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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比肩而立 完结+番外-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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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相差太多,我不可能选择你。
  陶利被吵得很崩溃,换好衣服就打算去找菲尔曼,他倒要问问,贝卢斯科尼前几任女友履历有多吓人。
  但陶利还没走到菲尔曼办公室,就遇到菲尔曼了。
  菲尔曼看起来很生气,同陶利说:“明天的拍摄不能去了,保罗出尔反尔,还删了我的心血。”
  陶利听到贝卢斯科尼的名字,有些恹恹地扯扯嘴角。
  “不着急,”菲尔曼还以为陶利和自己一样心痛财路被断,安慰道,“我们还能找到机会的,你吃晚餐了吗?和我一起吧?我们还能再聊聊。”
  “好。”
  “你认得我的车吧。”
  陶利点头。
  菲尔曼说:“那你先去负一楼坐我的车,车没锁的,我拿点东西很快就下来。”
  陶利没多想就去了,绕着一排排车找菲尔曼的红车,好不容易找到了,却瞥见后门没关,穿着工装裤的长腿随意从里伸出,踩在水泥地上的黑色马丁靴陶利很眼熟。
  他飞快地往上瞥了一眼,隔着昏暗的车窗,隐约看到贝卢斯科尼仰坐在后车座上,似乎在闭目养神。
  陶利立刻扭头,心里有说不出的别扭。
  他真是有些无语,菲尔曼刚不是在骂贝卢斯科尼吗?怎么还约了贝卢斯科尼吃饭?
  陶利掉头就要走,刚踏出一步,又在想贝卢斯科尼有没有瞧见他过来,要是瞧见了又看到他走了,会不会觉得他失恋就扭捏?贝卢斯科尼会不会因此更瞧不起他?
  陶利决定不走了,没多大的事,不就是一起吃个饭吗?谁怕谁了。
  陶利套上卫衣的连帽,双手拉紧抽绳,把帽口缩成一个小圈,尽可能遮住自己的脸。
  贝卢斯科尼坐车里,他就站车头,余光所及,车内影影绰绰,贝卢斯科尼又穿着黑色衣服,只有仰起的脖子看得清楚。
  但不管怎样,贝卢斯科尼似乎并不像他这样还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
  陶利垂下眼眸。
  没多久,菲尔曼和他助理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音都很响:“陶利,你怎么不上车。”
  车内的贝卢斯科尼被菲尔曼吵醒,半睁着眼往车头看去。陶利正好也瞥了过去,两人的目光一触即散。
  “快上车,我在餐厅订位子了。”菲尔曼催促。
  陶利坐上副驾驶座,双手插兜,脸朝车窗。
  助理开车,菲尔曼坐后座去了,一上车就掏烟,贝卢斯科尼腿撞了下菲尔曼的膝盖,冷声说:“别抽。”
  菲尔曼拿着烟,回头想说话,但看贝卢斯科尼的脸色,他又把烟放回去了。
  后来到了餐厅,大家开始点餐。
  菲尔曼说:“欸我听说陶月的电影在这边要上映了,就明天。贝卢斯科尼,你打算包几场支持你女朋友啊。”
  陶利手拿着餐牌,眼睛一瞥一瞥地瞄隔壁。仅看到骨节分明的大手敲了敲餐牌上的意大利面,男人声音很平静:“分手了,别再跟我提陶什么陶的。”
  陶利胸口有些闷。
  菲尔曼很吃惊,看看贝卢斯科尼,又看看贝卢斯科尼过气的小舅子,当下有些尴尬了,说:“难怪你要去摩纳哥休息休息了……好吧……不提了,陶利,这里的牛排和沙拉都蛮不错的,你点份试试。”
  陶利就点了份牛排和沙拉。
  菲尔曼不敢再招惹贝卢斯科尼,就问陶利土耳其站准备得怎么样,和薇琪还有没有联系。
  陶利闷声说:“我就没喜欢薇琪,我喜欢男的。”
  “是吧,”菲尔曼敲着桌子,马后炮地说,“我就觉得你也喜欢男人。可惜我们同个公司……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吧。”
  陶利正要拒绝,就听见贝卢斯科尼懒洋洋地问:“谁啊,多大啊?”
  菲尔曼说:“你也认识的,谢尔弗,是17、18还是19来着,反正年纪差不多。”
  贝卢斯科尼就说:“挺好。”
  陶利往自己嘴里猛塞沙拉。
  菲尔曼就问陶利:“你怎么看啊?”
  陶利吸着鼻子,含含糊糊地说:“可以啊,反正我冷静一下,也没那么喜欢现在喜欢的人了。”


第38章 
  这顿晚餐,陶利吃得很窝火,回到宿舍喝五罐旺仔,他还难以从那种潮湿的心情中走出来。
  贝卢斯科尼说挺好是什么意思?
  是那个谢尔弗的能耐和他相差不远,所以能认识接触的意思吗?
  在贝卢斯科尼心里,喜欢他,是一件挺丢脸的事吧。
  陶利越想越难受。
  “贝卢斯科尼以为自己真的很厉害吗!”
  陶利红着眼睛,放下红罐,用手机搜索贝卢斯科尼。
  其实不用搜索,陶利也知道贝卢斯科尼如今的身价有多高。
  车队老板,曾经的F1四冠王,赫赫有名的贝卢斯科尼家族都成了他身份里最微不足道的一抹背景。
  但陶利想知道贝卢斯科尼17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可惜网络上有关这部分的不多,只笼统地介绍了贝卢斯科尼21岁前的时光。
  首先是从小到大的学校,陶利扫了几眼,只记住了贝卢斯科尼的大学,那是陶利这种早早辍学的人都听说过的名校。
  再然后陶利发现他并不像自己这样从小把赛场当家,贝卢斯科尼在21岁之前几乎只能算是玩票式的赛车,主心在学业上。
  可能是老贝卢斯科尼是世界车王的缘故,贝卢斯科尼在毕业后,拿到了F2的一个席位,之后便捧着F2年度总冠的奖杯敲开了F1的大门。
  贝卢斯科尼无论是学历,还是赛车上的战绩,都让陶利很焦虑。他不得不承认贝卢斯科尼对他的不屑是客观的。
  陶利放下手机,开始在房间里找东西,两个行李箱被翻了个底朝天,各种衣服的口袋都被他掏了个遍,才找到一张皱巴巴的名片。
  他拨通了这个陌生号码,很快那边传来了史黛芬妮的声音。
  “我对你的计划书很感兴趣。”
  ·
  史黛芬妮的响应非常快,第二天,陶利便见到了她,并签下了合同。
  史黛芬妮了解了陶利的情况,当知道他与流星的合同只截止到今年夏休期时,她很吃惊。
  最少都是一年一签,截止到夏休期,意味着陶利只有半个赛季的流星席位。下半年,如果流星不与他续签,他很有可能要到明年才能重返F1,因为其他车队的席位都有人占着。
  “这意味着你的成绩下滑,就极有可能会被换掉,而流星不会因此有太大的损失。”
  史黛芬妮不明白陶利怎么会答应这种合同,陶利说:“以前觉得自己根本就留不下,现在……”
  陶利没有说下去了,他翻看着史黛芬妮的计划书,眼睫低垂,没能掩去眼底的坚决。
  “现在你的赛事工程师……”
  “是彼得。”
  史黛芬妮讶异,也难掩遗憾,她说:“太可惜了,贝卢斯科尼是逆时针赛道上的王者。”
  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赛道就是典型的逆时针赛道。
  若有贝卢斯科尼指导,那么夺冠的几率也会更大。
  流星的总策略师大抵也是这么想的,舍下老脸,耗费几天,终于成功请到贝卢斯科尼顶他的班,给大家讲讲这条赛道该怎么搞。
  这几天常常熬夜工作的陶利随大流去了,挨着彼得坐,低头做笔记,压根就没看中央的贝卢斯科尼。
  贝卢斯科尼这个人向来都是不做则已,做则做全。整个会议干货满满,这个意大利人手写的英文还收获了一波无声赞。
  中场休息时,彼得和同事说:“陶利的字跟贝卢斯科尼这个也有点像,就那种风格。”
  同事有所怀疑。
  彼得扭头就问陶利借笔记,递给同事看,同事很惊讶,说:“这个F特别像,怎么回事?”
  陶利就想起贝卢斯科尼嫌弃他字写得不好,板着脸握他的手,手把手写26个英文字母的事来。
  贝卢斯科尼当时的训斥已然模糊,但手被包住的那种温热触感至今还很清晰。
  陶利把笔记扯回来,脸鼓鼓的,说:“看多了你也能写出来。”
  很快,休息时间结束,会议再次开始。
  但是陶利没有上半场的淡定了。
  被同事们一点破,他看着自己的字,都能想到贝卢斯科尼,而且耳边传来的都是贝卢斯科尼低沉的讲述。
  陶利的头顿顿地疼起来,懊恼地用手敲了几下。
  一旁的彼得看到了,小声问:“你没事吧?”
  “头很疼。”
  彼得身为陶利的赛事工程师,最是知道陶利这段时间的拼命,他小声说:“状态不好,要不你回去睡一觉吧。”
  陶利点点头,敲着头,沉默地起身。
  陶利的离场,引起了一些人回头关注,而贝卢斯科尼仍不疾不徐地讲着赛道,似乎全程没被打扰。
  直到陶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某个心无旁骛的高大男人眉头才渐渐皱起。
  ·
  陶利出了会议室,本想回宿舍的,可经过大堂,看到大屏幕上显示的伊斯坦布尔赛道,他想起自己还有多少车载没看,终还是回到模拟室。
  虽然史黛芬妮说他要逐渐扔掉身上属于贝卢斯科尼的标签,身价才能大涨。
  但今天同事的随口一句,让陶利明白,不知何时起,他的思维方式,他对待工作的态度,甚至哪怕只是做笔记的方法,都深深烙上了贝卢斯科尼的痕迹。
  陶利弯腰拿出一罐旺仔,左手扣拉开易拉环,右手点开车载视频,然后开始看了起来。
  头有些痛,有些困,但他还能继续。
  ·
  却说策略会议结束时,正好是吃午餐的时间。
  贝卢斯科尼拿着文件从会议室走出,菲尔曼过来找他吃饭。
  “不去了,我还有事。”贝卢斯科尼搁下菲尔曼,抿着嘴往模拟室走去。
  拧开门把,贝卢斯科尼迈着长腿走入,很快便看到陶利。
  车载嘈杂的引擎声下,陶利一手握旺仔,另一手拿着笔杆,闭着眼,头一下一下往前点。
  贝卢斯科尼的训斥便有些开不了口,他双手抱臂,弯腰歪头打量着陶利。陶利太年轻了,就算熬夜,皮肤还是那么好。是瘦了些,但脸部线条也因此更清晰,仿佛在经历少年必备的蜕变之旅。
  贝卢斯科尼越看越久,瞌睡的陶利头也越点越下,眼看额头就要戳到笔杆了,贝卢斯科尼眼明手快,拽着陶利的头发把头给提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


第39章 
  陶利在疼痛中骤然惊醒,一昂头,看到贝卢斯科尼,他都有些呆住。
  “你打我干什么?”
  “没打你。”贝卢斯科尼收了手,说,“没我,你的额头就要磕到笔了。”
  被薅头发的痛,比磕到笔要严重很多吧……打就打了吧,贝卢斯科尼还找借口,陶利迷迷瞪瞪地耙了耙自己的头发,闷声问:“好吧,老板有什么吩咐。”
  陶利有几根头发扑棱着朝上,贝卢斯科尼伸了手又及时收回,偏开视线,没好气地开口:“起来,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为什么要看医生?”
  “不是头疼吗?”贝卢斯科尼皱着眉反问,“别跟我说你怕医生。”
  陶利不怕,他就是有点晕,设想了一下贝卢斯科尼知道他头疼的过程,他又有点飘。
  说是说不可能选择他,但内心还是忍不住关心他的吧?
  “贝卢斯科尼,你这就影响我冷静了啊!”陶利赌气地嚷了一句。
  贝卢斯科尼睨来一眼,神情是一贯的居高临下,仿佛陶利出的难题都是小儿科那般,他说:“土耳其大奖赛马上要开始了,你的身体是公司的。”
  所以是为了积分才关心他……陶利败下阵来,跟一只没叼到骨头的狗似的。
  “可以走吗?”
  陶利垂下头:“可以了。”
  ·
  他们随便吃了个汉堡充饥,就往医院去。
  一路上,陶利总在想,贝卢斯科尼是不是已经解决掉那种“不正确情感”了?
  想到这里,陶利愤然又沮丧,甚至有些逆反心理。
  凭什么贝卢斯科尼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呢?怂人还不能有三分气性吗?看什么病?
  他抿紧唇,瞥了一眼人群中鹤立鸡群的贝卢斯科尼。
  有的人的魅力,是经岁月一层层叠加的,贝卢斯科尼看着就没浪费过一秒,就连排队取号,站得都比别人挺拔,尽管表情是耐心欠奉,但举手投足间仍十分有分寸,当然,绅士风度仅面向女性。
  队伍久久不前进,前面排队的人领着个穿亮片公主裙的小女孩,小女孩拿着洋娃娃,在贝卢斯科尼的马丁靴上过家家,贝卢斯科尼一声“啧”都没有。
  但小男孩乱闯乱撞来到他身旁,他跟抓猫抓狗似的,提着男孩后背上的衣服就把人吓哭了。
  贝卢斯科尼还奉送一句鄙夷:“这就哭了?”
  男孩的困境,陶利简直感同身受,莫名感觉自己头皮又疼了起来。
  后来贝卢斯科尼带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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