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失忆未婚夫 完结+番外-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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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行洺他们选送了勾骆,结果勾骆本人却不乐意了,大半夜的给方行洺打电话,“为什么让我去参加那个什么评选,我又不混娱乐圈,拿奖有什么用啊,你现在正是需要巩固人气的时候,外界很多传言说我是《彩云间》男一号,让我去参加评选的话不就印证了这话吗,你可是方行洺,演配角多没排面啊……”
勾骆从头到尾没为自己考虑过,仿佛演叶连那个勾骆不是他,而是个妨碍方行洺拿奖的小妖精一样。
方行洺忍不住打断他:“你本来也是男主。”
勾骆直言道:“你是你自己的黑粉吗?”
方行洺:“……”
“不仅是赫尔奖影帝,星云奖,还有那什么奖的,都可以争取一下。”
“可是如果我去参加赫尔奖,其他奖就没指望了。”
“这样的吗,这些人也太不大气了。”
方行洺说:“你就好好准备获奖感言吧,说不定能用上呢。”
“不可能吧,这奖又不是大白菜。”
“万一呢。”
《彩云间》很快就在全星际上映了,故事的后半截,余邦和阿墨一起回到绿萤星,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贩卖人口的基地,阿墨还是其中一个小头头,想和余邦他们星盗组织联手,帮忙运送这批“货物”。
即使是作恶多端的海盗,余邦对贩卖人口也是深恶痛绝的,大概是小时候的经历影响了他,他给信得过的下属发了消息,又偷偷放走了一部分人。
但是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已经被一网打尽了,通讯器落到了军队手里,发现有漏网之鱼,还涉及到人口贩卖,部队立马派人前往了绿萤星。
两军对战时,“阿墨”以为部队的人是余邦叫过来的,把余邦当成了人质。生死关头,只有叶连最在意余邦,即便战火纷飞炮火连连,也拼死到了余邦的身边。
余邦已经被折磨得身上每一块好肉,被锁在基地的牢房中,□□把周围的墙都炸塌了,他静静地伫立在废墟之中,生命已经走到尽头。
叶连跪在余邦的身前,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绷紧的神经在看到奄奄一息的余邦的时候,终于绷断了,他摸着血肉模糊的余邦的脸说:“阿瑾,我是阿墨啊……”
余邦睁开了眼睛,他居然笑了,“那些被抓的孩子怎么样了?”
“他们都得救了。”
“真好啊……”余邦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新鲜的和干涸的血液在脸上混合,“他们就不用像我们一样分开了。”
叶连也笑了,“真好。”
余邦用他最后的力气说:“其实我早就知道,在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
一颗炮弹在他们旁边炸开,巨大的声响几乎掩盖了余邦的声音。
但是叶连听到了,一行清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余邦闭上了眼睛,叶连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又一颗炸弹落下,叶连的一头金发在高温中从发尾到发根慢慢变成了原本的金色。
这个画面后来成为了当年最美的十个瞬间里唯一一张人像。
一时之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人在讨论《彩云间》,大众层面上,没人再关心什么番位,而是更注重对电影内容的讨论。
【《彩云间》真的是唐显拍的吗,妈的把我眼泪都看出来了。】
【唐显说:我只想拍个特效特牛逼的爽片,谁知道编剧把感情戏写得这么细腻。】
【没感觉爽,只想给编剧寄刀片。】
【以前看唐显的电影,感情部分很不得按快进,现在我只想看叶连和余邦原地doi。】
【宣发也太贼了吧,我一直以为方行洺一身正气是当卧底那个,勾骆一脸不是好人的样子才是星盗。】
【片花也很误导人啊,黑发的阿瑾想参军,金发的阿墨想当星盗,谁知道为了寻找对方,命运神奇的交换了。】
【现在正在电影院,不是说勾骆的演员因为头发颜色被导演相中的吗,怎么一直是黑色。】
【这叫好钢用在刀刃上。】
【想看金发大美人受。】
【不就接了个吻吗怎么还能分攻受??】
【朋友跟我说又绝美爱情看我才来的,绝美爱情在哪。】
【也算是绝美吧,都美死了。】
【话说为什么这部电影叫《彩云间》啊?】
【你看最后那场爆炸戏,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蘑菇云,不就是彩云?】
【好家伙,这解释给我看蒙了。】
【所以有金发大美人攻的问rwkk吗!】
第79章
金发大美人勾骆正待在家里,闳炎在绿萤星找到他之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不过在勾骆严厉的拒绝之后,闳炎不会再半夜进他的房间了。
闳炎把地毯上的抱枕捡起来,看了看沙发上趟得没个正型的勾骆,问:“你在干嘛?”
勾骆拿着手机,头也没抬一下,“我在反黑啊。”
闳炎就知道又是关于方行洺的了,他说:“明天我就走了。”
“哦,祝你一路顺风,你再待在这里我都要以为你也要金盆洗手了,”勾骆翻了个身,“帮我跟玛丽他们问声好。”
“你就没又其他的什么要跟我说了吗?”
勾骆抬起头:“那今晚给你践行?正好宫郕给了我两张电影票,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给也应该是行洺给我啊。”
闳炎把桌上的电影票拿起来看了看,对这个电影院没什么印象,查了之后才发现,这是启明星唯一一个所有影厅都是情侣厅的电影院,他说:“可以理解。”
“你怎么就理解了,去不去啊?”
“去。”他当然不能辜负宫郕这一片好心了。
宫郕和方行洺此刻也戴着帽子和口罩,伪装成普通的情侣进入了这个电影院的VIP影厅,在电影院里看比在家里看有氛围得多。
“待会不准乱来啊,”电影开始之前,方行洺就先给宫郕打了预防针,“我不想因为这种事上新闻头条。”
“明明是你乱来的。”
“要不是你无理取闹,我用得着骗你吗?”
在宫郕的威逼利诱之下,编剧把剧本里勾骆和方行洺的所有亲热戏都删得精光,意外的让整部电影看起来很纯情。
但是在最后那一幕,商讨之后还是认为加一场吻戏最好。方行洺和勾骆都没有意见,但是宫郕肯定不会答应的,最后由方行洺拍板决定,瞒着宫郕。
拍的那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剧本来的,所以宫郕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等他除恶到不对劲冷着脸走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一条过了。
因为心虚,当天晚上宫郕提了很多过分的要求方行洺都没拒绝,又在签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之后,宫郕答应了把那个镜头剪进成片了。
宫郕的醋劲,不仅来得汹涌,还十分持久,每次看到那个片段,他都要亲一下方行洺,然后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再过了一段纵欲的生活之后,方行洺终于反应过来,宫郕只是喜欢做而已吧,吃醋根本就是借口——哪有人会一边吃醋一边看一遍又一遍的。
宫郕说:“反正你签了条约,我这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利。”
“你……”
电影很快开始了,吵架归吵架,腻歪还是要腻歪的,方行洺几乎半个身体都靠在宫郕身上,不时地喂宫郕吃个爆米花。
到了最后的最后,叶连终于走到了余邦的面前,在余邦说完“在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之后,他还说了一句话,但是并没有收音,甚至叶连的喘息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全都没有了,万籁俱寂。
能看到的只有余邦说完之后闭上的双眼和叶连的眼泪。
宫郕很想问问方行洺当时到底说了什么,剧本没写,导演说这是方行洺的即兴发挥,勾骆也说当时方行洺只张了嘴,并没有把话说出来。由于这一段是从侧面拍摄的,会读唇语的人也没能看
出来,网友戏称至今我们仍未能知道那天余邦对叶连说了什么。
宫郕见方行洺回过头,正要问,方行洺就勾着宫郕的脖子吻了他,就如其他所有的情侣一样,于是宫郕也忘了自己想问什么。
两个人出来过二人世界,就没有会宫家,准备散步回小区别墅,在那里不用受到任何打扰,他们可以从沙发做到地毯,在飘窗,在浴室,在厨房,在任何他们想的地方做他们想做的事。
方行洺牵着宫郕的手,越靠近小区,行人越少,直到周围空无一人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怎么了,有东西忘了吗?”宫郕侧过身问。
“宫郕,其实我一直有句话想跟你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宫郕看着方行洺,不知所以。
“余邦死之前说的最后那句话,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那句没声的台词,就是你……”
“对,因为我不敢说,只能借余邦之口,”方行洺笑了笑,“但我还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只想说给你一个人听。”
宫郕握紧了方行洺的手。
“我……不会认错自己的爱人。”
说完之后,方行洺的也红了,明明是老夫老妻,也还是会害羞,他没被牵着的那只手拿出了一枚镶着一颗硕大宝石的戒指,说:“这是奶奶交给妈妈,妈妈准备给她未来儿媳妇的戒指,你愿意收下吗?”
宫郕把方行洺整个揽入怀中,眷恋地蹭了蹭他的头发,“你说呢。”
方行洺就开心了。
宫郕松开方行洺,也拿出了一个戒指,“求婚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做的,我等不及松松长大了,现在就结婚好不好。”
方行洺把自己的无名指从戒指中间穿过去,自顾自的走了,嘴里说着:“看你表现咯。”
“戒指都收了,不带你这样的。”宫郕追了上去。
他们一边嬉闹一边往回走,甜蜜得像刚交往的恋人。
如果不是现在就想结婚,他怎么会把妈妈的戒指拿出来,连求婚都能撞在一起他们命中注定该在一起。
【正文完】
第80章 【勾骆番外】
闳炎上一次看电影还是几年前了,当时勾骆正郁郁寡欢,所以他就挑了一部当时最火的电影带勾骆去散心。
看完电影之后,勾骆是开心了,闳炎又开始郁闷了,怎么就挑到方行洺演的电影了呢,搞得他都快有电影PTSD了。
看到有个女孩在和男朋友撒娇要喝可乐,闳炎鬼使神差的也买了一份给勾骆,把不爱吃零食喝饮料的勾骆搞得弄名其妙。
电影看得好好的,空气中忽然有向导素的味道,想必是哪个向导忘记打抑制剂了,哨兵平时使用的向导素都是特制的,如果闻到天然的向导素,又没有向导精神疏导的话,只有一个后果,闳炎问勾骆:“你感觉怎么样?”
勾骆说:“这算什么啊,没事儿,马上就有我的高光镜头了。”
“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勾骆能有什么不舒服的,他们俩坚持看完了电影,走的时候已经没几个人了。
勾骆觉得带大哥看了电影,吃了附近最昂贵的一家餐厅,应该算是一场完美的饯行了,说了句晚安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先是洗了个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向导给自己带来了小小的困扰。
勾骆认命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只是陪伴了他这么多年的五指姑娘似乎已经失去魅力,忙了半天也没什么变化。
因为太过于专注,后轮都没发现闳炎又悄悄的进了他的房间,在一旁观赏了许久,然后从勾骆后背贴上去,包裹住勾骆的手。
“靠,你干嘛。”勾骆几乎被吓软了,因为最近闳炎比较本分,他都忘记反锁门了。
闳炎一本正经地说:“看你忙活了半天,进来帮帮你。”
“你他妈是变态吗?”勾骆悲哀地发现,因为闳炎的出现,自己居然更兴奋了,他比变态还变态。
闳炎轻笑了两声,他也感觉到了勾骆的变化,动作更加强势,声音却满是委屈:“你嫌弃我了吗?”
因为闳炎的语气太过委屈,勾骆甚至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然后才反应过来,“你怕我嫌弃你你倒是把手松开呀!”
“我不松,”勾骆语气带着戏谑,“再说我要是松了,你自己能行?”
“哼,男人怎么可以说自己不行。”勾骆震声说。
闳炎自给自足了那么多年,手上功夫了得,很快勾骆就缴械投降了,沉浸在贤者时间里,爽都爽了,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闳炎还开导勾骆:“我们是好兄弟,我帮你是应该的,这很正常。”
勾骆说:“如果你十几年前这样跟我说那我还会相信。”
“现在也不晚。”
“烦死了,”勾骆翻身平躺在床上,他们就不能只做好兄弟吗,“我要睡了,你走吧。”
“我睡不着,”闳炎把勾骆的手往他两腿间一捂,“明天我就要走了,这点小忙你都不愿意帮吗?”
勾骆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