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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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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槐序下意识紧握双拳,目光陡然冷厉。
  如果不是因为陈锐,她最敬爱的长辈就不会出事,许终玄也可能不用出国,孟秋也不用苦等七年。
  用不了几天,她就能揪出指使陈锐的幕后凶手,事情会水落石出,陈锐、幕后的那人会得到该有的惩罚。
  蒋慕顺着安槐序的视线看去,冷声道:“走吧。”


第91章
  区派所门口; 一个中年男人探头探脑在外围转了两圈; 三角眼; 覆舟口,勾鼻,面中看起来有些干瘪; 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
  狗子掏出烟盒,叼了根烟在嘴里,指着那个男人对杨二狗道:“你看那。”
  安槐序开始对刘山感兴趣的时候,狗子就找机会摸了刘山老底。刘山手头宽松,却一直独居在郊区一个混租房小区里,管理混乱; 环境奇差。上午他趁刘山人在派出所,撬开锁潜进了刘山家里,一室一厅的老屋子; 东西大多是旧的; 客厅里没摆沙发,有一张木板床; 床上的墙边挂着一张遗像; 五官轮廓和刘山有些相像。他在房间里东翻西找; 最后只找到张旧照片,大概是一家三口的合影,刘山十来岁的样子,照片上的男人和面前这个在派出所门口徘徊的男人有七八分相像。
  杨二狗斜靠在树上,懒洋洋回道:“怎么了?”
  狗子:“那人可能是刘山他爸。”
  杨二狗理了理衣服; 上前拍了一下陈锐的肩,朝他递了根烟,笑了笑:“叔,我是刘山朋友。”
  陈锐抬起头打量:“啊,你好。”
  “您先进去,有啥事儿您出来和我说一声,别客气。”
  陈锐和安槐序擦肩而过,他警觉地回头看了一眼,径直走到后面穿警服的工作人员身边,“同志,我儿子里面。”
  工作人员一脸疑惑,陈锐赔笑道:“我儿子叫刘山。”
  “跟我进来吧。”
  陈锐跟着走到传讯室外,“同志,我能不能和我儿子单独说几句。不影响你们工作。”
  “进去吧。”工作人员推开门。
  刘山冷冷地抬头瞥了他一眼,又迅速低头。
  “你玩什么把自己玩进来了?”
  刘山默不作声。
  “我给你钱是让你玩那些不长进的东西吗?你以为这种地方想进就进?想走就走?”
  刘山抬头轻蔑地看了一眼,不吭声。
  陈锐顿时火大:“出事了就知道要找你爸了,平时从来也不会想到我,现在见到我连话都不会说了?”
  刘山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陈锐冷笑:“我就知道你妈教不好你。”
  妈妈二字一下便点燃了刘山的怒火,他一拳打在桌上,腾地站起来,带翻了他坐的椅子,“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我妈。”
  门外的警卫推开门指着刘山,声色俱厉地喝到:“你干什么!坐下!”
  刘山怒目瞪着陈锐。
  警卫拉大嗓门喊道:“坐下!”
  陈锐举起双手,冲警卫扯出一张笑脸,下意识地站起来挡在刘山面前:“同志,没事,没事。哪个孩子跟大人不闹点脾气。”
  刘山不再看他,弯腰扶起板凳,坐回去。
  警卫看了两人一眼,重重把门关上。
  陈锐语气低沉,“你好好说话,这里又不是别的地方。再说咱爷俩这么久没见了,还不得好好地”叙叙旧。
  刘山轻呵一声,打断陈锐,“你找人把我保出去。”
  “你放心,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我一定想办法帮你摆平。”陈锐从夹克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看到墙上“禁止吸烟”四个大字,又讪讪地把烟塞回烟盒。
  从前为生计发愁的家庭如今竟然最不缺钱,刘山心里只觉可笑。
  陈锐十指交叉握在身前,向桌边靠拢,语气放得宽和:“对了,我刚才在外面遇到你朋友,怎么几个人一起玩就你进来了,别是故意要他们坑你。”
  刘山沉默了几秒,“还有一个也进来了,不过已经被保出去了。”
  “你们既然是朋友,怎么不顺便把你保出去?”陈锐翘起二郎腿,不满道。
  刘山冷道:“当初我们那么需要钱,你那些好朋友有哪个又愿意接济你?”
  “你老子我有钱了,他们还不是自己就找上门来了。”陈锐得意地挑了挑眉,被刘山冷漠的脸色看得心虚,才识相地闭上嘴。
  刘山眼色黯然地看着墙上的小方窗,懒得伸手去拆穿面前这个糊了一张纸皮面具的人。
  曾经他也有一个寻常的家庭,虽不富裕,但父母恩爱,也算和美,后来,就是这个人去跟人赌博,输得倾家荡产,最后和母亲离婚,他也辍学。为了躲债,这个人丢下他和母亲逃出国,债主上门讨债,他和母亲几次被逼上绝路,只能砸锅卖铁,改名换姓,东躲西藏。原本温馨和美的小家支离破碎,母亲为了还债,日夜辛劳,打几份工,最后积劳成疾,几年前病重离世。
  而这个人,近十年音讯全无,再回来时,便给了他很大一笔钱。一笔足以偿还当年欠下的所有债务;足以让他买房买车,随意挥霍;足以让人觉得身为人父那些没有尽到的责任都可以抵偿的巨款。只要钱给得足够多,坐在对面的人就可以毫无愧疚地面对他。
  刘山看着陈锐这副嘴脸,越发生厌。
  “你去找人把我保出去。”刘山猛踹了一脚桌腿,不耐烦道。
  陈锐放下腿,猛拍桌子站起来,“你小子什么态度,老子欠你吗?!我给你这么多钱,你还是这么对我!我是你爸爸!你是我儿子!”
  “你不欠我?你不欠我妈?”
  刘山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眸子像两个漆黑的窟窿,冷冷盯着陈锐,陈锐被看得有些发毛。
  “我当初出国躲债,那是逼不得已!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妈离婚吗?离婚是她提的,她也把你带走了,还不让我见你!我以为我和她离婚了,那些追债的就只找我!”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些人追债把你们逼得走投无路,你们是过得辛苦,我在国外躲躲藏藏又能好到哪里去?!你为什么只体谅你妈?从来都不替我想一想?”
  “你以为我给你的那些钱来得容易吗?我给了你这么多,我现在有的以后都只能留给你!可你开口叫过我一声‘爸’吗?”
  刘山冷道:“你那些钱,从哪里来的?”
  陈锐两眸一沉,本就给人距离感的眼神瞬间变得狠戾,“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这么大一笔钱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刘山一直十分好奇,自己的父亲有多大本事,他是知道的,现在陈锐说,那些钱来得不容易,他就更坚定了一探究竟的想法。
  和安槐序接触几次下来,刘山就隐约觉得安槐序似乎和他一样,对陈锐这笔来路不明的巨款感兴趣,不然以安槐序的身份凭什么和宛如蝼蚁般卑微低贱的自己做朋友呢?他又不是傻子,这种故意和他接近,伺机套话的老掉牙套路他能不明白?既然有人挖了坑,他也可以顺水推舟。他和面前这人之间早就没有多少父子亲情,多的只有埋怨和亏欠。
  “我要出去。”他狂躁地去拉传讯室的门,铁门被拉的嘎吱响。
  “老实点,我带你出去。”警卫打开门,领着刘山出去。
  陈锐看着刘山跟着警卫离开传讯室的背影,灰丧着脸从办公楼里出来,闷头蹲在树底下抽了根烟,又走了进去。
  杨二狗坐在车里,摇了摇在副驾驶上闭着眼睛养神的狗子:“哎,人刚出来怎么又进去了?!”
  狗子抬起眼皮,“这我哪知道啊。”
  杨二狗烦躁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两口,手机嗡地震起来,一串陌生的号码在屏幕上跳了跳。
  “你看这手机尾号,六个六!”杨二狗把烟头扔出车外,惊道:“这么牛逼的号码,哪个大佬啊?”
  狗子捂住他的嘴,手指在屏幕上轻划,接通了电话。
  “喂?”声音冷静,妩媚又冰冷。
  一听是女声,杨二狗眼珠一转,俨然一副他什么都懂的表情,伸手拉开了车门,走到路边。
  狗子白了一眼杨二狗,和气道:“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小序的······”电话那头停顿数秒,语气变得柔软,“妻子。”
  “我姓陆。”
  安槐序的妻子???
  老大居然结婚了没告诉他,狗子心里泛酸,囫囵儿应道:“哦。”
  “我在机场,你把你们的位置告诉我,我马上过来。”
  狗子看了一眼区派所的门,“槐序她已经和家里人回去了。”
  “嗯,我知道。”电话那头笑了笑,“我过来,有别的安排。”
  狗子想了想,挂断了电话,把位置编辑成短信发过去,区派所距离机场并不远,满打满算最多半个小时就能到。
  杨二狗在树下跟人打了几个电话,才磨磨蹭蹭地回车边,贼道:“谁啊?你的风流债啊。”
  “待会儿我扭头就告诉你女朋友,有一女的打电话给你,声音还特好听。”
  “别胡说。”
  杨二狗挑眉看着他,乐道:“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
  狗子往后躲开,朝杨二狗伸手:“把烟给我。”
  “谁啊,我认识的还是我不认识的?”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缓慢腾起的烟圈袅袅,杨二狗挖不到想听的八卦,皱皱鼻子不屑道:“切,小爷我还不稀罕知道。”
  不多时,疾驶而来一辆计程车。车门打开,下来一位身穿黑色长风衣的女人。长发如瀑,红唇媚眼,五官明艳,面容昳丽,风衣领口露出一角别致的印花丝巾。
  杨二狗冲狗子挤眼睛,“品味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狗子:“······”
  女人旋即转身,启唇对司机说了一声谢谢,轻手关上车门,动作优雅又利落,露出了皓腕上佩戴的银色表带。
  狗子下了车,警惕地朝女人走去,张口问道:“你是不是······”
  “嗯,我是。”陆林钟颔首,对他们礼貌地笑了笑,“我姓陆。”
  狗子眉头舒展,放松脊背,拍了拍杨二狗的肩膀,低声耳语道:“这是老大的媳妇儿,领了证的那种。”
  “咳——”杨二狗一口烟把自己呛着咳个不停。
  安槐序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呆了几秒,回神,手在裤腿上搓了几下伸出手,“陆小姐,我们是槐序的好朋友。”
  狗子嫌弃地瞥了杨二狗一眼。
  “嗯,我知道。”陆林钟礼貌性地回握杨二狗,点了点头,含着一抹淡若云烟的笑意看着他们,“有些事还得麻烦你们,这里说话不方便,换个地方吧。”
  一抹熟悉的身形从区派所里出来走入他们三人视线,宽大的黑卫衣,搭了一条卷边牛仔裤,踩着一双配色夸张的球鞋。
  陆林钟歉意地冲两人笑笑:“你们等我几分钟,我去跟熟人打个招呼。”
  狗子坐回驾驶座,系好安全带,点火陆林钟等上车。杨二狗看着陆林钟渐远的背影努努嘴,“她认识云顶花园的老板?”
  狗子顺着杨二狗目光看去,不可置信道:“这个看起来才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是云顶花园的老板?!”
  “这我哪能乱说啊,昨天老大和刘山被押起来的时候,条子找老板过来做笔录,她亲口承认的,还能有假?!”
  陆林钟快步横穿过马路,跟在易子曰身后。易子曰半长的齐肩发披散着,随着她大步迈开的动作甩在耳畔。
  “易子曰?”陆林钟叫道。
  前面的人不但没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
  “易子曰。”陆林钟停下步子,冷声道。
  易子曰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转过身似笑非笑地说:“好巧,陆小姐。”
  “太巧了,在这里都能遇见易老板。”陆林钟眼波一转,嘴角虽带着浅浅的笑,眸子里却满是冷意。
  “你演够了吗?”易子曰别过脸,“我因为什么事情在这,你难道不知道?”
  陆林钟挑眉,安槐序把这事设计在了云顶花园,她确实不知道。不过看在易老板酒吧经营受损的惨况下,她就暂且忍了这口气。她扬了扬下巴,枫红色的唇勾到一个极其好看的弧度,“那你当时可以打电话给我的嘛。”
  易子曰两手揣在裤兜里,抬头看了陆林钟两秒,最后神色淡薄地说:“没什么。”
  “嗯?”陆林钟眨眼,“是还在生我的气吗?你放心,云顶花园亏损的营业额我会尽数补偿给你。”
  陆林钟拿出钱包,从里面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易子曰,“密码在卡的背面,里面的钱应该够赔偿你,多出来的就当我预存的酒钱。”
  易子曰垂眸。黑金卡面,握住卡片的指尖泛着一点粉红,手背莹白纤秀,没有一丝明显的皱纹,连指甲都修剪得极其圆整。
  她想了想,往前走了两步,回绝道:“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陆林钟拂了拂被风吹乱的长发,目送着易子曰远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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