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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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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是希望我调查你的意思吗?”陆林钟隐秘一笑,冲着侍者打了个手势。
  安槐序语塞,随手接过侍者递来的菜单,点了几道菜。
  陆林钟挑眉:“喝酒吗?Chablis”
  安槐序下意识摇头。
  “Sauvignon Blanc?”陆林钟没有勉强安槐序,淡淡挑眉问道:“安小姐知道这酒的另一个名字吗?”
  “长相思。”
  陆林钟眼里若有水光微微泛动:“是,长相思。”
  安槐序看向陆林钟的眼睛,很快地别开了脸,她不敢再往那个方向多看一眼,多看一眼她都觉得自己像是偷窥了不属于她的人间至宝。
  陆林钟示意侍者打开Sauvignon Blanc,安槐序抬起头,没有拒绝陆林钟给她斟酒。
  “这应该是我和陆副总单独吃的最后一顿饭了,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陆林钟没有说话,神色平和地倒了两杯酒。
  安槐序看着陆林钟精致描画的妆容与肤骨紧密融合在一起,宛若天生就是这样明媚的美丽,陆林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或许,她不在乎吧。
  安槐序眼里有了波澜,目光停在高脚杯上补充道:“我和林于斯决定订婚了。”
  “安小姐和许总是朋友,我是许总的下属,就算以后没有其他的关系,说不再联系的话,可能为时尚早。”
  陆林钟默默在心底苦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13章
  安槐序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抵住了桌底,她本想向陆林钟说声对不起,可她真这么说,那她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了。
  是她把陆林钟推倒在床的,是她在云顶花园吃了人的好果子,也是她转身被迫订婚了,她确实对不起陆林钟,可是她能怎么办?
  陆林钟轻轻摆摆手,品味着安槐序脸上的歉意,那抹唇上的法兰西红勾起一个极其优雅的弧度:“是要跟我说抱歉吗?”
  安槐序点头。
  “如果真的觉得抱歉的话,不如你以身相许。”陆林钟单手支着下颌,左手托着高脚杯,认真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安槐序愕然,她深知自己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的攻势,陆林钟的出现像一块巨石,投入了她原本平静的水潭里,本来相安无事的水潭被搅弄得风起云涌。
  这个人就是这样以太过强势的姿态,闯入了她的生活。她本以为自己会遇见一个和她一样平凡的普通人,与她一起慢慢地经营以后的平淡岁月,几十年如一日,一眨眼一辈子过去了。
  可是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她对原本的生活不再心如止水,她尝到了一些其他的滋味。
  如果陆林钟每天给自己发消息,问是不是在想她,那么结果肯定如陆林钟所愿,自己的脑海里就都是她;如果陆林钟每天给自己消息说晚安,那么自己梦见陆林钟的次数只会越来越多;如果陆林钟每天都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时不时说一些像刚才一样的话,哪怕真的无意,她也会控制不住地要心动。
  不是习惯可怕,而是诱惑格外致命。
  她感觉到有一份情感,慢慢地如抽丝一般,把她们捆绑在一起,而线的另一头,握在陆林钟手里。她是被动的那一方,最终她还是有很大概率要承受被舍弃的痛苦,那种痛,实在是太让人难过了,她从前就经历过一次,再经历一次的话,她承受不起的。
  安槐序站起来,从前明亮无惧的眸子里有了一丝胆怯,她看着坐在对面的陆林钟:“陆副总,我走了。”
  安槐序心底慌乱了,她逃跑一样快步走出了莫尔顿。
  她拿出手机,想要拨通许终玄的电话,只是还没有触及屏幕的指尖就不住地颤抖,掏出来的手机很快放回了裤子口袋里。她走到西都银座的外面,正准备打车,手机屏幕上亮起了陌生号码的来电:“您好?我是安槐序。”
  “安小姐,我是林于斯。”安槐序轻轻倚靠在商场半开的门上,她听见林于斯说,“刚才我开车跟着安小姐的车到了西都银座这里,我在安小姐身后不远处,你回过头就能看见我。”
  安槐序挂断电话,尽量收拾了自己慌乱的情绪,回过身走过去给了对方一个相当得体的笑容:“林总。”
  “对不起。我跟着安小姐过来,当时只是想在安小姐约会结束之后送安小姐回家。”林于斯微微顿首,从身后拿出一个香槟色的礼品袋,递给安槐序,“不知道安小姐会不会喜欢。”
  陆林钟跟着安槐序走了几步,在二楼的拐角处看见安槐序接起了电话,西都银座一楼出现了她并不陌生的身影,林于斯。
  安槐序犹豫了一瞬,抬头恰好看见二楼拐角处在看着自己的陆林钟,她接过林于斯为她挑选的礼物,道了声谢。
  陆林钟独自坐回莫尔顿,她能清晰看见窗外走过的男男女女脸上带着愉悦欢快的笑颜,莫尔顿里正播放的《Micmacs A La Gara》好像要往长相思里倾注一些情调,让她显得不那么寥落。
  可那瓶只有她一个人喝了的Sauvignon Blanc,却在提醒她的寥落是个不争的事实。她打开烟盒从里面抽出细长的女烟夹在两指之间,嘴角浮起的那抹苦笑最终把还没有点燃的烟先寂灭在了她的指间。
  安槐序端端正正地坐在林于斯的车上,音响里流淌着舒缓的乐曲,安槐序望着沿路疾速后退的树木和路灯出神,直到车已经抵达云山墅区的大门,她浑然不知。林于斯的手机响起来,他向安槐序致歉,接起了电话:“父亲?”
  安槐序缓过神来,林于斯接打电话的神色恭谨。
  “是的,我已经把安小姐接回来了。”林于斯把电话挂断,转过头告诉安槐序:“父亲现在正在和安伯父说话,安小姐的手机关机了,长辈都很担心。”
  安槐序解开了安全带,打开车门:“林总,既然林董事长都已经在这里了,您还是和我一起进去吧。
  ”
  林于斯没有拒绝。
  安槐序沉默着把钥匙插入锁孔,她拉开大门,先打了声招呼:“爸爸,妈妈,林······于斯来了。”
  抬头看见安诚言身旁的林肇,她礼貌地喊了一声:“林伯伯。”
  这一声亲切的称呼就十分讨喜了,蒋慕走过来关切地看着他们俩,询问他们是否已经吃过饭了。安槐序手暗自紧握,林于斯关上屋门,轻声表示已经吃过了。
  双方长辈显然对他们的做法非常满意,蒋慕甚至还提议让安槐序带林于斯去看湖边的音乐喷泉。安槐序抿抿嘴没有多言,林于斯却以安槐序逛商场累了的缘由婉转回绝了蒋慕的好意。
  安槐序感激地望了一眼林于斯,低下头对着长辈轻声道:“我先回房了。”
  蒋慕在为她的失礼打圆场,对林肇解释说:“小时候太惯着她了,所以惯得没规矩,林董,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女孩子有些害羞。”
  林肇笑了笑:“我也有个女儿,今年21岁,女孩子要是能惯成小安这样就好了,我那个女儿就是太独立了。”
  林于斯看着安槐序的背影,脸上始终挂着谦逊的笑容:“是啊,安小姐很可爱。”
  安槐序关上了房门,将外界的声音隔绝在外,她习惯性打开手机,发觉自己在等着某个人的消息时,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
  日子细碎得像是七月末的阳光透过香樟树密叶洒下的碎影,如她所想,在莫尔顿跟陆林钟把话说明白后,陆林钟再也没有给她发过短信。
  她觉得心里多了一块空白,可只需假以时日,这块空白就会被其他的东西填满。
  可以是夏天傍晚的时候被切开甜气四溢的西瓜,可以是冰在冰箱里的白桃味果冻,也可以是被摆在茶几里果肉饱满的话梅味瓜子。
  只要不被打扰,就不会想起。
  可她觉得夜太长了,明明是昼长夜短的季节。
  自从林于斯拜访了家里之后,他们的关系似乎变得如长辈所想的那样。林氏集团主要的业务在上海,林于斯每逢周五便会搭乘晚上的航班回到津城。航班的班次,起飞时间和抵达时间,他会耐心地发短信告诉安槐序。
  安槐序并不讨厌他,反倒是如果平白无故地去讨厌一个做事情得体有分寸,没有半点唐突失礼的人,那才是她矫情。
  每周六清晨,家里客厅的边几上会换上一束精心搭配的花,她开始以为那只是林于斯安排花店扎好送过来的。
  直到今天她看见林于斯的左手食指上有几道淡淡的伤痕,那是玫瑰花不小心划伤才会有的痕迹,只是他沉稳内敛,不会表达。
  安槐序接过林于斯送来的花,如常地把花插在瓶里,不带情绪地说:“你手都受伤了,下次不要再准备鲜花了。”
  林于斯明明不喜欢她,却也很认真地对待她,她挑不出林于斯任何问题,让她连对父母说不继续下去的理由都没有。
  林于斯侧过脸注视着她:“你喜欢吗?”
  阳光透过米黄色的幔帐落在了落地窗边的待客茶几上,香槟玫瑰的香气让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在云顶花园,陆林钟的发间散发着隐逸的Byredo无人区玫瑰的香气。那是烈日干燥的阳光下,不可侵犯的嚣张孤傲却在转身之际变成了隐忍含蓄,沉默又寂静的坚定和高贵。
  陆林钟她······一定很喜欢玫瑰吧。
  安槐序不记得自己还没有回答林于斯的问题,只是呆呆地望着那一簇香槟玫瑰,林于斯静静地坐在不远处,看着手上的腕表一点一点地发生了改变。
  周六一天就这样平淡过去,直到林于斯邀请她共进晚餐,安槐序才发现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了。正因为林于斯一直过分地谦和有礼,所以连带着她都变得不骄不躁,平和冲淡起来。
  再这样下去,她只怕要变成第二个许终玄了。她和林于斯能够心平气和没有任何交流地一起吃饭,这样度过的所有时间,只是上帝用凡人看不见的手,拨动了钟表的指针。


第14章
  傍晚,陪林于斯在外面吃过晚饭后,安槐序回到家,宽敞空荡的房子回荡着她一个人的脚步声。
  她瘫在沙发上无所事事,思来想去得找点乐子,这段时间自顾不暇,根本就没心思管许终玄和孟秋的事情,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打个电话问问情况,顺带调侃调侃她的小闺蜜。
  电话拨通,安槐序声音轻快,伸腿搭在茶几上,懒懒散散:“孟大律师周末不加班吧?”
  “槐序,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听筒那头轻笑如风和煦。
  “你和许终玄怎么样了?”
  “还好。”
  安槐序蹬掉脚上的拖鞋,掰扯一串桌上的红提丢在嘴里,煞有介事地挑眉,“那就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咯。”
  “你呢,你和陆副总怎么样了?”
  安槐序差点被红提汁呛住,呸的一声把皮吐掉,提子皮准确无误进了垃圾桶,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要是不为难孟秋,也不至于被孟秋反问这么一句。
  想起陆林钟,她心口像被闷着扎了两下似的,嘴上打着哈哈糊过去,“明天星期天,许终玄那孤家寡人肯定是在公司加班,我明天去帮你慰问一下她,看看她怎么样了还康健否。孟大律师就不用先着急感谢我了。”
  安槐序见好就收,嘚吧几句互道晚安后,挂断了电话,套上拖鞋,走到房里翻了件睡衣去洗澡,洗完之后,胡乱吹了下头发,睡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安槐序从床上爬起来,随手套了件白色T恤,刷牙洗漱,对着镜子还扒了扒炸开的头发,捏着车钥匙出了门。
  玛莎拉蒂引擎轰鸣,她踩了一脚急刹,车停在小区外面一家早餐店门口,小店不大,但颇具特色,包子馒头限量,熬汤煮粥更是两天打渔三天晒网,买不买得到全靠缘分。老板是个五十几岁男人,也是小区的住户,平时闲得发慌盘下这间小店,既不靠它挣钱又不指望它养家,有空开张,没空就关门,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很佛系,倒是第一次见到安槐序就觉得很有眼缘。
  安槐序轻车熟路朝店里头喊:“一份翡翠干蒸,一小碟金钱肚,两碗小米粥。”
  “好嘞,您拿好。粥刚出锅,新鲜,分足。”
  “谢谢大叔。”安槐序笑眯眯地接过打包盒,从小店走出去拉开车门,轰一脚油门,开去致天。
  她停好车,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打包盒,嗅着从盒子里散发出来的香气心情愉悦,晃悠悠进了电梯按下顶楼按钮。
  电梯数字开始跳动,等会儿见到许终玄,僚机的使命还是不能忘,得想办法摸到许终玄的手机,给孟秋发几条暧昧短信,就发“我想你了~秋秋~”
  不行,程度太轻了,得发——“我爱你~秋秋~”
  安槐序后背发麻,许终玄要是能对孟秋说这种话,说不定连娃娃都能打酱油了。手机在口袋里一直震,她低头从口袋里掏手机,电梯门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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