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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这替身从哪儿找的 完结+番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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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放的极力轻柔,尽量不去刺激苏慎:“你越是把他想象的可怕,他就会像一个恐怖的影子一直跟着你,苏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
  苏慎又开始封闭自己的情绪,他的潜意识抗拒关于迹殊同的所有信息,所以一碰上迹殊同,就像电脑死机一样开始罢工。
  两人相握的手,越在案几之上,一个极力的紧握着,一个脱力般半垂着。
  “苏慎,别怕。”蒋遇一遍遍不厌其烦,温柔至极的重复着,他安抚着那个焦躁着躲开的灵魂,试图让他安定下来。
  “你以前可以坦然的站在他面前,现在也可以不是吗?”
  苏慎汗湿了的额头抬了起来,疑惑的看着蒋遇。
  以前?
  多久以前?
  苏慎的眼中似有一些东西在崩溃。
  他睡了一会,不久,差不多半个小时,醒来后宫雪和上安坐在不远处的吧台。
  蒋遇维持着和他交握的姿势,目光若有所思的停留在他脸上。
  看见他醒了,蒋遇上前把他扶了起来,他的身上被冷汗浸湿,蓦的颤动了下,唇色比脸色还苍白。
  巨大的精神压力制造的噪音时不时的在他的脑海中轰鸣。
  

  ☆、第 45 章

  苏慎想抬手揉一下太阳穴,意外发现自己的手还被蒋遇握着,下意识的想抽出来,但这人握的很紧。
  连蒋遇自己都没有发现,长时间维持着交握的姿势,指节都已经僵硬。他皱了下眉,把手撤开。
  “我睡了多久?”苏慎开口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非常,喉咙还很疼,以前就算是去K歌K上一宿也不会哑成这个样子。
  上安在吧台那边出神。
  回答他的是宫雪,还是那娇柔的语气:“容先生,你睡了半个钟头。”
  宫雪白衣红裙,缓步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过你醒的很不巧,正好错过我分享成果。”
  苏慎刚醒,还有点迷惘的模样,完全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宫雪边说话边披上外套,“……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走了,下次再见。”
  大约宫雪走后五分钟,苏慎蹙着眉头,很不解的问蒋遇:“她谁?”
  蒋遇倒着水的手顿了一下,不过没有回答他。
  上安深呼吸了下,快步走到蒋遇跟前,“我有话问你,跟我出来下。”说着率先去了阳台。
  蒋遇把杯子里的水饮尽,慢悠悠的起身跟去了阳台,边摸出烟盒,边把阳台反锁上。
  苏慎就像是跟谁打过一架一样,浑身没有力气,筋疲力尽的躺在沙发上,他合上眼,却没有睡意,因为脑子一抽一抽的泛着疼。
  既然他们有话背着他,他也没兴趣去偷听,就起身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
  水流声哗哗的响,撩起袖子,蓦的看见一缕血迹,他疑惑的看了下自己的身上,并没有啥伤口。
  ……
  打着火,抬手牵动皮肉,蒋遇疼的皱了下眉。
  他能感觉到手臂上苏慎刚才咬过的地方似乎在渗血,好在西装是黑的,血渗出来也只是像水浸透了。
  上安单手扶着栏杆,不悦的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见房间里传来打斗声,上安就开始撞门,等他进来,苏慎已经被蒋遇拍晕了,白玉一样的脸浸透汗,浑若无骨的倒在蒋遇怀里。
  蒋遇就着火点烟,吞云吐雾间,只是淡漠着眼角:“没什么。”
  上安怒火刷的一下就起来了:“你管这叫没什么?”
  说着他自己都给气笑了,“看来不是头一回了是吧。”
  蒋遇冷笑:“我倒是想像你一样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惜我没这个能耐。”
  上安言语一顿,像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良久说了句:“抱歉,我……”
  蒋遇垂着眼看着亮着微光的烟头,“我来之前去找过迹殊同。”
  上安黎川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蒋遇淡淡开口:“我没忍住和他打了一架,他去了医院,等他出院我再去找他。”
  苏慎忘记了很多事情,却比以前还要惧怕迹殊同。
  这些天他一直在查苏慎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苏慎以前的邻居、同学,到后来的同事,可是那些人对苏慎的往事了解的很少。
  蒋遇后知后觉的想到逸扬帆,逸扬帆和逸修涵同父异母,逸大公子早逝的生母和迹殊同的母亲是亲姐妹,他是迹殊同差了四岁的表弟。
  呵,逸扬帆又凭什么会告诉他。他找了逸扬帆三次,三次都被拒之门外。最后给了他这个地址,让他自己去找迹殊同。
  然而事实证明,迹殊同还是那么惹人生厌,话不投机,他就忍不住挥拳相向,没想到迹殊同只是挨了不甚重的一拳就晕倒在地。
  想到这里,蒋遇愣愣看着自己的手。
  

  ☆、第 46 章

  蒋遇先一步离开阳台,听见洗手间的流水声,果不其然的在洗手台前看见苏慎。
  苏慎后颈雪白,双手正抵着大理石台案,望着面前的水流出神。
  他看着苏慎在镜中的清隽眉眼,打趣他:“想起来宫雪是谁了吗?”
  苏慎眉头蹙的紧紧的,好半天“嗯”了声。
  他正想上前给他擦擦脸上的水渍,才碰到跟前这人的肩膀,苏慎蓦的瑟缩了下,回首警惕的看了他一眼。
  蒋遇的笑容凝固在唇角,他不容分说的把苏慎强硬的拉进怀里,掐着他的脸颊审视他:“怎么,连我也忘了?”
  苏慎:“额?”
  这又是抽的哪门疯。
  他的语气有点无可奈何的味道:“蒋遇,我擦把脸,你放开先。”
  蒋遇拿着毛巾一点点蹭着他的脸,动作却很轻柔。
  “我不管你每次醒过来会忘记谁。”
  “但是唯独不能忘记我。”
  这话听得苏慎压根泛酸,好在蒋遇的话被来电打断。
  苏慎就听见他“嗯”“嗯”“嗯”。
  一连三个。
  他在心里吐槽,能让他这么敷衍的,差不离就是蒋家的某位小姐公子哥。
  等蒋遇把电话收了,苏慎做出很热心的样子,大约就是那种,尽管我知道你不会麻烦我,但我还是出于礼貌的问问你需不需要我的帮忙的那种热心。
  蒋遇瞅见他一脸看热闹的模样,先是“呵”了声。
  “蒋弦打来的,说是蒋锐要订婚了,一两句说不明白,让我先去趟医院,晚上回家吃晚饭。”
  还没等蒋遇问,苏慎先开口拒绝:“我有事情在忙,抽不开身,下次一定。”
  蒋遇早料到会这样,他去了外间取下外套,正好看见上安一动不动的站在玄关处。
  他并不是背后说人坏话的小人,刚才和苏慎的谈话中也并没有涉及到这位。
  上安黎川没有听墙角被抓包的窘迫,反而很镇定的看着他,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然后目露嘲讽的和他擦肩而过坐到了沙发上。
  刚才自己一直坐着的位置。
  蒋遇握着门把正要走,蓦的听见上安唤住了他:“蒋遇。”
  蒋遇冷笑,回身,“怎么?”
  上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半晌绽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师兄他现在脑子还不清醒,所以还是有劳我提醒你一下。”
  蒋遇看了下腕表:“有话就讲。”
  “蒋锐一直以来的交往对象只有一个,就是慕岚,你大哥向来乐见其成这门婚事,慕流英可从来看不上你家这位纨绔,如今蒋弦喜滋滋的说他们要订婚了,还让你先去医院,我可以跟你打赌,慕家大小姐,慕流英的掌上明珠,九成九是怀了蒋家的种,你信不信。”
  “我先替师兄把话说清楚,慕岚和你弟弟这事儿,我们之前并不知情,如今虽然发生了,我们该做的也不会停手。”说着上安也看了下自己的腕表,“……其实这事我大可不必提醒你,只是我不想你以后再被谁一挑唆,又干出来什么蠢事。”
  蒋遇:“……”
  他比谁都清楚上安看似提醒实则是在嘲弄的话语。
  可是他无法反驳。
  如何反驳?当时自己确实那么做了。
  他在苏慎最需要他的时刻背叛他,羞辱他。
  从思尔酒店到医院半个小时的车程,蒋遇的脑海一直回荡着三年前郊外那天,苏慎绝望的看着他,对,我玩不起,我们分手吧。
  他明明,一直以来,就是不想和苏慎分手。
  蒋弦的电话在催,他看了一眼,挂掉,不一会儿又响了起来,匆匆一瞥,蒋遇愣了下。
  他犹豫了下,接通,“爷爷。”
  蒋营声音听着比上次见面还要苍老些,透着慈爱:“蒋遇,你朝后面看看。”
  蒋遇扭头,正好看见蒋弦搀扶着蒋营下车。
  他匆匆带上车门,朝他们走过去。
  蒋遇问:“大哥呢?”
  “大哥去了外地,大约晚上才能赶回来。”蒋弦看了看他身后,确定没有看见其他人了,状似无意的问:“今天没带那男孩来?”
  蒋营老态龙钟的样子,双手拄着拐,半眯着眼睛问:“什么男孩?”
  蒋弦:“叫什么我记不太清,是个偏僻的姓……哦,对了,姓容,长得很不错,眉眼弯弯的,爷爷记得苏慎吗?和苏慎长得像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蒋遇的声音有些冷:“爷爷,他叫容怀。”
  蒋营换成单手拄拐,面色不定。
  许久他挣开蒋弦的搀扶,自己上了医院门口的台阶:“算了……下次叫他一块来吧,家里人多显得热闹些。”
  蒋遇许久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当即追上去搀扶长辈。
  蒋弦脸色极难看的顿在原地。
  等他们去了病房,那里早已人满为患。蒋锐在病房门口坐着,大约是给撵出来的。他看见蒋营,紧张的站起来问好:“爷爷。”
  蒋营敲了下拐杖,朝他“哼”了声,然后头也不回的进病房。
  可能被慕流英狠狠训过,蒋锐知道自己干的不是啥好事,难得的沉默了,又老老实实的坐回原位。
  病房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主动给蒋老爷子让出了条道。
  慕岚有流产的迹象,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她面色苍白的倚着枕头半躺着,慕流英坐在床头,是个阴郁至极的样子。
  而蒋营看着这位未来的孙媳妇,则是满心欢喜。
  蒋营的长孙蒋居先离婚以后久久没有再婚,蒋遇又一直没有传宗接代的动静,蒋弦虽然生了洛絮,但那毕竟是外孙女,蒋家已经许久没有添丁,没想到蒋锐最先给他报了喜讯,他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将看见重孙子或重孙女降世,老沉如古井的内心已不禁间漾开圈圈涟漪。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古朴的首饰盒,缓慢的打开,内里是只红艳似血的玉镯,他送到慕岚跟前,“丫头,这是蒋锐他奶奶留下的陪嫁,不值得什么价钱,权当是份心意。”
  慕岚小心着接过来。
  慕流英至此脸色才有些和缓。
  他认得这个红镯,他只见两个女人戴过,分别是蒋营的妻子蒋老夫人,蒋锐他妈妈蒋家长子的妻子蒋夫人。
  这两任蒋夫人戴过之后并没有接着传给长孙蒋居先的妻子戴起来,当时有传言是随着蒋锐父母去世镯子遗失了,如今蒋营把镯子拿出来,可见传言不可信,大约是蒋营早有预料蒋居先夫妻不睦,不得长久。
  慕流英本来郁闷着自家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白菜她是颗好白菜,就是太小了,白菜还没有大学毕业就结婚,有些不像话,而猪压根不是个好猪,家世虽然还过得去,但是其为人莽撞的要死,不知道白菜到底看上猪哪点,思来想去他哪哪都不满意。
  他已经起了让白菜堕胎的念想,然而排行第四的猪上面有个二姐,是个人尽皆知的大喇叭,现在病房人满为患多半就是她的功劳。没到半天,他慕流英的女儿被人搞大了肚子的消息已经顺着信号线抵达大洋彼岸,他家许多久居海外的亲戚已经向他道过喜,还问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他都快恨死了!
  然而这只镯子无疑是给了慕流英一颗定心丸。
  他的语气不似刚来病房似的冷硬,淡淡开口提醒宝贝女儿:“岚岚你好好收着,这是蒋老爷子一片好意。”
  慕岚有些虚弱的坐了起身,朝蒋营道谢:“谢谢蒋爷爷。”
  蒋营和蔼可亲的笑起来:“该改口了。”
  慕流英岔开话头:“方才医生来过一趟,让岚岚静养起来,既然大伙已经来看过了,慕某在此谢过各位好意。”
  说完,慕流英亲自搀扶着蒋营出了病房。
  蒋营低声朝蒋遇嘱咐:“把你二姐找来。”
  蒋遇这才注意到蒋弦没有跟上来。
  他出来扫视四周,许久看见二楼蒋弦脚步匆匆的跟着位大夫走进办公室。
  循着蒋弦的方向,走到办公室门口,他听见蒋弦似乎在哭。
  蒋遇惊讶的停住脚步,朝玻璃窗向里看,坐在蒋弦对面的是位五十岁上下的女大夫,她抽出纸巾递给蒋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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