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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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除非晚上回去你让我亲你半个小时,你不准伸舌头。”
“你——”
“宝宝~你不同意啊?”
陆林钟咬咬牙:“同意。”
“嗯哼。”
逗过陆林钟,安槐序心满意足地专心开车。
半小时后。
安槐序将车停在了华阳路上的停车场,两排各式各样的店铺里人潮如涌,两个不常逛街的人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了。
安槐序把手伸到陆林钟身侧:“拉着我。”
陆林钟:“???”
这又是哪一出?!
现在年轻人的花样,她真的不是很能玩得来了······刚刚那个让她腻得慌的“宝宝”已经很刷新她三观了。
安槐序牵着陆林钟的手,十指相扣那样牵着,小声念叨:“长得太好看了,带出门去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我得宣示主权。”
陆林钟的目光一直紧紧追随着她,安槐序放慢步子等陆林钟走到她身侧,一本正经道:“我看你挺不喜欢宝宝这个称呼的。其实在古代,珍贵的东西叫做宝。我宝贝你,就是我珍惜你的意思。我喊你宝宝,这是在告诉你,我会像珍爱最宝贵的一切那样对待你,你明白吗?”
她大胆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意,也希望陆林钟会有所回应。
陆林钟凝眸,诚挚回应:“嗯,我也是。”
我也会像珍爱最宝贵的一切那样对待你。
安槐序侧过头,夕阳映着陆林钟颈间那颗形状独特,让人神往的吊坠。从前她就诧异过陆林钟竟然会把同一件首饰一直戴在如此显眼的位置。
她低头转着左手上的戒指,不禁想,陆林钟难道是个有故事的长情之人?
安槐序摘下戒指,递到陆林钟面前,问道:“这个和你的吊坠一模一样,这个形状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陆林钟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了一张名片递给安槐序。
“还记得这个吗?”
流光银金属拉丝名片印着致天的logo,左上角处有两个镶嵌在一起的镂空三角形。
安槐序想起那天陆林钟给她递名片时,她还问过陆林钟左上角的镂空三角形有什么含义,当时陆林钟说的是什么来着?
—“这个镂空有什么含义吗?”
—“我有神符护体。”
当时的对话在安槐序脑海中回响,她试探性地问:“你有神符护体?”
陆林钟摸摸安槐序的头,笑道:“记忆力不错嘛。”
“所以呢?”
“所以这个吊坠也是我的神符啊,现在你也有了,它也会保护你的。”
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安槐序一脸不相信,打趣道:“你别告诉我集齐七个还能召唤神龙。”
陆林钟自顾自地往前走。
远处传来陆林钟朦朦胧胧的声音:“不能召唤神龙,但能召唤小天使。”
天使???
陆林钟都三十岁了居然还没从童话故事走出来,她是不是还在幻想自己是公主啊。
安槐序摇摇头,追了上去。
第47章
安槐序趁机把手插入陆林钟的五指间; 紧紧扣住。
“陆副总; 你喝奶茶吗?”
奶茶糖分太高; 陆林钟从来不喝,她面露犹豫。
“我听说谈恋爱都是要带女朋友去喝奶茶的。”
夕阳的余晖落入安槐序清澈的眼睛,带着眼底不断外涌的期待; 直叩陆林钟的心。
“好。”
安槐序得了圣旨,笑着跑开,冲陆林钟挥挥手,“我喝半价那杯!你站在这不要乱跑,我去买。”
九月初的傍晚,暑气还未褪去; 陆林钟顶着太阳站了十来分钟,两颊晕出了一片薄红。
安槐序拎着两杯奶茶跑回来,日光耀眼; 照着少女清丽灵动的眉眼; 唇自然微张着,伴着小跑带来的略重喘息; 两颞碎发里有许多亮闪闪的小汗珠; 顺着她的下颌缓缓滑落; 伴随着一丝清浅的香气而来,绕在陆林钟周身,春生夏长。
陆林钟欲细细分辨,那丝淡淡的香气却被一阵拂来的清风吹散了,随之映入眼帘的是少女独具活力的娇靥。
“你怎么在太阳底下傻站着这么久?”
陆林钟轻笑; 拿纸巾擦干安槐序额头上的汗:“不是你让我别乱跑吗?”
“万一你中暑了怎么办?你站在房檐下或者树荫下,我也还是能找到你。”
“找人的感觉不是太好,我在原地等你就好了。”
安槐序刚要开口,陆林钟比划着手势及时打断,“奶茶不分我一杯吗?”
安槐序晃晃手里的奶茶,递出去,“给。”
陆林钟接过奶茶,眼里的笑更深了。
两人捧着奶茶沿着步行街走走停停,安槐序望着街道来来往往的年轻面孔,想起不久前她还希望有朝一日能和陆林钟漫步其中,没想到愿望竟然这么快就实现了。
“这里离小南楼不远了,去吗?”
“陆副总,你又想宰我?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这样很亏的。”
陆林钟像模像样地朝安槐序作揖,“这次小生掏钱,特意给娘子赔罪。”
娘子······
安槐序眼睛不自觉移向别处,凑到陆林钟耳边小声道:“走吧,相公。”
陆林钟牵着安槐序踏进小南楼,经理立马上前相迎,熟人见面,互相打了声招呼。
经理把她们带进一个颇有情调的小包间,安槐序伸手接过菜单,一眼扫到了南乳蒸猪手,觑了一眼陆林钟,贼兮兮问:“陆副总,南乳蒸猪手您吃吗?”
“我不吃,谢谢。”陆林钟端着礼貌的微笑回敬对方。
安槐序知道陆某人一向爱惜形象,喝水吃东西矜雅非常,不过她就是想看大美人啃猪蹄的样子。
“我要点。”
陆林钟也不反对,反正她不可能在外面啃猪蹄。
安槐序欺身向前,靠着桌子的一端,笑的得意:“陆副总,当着我的面吃猪蹄,你害羞?”
“是啊,我害羞。”
陆林钟意味深长地挑眉,相当期待安槐序要怎么接自己的话。论不要脸的程度,安槐序修炼之路道阻且长,可她早有千年道行了。
安槐序语塞,老大爷似的瘫回座位,心想,现在是点还是不点?
不点就正中陆林钟下怀,点了万一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怎么办,她可不想当着陆林钟的面啃猪蹄,自毁形象。
安槐序把菜单翻了一面,假意道:“我觉得猪蹄有点油腻。下次吧。”
“嗯哼~听说吃猪蹄可以补肾”
陆林钟压住菜单,眼睛在安槐序身上绕了一圈,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你多补补。”
安槐序:“······”
陆林钟贴心地给她加了一份南乳蒸猪手。
不一会,大大小小的白瓷碟,小蒸屉摆了满满一桌。
陆林钟看着对面吃得正欢的安槐序,偶尔动动筷子帮她夹菜。
太阳西沉,落在桌上的阳光星子渐稀疏,楼下车来人往的声音和远处的蝉鸣让她心动神驰。
一个多月前,她刚刚度过了三十岁生日。外人眼中,她沉浮商海多年,走过许多地方,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应该在商圈中找到一个与她势均力敌的人成为伴侣,两厢联手,让她本就不凡的人生,彻底成为后人瞻望的传奇。
比起按部就班地活成别人钦慕的样子,她更享受生活的意外。
意外被聘为致天的CHO,意外地遇见眼前人。
“你怎么不吃?”安槐序嘴里含着一口烧麦,脸蛋鼓鼓的,浑然不觉有颗小小的糯米在嘴边。
清澈的眼睛和浅浅的梨涡对比下,那颗黏在嘴边的小糯米格外引人注目。
陆林钟柔柔地笑着,翩然抬手。
安槐序就着小瓷勺小口小口地喝粥,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手,不知做何反应。
陆林钟尤凉的指尖落在了安槐序的唇边,笑意璀然,目光绵绵密密的温柔看着她:“你看你。”
声音温和宠溺,糯米黏在陆林钟粉白的食指尖,像颗小宝石。
陆林钟眼里的柔情盈满外溢,两个人四目相对,安槐序被注视得气血开始上涌,耳根子和两颊都要发红,忙不迭地低头。
陆林钟不再说话。
从前确实是她步步紧逼,现在长日闲暇,她可以慢慢享受这段美好的爱情,悸动,羞涩,亲昵,拥抱,亲吻,情|欲······感受爱情里所有的情趣都要像细品一杯普洱,尽可能地调动所有的感官,尽可能地把细水长流的平淡变得刻骨铭心。
在爱情法则里,两个人要走到一起,并不是一人独自走完一百步,另一人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
从前安槐序总是拒绝她,她愿意独自走完一百步中的九十九步,只要安槐序能稍微往她在的方向挪一步,她就满足了。
现在,她眼前的人所虑所做,远超过了预期,甚至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出色。
“问你呢,你怎么不吃?”
陆林钟收回思绪,纤细修长的手握着银筷夹了一块南乳蒸猪手放在安槐序碗里,“快补补。”
安槐序:“······”
“啃吧,啃完就回家。”
回家,有安槐序的地方,才能称之为家。
安槐序夹着猪蹄随便啃了几口,灌了几大口红茶,起身:“走吧,回家。”
陆林钟:“你吃这么急做什么?对身体不好。”
“我懂你意思啊。”
陆林钟:“???”
安槐序一笑:“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说,菩提老祖的这点敲打我还是听得懂的。”
陆林钟满脸问号。
安槐序清清嗓子,强装羞意:“你之前答应我的,回去我可以亲你半个小时,你不伸舌头。你这么着急回去不就为这事呗。”
陆林钟:“······”
“陆副总,走了走了,我去取车你去买单。”
安槐序将车开出停车场,连拉带拽把陆林钟塞进车里,着急地往家里赶。
车窗外的行道树飞快后退,陆林钟看了一眼仪表盘,轻咳:“你要超速了。”
“嗯,好像是。”
安槐序一笑:“我迫不及待想要做坏事。”
平常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足足缩短了十分钟,陆林钟打开大门,伸手过去开灯,安槐序及时按住她。
“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们用心寻找光芒。”
她环着陆林钟的腰,轻轻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半个小时,不许伸舌头。”
“唔。”
陆林钟未开口的话被密密匝匝的吻封在嘴里。
唇齿缠绵,也是有讲究的。
安槐序趴在陆林钟身上,薄唇从陆林钟的嘴上挪开,寸寸往下,陆林钟不时滚动的喉结让她的意识迷离,她忍不住张口,轻咬陆林钟喉下滑动的软骨。
“嗯······有点疼。”
陆林钟的喃喃声,在黑暗静谧之中,越显风情无度。
安槐序浑身如沸,吞了吞口水,手慌乱地落在了陆林钟的衬衫纽扣上,身处漆黑幻景,她的神识比以往更清明,凭借着温热触感,便能想象出陆林钟衬衫之下的窈窕身形。
陆林钟是一杯烈酒,烧了她的喉。
安槐序呼吸急促,胸腔里怦然跳动的心,强劲有力。
她摩挲陆林钟衬衫上的纽扣,轻易解开了第一颗。
第二颗。
第三颗。
衬衫里有颗防走光的暗扣,比先前的两颗要调皮。
衣带渐宽。
安槐序迫不及待伏在陆林钟袒露的锁骨上,舌尖细细地爱抚她的爱人,与陆林钟柔软的肤感和身上冷香,来了一场奇妙邂逅。
她沉迷于陆林钟的风情,又见识过陆林钟柔弱无助,而现在,她好像又邂逅了一个全新的陆林钟,一个调情高手,连身上的香味都是似真非真,欲说还休。
风情披上了一层薄纱,她成了雾里看花的游客。
克制又神秘,勾起安槐序无限的欲望与好奇。
陆林钟感觉颈间有点湿湿的,轻轻摸了一下脖子,粘稠湿漉,液体的触感······
“小序,收收口水。”
“口水?我没有流口水啊。”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又被安槐序咬出血了?
陆林钟把安槐序往旁边捞了捞:“你去把灯打开。”
光线照亮室内的一瞬间,客厅里响起安槐序中气十足的嚎叫:“你你你,脖子上好多血!”
陆林钟拧着眉抬头,安槐序小半张脸上也糊了血渍,惨不忍睹。
安槐序手脚麻利地从茶几上拿过纸巾盒,连抽了好几张往陆林钟的脖子上摁过去:“疼吗?我把你咬破皮儿了你怎么不吭一声?哎呀都怪我没有控制住我自己。”
“嗒。”
一大滴血滴在手臂上,安槐序无辜又恐惧地睁大了眼睛。
“嗒。”
又一滴。
血是她流的?
陆林钟把纸巾推到安槐序脸旁:“你别管我,你流鼻血了,快把头稍微仰起来一点。”
血像开了闸的水库,越滴越快,鲜红刺眼、安槐序从茶几上拿了个茶杯,兜着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