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终玄:“时间很晚了,我先回家了。”
“等等。”安槐序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都是陆林钟给打岔,她都忘了。
“刚刚在医院你说的事还没告诉我的。”
许终玄顿了顿,笑道:“没事。”
许终玄越是淡然,安槐序越觉有事。她一秒都不带停顿地扯住许终玄的衣服下摆,“我知道你不愿意说。”
许终玄静默地盯着安槐序的手,示意她松开。
“真的没事你会欲言又止?”安槐序哂笑,当即松开,“你只是话到嘴边又不愿意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感觉你什么都变了,唯独这一点没有变。”
许终玄的目光平静无波。她似乎在忍受什么似的,顿了顿,坚定抛下一句:“我没事。”
“我真的挺讨厌你这种性格,你一有事,宁肯自己一个人承担也不愿意跟别人分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父母以外,和你相处最长时间的人,就算不能为你排忧解难,连成为你的倾诉对象都不可以吗?。”
“倾诉能解决什么问题吗?”许终玄的声音变得极淡,眼里一片冷肃。
安槐序凝眸看着许终玄平静的脸色,叹了口气:“也对,商人嘛,做一件事情最终看中的是实际效果。反正你从来没有考虑过,你身边关心你的人看着你独自承担一切却无法分担,她们是什么样的感受。”
“你也不知道她们会着急,会难过,会担心,所以你连别人靠近你,了解你,听你倾诉的机会都不愿给。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这性格能把人烦死,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只能继续远远地担心你,因为我们是朋友,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一直是。”
安槐序心烦地背过身,许终玄的性格这辈子都改不了了,这个亏她也只能认了。即便她们一起长大,许终玄心里有事,对她开口闭口还是“没事”。
安槐序握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拳,语气低沉道:“我们是朋友吧?我现在还得确认一下我们还是朋友吧?免得到时候是我自作多情。”
两个人沉默良久,许终玄终于温声道:“你跟我来吧。”
安槐序跟在许终玄身后走出了大门,站在庭院中。
月华如水,柔柔地披了两人一身,安槐序凝眸看着许终玄,她刚才故意激了一下许终玄,并不是质疑她们之间的友情。许终玄打算开口是好事,可是她看起来为什么这么难过。
许终玄背过身去,黑色的长发在月色下泛出一圈冷泽,薄唇轻启,语气幽沉:“六年前,我出国的前一天,我爸妈在国外遭遇了一场车祸,重伤。”
安槐序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偏头看向冷静得出奇的许终玄,六年前的许终玄才十九岁,经历了这么大变故吭都不吭一声。
即将吼出口的质问很快被安槐序吞回去,也对,这就是许终玄一贯的作风。她还真的拿许终玄没办法,何况事情过去六年了,现在再跟许终玄发脾气也于事无补。
“伯父伯母他,他们还好吗?”安槐序问道。
许终玄望向远方,目光深沉,“嗯,都好。”
这几年致天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变动,想来应该也还好,安槐序稍稍放心了些。
许终玄收回目光,接着道:“爸妈当时在国外谈生意,那次招标项目很大,致天有八成把握能够中标,可就在招标当天,他们去现场的路上遭遇了车祸,没能到达招标现场,致天也因此丢了标。”
“法院判定事故原因是肇事车辆故障。依照当地法律,车辆故障即成重大伤亡或经济损失也不构成犯罪,只属于交通违规。法院因此判了肇事者进行民事处罚和民事经济赔偿。”
“判决符合法律法规,有什么问题吗?”
许终玄眸子一沉,冷声道:“如果肇事原因是真的,判定没有问题。可那场车祸不是意外,是谋杀。”
谋杀?!
安槐序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许终玄捏紧拳头,“从得知爸妈出事那一刻起,我就有预感,车祸绝不是一场意外这么简单。判决出来后,我更加肯定是有人打了法律的擦边球,进行一场有计划的谋杀。肇事者被轻判,幕后的人逍遥法外。”
与许终玄认识这些年里,安槐序知道许终玄是不会乱说的人,可要证明是谋杀是要有证据的。
“后来呢?你找到证据了吗?”
“在那之后,我就去查过肇事者的相关信息和资金变动,他的国内账户有笔大的资金变动,却查不到汇款人。我没有找到足够证据,避免打草惊蛇,便没有再起诉。肇事者放出来以后,我就派人找到了他,一直跟在他身边,这人小心谨慎,一直没有动用过那笔资金,直到几个月前他回国了。我这次回国就是要找到买凶的人和作案的证据,让幕后的人和肇事者得到应有的惩罚。”
安槐序细细品味许终玄最后一句话,难道······买凶的人在国内?
“你是不是有怀疑的人?”
许终玄点点头。
“谁?”
“林肇。”
作者有话要说:安槐序:“身体没毛病,谢谢大家关心。”
易同学:“安同学年轻气盛流鼻血很正常。相信我的369,治个鼻血小意思。”
主角感情很好,身体都好,不玩那些烂俗梗。
槐序·福尔摩斯探案上线,林钟·华生打辅助,走剧情了,爱□□业一起推。
ps:陆林钟的U盘不记得的可以跳到24章回看下。
第56章
“林肇?!是不是我知道的那个林肇?林于斯的”
“是。”许终玄面色凝重; 语气肯定。
安槐序惊愕地张了张嘴; 林肇; 林氏集团的董事长,国内颇负盛名的建筑设计师,谈吐温文儒雅; 竟然是这样的人?
如果事情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还会抱怀疑态度,但是事情是从许终玄嘴里说的,还是故意伤人这样的大事。
“那次招标,林氏集团也是投标公司之一,除了致天之外林氏集团是最有可能中标的公司。爸妈因为车祸没能到场; 因此林氏集团最终拿下了那个项目,林家也由此稳固了在商圈中的地位,林肇是直接受益人; 作案动机最大。”
许终玄垂眸; “但我也只是猜测,到底是不是他; 没有证据也不能肯定。”
安槐序望向远处漆黑的树影; 陷入沉思。许终玄其人; 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就不会露一点苗头。蛰伏了六年,选择现在这个时间点回国,一定是事情有了进展。许终玄今天所说的话,也不是在告诉自己她怀疑林肇这件事,而是她准备动手了。
两人相视一笑; 一个简单的动作,安槐序凭借多年的默契,立马就确认了心中所想,对方一定已经找到了事情的突破口,她沉声道:“你想怎么查?”
许终玄走到车边,从车里拿出一份牛皮纸档案,递给安槐序。
“肇事者陈锐,性别男,56岁,现居津城东郊区,其他信息档案里都有。其人非常谨慎,侦查力反侦察力很强,有一次我派人跟着他被他发现后,他连夜去往了别的城市。后来我找了很久才再次找到他,不敢再惊动他,便派人每隔几天观察一次,观察的两年里他几乎不和人打交道,做的事都很平常。几个月前他也许是放下了戒备,回国了。回国之后,他账户内的资金出现了变动,数目不大但比较频繁,每笔资金都汇往了不同账户,我花了很长时间调查他所汇款那些账户的所有再汇款记录,发现,这些账户众多记录里都有给同一个人汇款过。”
许终玄从档案袋里抽出一张纸,“就是纸上这个人,刘山,22岁,津城东郊区长筒街上一个混混,从小跟母亲生活在一起,没有稳定工作整天游手好闲,打架闹事是常态,是街上有名的一霸。陈锐为什么要给他汇钱,两人之间一定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我便派人调查了他。”
许终玄顿了顿,接着道:“直到刚才我在露台上接到电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是对的,刘山是陈锐的儿子。”
安槐序接过许终玄手里的纸,纸上写着一些刘山的基本信息,有过好几次因打架惹事进局子的前科。许终玄的意思她明白,陈锐是道密不透风的墙,但他那个混混儿子就不一定了。她把纸叠了叠塞进档案袋,“我帮你查。”
许终玄握住档案袋一角:“我不想让你插手这件事。因为,危险。”
安槐序知道许终玄说的危险,不仅仅是指她会接触到陈锐这样的亡命之徒,还可能遇上一些看不见猜不到的危险。
如果事情真的是林氏集团的人做的,她重新翻起当年的旧事露出了痕迹,那有危险的不仅仅是她,许终玄,甚至还会波及更多人,她的父母,陆林钟。
安槐序语气假意轻松道:“哟,许大总裁你也忒小看我了吧?!”
“不是。”许终玄语气沉静,“你有家人,也有爱人,所以每当你做一个决定,需要考虑的永远不仅是自己。”
许终玄望着客厅里透出来的灯光,语气变得清软:“她很爱你。”
安槐序的眼里溢出来一层暖意:“我倒觉得,她给我的爱,让我有了无限的力量和勇气,让我想成为可以让人依靠的人。如果她知道我要做什么,她肯定会支持我的,但目前事情这么不明朗,我暂时先不告诉她,你放心,我有分寸。”
安槐序把许终玄抓着文件袋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我知道你相信我,也只相信我,所以才会告诉我这件事。我既然知道了,也不可能置身事外。从小到大你爸妈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即便你想拦着我,我也会做这件事。事成之后,让你妈妈给我煲碗汤喝,这么多年我还一直惦记她煲汤的味道。”
许终玄眸子沉了沉,“槐序,事情比较复杂。”她无法判断事情交给安槐序到底妥不妥,可眼下安槐序是最佳人选,许终玄不放心叮嘱道:“答应我三件事,第一:不要勉强,查不到就算了。第二:一旦出现危急情况,立马告诉我,我帮你解决。第三:有任何需求都要来找我。”
“嗯,你回去吧。”
安槐序送走了许终玄,推门进屋,厨房柔黄色的灯光下陆林钟正在有条不紊地准备晚饭,背影纤细俏丽,动作优雅动人。
安槐序放轻步子避开陆林钟,把档案藏到二楼她的房间里,藏好后悄悄走到吧台,陆林钟柔声问:“许总呢?”
“她啊,她说不打扰我们亲热,自个儿先回去了。”
陆林钟侧身打开冰箱,取出两个鸡蛋,嘴角扬了扬:“本来呢,许总说了要请我吃大餐的,结果因为你,我错失了一次宰上司的机会。”
她背过身,反手撑着厨房台面,笑意盈盈地看着安槐序:“你怎么赔我?”
“赔?”安槐序睁大眼睛望着陆林钟,眸光清澈如水,嘴唇自然微张,陆林钟眉梢挑了挑沉默地转过身继续忙碌。
安槐序看懂了陆林钟的眼神,凑上去道:“赔。”
安槐序紧贴着陆林钟的背,伸手环住陆林钟的腰,故意箍紧了陆林钟的双臂,让她不方便继续做饭:“赔你赔你,我把我赔给你行吗。”
她偷偷吞了吞口水,下午看的视频里就是这样色|诱对方的,她自觉学习能力还是不错的,陆林钟很快就会上钩。
陆林钟无奈地看着想勾引自己的安槐序,这家伙在家学了一天就着急实战了?
锅里的水沸了,陆林钟挣了挣:“松手,水要溢出来了。”
安槐序眼疾手快地关掉燃气开关,滑到陆林钟身前,眨巴眼睛:“陆副总,十一点了还吃什么饭。”
陆林钟被安槐序轻轻一推,靠坐在了吧台椅上。
“你又想流鼻血了?”
“我保证不会再流了。”安槐序吞了吞口水,她是磕了药见过大场面,任督二脉一下被打通的人了,怎么可能还会流鼻血。
陆林钟含笑看着安槐序越来越不规矩的动作,指尖勾起了她尖细的下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
陆林钟眸光轻敛,想起了上次一千万上半场的赔本买卖,手上加了不小的力度:“你收了我的卡,以后可都要在下面的。”
“不,不是一晚上吗?”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是一晚上?”陆林钟危险地眯起眼睛,就着安槐序柔软的唇瓣咬下去,她从来都不做赔本生意。
“······”安槐序被咬了一口,拧着眉喘道:“你诈我?”
“嗯。”陆林钟笑了笑,指尖在安槐序的脸侧摩挲,“以后你只能在下面了。”
“······”
“不服?”
“当然不服啊!”
“那让我看看你学习效果怎么样?!”陆林钟伸手一拉,安槐序里衣的扣子“嗒”地一声松开,那双妩媚风情的眼睛眼波流转,转的安槐序耳根都红了。
陆林钟轻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