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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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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槐序,你不舒服?”同事徐楹嘴上问着,顺手倒了一杯温水。
  安槐序苦巴巴地说了句谢谢。
  徐楹:“怎么感觉你这几天都不在状态啊?”
  “唉,我现在住在南区,每天挤地铁上班。”
  安槐序一声长叹,还好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她压低声音继续道:“不管我是五点出门还是六点出门,不管我是挤了上去还是没挤上去,反正天天迟到没得跑。”眼角也跟着耷拉下来,“早上上班俩小时,下午下班俩小时,一天光是坐地铁就要四小时”
  白天遭受地铁的折磨,晚上还要遭受陆林钟的折磨。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出现陆林钟那张脸,还有那张香甜好吃的嘴,晚上想得睡不着,刚睡着没多久又要起床了。
  安槐序都不忍心再继续往下说。
  “这样啊。”徐楹冲安槐序笑笑,“我在单位附近的小区里租了房子,一室一厅,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暂时和我住的。”
  “真的吗?”安槐序身体突然坐正,黑白分明的眼睛像一汪深潭,幽不见底。
  徐楹点头:“我男朋友偶尔会在,平常我一般都是一个人。”
  “那我给你付一点房租吧。”安槐序站起来作势就要拿包掏钱,手刚摸到钱包,立马就想起自己没钱这个残酷的事实。
  徐楹摆摆手:“不用不用,你平常帮我那么多忙,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谢你,你来我这儿住,哪里还需要给房租啊。”
  “那谢谢啊。”安槐序默默地把钱包藏在身后,也顺水推舟给好同事一个感谢自己的机会。
  上帝这回总该给她留扇窗了吧。
  下班前安槐序刻意发消息告诉许大总裁,津南中心那边她不住了,改天会去致天还钥匙,感谢许总临时收留。
  从单位到徐楹家步行只需十五分钟,房间确实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客厅也摆了一张单人床,安槐序虽然在家里娇生惯养着长大的,但是适应能力极强,也不挑地儿。
  安槐序本想再去致天找陆林钟的,又不想第一个晚上借住就晚归给徐楹添麻烦。
  天幕渐渐笼罩下来,小出租房的客厅窗口也正对着十字路口,远比不上津城十字街热闹繁华,安槐序匆匆洗了澡,靠在单人床上紧盯着手机。
  她找陆林钟,陆林钟不回她。她不找陆林钟,陆林钟也不找她。那她给不给陆林钟发消息有什么区别?
  陆林钟也会像她这样因为想念彻夜彻夜睡不着吗?陆林钟也会像她这样捧着手机半天都不知道发什么吗?
  陆林钟那个渣只知道吃红烧排骨!
  安槐序把手机一扔,蒙上被子睡觉。
  致天陆林钟办公室。
  秘书拿着工作小结推开陆林钟办公室的门,墙上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九点,她温言提醒道:“陆副总,很晚了,您还不回去吗?”
  陆林钟笑了笑:“你先下班吧。”
  “嗒”,关门声轻缓,整层楼只剩下陆林钟一个人。
  陆林钟旋转办公椅,对着致天外望不到边的高楼,陷入沉思。
  昨晚她出去应酬,遇到几个和林氏集团来往很密切的朋友。豪门世家,名门贵胄那点家事一向比饭桌上的佳肴更适合下酒。她故意问起林氏集团的公子哥什么时候订婚,其中一人神神秘秘地告诉她——婚事吹了,别声张,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她不动声色地抿了口红酒,上流人士交际圈里的风流韵事一旦被拿到台面上来说的时候,往往已经失真。相反,遮遮掩掩的事情才更可信。
  婚事吹了的时间太凑巧,陆林钟结合安槐序一连多日的反常举动,有的事情渐渐水落石出。
  陆林钟站到窗边,望着对面大楼上闪烁变幻的华灯。快十点了,安槐序为什么还不来致天找她,今天不会来了?安槐序只有这么点耐性,这么快就放弃了吗。
  她掏出手机,在对话框里打上了“小序”两个字,删删减减,又把手机放回包里。
  周五清晨,安槐序从朦胧中醒过来,即便已经七点多,她也敢不紧不慢洗漱,还能顺道儿去德园吃早餐。不用挤地铁,生活实在是太美好。
  想起地铁惊魂四日,她老泪纵横。
  下班前,安槐序打算先去致天把津南中心那套房子的钥匙还给许终玄,再去趟超市买些生活必需品。她刚出单位大门,迎面开来一辆812 Superfas,毫不费力吸引了道路两旁行人的注目。
  安槐序一愣:没错,是她日思夜想的渣女。
  微风扬起夕阳把陆林钟秀美的卷发镀成浅咖色,红唇妩媚,她踩一脚油门把车停在安槐序身侧:“上车。”
  安槐序:“陆小姐,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陆林钟:“我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安槐序内心os:终于舍得来了?
  在一起进度条98%,我要撒糖了,请做好准备。


第35章
  812 Superfas引擎声轰鸣; 在城市宽阔车道上疾驶而过; 扬起一路轻尘。
  “去哪?”
  墨镜遮挡住陆林钟大半张脸; 秀挺的鼻子下红唇勾了勾,“上了我的车才问要去哪儿,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安槐序平视前方; 装作做样学着陆林钟的语气说:“我是怕你在单位门口造成交通堵塞才上了你的车。”
  陆林钟脸上浮起一丝妩媚笑意,无声无息地让安槐序蹩脚的理由站不住。
  安槐序若无其事地扬手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沿着当前的路向北直行,下一个路口右转,不出十五分钟就可以驶入澜庭名墅门口的分流道路。安槐序想,陆林钟要么是黑心送她回家,要么就是想把她带去澜庭名墅。
  陆林钟侧过脸看一语不发的安槐序; 问道:“听许总说,你离家出走了,每天从南区挤两个小时地铁上班?”
  安槐序总觉得陆林钟话里暗藏了一点薄冷的讽刺; 反驳道:“你什么意思?觉得我从小娇生惯养; 吃不了一点苦?再说我已经不住她那儿了。”
  “那你现在住哪?”
  “同事家。”
  陆林钟蹙眉,打了右转向灯; 一个急刹; 利落地把车漂进路旁的临时停车位。
  安槐序因为惯性向前栽出去; 又被安全带无情地扯回来。
  车内气氛骤冷,安槐序火冒三丈地松开安全带,陆林钟迅速按下车门锁。
  “你要不要考虑住我家里。”陆林钟看着安槐序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脸色和越发冷峻的眸光,试图让安槐序能接受的方式考虑她的建议,“不管是借住在许总家还是同事家; 总归都是麻烦别人,你也可以考虑我。从澜庭名墅到你单位只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
  安槐序侧过脸望着马路一阵无语,身旁款款深情说话的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段时间陆林钟整她整得还少吗?
  她四面楚歌地沦陷进去,陆林钟不是冷脸对她,就是和小秘书一起吃排骨,整她和闹着玩似的。本以为陆林钟不会再来找她了,结果今天对方又一辆车堵在单位门口,生怕她看不见。
  有的事情多想几遍很清楚了。
  陆林钟的选择不多吗?美丽聪慧、优雅风情、大有作为的年轻女性,身后有致天这么硬的牌,商海酒会中交际应酬,八面玲珑,处事圆滑,她所接触的任意一个上流人士,无论男女,都会比自己优秀。
  陆林钟这样如烈酒如玫瑰的人,向来喜欢新鲜刺激,她的普通在陆林钟接触到的一切高贵不凡里,突兀显眼。陆林钟因此觉得她新鲜,有趣,足够好玩。
  情感和食物一样都有保鲜期,安槐序太了解自己,并不具备让爱情永葆青春的本质和能力,从阅历、从经验、或者从她自己本身来说,就非常普通。
  迷恋新鲜,追求刺激的人早晚会去寻求新的刺激点,这是人的本性,无人例外。就连她自己在喜欢上陆林钟的过程里,都对陆林钟有无尽的好奇,想要深入探知。
  她们之间过去种种,还不能称为爱情,爱情是两相认可,爱情是相互依靠,爱情是细水长流,不是这样来得莫名其妙的汹涌山洪。
  安槐序的心慢慢沉下去。如果陆林钟真的是在玩她,那她就应该趁着现在把过去这段时间里波涛汹涌高高举起的暧昧像捻灭烟头一样悄无声息地平静结束。不然越陷越深的是她,痛得长久的是她,长痛不如短痛“我还是不麻烦你了。”安槐序转过脸,沉冷的眸扫了一眼陆林钟,示意陆林钟打开内锁。
  安槐序的话像细细密密的针扎在陆林钟的心上,她不解:“为什么?”
  陆林钟问为什么?
  安槐序哂笑,语气不屑,“哪那么多为什么,不想麻烦你就是不想麻烦你。”
  “宁愿麻烦任何人,也不愿麻烦我?”
  “对。宁愿麻烦任何人,我也不想麻烦你。”
  她话已经说得够绝够狠够明白了,希望陆林钟能够听得懂,见陆林钟半天没有打开车锁的意思,安槐序想伸手过去自己开。
  没想到刚伸出手就被陆林钟握住手腕:“这是不是证明,在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当中,我是唯一的、独特的那一个。”
  安槐序想,陆林钟又开始深情款款了?
  她压低的嗓音里是显而易见的冷淡与轻讽:“陆副总,你想多了。”
  手腕在陆林钟的掌中挣了挣,对方的力道只增不减。
  陆林钟看着安槐序几近冷酷的眼神,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质问安槐序:“真的是我想多了吗?”
  陆林钟嘴角在极怒的情况下,反而扬至更加艳绝的弧度:“你如果对我没有半点感情,你为什么在客厅里会对我有那样的举动?”
  安槐序看到陆林钟薄裙下纤细修长的腿,看到面前一张一合不停翕动的艳丽红唇,听见那张嘴叽里呱啦。
  陆林钟是以为她怕吗?笑话,她又不是吓大的。
  “客厅里那样的举动?呵——”安槐序嘴角扬起,在几乎没有距离的缝隙里挤出几个字,趁陆林钟不防,忽然用力压开陆林钟握住自己左腕的右手,上前啮咬陆林钟的唇,迅速攻城略地,大胆粗暴。
  安槐序不带一丝感情咬了陆林钟,补充道:“随时可以有,你还要吗?”
  她撑着身体自上而下地俯视陆林钟,当着陆林钟的面痞里痞气地舔舔唇,脸上冷讽的笑容向对方炫耀自己的得意。
  陆林钟有些惊愕地伸手去碰自己的唇,安槐序背过身去神色讪讪,她想,陆林钟怎么忽然一下子变得还有些纯情?
  安槐序冷着脸扬手打开了车锁,推开车门,站在路边。
  陆林钟坐在车里秀眉紧蹙,墨镜挡住她的眼睛,脸上失落低抑的神色显而易见,安槐序的心狠狠地被扎了一下。
  三秒之后,陆林钟一脚油门,留给安槐序一个无比潇洒的背影。
  安槐序:“······”
  安槐序站在马路牙子边上暴躁地揪着自己的刘海儿,突然一闪而过陆林钟的话,陆林钟知道她离家出走了?所以今天特地来找她了,那前几天都是误会,陆林钟不是在玩她!
  “!!!”
  陆林钟刚刚还问她要不要去澜庭名墅住?她说好不就可以了吗,住进去不香吗?!她为什么要拒绝!
  两秒后,安槐序反应过来迈开腿去追陆林钟的车,可惜为时晚矣。
  陆林钟猛踩一脚油门,昨夜她在致天等安槐序等到凌晨才回家,即将揽获至宝的喜悦在漫长的等待当中渐渐消磨,有的话就该当面问清楚,只是没有想过会是这个局面。
  直觉告诉她,林于斯和安槐序的婚事黄了,就是因为她,绝不会是其他的原因。
  可安槐序都已经和家里闹翻不惜离家出走,却不告诉她,是因为安槐序觉得她不是可以依靠的人?还是有别的想法。
  被情感囿困,最容易当局者迷。陆林钟看了一眼路标,下个路口右拐,不远就是云顶大厦,云顶花园她有日子没去了。
  陆林钟回望一眼后视镜,看见安槐序追着车跑了几步停住,默默望着她离开的方向。
  原来是这么回事,她懂了。
  陆林钟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点,嘴角隐秘的笑意渐渐变得明朗。
  安槐序情绪低落地回到小出租房,推开门看见陷在沙发里深情拥吻的一对男女。
  安槐序:“······”
  安槐序握着门把手,站在大门口无比尴尬,进去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围观也不是,闭眼也不是。
  徐楹及时地推开男朋友,冲安槐序不好意思地笑笑:“槐序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安槐序心想,还好回来得早,不然就更不是时候了吧!
  相互介绍,打过招呼也算认识了。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装模作样看电视,徐楹和她男朋友眉来眼去,柔情蜜意,相亲相爱,安槐序在旁边看得明明白白,同时还要假装没看见,暗自心酸。
  “老公,你吃橘子吗?”
  “宝贝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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