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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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钟环住她的腰,仰头迎视她灼灼的目光,竟然眨了眨眼睛笑说道:“你好瘦啊。”
“”安槐序紧咬后槽牙,给了陆林钟一记眼刀:谁受?
一来二去,两人的目光暗含较量。
安槐序看着陆林钟漂亮妩媚的脸蛋,酝酿着该从哪里下口。
客厅里的薄纱被风拂得轻响,下雨前天气总是格外闷热,两个人的肤骨也在慢慢升温。
“瘦,要多吃点。”陆林钟巧笑嫣然,眼风流转间扣住了安槐序的神思。
陆林钟在勾引她,在勾引她······
安槐序喉间滑动,客厅里的吊灯映在陆林钟的眼睛里变成了满天的星斗。此时此刻,她离得这么近,好像一伸手就能摘到陆林钟深邃妩媚的眸子里藏着的万年星光。
陆林钟眼角两颊飞着淡粉色的桃花,一树一树的春意分明想尽情盛放,又欲说还休般地在春风里颤抖。
安槐序迎头吻上陆林钟微微上扬的两瓣薄唇,陆林钟的唇竟在微微颤抖,她是在害羞吗?
原来风情骄傲的陆林钟,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一阵阵的穿堂热风,直直地吹进了安槐序的心里,她揽住陆林钟的后颈,轻柔地加深了这个吻,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
一瞬间,满天的桃花瓣飞扬洒落,连屋外都起了大风。
陆林钟喃喃道:“要下雨了。”
安槐序轻轻地松开她:“我去关窗。”
陆林钟点了点她的鼻尖:“嗯?竟然没有流鼻血,要不要去榻上?”
目光一斜,酿出了无尽的妩媚。
安槐序目光讪讪看着陆林钟上了楼,她突然好恨,陆林钟为什么要买这么大的房子装这么多扇窗。
心里埋怨,还是耐心地把门窗都落了锁。
整栋楼只剩下主卧的窗没关,她强装镇定走了进去,扑面扑来一阵氤氲柔软的暖香。
陆林钟靠坐在床头,目光暧暧,扬手用玻璃罩盖上了无烟香氛蜡烛,房间里彻底暗了下来。
安槐序蹬掉脚上的拖鞋,爬到床上。
黑暗中有只手精准无误地顶住了她的肩膀,一副不让她靠近的姿态。
“又想在上面?”
“不然呢?”不意竟听见陆林钟的轻笑,安槐序忍不住反问道:“你上次不就是在下面吗?”
“上次是你喝醉了,我不想占你便宜,这次你没醉哦。”
“???”安槐序将信将疑道,“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从前你是让着我的吧?!”
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回答了她的疑惑。
“那,有次你喝醉了,我把你放倒在沙发上,你不也在下”面吗?
“你都说了,那次是我醉了嘛。”声音慵懒,像极了一束红玫瑰在黑夜里,慢慢地,优雅地舒展花瓣。
安槐序:“······”
陆林钟看起来吃起来都那么可口,不吃她真的好可惜了。
她伸手叩响了床头柜上的铁盒,那是她昨天刚从家里带出来的身家,现在算是派上大用场了。
“三百万,你在下面。”
陆林钟的手丝毫没有松动,一双长腿倒是暗暗勾了勾安槐序的腰,笑道:“我翻一倍,我要在上面。”
安槐序偷偷吞了吞口水,心想,这么猛,上来就直接翻倍?
她钱够吗?
爸妈给的卡里到底有多少钱,她还没来得及看过,六百万应该有的吧?
陆林钟不安分的腿好像化作游蛇,轻柔地蹭过了她的小腹,彻底扰乱了她的思绪。
安槐序咬咬牙,气势磅礴:“七百万。”
“怎么只加了一百万呢,是我魅力不够吗?嗯?”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安槐序看着随意耷拉在陆林钟肩上的两条细带,紧咬下唇,心里痛觉色令智昏,色令财亡,奈何她还想一直沉沦。
陆林钟得意道,“你要输了哦~”
陆林钟凑过来,薄薄的两瓣唇在安槐序的两颊边游弋,咬住了安槐序的耳垂,又松开:“一千万,我要让你在下面。”
安槐序心里痛骂,见了鬼了!这事儿逼刚才在沙发上明明一副很害羞的模样!
陆林钟就是不松手,安槐序维持着现在的姿势只能被陆林钟一直一直占便宜,安槐序深吸了一口气:“一千零一万。”
陆林钟手上的劲儿一松,安槐序差点直接跌进她怀里。
“你赢了,一千零一万。”
这就赢了?
常言道,事出无常必有妖。
得拍者安槐序想高兴,又不敢高兴,暗自用力攥紧了床上的被子,将信将疑:“真······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安槐序:“真的?”
陆林钟:“你问问读者真的假的。”
作者君:祝大家小年夜快乐~吃糖吃糖
第53章
夜风染上一层妩媚; 半躺在床上的人玉腿修长; 香肩薄削; 一对纤细精巧的锁骨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美不胜收。
“真的。”陆林钟向后微仰靠在枕上,冲安槐序摊开手; 语气慵懒:“给钱。”
“???”
“一千零一万,现结现付,概不赊账。”
“哦······”安槐序把盒子拿过来,老实巴交把卡递过去,“给你。”
陆林钟漫不经心地接过卡,捻在指尖看了看; 方才竞价的时候安槐序叫价根本就没多少底气,她才不信卡里有那么多钱。
陆林钟暗笑道:“你这张卡里有多少钱?”
安槐序把盒子扣上,握住陆林钟的两只手; 沉声道:“听话; 这个时候聊钱做什么?!”
“嗯?”陆林钟跟她较真,“到底有多少?”
“卡里没那么多; 但”我明天会补给你。
“那可不行。”陆林钟就势翻身把安槐序压在身下; 薄唇浅扬。
小猎物终于上钩了。
“说好了现结现付; 怎么能抵赖呢?过时不候,补也没用。”
安槐序在茫茫的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她说什么来着,事出无常必有妖。
陆林钟下床翻出一张银行卡,“一千万; 我现结现付。”
真·一千万?
一晚一千万,这岂不就是躺赚了?安槐序小算盘打得啪啪地响,如果一晚能从陆林钟这里捞个一千万,等她把陆林钟的小金库挖空,她岂不是能翻身在上?
她能屈能伸,以后日子还长,谁在上面还说不定呢!
安槐序忸怩地挣了挣,接过银行卡,“谢谢陆副总。”
陆林钟纤细手软的手擦过安槐序莹润的耳垂,像带着细细的电流,安槐序颤了颤,含笑想躲:“痒。”
“痒?”声音沉哑,轻而易举就勾掉了她的魂。
那只不安分的手,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安槐序在陆林钟的怀里蜷着身子动了动,忍不住攀手箍住了对方瘦削单薄的肩颈。
真丝睡裙的面料柔软冰凉,她感受到陆林钟微凉的手臂和指尖也渐渐升温。
夜雨将临,风声听起来比心里的欲望更加燥热,一下一下扑在窗上,叩响两个人的心门,心跳声在彼此的耳畔越来越多清晰。
陆林钟贴过来的薄唇不再颤抖,带着逼人的气势,柔软的舌尖漫过了她的贝齿。安槐序贪恋陆林钟唇上那抹淡淡的果香,心里开始懊悔,有生之年她竟然因为钱,折了腰?!
陆林钟霸道的动作和游刃有余的吻技将她压得死死的,安槐序别扭地往后仰了仰,耳边响起了陆林钟从喉咙深处而出沉哑的三个字:“专心点。”
低音像芬芳清冽的浓酒直接灌入了安槐序的胃里,浮动在两个人周围的气息灼热滚烫,安槐序整个人都开始晕,完全听不清陆林钟如梦呓一般的呢喃。
直到从窗缝里透进来的一抹风拂过她已经不着寸缕的身体,她忍不住往陆林钟怀里靠了靠。
窗外的风停了,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勾出一抹斜长的痕迹,一滴两滴······
滴答滴答声,雨打幽窗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卧室中,一声比一声清晰,先是稀疏地,而后越来越密集。
陆林钟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让蜷在她怀里的人忍不住轻轻哆嗦。
“下雨了。”
陆林钟噙着浅笑的声音妖冶娇软,如窗外不急不缓落下的雨滴,慢慢划过安槐序的耳畔。
“嗯。”
“我说的是······”陆林钟笑得越来越有深意。
安槐序感觉到身体细微的变化,瞬间意会了陆林钟的意思,抬起一只手遮住脸。
陆林钟欣赏着安槐序慌乱的动作,带着散漫的笑意轻柔疼惜地吻掉了她脸上的羞赧神情。
屋外敲窗的雨滴越来越密集,屋里却翻涌着比风雨更激越的海浪。
密集的雨滴汇成了一股一股的细流,沿着别墅的斜顶不绝地往下滴落。
安槐序乖顺地蜷在陆林钟的怀里,陆林钟的指尖像是簇了一团烈焰,手移到哪里,那团让人难以忍耐的火焰就烧到哪里。
庭院外夹道旁的芭蕉,被大雨浇透,浑身上下淌着水,湿漉漉的一片。柔软的床变成了外面漫天的雨幕,仿佛没有边界。
安槐序意识朦胧中紧绷了身体,紧张地圈住了陆林钟。
“别怕,小序。”语气缠绵不尽。
一阵疾风骤雨过后,窗外的雨声渐小,一滴水珠悬在芭蕉的叶尖,随风动摇。
“嗒。”
水珠滴落,叶子葳蕤地摇了摇,地上的水塘里泛开一圈一圈地薄漪。
“疼吗?”
安槐序幽沉下去的意识在陆林钟轻柔的话里慢慢地上浮,她忍不住扯紧了身上的薄被,轻轻咬住下唇。
身体里存着旖旎后的余热,她仰头,借着室外透进来的一抹暗光偷瞄陆林钟的神色。
陆林钟的眼里好像时时刻刻都有细碎的星光,而此时此刻,那些星光里中间,还有自己。
从此以后,她们就是最亲近的人。
原来“从此以后”这四个字,也可以让人产生这么多的期待。
亲热时的狎昵,之后细细回想。安槐序的脸越来越烫,耳根也越来越红。她伸手想掀开被子透气,被陆林钟逮了个正着。
“又这么热?”陆林钟的手不经意地在安槐序的腰上撩拨,“是不是还想要?”
“······”安槐序头摇得像拨浪鼓,“没······”
“嗯?我明白你意思。”陆林钟的身体贴了过来。
安槐序忍不住扬手擦了擦鼻子,蹭到了一片湿热。
“???”这熟悉的感觉。
安槐序大脑放空,手下意识挡住了陆林钟俯身的动作。
“怎么了?”
陆林钟抬手按下床头灯的开关,身下的安槐序脸上已经淌了一片红,枕头床单上大片血迹。
陆林钟讳莫如深地看了安槐序一眼,一回生二回熟,她熟门熟路地去客厅拿了医药箱。
安槐序手忙脚乱地穿了睡衣,规规矩矩躺会床上等陆林钟。
菊花茶,西瓜山竹配苦瓜,这都没有用???
陆林钟沉默着把棉花塞入安槐序的鼻腔,看血流得不怎么厉害了,她把药箱放在床头,从衣柜里拿了一条干净的睡裙,转身要走。
“去,哪里?”
“我去洗个澡,你好好躺着吧。”陆林钟叹了口气,语气幽怨。
陆林钟伸手挑动开关,冷水从花洒里涌出浇在她脸上,驱走了身上的滚烫。身体不再燥热,她心里却无端地烦闷,今晚花了一千万却只买到了上半场,有生之年里,这是她做过最赔本的一桩生意。
虽说是赔本生意,却也觉得没那么亏。她很喜欢,甚至可以说是恨眷恋和安槐序在一起的感觉。
可和安槐序待在一起时间长了,她们之间存在的困难却都莫名其妙被解决了。不知道是职业习惯还是她过于小心,事情进展得越顺利,她就越担心前方看似平坦的大道随时扑出来一只猛兽,打乱她尽在掌控之中的一切。
这种不安的感觉来自于哪里呢?
是林氏吗?处理林氏集团的事她已经有几分成算,只要等计划成型,时机成熟,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是安槐序吗?她们之间已经步入正轨,安槐序也愿意将第一次给她,感情会更坚定才对。
惶惶不安的感觉,她像是陷入了他人布下的一场棋局里,下棋的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操控着整盘棋局走向。
她没有想出头绪。
冷水冲在身上太久,夜风拂过越发凉。陆林钟按下花洒的开关,密集的水柱一瞬间收紧,她伸手取下架子上的毛巾,擦拭被溅湿的头发,换好睡裙推门走出去。
安槐序规规矩矩靠坐在床边,被子和枕套都换成了干净的。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在灯光照射下格外明亮,嘴角一勾,笑容灿烂。
不笑还好,一笑陆林钟就想起了自己今晚的赔本买卖。
她掀开被子一角上床,安槐序往她身上靠了靠。
“你好香啊。”
陆林钟淡淡挑眉:“所以?”
“我能不能······”安槐序手不规矩地勾住了陆林钟的裙角。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