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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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耳根都红了。
陆林钟轻笑,指尖落在了安槐序裤腰的纽扣上,把玩起那粒不规则的纽扣来:“考个试怎么样?”
“考试?”
“不是刚学了这么多吗?”陆林钟指尖一转,解开了那粒扣子,“让我想想考你什么好。嗯,考考定力怎么样?及格了今晚你在上面。”
安槐序轻轻“嘁”了一声。
“怕输?”
“怎么可能,考就考怎么算及格?不流鼻血算及格?”
“当然不是。”陆林钟垂眸,看着安槐序眉眼间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略显青涩的风韵,也忍不住感叹,吃什么饭,眼前现成的多么可口。
她捏紧了安槐序裤子上的拉链:“一会儿——”
陆林钟附到安槐序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安槐序目瞪口呆似嗔似羞地盯着陆林钟,两瓣微张的薄唇紧紧抿住,两颊飞过一簇桃花,转身就走。
陆林钟握住她纤细的腕:“去哪儿,就在这儿。”
“!!!”安槐序喉结耸动,就在这儿······这儿是厨房!
陆林钟轻轻用力一推,安槐序腰直直抵在了吧台上,陆林钟坏笑着把她裤子上的拉链往下一拉:“那老师出题开考了哦。”
安槐序看见陆林钟唇角蕴了丝笑,厨房里灯光晃眼,她喉咙发紧:“有灯。”
“有灯那就更好了。”陆林钟侧着身子,不由分说把安槐序往怀里一揽。
安槐序触到陆林钟胸前一片柔软,心跳都快了几拍,也确实因为灯光明亮,她才能把陆林钟精致的面容看得更加清楚。
她看陆林钟看得失神,嘴唇被突如其来的柔软封住,她几乎完全偎在陆林钟怀里,只能紧搂住陆林钟的肩背,回应迎合这个吻。
陆林钟停下动作结束了这个短暂的亲吻,余光瞥到安槐序失落怅惘的神色,忍不住轻笑道:“才亲你一下你就这么热情,你要不及格了知道么?”
“······”安槐序咬住下唇,又羞又窘。
陆林钟伸手抚了抚安槐序已经咬出压印的下唇,示意她松口。
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划过了安槐序的小腹,指尖的凉意扫过,安槐序身上忍不住颤栗,陆林钟极不安分的手继续往下。
安槐序松开的牙关酥酥柔柔飘出轻轻的“嗯”一声低吟。
陆林钟笑着把安槐序压下去的躁动轻拨,凑到安槐序耳边咬了咬她的耳垂:“叫出声了,不及格哦。”
安槐序眉梢抖了抖,脸上烫得厉害,难耐地勾住陆林钟的脖颈,顾不得不及格,只想要陆林钟带给她温柔缠绵的一切。
“那——”
陆林钟的声音带了微醺的气息,直接把安槐序化作了一滩水。
“那你只能在下面了。”
第57章
陆林钟倾身吻了上去; 将安槐序身上的衣服轻易剥落。
安槐序勾了勾陆林钟的手心; 喃喃道:“别在这里。”
窗外的夜色又像记忆中榆园那个夜晚那样幽幽; 淡淡的玫瑰香从厨房挪动了卧室里。两抹颀长纤细的影子落在地板上,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陆林钟把安槐序裤子上的拉链提了提,沉声道:“你等我一会儿; 我刚刚碰过食材,手不干净。”
安槐序抿唇,陆林钟清俏的背影闪进了浴室,洗手台前响起玲珑的流水声,她乖觉地钻进被子里,用被子蒙得严严实实。
情念炽烈; 安槐序脸耳通红躲在衾被下,偶尔偷偷掀起被子一角偷觑浴室,陆林钟的身形绰约地映在卧室洗手间的玻璃门上; 她清澈的眸子里漾满了紧张和期待。
水流涌动的声音不觉于耳; 久到已经让她有些燥郁。陆林钟明明知道她都已经——,还磨磨蹭蹭洗这么久······
安槐序抱紧了身上的被子; 直接卷成了肉卷; 包的严严实实; 一个缝儿都没给陆林钟留。
陆林钟迈开步子,坐到床边,推了推她:“睡了?”
“嗯,都已经做了个梦。”
陆林钟讳莫如深地笑了笑,反问道:“今晚又要跟我抢被子吗?”
安槐序的脸侧着埋在枕头里; 想起她住在陆林钟家的第一晚,蛮不讲理地抢走了陆林钟身上的被子,还看到了无限春色。她两条长腿一蹬,转身背对着陆林钟:“给,你的被子。”
被子里涌动着丝丝幽谧的暧昧,陆林钟拉过被子一角:“这张床上的一切,都是我的,当然也包括你。”
指尖轻佻地攀上了安槐序的颈,声音平静却在她耳朵里翻起了层层潮响。
安槐序蜷了蜷身子,缩成一团:“谁说我是你的了。”
“嗯?”陆林钟语气含笑,“怪我洗手洗太久了?”
安槐序瞪了她一眼。
“我就是故意的。”陆林钟手上用力,掰正了安槐序的身子,笑道。
安槐序纹丝不动地躺在床上,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
像是广袤的暗夜里倏忽出现了一簇火焰,它是自由起舞的精灵,舞动起绯红色的裙摆,把纠缠不清的幽谧织成绮丽的梦境,引人入胜。
安槐序拍开陆林钟的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陆林钟一手支着下颌,看着安槐序似笑非笑。
“我这是一锤子买卖,过期不候!”安槐序拉紧身上的被子,不满地侧过身去。
陆林钟和着薄被平躺下,声音平淡道:“那就休息吧,我也有些困了。”
安槐序气急,挣开陆林钟怀抱,踹了她一脚,把头蒙在被子里足足五分钟,直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陆林钟始终都没再搭理过她,安静得好像真的睡着了。
“······”安槐序在被子里拧巴地用手碰了碰陆林钟:“哄我。”
陆林钟不再逗她了,伸手把安槐序搂在怀里:“不知道刚刚是谁让我停手的。”
“是你先把我晾在这里这么久。”安槐序在被子里偷偷红了脸,暗暗地咬住下唇,期待陆林钟有进一步动作。
“我洗干净了,都是为你好。”她倾身靠近安槐序,柔声道,“你心里不想我继续吗?”
她的眼神化作一抹灵巧的云,看着安槐序,仿佛在说:这么主动地——在下面。
“嘁”安槐序别过脸,语气不屑,眼里却凝起一片濛濛的薄雾,脸上已经滚烫,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温润潮湿起来。
“嗯,我正好饿了。”陆林钟薄唇轻启,也只有她能把这句话说得这样妩媚动人,带着危险的讯号。
突如其来的慌乱湮没在令人窒息的氤氲中,像海浪一阵一阵地拍打着陡峭的山崖。
安槐序痴迷地望着陆林钟,一双绮丽胜过星河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摇曳的星光就从那细小的缝隙中一点一点溢出来,如卷的星河呼之欲出,却总被眼帘轻轻遮掩。所爱之人明明近在眼前,她却好像患了相思。
她心底有个难以启齿的念头,只要没有融为一体,即使是亲吻相拥,距离也还是太远了。甜涩的念头随着身体里的热望汨汨,她被舔过的掌痒痒的,心里已经御剑乘风,倏忽就踩在了云癫。
安槐序身子轻颤,浑身柔软,乖巧地依偎着陆林钟,喉间又划出一丝若有若无的低微轻吟。
“补考也不及格哦。”
陆林钟说着,指尖一勾,撇去了她们之间最后的屏障。
一眨眼间,春夏秋冬。
再一眨眼,风花雪月。
被红酒和玫瑰点染过的喟叹,仿佛被秋风吹起的落叶翩翩,打着旋儿落在一潭幽静的寒水上,竟然有回声。
“这不公平。”
“哦?”陆林钟眯了眯眼睛,身下的人竟还有意志力跟她讨一份公平?看来她得较真一点了。
“我发现你的秘密了哦。”
“你”安槐序含糊地说了这么一个字,眼前的一切晃成了虚虚实实的景象,陆林钟的脸,陆林钟的吻,真切又不真实。
耳边扑来一阵热气,陆林钟的声音勾魂夺魄:“我什么?”
“······”应答的声音越来越含糊。
如万千泠泠的泉水涌入汪洋,海波轻轻翻涌,涌起无数细碎的浪沫,眷恋地吻过细沙。
又如无数纷飞的黄叶轻轻覆盖在树根上,扑面迎上泥土的清香芳泽。
更像一抹轻柔纤巧的白云,在一碧如洗的晴空里,晴空温柔而包容,任之漂浮徜徉。
安槐序懒懒地抬了抬眼,陆林钟微张的唇瓣含着散漫的笑意,让她万分眷恋。
清晰的心跳声,一下一下,从陆林钟的胸膛里传来,反复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可贵的,让她无比眷恋的。
安槐序的神思渐渐游出模糊了时间界限的混沌,靠向岸边。
“怎么了?”陆林钟笑了笑,“累了吗?”
“就是觉得”安槐序深深地嗅了嗅陆林钟的发香,如果她真的去查许终玄父母的事情,那她们之间能够温存的时光又还有多少,她心里漫起一阵绵绵的不舍,伏在陆林钟身上喃喃道,“很想你。”
陆林钟抬手抚了抚安槐序的发:“傻。”
安槐序没有反驳,只是在黑暗中默然地睁大了眼睛,她是真的有些不舍,还没分开就已经开始想念,只是陆林钟不明白罢了。
一阵亲热过后,陆林钟额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几缕发丝贴在脸颊和肩颈上,掀开被子一角,还没从床上起身,指尖被安槐序握住。
“你去哪里?”
“浴室,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陆林钟的语气像在哄孩子,安槐序用力地拉住那只手,把陆林钟又拉回床上。
“不去,我还想要。”她捧着陆林钟的脸,纵情地吻过去。
陆林钟笑了笑:“你今晚——”怎么这么热情?
还没说出口的话被热切的吻封住,拍打着山崖的海浪飞溅起无数的细小泡沫。海浪一波高过一波,把两个人颠簸在浪尖。
缠绵过后,安槐序窝在陆林钟的怀里,伸手绕着陆林钟滑在枕下的长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陆—林—钟—”她一字一顿地轻呼,“我不想这样叫你,一点都不特别。”
“嗯?”陆林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绵软。
“给你起一个全世界最好听的爱称怎么样?只有我可以叫。”
“是想在特殊场景下这么叫我吗?”陆林钟轻轻阖上双眼,轻笑得暧昧,“别以为到时候你那样叫我,我就会饶了你。”
安槐序毫不留情地咬了咬陆林钟,“没个正经。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你觉得我不正经?”陆林钟翻身压着安槐序,在她耳边用气音道:“你不就是喜欢我不正经吗?”
“等等——”安槐序话还没说话,陆林钟又开始不正经地撩拨。她无奈地将脸侧向枕头,任陆林钟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直到她再受不了了,才开口喊停,语气软弱无力:“你,你先停。”
“求我。”
“······”安槐序没说话,紧紧咬着下唇侧过头去。
“不求也行。”陆林钟的语气变得格外危险,忽然对安槐序使坏。
“我······嗯”安槐序指尖用力地扒着陆林钟光洁的背,一瞬间她被巨浪推上云端,下一秒又从浪尖猛地跌落,起起伏伏,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嘶——”陆林钟的动作停了下来,抬手打开床头的小夜灯,发现肩上多了个牙印。
安槐序看着粉白的牙印,虽然心疼,嘴上还坚持道:“这是你该的。”
“叫你陆副总?”安槐序有些不满道,“我这么叫你,跟你那些下属有什么区别?”
“下属是下属,你也是下——属。”
“你”安槐序又在陆林钟的肩上叼了一口,“说正经的,我给你取个爱称,要不从你生日上取吧,你生日哪天?”
“六月初六。”陆林钟笑笑,“就是我们相遇那天。”
“六月初六?”安槐序杳然仰头,她们在榆园那晚竟然是,是陆林钟的生日。缘分如此奇妙。
“所以你的名字就是你的生日啊,那我叫你六六好不好?”
陆林钟的手落在安槐序背上顿了顿。
“六六,六六,多好听。”安槐序在她耳边喃喃。
陆林钟深吸了一口气,听着安槐序勾人的语气,暗想是她不够努力,还是年轻人精神太好精力太足。她从安槐序身上下来,侧躺在安槐序身边,淡淡应她的话,倚靠着枕头朦朦胧胧有些乏困。
安槐序抬手抚上陆林钟的宁静平和的睡颜,心里涌起一阵喜悦,得到人间至宝的欣喜也就这样了吧。
她还没有尽情享受甜蜜,就感觉到这弥足珍贵的甜蜜一点一点化在水中,无法追寻,无法握住。她爱的人此刻已经在她身旁,可她尤贪心不足,舍不得闭上眼,更舍不得睡去。甚至还希望时间能够停在此刻。
她缓缓地在陆林钟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陆林钟睫毛轻颤,微挑的眼尾泛着柔红,好像已经是深睡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出卧房,猫着身子去了书房。果不其然就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