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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综武侠]官配不让我独美 完结+番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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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缺公子深邃的眼底映着她羞得面颊酡红的柔美侧颜,没有说话,却有几分忍俊不禁。
  顿了顿,他低了头,掀起袍角上了拔步床。
  伸手略按了按,便动作利落地撕开了床铺里侧灰扑扑的帘帐:“铁姑娘你瞧……一叶障目而已。”
  心兰连忙凑过去看。
  只见那帐后的墙壁摸来果然与别处不同,还有一个小小的黄铜吊环悬在正中央,显而易见便是隐藏的机关了。
  “如果把出去的诀窍藏在这里,倒真是很难想到了。跟上一层地宫的机关相比,实在巧妙得很。”
  铁姑娘说罢,又眨着眼睛夸身边人:“不过还是没有瞒过花公子的一双慧眼,你真厉害!”
  温文尔雅的无缺公子谦和一笑,并无几分得意。但来自心上人夸赞总是使人深感愉悦的。
  他含笑虚揽着少女的肩膀,谨慎地拉下了铜环。
  ……随着机关被启动,墙壁上豁然现出了一个小小洞口,仅供一个身量正常的成年人通过。
  外面是黑黝黝的,看不出什么。
  连一些风声或特殊的气味也没有。
  两人对视了一眼,照例是花公子在先,为铁姑娘预先勘探一番,有危险也好将她及时护在身后。
  幸而钻出洞口后并无什么陷阱,少女跟在年轻公子身后慢慢顺着数百级石阶往上走。
  到了石阶尽头,只见一线天光直照下来,实在很出人意外。
  “明明在地宫里也没有待很久,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好像很久没见到太阳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心兰仰着脑袋高兴道。
  花无缺却谈不上满心欢喜。
  不过他的性子,再是如何欢喜或难过,神情总归都是轻浅的,连笑意也极淡:“我们继续走吧。”
  “嗯。”她点头,丝毫没有因他不曾表现出一丝惊喜而感到奇怪。
  ——他们即将要回到喧嚣红尘中去了,他自然也要做回那个不识烟火的浊世佳公子。
  继续拾阶而上,只见那出口处盖着那个石板,两旁却留着半寸空隙……天光,便是自这空隙中照下来的。
  此处空间够大,足够容纳两人一同往外瞧:
  只见外面竟是个极小的庙宇,但这庙里供着的究竟是什么神佛却还瞧不见,只因神像的位置正立在他们头顶这块石板上。
  移花宫少主此时的神情才带了一丝惊奇讶异:谁能想到小庙的神像下竟会有这般神秘奇异的地底宫阙?
  而这么多年以来,居然当真无人发现。
  他毫不费力地将上面的石扳抬起,率先钻了出去,确认四周寂寂并无危险,才回身去拉身后的姑娘。
  心兰爬出洞来才瞧见,原来这庙宇供奉的是道教四大元帅之一的赵公明。
  ——正财神座下埋着座不可衡量的宝藏,倒也很说得通。
  越想越觉得怪有趣的。
  心兰随手拿了神案上摆着的一根残破香烛,也没火石点燃,闭着眼很敷衍地拜了拜,只口中喃喃了几句话,又给插了回去。
  一转头发现,不食人间烟火的无缺公子也拿了支香学着她鞠了三躬。神态甚至称得上虔诚,至少比她许愿时要真挚得多。
  铁姑娘歪着头看着花公子一本正经地做完了整套动作,才笑嘻嘻地问他:“你知道,我们拜的是什么神吗?”
  他垂眸,柔柔望她:“不知。”
  于是她更觉得好笑,解释道:“这是赵玄坛,传说啊是碣石山三霄娘娘的义兄。我还写过碧霄娘娘的故事呢。”
  少女抿唇含笑,眉眼生花,叹道:“移花宫富可敌国,花公子可是唯一传人,又找到了这么一大批无主宝物……不论许什么愿,这位‘财神爷’恐怕都很难应允了……便是神灵仁慈大方,也再难更进一步啦!”
  “铁姑娘博文广记,在下受教了。”
  花无缺静静看着她,唇边也缀了笑意,顿了顿又温声道:“以前我从不曾拜过什么神明,更不曾许过心愿。如今也只盼……盼如书中所言:心诚则灵。”
  注视着他黑如点漆的眸子,心兰突觉有些唇干舌燥,耳膜感受的心跳也微妙起来。
  可她掩饰得很好,也显得似乎一点不好奇:“有理。这世上总有两句话很叫人受鼓舞:一是事在人为,二是心诚则灵。”
  紧接着又提醒道:“花公子千万记得莫要将愿望说出来,否则就不灵啦~”
  他点头应下,莫名的失落与怅惘。
  少女伸出一根葱白食指,轻轻抵在檀口处:“就像我方才许的心愿。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说到最后几个字,明亮杏眸里溢满清澈笑意。
  ——真不知该愿你知好,还是不知好啊。
  一对姿容绝世的少男少女对着斑驳的神像,同时在心底发出了幽幽叹息。面上对视,却俱是坦然无比的光风霁月。
  小庙里短暂的微妙氛围很快被人打破。
  “——公子!”
  熟悉的白衣婢女惊喜地远远喊道。


第20章 、白山黑水
  荷霜奔了过来,堪堪在两人面前止了步:“公子,铁姑娘,终于找到你们了!”总算放下了提着的心,甚至拜倒在地,被花无缺虚虚扶起。
  待起身注意到了二人的打扮,又觉得疑惑:“公子,您的衣服怎么换了?还有您的发冠……”铁姑娘头上,可不正是自家少主的玉冠?!
  心兰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事……说来话长。”
  说罢便想解开发冠还他,又觉得多此一举,于是作罢。
  无缺公子含笑瞥了心上人一眼,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荷霜,其他人呢?沈前辈上崖后,可对你们说了什么?”
  荷霜一愣,回答得有些磕绊,但不敢不如实相告:“禀公子,那沈……前辈,我和荷露见只有他一个人上了崖,背囊中又尽是珍宝,唯恐他话语不详哄骗我等,便将他扣了起来……”
  她飞快地观察着少主的神色,又低下头去:“不过我们绝没有怠慢于他!后来荷露姐姐召集了在这附近的几十个宫女,此时大多都下了崖,正四散搜寻公子踪迹。”
  花无缺倒没有责怪婢女对沈轻虹不恭的意思。
  坦诚来讲,他自己对两位姑姑以外的长者也很难生出多少敬意来……
  他淡淡“嗯”了一声:“既如此,你将她们唤来罢,我有事交代。”似荷露荷霜这样伺候移花宫下任宫主的婢女,也会随身携带一支竹笛,只是没有主子吩咐轻易不可拿出。
  荷霜低头应下,虽然有些好奇又回到公子腰间的玉笛,却没有再多嘴问什么。
  约摸半盏茶时间,破庙前的空地上站满了移花宫的宫女,她们大多白纱遮面沉默以待,回话时的声音倒极响亮整齐。
  这些女子隐约能看出都很年轻,且各个相貌都清秀美丽。
  移花宫给了她们衣食无忧甚至可称富足优越的生活,却也剥夺了她们天性该有的瑰丽情感……
  然而若问一个贫苦的女孩子愿不愿意,恐怕这样的生活还是趋之若鹜……而移花宫还不是什么人都愿意收进门下的。
  那花无缺呢……他若有得选,是愿意做那个琴棋书画诗酒茶的谪仙公子,还是到红尘里品味柴米油盐酱醋茶?
  ——多想也是无益。
  她没有立场过问,他也从来都没得选。
  在边上走神的这一会儿功夫,移花宫少主已经简短交代好了事情走过来:“铁姑娘,我们走吧。”伸出了手臂,显然是要以轻功带着她上崖。
  这时候,再没人纠结什么男女大防了。
  夕阳西下,还是在先前那山脚下的客栈落脚。
  并且移花宫一如既往的包场。
  只是吃饭时满桌子菜只心兰一个人享用,并未见得据说有事要忙的花公子的身影,荷露在边上陪着她,寂寂无言。其实以前吃饭时候,也总能感觉到移花宫少主时不时会盯着自己看,且他还总以为掩饰得很好……毕竟被盯的铁姑娘看起来无知无觉,吃东西专心极了。
  ——才不是呢!
  纵然是她这样没心没肺的姑娘,被一位翩翩公子总看着,有时候也难免会忍不住琢磨自己吃相是否太过豪放不雅。
  可是被荷露盯着跟被花无缺盯着,总归是不一样的。
  倒不是说有什么压力,也不是荷露对她哪里不够客气……就是讲不出来的别扭。
  半口芹菜嚼了足有十几次,才食不知味地咽下。
  这些菜一看都是照着她的喜好做的。但大概是这一日一夜有些精疲力尽,甚至还没有地宫的那碗汤面和不够新鲜的菜蔬合胃口。
  荷露看在眼里,便问道:“铁姑娘……是没有胃口吗?”
  心兰微微笑笑,搁下了筷子:“菜色很好,大概是我太累了。”顿了顿,又忍不住打探:“唔、你家公子……可用了饭?”
  荷露眨了眨眼:“公子交代了,往后都由我专管铁姑娘的日常事宜。公子那儿我就不是太清楚了……”她打量着眼前人的神色,慢吞吞道:“姑娘既然关心,不如……我去问一问可好?”
  心兰连忙拒绝:“不必!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她坐立难安,恐怕被误会似的。
  荷露看着有些暗暗好笑,却淡淡揭过了这个话题:“铁姑娘还是再吃一些,不然公子却是要担心的。”她面色如常地劝道。
  移花宫多年素养使她面上并不曾表现出什么来,却打定主意,到晚间回禀时,定然是要告知自家公子的。
  也好教公子欢喜一番。
  暮色渐浓,前来回禀的宫女们陆续退出了房门。
  白衣公子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垂着眸,温声道:“你方才说……铁姑娘问起了我?”
  “是。”荷露颌首:“此番坠崖也着实凶险,胃口不好也是有的。不过……”话到一半,欲言又止。
  花无缺放下茶盏:“有话直言。”
  白衣的婢女微笑着继续道:“虽然铁姑娘没有说,不过我觉得,公子不在身边,她一定有些不习惯。”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亲手擦洗干净的玉笛,他语调极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荷露转身关门时,只能看见公子俊美的侧脸半掩于因沐浴披散的漆发后,眉眼温和地注视着跃动的烛火……唇角似乎微微翘起,又似乎没有。
  一觉醒来又是天光大亮。
  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后,踏门而出,驾轻就熟地跟着荷露姑娘走,从善如流地在移花宫少主身侧坐下,简直恍若时光倒流。
  ——连多看他几眼便觉下饭的感觉也是同样。
  再加上前一夜休息得好,铁姑娘当真胃口大开、荤素不忌,每道菜都夹了好几回,真如她当初所言的“几乎不挑食,什么都爱吃,很好养活”了。
  不知怎么的,无缺公子也破天荒地多添了半碗饭。
  午后无事可做。
  提不起精神编故事写文章,更不想出客栈散步,便与同样很清闲的花公子在窗台的茶室手谈闲聊……大约还是后者多一些,毕竟铁姑娘棋艺只能算初初入门,全靠对手不动声色地相让才能侥幸赢几盘。
  起初还是整衣端坐的,时间久了便整个人歪在了榻上,懒散娇憨得不成样子……与另一端始终正襟危坐的白衣公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唔,花公子……”心兰左手时不时插块切好的水果放进嘴里,右手逐渐开始乱放棋子消磨时间:“你昨天那么忙,是要将地宫的事情安排好,向两位宫主传书吗?”
  他在白山黑水间落下一子,柔柔应了一声。
  虽知她不过随口一问,却很认真地回答了可能有的疑问:“此番遭遇实在离奇,还是由我亲自书信解释为好。昨日我是去见了沈前辈,向他赔罪。他心急归家,我与他践行了一场……你脚上刚涂了药不便行走,便没有叫你。”
  “哦~沈前辈真的很令人倾佩……为了护镖,一熬就是十多年,好在终于苦尽甘来了。将来我游历山川湖海,兴许还能上门拜访。”她戳了块苹果慢吞吞地嚼,不方便说话,便用一双清清亮亮的杏眸去瞅他。
  于是花公子继续同她讲,大概这个下午要将从前一个月的话都说完了:“还有那地宫之中的两人,萧咪咪趁我们不注意时便偷跑走了,不知她能不能找到高人解开穴道,若运气不好,恐怕得受一番苦楚……”
  铁姑娘目不转晴地托着腮帮子倾听。
  花无缺声音温润,低声时语带缱绻,柔和悦耳得很。
  这让她比听人说书还要津津有味,时不时发表一下看法或是追问几句:“真不知道该说她胆小还是胆大,聪明还是愚蠢了,唉……花公子菩萨心肠,倘若她听从劝告,肯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白衣公子微微侧头,含笑道:“在下……恐怕也没有铁姑娘以为的那样好。只是对于此事,她若知道悔改,当真不再作恶……得饶人处且饶人罢了。”
  心兰使劲儿点头:“花公子你特别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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