了。
栗子晃了晃头,不知听没听懂。
只是朝慢慢走近的移花宫少主打了个响鼻,黄澄澄的眼睛好奇地瞪着他瞧,瞧了一阵子没瞧出什么意思来,便继续拿头去蹭主人。
缰绳被迫脱手的花满楼叹了声气,好笑又无奈道:“铁姑娘,你的这匹小马实在很认生,即使是给它喂了好几次马草的小厮,要牵它出来时也是不肯的。”
铁姑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难怪是由他亲自牵着。
转眼又觉得奇怪:“你的小楼也不远,为何还要帮我把栗子牵过来?”
盲眼公子虚无的视线向下,微妙地顿了顿,方:“陆小凤提起,他给你挑的绣花鞋不大合适。”
——也对,他总不能摸索着捧出姑娘家的鞋子这么走一路,递过来让自己换上呀。
心兰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提起裙摆,趾尖点地:“我还没穿过那么好看的绣鞋,就是走路久了太磨脚啦,还是布靴舒服。”
花无缺眉目温和地在旁静静听着。
要翻身上马的时候,铁姑娘只觉得腰身被人托了托,就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栗子的背上,速度之快如电光石火。
她倾身向前,只见深藏功与名的移花宫少主向花满楼一颌首,便温和又坚定地牵过缰绳慢慢地前行。
栗子跟他还不相熟,不肯被个刚见面的人拉着,脑袋一扭一晃的。
犟了好一会儿,大概是怕颠簸到背上的主人,最后只能不甘不愿地笃笃小跑着。
清泉般的晨光倾泻在喧嚣红尘里。
面如冠玉的白衣公子牵着一匹半大棕马,马背上驮着一个貌若天仙的白衣姑娘,全程波澜不惊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恰似一幅徐徐展开的斑斓画卷,更多了几分鲜活。
花满楼脚程很快,不多时已瞧不见人影。
人群似是被无形的气场所阻,自然地分开一条道来。花无缺不紧不慢地为心上人牵马而行,泰然面对周遭的窃窃私语,似是并不担心找不见去小楼的路。
——哦,他迷了路可以问她来着的。
“细瞧真是好生眼熟啊,是不是昨日那个很可怜的守望门寡的姑娘呀!”
“不知道哇,昨天那些下人都凶巴巴的,也不许咱们靠近的!应该不是吧,否则怎么会跟这公子一处?”
“这位公子貌若潘安,两人在一处真是赏心悦目天作之合啊!”
……心兰挺直了腰背端坐着,朱唇皓齿紧紧闭合,没有吐露半个字的意思,权当听不见那些言谈。
她素净的面容因了得天独厚的样貌,桃腮杏面柳腰花态,便是不上妆无甚配饰,也堪称明艳动人气质出尘……换句话说,这副样子还挺能唬人的。
——许多年后,此间市井居然流传起亡夫白日显灵,接引未过门娇妻飞升的奇谈怪志。
说书先生还有模有样地撩着胡须,一拍惊堂木道:
那是一双白衣佳偶,那亡夫本是天上的仙君,下凡渡劫来的……却误惹了尘缘,连累一柔弱又貌美的凡女被恶婆婆磋磨,守了他的望门寡。
年轻仙君最是仁慈良善,再度下凡将那少女解救,想许她一世美满姻缘。谁料初初相见,便动了凡心……后来这对有情人历经磨难,终成眷属。
回回都能赚得无数热泪。
倒比那些才子佳人的俗套故事受人追捧。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许嘲笑兰兰跟花花蠢,花花本来是不会生气的,但兰兰要是被笑毛了,花花就要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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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番外
【背景】:本文兰缺于峨眉山坠崖后。
没遇到沈轻虹、萧咪咪等人; 但一样落到了水潭中。
今夜月明星稀,晚风习习。
几根枯枝被扔进火堆里,发出噼啪的声响。
衣衫未干的少女抱着膝坐在火堆前; 身上披了件男子的外衫。湿漉漉的乌黑鬓发有些遮住了她的姣好面容; 唯一露出的那双杏眸却比夜空中的星子还要亮。
白衣少年郎很规矩地坐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因她衣裙沾水曲线微露,视线游移着,明明关心却不敢望过去。
铁姑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想睡又不敢睡,就这么睡着了定然要着凉的。
“花公子; 我们聊会儿天吧。”她的声音闷闷软软的,像是染了风寒的前兆:“再不说话,我都要睡着了。”
“……好。”花无缺默默应了; 一时却找不到什么话题。
白日他二人自峨嵋山崖坠落,在这荒谷里也没有旁人,孤男寡女共处,说什么都担心唐突了佳人。
幸而少女顿了顿,已经自顾自说了下去。
“花公子,你的武功这么高……若要杀一个人; 定然是谁也拦不住你的; 是不是?”
他想起了出绣玉谷前大姑姑的命令,微微垂下眼眸,坦然道:“我初入江湖,仅凭目前交手过的几位武林人士来看,除非昔日大侠燕南天重出江湖……否则,应当是的。”
“哦……”心兰拖长了声音,忽而又问道:“可是你又特别尊重怜惜世间女子; 任是哪个姑娘的请求,都很难忍心拒绝,是不是?”
白衣公子闻音知意,苦笑道:“若是师命,再是如何被恳求,在下恐也难违。”
听得此答案,铁姑娘沉默着,微微拢紧了身上属于对方的那身外衫。移花宫的料子极好,外衫已被火烤得全然干燥,过水却不走样起皱。
半响,在他以为她已经结束这个话题时,少女低着头慢吞吞地发问:“那、要是有姑娘……趁你不注意脱了衣服……然后抱住你……你又不敢睁眼,也不敢触碰她的身体,岂不就寸步难行了?”
花无缺一时间甚至以为自己没有听清。
怔愣片刻,如玉俊容变得面红耳赤起来,支支吾吾坐立难安,像是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
久未得到回答的铁姑娘幽幽抬头。
那双水润的杏眸一眨不眨地瞅着移花宫少主,粉面桃腮染了几分柔弱病态,很是教人心生怜爱。
白衣公子黑如点漆的眸子定定地注视了她半响,才恍然般侧过头去。
顿了顿,右手虚虚握拳佯咳了一声:“这、恐怕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便是、便是有女子愿舍了自己的名节只为阻止在下杀人,在她……解衣之前,我便可定住她的穴道。”
心兰回忆了一下原著描写,觉得对方应当没有自大撒谎,只是……这就更奇怪了。
似乎看他闹着红脸的模样很有趣,她漫不经心地继续探讨道:“可是你没想到呀,定然是来不及点她穴道了……她就跑过来抱着你,不肯让你走,你待如何?”
这本是种离奇古怪又极其香艳暧昧的假设。
但因了这话从心上人口中说出,花无缺却正正经经地顺着她的思路分析,渐渐面色自然起来,反问道:“她的武功可会强过在下?”
铁姑娘连连摇头,歪着头答道:“自然是远远不如的……唔,就跟我这样的差不离。”她干脆拿自己做了例子,反正这么说也没错。
花无缺眉心一跳,喉结上下滚动。
方还勉强克制的旖旎绮思飘飘忽忽涌上心头。
下巴俊朗的线条微微绷紧,他嗓音微哑,尽量一本正经道:“即便有姑娘脱了衣服,我闭着眼睛也能手刃仇敌……她也休想近我身三尺以内。若是……近了身,我运真气震开便可,也不至于伤了人。”
“花公子,话不要说那么满嘛……”少女蹙了眉。
娇美的小脸上露出了半纳闷半苦恼的神情,缓缓道:“我们暂且不说仇敌,你见了一个全身赤丨裸的姑娘,定然是会惊讶到了极点,闭眼愣神的功夫里被她抱住,也是很说得通的呀……”
少女微妙地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好心在给某人挽尊似的神情:“如果她抱得特别紧的话,你不敢动,更是可以理解的。”
——花公子温文尔雅,处处迁让,从来都不会随便与铁姑娘争辩的。
偏偏这个月夜针对这件事,不知怎么的,他偏偏要语气温和地据理力争:“真的、不可能……”
可他也不说为什么不可能,就只是这么强调着。
就这么又磨了好久。
心兰抿着粉唇,不大高兴地轻轻哼了一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不说就不说,我又不是非要听!”她觉得花无缺这个人就是脸皮太薄,所以不肯承认。
可是原著早已出卖了他!
少女有点感慨地腹诽道。
白衣少年郎急了,薄唇开合:“我、除非……”
他怕心上人真的生了自己的气,一时间也是慌乱不堪,咬牙道:“如铁姑娘所说的境况,能够发生,只有一种可能……”
正使着小性子的少女不肯看他,随手摆弄着自己渐干的裙摆,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就是一副懒得抬头好似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
暗地里却悄悄竖起了耳朵倾听,好奇得要命。
却听清冷月光下,无缺公子暗哑又缱绻的嗓音低低传来,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那非得是我,心甘情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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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兰兰脱衣抱花救鱼,大家细品】:
小鱼儿道:你虽对每个人都谦恭有礼,但心里却绝不会认为他们值得尊敬,你虽对每个女孩子都温柔体贴,但也绝不是真的喜欢她们。
花无缺缓缓道:“在这样的距离之内,无论任何人的手只要一动,我便可先点下他左右双臂一十八处穴道。”他淡淡说来,就像是在说一件最简单最轻易的事,但小鱼儿却知道他说的绝不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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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花实在很难把握,本文花花的OOC属于他自己。
:)
此后啊
本文花花
期待了很久
很久很久很久
还是没等到月夜
第42章 、落花流水
不必问马背上的姑娘; 被花无缺牵着的小棕马循着来时路,熟门熟路地向着小楼方向走……
要不是心兰摸了摸栗子的鬃毛喊它停下,它大概要晃到楼后巷子里的马厩去了。
花公子扶着铁姑娘下了马。
初初站到实地上; 还没进门; 竟见一前一后两个同样打扮的白衣少女正从楼中走出来——正巧还都是熟人。
荷露在先,极自然地远远唤道:“公子,铁姑娘。”
荷霜手中则拿着个眼熟的包袱,只慢了几步。
——心兰眼尖地发现,那分明是自己平时装衣物和零碎的包袱……玉笛的一角还露在外头呢。
她看了看仪静体闲的花无缺,有那么点茫然。
正愣神的功夫; 荷霜已走了过来,含笑道:“铁姑娘,你瞧一瞧; 有没有什么东西没拿上?若没什么重要的,咱们路上再买也是一样。”
不过睡了一觉的功夫,倒像是错过了无数。
心兰唰地回头去看默不作声的花公子,以眼神询问。
被心上人注目的花无缺面色很平静,恍然般抬眸,温声道:“方才忘了告诉姑娘; 关于令尊的下落……移花宫已查出了些许线索。”
顿了顿; 他飞快地同她错开眼神,缓缓继续道:“若……铁姑娘还有要事,不便于我们同行……那也无妨,有消息我再来寻姑娘。”这么一番话的时间,他已被她盯得不自在极了。
然而她奇怪的并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只是向荷露荷霜道了声谢,脚步轻快地往楼中走:“我进去跟花公子道个别!”
……这一等就等了两柱香时辰。
移花宫少主神色似是很淡然; 坐骑追云却被没人管的栗子闹得不胜其扰。
向来威风凛凛的大白马被小棕马嗅嗅蹭蹭,还要被它的脑袋顶着肚子玩儿。
因着它只是有些顽皮,不好一脚踹过去;想退让走远些,主人又不允许……只能烦躁地在原地踏着蹄子。
直到铁姑娘慢吞吞出来,见了这头疼情形,立刻喊住了撒开蹄子欺负同类的栗子。栗子很听主人的话,乖乖站定在身边,由着不熟悉的宫女将自己绑到一辆空马车后头。
追云晃了晃脖子,略缓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