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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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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槐序往里躲了躲,那只不安分的手在脚踝上稍作停留便寸寸往上,修长的手指不一会就划过她的腰,她反手压住那只手,腾地一下坐起,“你干什么?”
  陆林钟微微勾唇,眼睛里盛满了揶揄的笑意,挑眉道:“晨练吗?”一双眸子明里暗里向着安槐序送了阵阵柔波。
  安槐序看得心神俱颤睡意全无,笑道:“好啊。不过我有个条件。”说着,伸手陆林钟面前比划了几下。
  陆林钟知道她要做什么,故意问道:“你想在上面?”
  “嗯。”
  “可以。”
  安槐序翻身将陆林钟压倒,不忘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拉起了自动帘。随着光线渐暗,暧昧的气氛起起伏伏,萦绕在两人周围,一触即发。
  昨晚被压了一晚,难得这次奴隶翻身做主人的机会,安槐序并不着急着开始,她把陆林钟抱起来,指尖轻挑衣服上的纽扣,在她耳边轻言细语说:“慢工出细活,我们慢慢来。”
  前头的戏份尤为的长,陆林钟被磨得难忍,抓住安槐序的手问道,“你练不练?”
  —你能想象的武林秘籍各招各势,它都有。有了它,鼻血想流都会逆回;有了它,陆小姐将会在你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观,强身健体,夜视,七次不再是梦想。
  安槐序脑子里回想起易子曰介绍U盘时的话心里闷声笑,易同学的资源不带虚的,学习了一下午就有这么高效的收获,不枉她因为看片还进了一趟医院。
  安槐序酝酿着情绪,正准备春宵一度的时候。
  门外传出一声鸡叫,打鸣的声音响彻云霄。
  安槐序:“······”
  不甚悦耳的手机铃声拉回了陆林钟的理智,她神思变得清明,挑眉笑道:“慢工是出细活,可惜天公不作美。”
  安槐序:“······”
  两人僵持了一会,畅响的手机终于停了下来,四周又恢复了寂静,房间似乎又回到了原来昏暗暧昧的气氛。
  “不管它,我们继续。”
  话音刚落,几秒钟之前停下的手机又响了。
  安槐序:“······”
  到底是哪个不知好歹的?电话打个不停,真想拿把刀给人捅了。
  陆林钟推她:“你去接电话。”
  安槐序拉着脸:“不去。”
  “去吧。”
  “不去。”
  “去嘛。”
  “这么希望我去?”
  陆林钟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转,点头:“这电话要是不接,我们怎么专心晨练?”
  原来是这个意思。
  安槐序掀起被角,极不情愿地开门出去,寻着声音在沙发缝里摸出响得正欢的手机,蹙着眉头把手机翻了一面,扫到了屏幕上的那个名字——杨二狗。
  她觉得心塞。
  杨二狗最好是找她有事,不然等着她拔刀吧。


第67章
  安槐序接起了电话; “喂?”
  “老大。”
  安槐序倒了杯温水; 闷头一口; 含糊不清道:“有事说。”
  “你让哥几个给你办的那事有进展了。”
  安槐序一拍脑门,想起了前阵子许终玄让她查的那事。和许终玄见面之后,隔天她就给杨二狗去了个信; 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别的可以不谈,必须先好好扒下刘山那小子的消息,和小混混侃天侃地无非就是吃喝玩乐,她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再出去鬼混陆林钟那不好交代; 于是想了一法子,派了个代表,让杨二狗好好和人“交”个朋友。
  安槐序斜靠在门框上; 手指随意敲了敲; 慵懒道:“说吧。”
  “一个多星期以前我托人打听到他家,我带狗子还有方块; 在那小子家门口蹲了三天才见着人; 踩个人字拖; 穿个背心裤衩,妥妥一颓废青年。”杨二狗一脸嫌弃,道:“这种人你要和他交朋友?老大,你要吃喝玩乐哥几个陪你啊,别和这种人玩······”
  电话那头还在不停地骂骂咧咧; 安槐序及时打断他:“少废话,说重点。”
  “据我多天观察来看,刘山特别喜欢去一地儿。”杨二狗卖起了关子。
  安槐序耐下性子,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哪儿?”话音刚落,忽然感觉身后有一道视线在看着她,她扭过头去,陆林钟正倚在卧房门框上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神态慵懒,勾人心魄。
  比起和杨二狗玩这种你猜我猜的游戏,还是和陆林钟晨练更刺激。
  迟迟等不到电话那头的回答,安槐序心里百爪挠心,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喊道:“在哪?”
  杨二狗吓得一激灵,磕巴道:“在,在东郊区长筒街一小巷子里的网吧。”
  “好,明天我们俩一起去蹲他。我还有事,先挂了。”
  安槐序匆匆把电话挂断,朝陆林钟走去,笑得不怀好意。
  陆林钟转身回了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安槐序:“???”
  “你关门干嘛?”
  门里传来陆林钟的笑声,“你都起床了,我还献什么身?”
  “不是”安槐序用力晃门把手,“你先开门。”
  “开门,然后等你慢工出细活?”
  “······”
  安槐序越想越气,一用力竟然把门把手拧下来了。这才有了开头安槐序站门外手里握着门把手,愁容满面的一幕。
  听到门外巨响声,陆林钟打开了门,双臂环抱在身前倚在门口,扬起脸看着安槐序手里的把手,笑出了声。
  “你还真是大力出奇迹。”
  “陆副总这么有钱,就不能装个好一点的门把手?”
  “连门也一起换了吧,你”
  陆林钟欲言又止。
  安槐序皱眉:“你要说什么你就说。”
  陆林钟转身走回洗漱台,说:“没什么。”
  安槐序侧身避过陆林钟,往床上一跳,“不说就和我晨练。二选一,你自己挑。”
  “小序,今天的订婚宴取消吧。”
  “好。”安槐序点头,往后一仰倒在床上,无所谓道:“反正你都是我家户口本的人了,订婚宴这种形式主义的聚会你不喜欢,我们就取消呗。”
  想到刚刚杨二狗打来的电话,安槐序继续道:“我一会儿去许终玄那。”
  “好。”陆林钟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拍了拍,水珠沿着她的下颌线滑落在锁骨上,她随意拭去,利落地对着妆镜台化了淡妆,“我陪你去。”
  安槐序:“······”
  她能拒绝吗?能吗?
  直到坐到了车上,安槐序才后知后觉不安地问:“订婚宴就这样贸然取消的话,会不会很不好?”
  陆林钟伸手帮安槐序系安全带,安槐序往后一靠:“我,我自己来。”
  陆林钟也不勉强,反问道:“你打算去许总家里待多久?那里可大有人在。”
  安槐序倒吸一口气,昨天她和陆林钟结婚之后,晚上特地给孟秋去了个电话告诉她这消息,才聊了几句,电话那头就换了一个人,传来了许终玄的声音,大意就是告诉自己孟秋在她那里,让自己不要打扰了。仅仅一个下午,孟秋就住到了许终玄家里,进展之神速令她这平日里号称第一僚机咋舌,可陆林钟怎么知道这事?
  “你怎么知道孟秋在许终玄家里?”
  陆林钟轻踩油门,车平稳地驶出大门,“稍微有点脑子就能想到。”
  “······”
  “可是这和订婚宴有什么关系?”
  “考虑到我们现在的情况还有你的工作性质,其实我没有通知其他人。”
  “你的意思是,原本今天来赴宴的人就只有许终玄和孟秋?”
  陆林钟点头,语气柔和:“小序,你放心等到我把棘手的问题都解决好了,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婚礼。”
  安槐序挑眉,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不是空头支票,你要什么样的婚礼我都能给得起,但我知道,你更希望得到家人和朋友的祝福。”
  安槐序总觉得陆林钟能一眼看到她心底,心里一软,避开陆林钟递过来的目光,不自然地别过脸:“开车看路别看我。”
  “好。”
  沉默良久,陆林钟还是打算先和上司打个招呼,毕竟是要去串门子,总不能让主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
  安槐序却坚持要来一次突然袭击,还在早点铺子带了各式各样的早点,也不算是师出无名了。哪怕撞破了许终玄和孟秋的好事,也可以说是专程来送早点的。
  陆林钟忽然有点庆幸自己没有安槐序这么能来事儿的朋友,转念一想,从今以后她却有一个这样的妻子,想到这她还乐呵的很,自从遇见安槐序,她是不是觉醒了体内的受虐倾向?
  车行驶在平稳宽阔的大路上,不一会,她们便到了许终玄的住处。陆林钟将车停在小区门口,道:“我们还是得给许总打个电话,不然我们连小区大门都进不去。”
  安槐序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在陆林钟眼前晃了晃,“我是这里的业主,刷卡就能进。”
  陆林钟:“······”
  安槐序挺起胸膛:“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为了方面上学,许终玄爸妈和我爸妈一合计就给我俩各买了一套房在这。许终玄那栋户型不够大,我选了套面积大了,在她后面那栋。”她若有所思地点点,接着道:“你说我爸妈怎么会觉得我喜欢许终玄?我和她二十几年都没有摩擦出火花,这次她回国不到三个月,他们就能以为我和她坠入爱河了?”
  陆林钟想到马上要见许终玄就觉得头大,转移话题道:“我们进去吧。”
  陆林钟启动车,缓缓开入地下车库。下车前,安槐序拉住陆林钟,再三嘱咐:“我们要是撞破了许终玄的好事,你一定要义正言辞地说我们是来送早餐的,听到没?”
  “嗯。”陆林钟点头,心想:撞破了上司的好事,找什么借口都是没用的,许终玄那万恶的资本家一定不会放过她,只会想方设法把她榨干,让她为公司赚银子。
  “走吧。”
  两人乘电梯直达许终玄家门口,安槐序轻轻按响了门铃,如她所想,没人来开门。她嘿嘿了几声,在陆林钟旁附耳道:“她们要么春宵苦短还没起,要么就是在晨练。”
  陆林钟心里拔凉的。她等会都可以预料到上司会给她怎样的千年寒冰般的眼刀,将她大卸八块。
  几分钟之后,安槐序又按响了门铃,门里终于传来了动静。
  “哒”,门开了。
  许终玄身着一身墨绿色的丝质睡衣站在了门后,扶额叹了口气,一副已经预料到安槐序会来的神情,将门拉开些。
  “许大老板,早啊,孟秋呢?”
  “在厨房。”
  “许总早。”
  “嗯。”
  “厨房?”安槐序熟门熟路地把早点摆在桌上,“怎么不在你卧房?”
  许终玄将门阖上,不回答安槐序的话,而是转头对陆林钟道:“陆副总,这么早来我家不是送早餐这么简单吧?”
  陆林钟被许终玄一记眼刀扫过来,打了个小寒颤,稍作掩饰径直往前走,“许总金屋藏娇,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陆副总,你说公司以前那些关于你的桃色新闻传到槐序耳朵里,会发生什么事?”
  “······”三句话就要开战?
  陆林钟兀自斟了一杯茶,拂了拂杯盖,“许总,孟律师要是知道您指定了秦时来拍您亲自挑选的同片”陆林钟把亲自二字咬重,顿了顿继续道:“您说又会发生什么事?”
  许终玄一时占了下风,竟没有多言反驳她。陆林钟没想到的是平日里一向强势的上司这次竟然吃了这个闷亏。许终玄莫非真的和秦时有一腿?还真是有意思。
  安槐序倚在厨房门框,笑得贼兮兮,“孟小媳妇儿,做什么好吃的?”
  孟秋停下手里的动作,嗔了她一眼,“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安槐序被门槛绊了一下,踉跄了两步,脸不红气不喘,说:“怕许大老板和孟律师劳累过度不想做早餐,特意来给你们送吃的。”
  孟秋不想和她斗嘴,开始继续洗菜。安槐序却不想放过这个八卦的好时机,闪到孟秋身边,揶揄道:“你们昨晚该不是分房睡的吧?”
  “嗯。”
  “许终玄那冰坨子她不主动,你不会主动吗?”
  孟秋往客厅望了一眼,反问道:“你和陆副总,你们谁主动?”
  安槐序:“······”
  “嗯?”孟秋拿了碗筷绕过安槐序从厨房走出去,和陆林钟打招呼:“陆副总,早。”
  “早。”陆林钟点点头,帮孟秋搭把手摆碗筷。
  安槐序亦步亦趋跟在孟秋身后,抽了把椅子,刚准备坐下,许终玄便顺着椅子坐了下来,泰然自若地夹起了桌上安槐序带来的奶黄包,“谢谢。”
  安槐序噎了一下,寻思自己没惹许终玄吧?
  这么大怨气。
  陆林钟知道上司心里还记恨着刚才的事,心里谋算如何把锅甩给安槐序,伸手招呼安槐序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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