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深藏,妃不露-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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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诗昭原本好不容易忍下去的哭意,这会儿似又有故态复萌的情况。
“绝璟……”只低低喊了一声,说不出话来。
也难怪……他会反常的丝毫无动于衷的莫名让她筹备婚礼,亲自为他挑选喜服,原来在那一刻,知道慕容绝珛那般浩荡的动作之时,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幕,他……显然是早有准备的。
只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你……”又气又恼又感动得语结。
为了瞒着她,他方才甚至让司鹄把她骗来,吓她成了那样慌乱的样子。
为了这般给她这一个梦境一般的夜,还与她说,喜服挑她喜欢的便好。
是啊,便好。
独有两个人,此生的唯一。
慕容绝璟此刻已经将她带到了所要带她到的地方,只见一个湖堤,一个小平台。
从这儿看去,两个人越像是被丝丝飞扬的红绸带隔绝在了这天地之内,而身侧就是在月色下微微摇晃的荷叶,其中掺杂着荷花,正在这唯美的夜空下绽放。
本已是犹如世外桃源般的美景,偏偏还有这喜庆的船,就像是建在水面上的楼阁。
美得叫人心碎。
从这儿是可以直面着船的,仿佛还能将船上的景色看得更清楚。
以天为媒,以地为妁,一个大红喜字,一个案桌,一盘桂圆,一盘瓜果,象征着百年好合。
虽然看似简单,却是处处透露着细致的心意,该有的一件没少。
“诗昭,对不起,曾经应当给你的婚礼,拜堂,却是从未给过你。”
牵起了她的手:“此番补上。”
夏诗昭的心已经够难受了,他还这般赤|裸裸的说出来。
这会儿只难过得低了头:“我知道,绝璟……我知道你的心意,你别说了。”
她本来小心肝儿最近就脆弱得很,哪怕一丁点伤心难过,都能在心里掀起滔天巨涌,更别说此时这番感动了,她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今夜了。
怎么办……
一切美好得仿佛像是做梦一般。
夏诗昭竟像是忽然犯傻一般,此刻就这样轻轻收紧了力道,在他手上掐了一下。
“绝璟,你快告诉我,疼么。”
慕容绝璟这一瞬脸上的笑意都带了几分宠溺:“诗昭……”
就这般看着她,心疼到了心里去。
低下了头,仿佛像是想亲吻她,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到了她的脸上。
“对不起。”
从她嫁进璟王府来,一直寻着他,到他不断避着她,瞒着她,直到最后两人的彼此坦诚相待,到了如今,一起共同度过这些风雨,他却是能给她的不多,而她竟是毫无怨言。
哪怕知道他娶了琴瑶,不是质问他,而是不断的包容着他。
并且支持着他……
这世上能有几人这般待他,又有几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慕容绝璟另一只没牵着她的手都已经抬了起来,就这般落到了她的脸上。
夏诗昭只感觉到有温热贴在脸颊,而后便是他轻抚的动作。
做今要寻。这动作这般温柔,这般倾心。
惹得夏诗昭难过到了极致,便是破涕为笑。
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一笑更是盈盈动人,眼角下的泪痣都仿佛会说话一般。
看着此刻两人彼此身上的红色衣袍,贴得近,都混杂在了一起。
感受到他轻抚的动作,仿佛是心臆一动,已经拉起了她的小手,再往前走。
“绝璟。”惊呼了一声。
“再走……就是水里了。”
“跟我来。”
慕容绝璟却只是轻扯着唇,声音里头都带了几分笑意。
他早有准备了。
夏诗昭跟着他往前一踏,这才感觉到脚下的实物,原本看起来像是水的地方,其实已经加了个桥,只不过是湖水仍漫在桥面上罢了。
软底锦鞋踩在桥上,仿佛是踏水而去,此刻脚有些湿,却是丝毫感觉不到难受。
唯有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
夏诗昭的唇都紧张得咬了起来。
两旁越走越深,只觉得莲叶都从身边刮过,仿佛是走进了莲丛深处。
因为湖面上有萤火虫,此刻踏水的动静又惊扰了这些虫儿,只见纷纷有莹黄色的虫光从莲叶中飞出来,一瞬间这样的美景便又让人忘了呼吸。。
夏诗昭觉得已经不能用幸福可以来形容这一刻的感受。
只得怔怔的屏息跟着他往前走,直到最后都已经看不到了回去的路,唯有眼前的喜船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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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拜天地,是要开心些
夜色撩人,喜到了极致,便是踏水轻过,脚步像在水面上行走,于是也一路涟漪。
一圈圈水波在脚下荡漾,就宛如在这湖面上漾开了一个个同心圆,扣在了一起。
慕容绝璟收凝着的目光一直在笑。
夏诗昭也不说话,就这般被他带着上前。
直到最后,看到喜船近在咫尺之前,身边的莲丛已是划开了一拨又一拨,岸上的漫天红色已经离这里甚远。
远处唯有嬉闹声,仿佛因为前头的热闹而不断零零落落的传来,像是在夜空中重新交织出了新的一曲。
夏诗昭就这样跟着慕容绝璟,直到最后停在了船前。
看清楚了船畔之时,还没来得及惊诧出声,已经觉得身下一轻,仿佛脚下的水波又荡得厉害了些。
竟是他将她抱了起来……
夏诗昭一颗扑通跳着的心越发静不下来了:“绝璟……”
在这天地间出声,声音都酥麻了几分。
这一刻他是不管不顾,也根本就没打算再顾及另一处的拜堂喜宴,仿佛那边的热闹与他无关似的,只唯有这边是与他有关系的。
慕容绝璟沉笑的唇都带了几分温柔。
“上来。”
将她从岸上直带到了这水中来,船面前,夏诗昭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而后下一瞬,仿佛踏水而起的声音。
慕容绝璟将她打横抱起后,直接也已将她抱上船来了。
脚步沉稳踏在甲板上的时候,夏诗昭才隐隐抽了一声。
入目是更加清晰的美景,人如在画中一般。
这船不大,却是两个人在上面足以,前头的甲板系满了红绸子,绸花球也结了一个大大的,挂在身后的船顶上,直面着满湖开得正好的荷花处,摆了一个案桌,案桌上是方才看到的东西,红烛红灯笼,瓜果桂圆,大喜字。
衬着漫天惊起的荧光,还有这皎洁美好的月色。
夏诗昭动了动身子,似紧张得有些不自在:“绝璟,你放我下来。”
不能这样一直被他抱着,越是这样抱着,从这个角度看去,更是可以看到他隐隐带着幸福笑容的样子,一双濯玉般的眸子甚至比月光还要迷人。
身上也仿佛沾染了他刻意沐浴过后带上的清香,暖暖的怀抱,叫人不舍离去与心烦意乱。
夏诗昭只好动了动,在这样的场景里头,都有了几分不知所措与羞涩。
慕容绝璟看她悄然红起的脸颊,这才又扯了扯唇笑了起来。
大手一松,直将她从怀里放开,放到了甲板上。
夏诗昭这才终于沾地,一瞬间心跳快得,都让人觉得心颤得难以附加。
从未这般紧张过,好像今儿不是琴瑶是新嫁娘,倒像是她……才是璟王府大喜之日,最幸福之人。
慕容绝璟此刻就这般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轻扯的嘴角都擒了一抹说不出的温柔。
“回身看看。”
夏诗昭直像是无头苍蝇般随着他的话语而转身,这才从眼前的案桌往回看,入目便是另外一景,是船内的景象。
一模一样的装扮,像是当初在璟王府寝殿中那一般。
截取了一个小景,是当初他见到她的那一幕,他在窗外看她,而她则坐在床上,安静的饮酒的样子。
看到那船中之景,漫天的红,红幔帐红被褥,还有桌上放的那两杯合卺酒,夏诗昭的脸不由得又一红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心中流逝,也像是时光在倒流一般。
他虽不能让时间往回走,回到最初他能顺其自然给她一切的时候,这会儿却是在尽力的补齐。
若不是这儿漫天的荧光飞舞,还有远处传来淡淡的热闹声,几乎是一瞬间,夏诗昭差些以为这是她自己初嫁的成婚之日。
不走也光。“绝璟,这是……”已经如数噎了声,说不出话来。
只有他的轻笑在耳边蔓延,低着头:“喜不喜欢。”
淡淡的话语,却是热气又不断扑洒到了她的耳垂之上。
夏诗昭这一刻都有些把持不住了,直感动得落了泪:“喜欢。”
手就这般抬起,自己再蓦地上前来,将他轻轻扑住,踮起了脚尖,把头埋在他的颈脖中,低低的抽咽哭泣着。
正是这样的夜才让她难忘,感慨得想哭。
慕容绝璟只潺动了一下嘴角,温声,呵气:“吉时快到了,愿不愿意与我共拜一场天地。”
夏诗昭这会儿的手已经茫茫中寻到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握起来,摸着他粗粝的指节,只觉得一切真实得很。
几乎是一瞬间的不经思索:“愿意!”
哽了声,为什么不愿意?
慕容绝璟听罢,直扯唇低笑,眼中的光亮都璀璨得不行。
夏诗昭直看着这一刻的她,眼泪又忍不住似笑非笑的流了出来。
这一刻心情复杂又尴尬得很。
慕容绝璟直抬眸,远远看向远方……将满湖的景色,还有这景色中的夏诗昭,看在眼里。
俩人红衣裳,她大红色牡丹裙装,他则是一身喜服,映着这喜堂。
直将她的手牵了起来,再带到案桌边上,看着燃起的红烛,这会儿正火光摇曳。
这一瞬两个人轻笑着对视,他又伸出手去将夏诗昭的眼泪轻轻一抹。。
强大的温柔:“待会儿拜天地,是要开心些。”
夏诗昭怔怔的忍着泪,看似随着他的话语点头。
“好。”破涕为笑。
倒是听着从大堂那边传来的喜乐声越来越响了,就好像是吉时真的到了,于是宾客们也躁动起来,十里长街的送亲队伍一并挤到这璟王府中来,想不热闹都不行。
夏诗昭与慕容绝璟就在这般天地中对视,听到了这热闹声。
“绝璟,大喜之日,你不去那一头拜堂,而是与我在这,另一头……可怎么办?”
这可是灵脩帝赐的婚,而他也是亲口答应了的。
虽然这浩浩荡荡的拜堂仪式与他无关,也根本不是他的意思,可是如今在大堂中都来了那么多官员,他不去……这合适么?
夏诗昭这会儿虽感动,却仍是忧心忡忡。
“若是把琴家小姐搁在那一头,亏待了人儿,到时候……”最初娶来的目的无用了,那可怎么办。
只见慕容绝璟这一瞬只勾扯了一下嘴角,“自有人在那候着。”
夏诗昭只听得蓦地觉得莫名其妙,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只见慕容绝璟却是把手一收,更是将她牢牢的带着,带到了这桌前来。
听着喜乐,伴着月光,再看着这满目的美景。
目光幽沉而温柔,“不理便是,到时自会知道。”
夏诗昭这才不管不顾,与他一起心暖得笑了出来。
……
两人在这夜色中相视而笑,就好像这一瞬其余事情全然与他们没有关系了,只有这热闹的声音,象征着另一出好戏的开演。
这会儿慕容绝璟直牵着夏诗昭微微一抱,准备以天为媒以地为妁,一拜天地。
而这一刻的喜堂中……
璟王府的大堂已是堆满了人,这会儿芍药直站在大堂正中间,因为夏诗昭蓦地说是去散步人就不见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儿扛着,眼看着局势越来越乱。
芍药虽然说得豪言壮志,豪迈得很,可心里头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此刻只扭扭捏捏的站在大堂前,直看着前头发杵。
“天啊,怎么办才好。”
只见周围的丫鬟们也已经站得端正起来,全然守着这大堂。
喜乐声在这一片地方震耳欲聋。
花轿已经是进璟王府了,就只是还未从大门来到这喜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