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隐婚翻车了 番外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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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不会了。
她再上当她就是猪。
骆安君拍的最后一场戏是在一个公园,而不是医院,是她跟男主角面对面微笑。
云敛赶到的时候,这场戏刚好拍完,剧组的工作人员们都在鼓掌。
陈哥将车子停稳,云敛下了车,她抱着鲜花,萧萧提着蛋糕。
这一片都是工作人员,没什么好避讳的,但云敛还是戴了口罩和鸭舌帽。
天光已经有些暗了,剧组的欢呼已经收了尾,骆安君在休息的椅子上坐着。
云敛一眼就看见了她,她们之间有十米左右的距离,隔了不少的工作人员,即使是这样,她也跟感应到了似的,看向了云敛走来的方向。
萧萧在云敛旁边走着,想起来一件事情:“云姐,这蛋糕,你最多只能吃一块。”
云敛:“……”
云敛:“知道了。”
话音刚落,骆安君已经着急走到了她的面前,眼睛明亮得很:“敛敛,我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云敛把手中的花束递了过去:“答应了,就要做到。”
骆安君的助理来从萧萧的手中接过蛋糕,她们两个小助理站到了一旁。
云敛说完又问:“等下是不是要拍杀青照了?”
“是。”
结果下一秒,工作人员就喊起来了:“拍杀青照咯!”
还有人特意过来喊骆安君:“骆老师……”
骆安君紧紧抱着怀里的花束,她微微一笑:“好,我马上来。”
她应完看向云敛,擅自抬起手来抬了抬云敛的帽檐,让云敛的眼睛完全暴露在视线范围内:“敛敛,谢谢你能来,你等一下,我拍个照就来。”
“去吧。”云敛的眼睛弯了弯。
她和萧萧在一边站着看着场面的热闹。
过了会儿,云敛的手机响了。
是夏知形打来的。
云敛一想到昨天被忽略的自己,眉头就皱了起来,不是很想接听。
但还是很老实地走远了一点,到了四周都没什么人的地方,按了接听。
“有事?”云敛的语气不是很好。
“你在哪儿?”
“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夏知形问。
云敛笑了:“我为什么生你的气?”
“你的语气告诉我的。”夏知形又说,“我明天出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云敛:“哦。”
而后挂了电话。
第18章
夏知形在这端被挂了电话,她一点都不意外,只是还是有些微怔。
她能感受到云敛的怒意,也清楚这生气的缘由是什么,可是没想到云敛会因为她的忽视而不开心到这样的程度。
夏知形握着手机看着已经黑掉的屏幕,缓缓地吐息一声。
她跟云敛本就没见过多少次面,关系本就一般,自己昨晚还那样对待云敛,也难怪对方会不高兴。
云敛这么多年来,估计还没被这样对待过。
这还是夏知形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毕竟从小到大都被教导着要做个有礼貌的人,可是一到了云敛这里,她的这些坚持都出了点问题。
黑夜已经笼罩了柳城,夏知形的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才收到了荆清旋发来的消息:【我下班了。】【好。】
【一会儿见。】
夏知形把家居服换掉,又去了书房拿了个盒子,就换鞋去了停车场。
她明天早上去京城出差,荆清旋知道这个事情之后,立马表示在她出差之前要一起吃顿饭。
她在柳城的朋友没有多少,更何况现在也很清闲,那么赴约就在情理之中。
约定的地方是在荆清旋的家里,她一个人买了套公寓。
夏知形驱车到了荆清旋的小区外的停车点,人还没下车,就看见荆清旋提着一袋东西走过来。
她拉开车门,荆清旋笑着冲她歪了下头:“这么巧,这位小姐姐,在门口就遇到你了。”
“走吧。”夏知形伸出手,礼貌询问,“需要我帮忙提吗?”
“夏大画家,您的手是拿来画画的,非常金贵,这种事就由我这个小医生来就好了。”
夏知形忍不下去了:“你给我好好说话。”她的语气一顿,“你上次在她面前阴阳怪气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荆清旋“啧”了两声:“太过河拆桥了吧。”
两人并着肩,就往小区走。
夏知形看了眼四周,倏地笑了一下,不禁回忆起来:“上次来这里竟然是帮你一起看房,已经过去了三年。”
荆清旋是医生,夏知形是画家,本来两个人是不认识的,直到荆清旋在五年前京城出差散心去了一场画展,看见了一幅很合心意的画,当时旁边还站了了一个女生也在看着这幅画,荆清旋就开口跟对方聊了起来,说起了自己对这幅画的见解。
结果对方就是画这幅画的夏家本人,两个人聊得比较投机,就成了朋友。
“时间过真快啊。”荆清旋看了她一眼,又调侃道,“你上次来还单身,现在婚都结了,一声不响的,也是让人意外。”
夏知形看着前方,她的睫毛颤了下,反问了句:“意外吗?我不是很早就跟你讲过,我有个未婚妻。”
“说起这个。”荆清旋压低了自己的音量,又小心地看了看周围,跟在讲什么绝密八卦一样,“谁能知道你的未婚妻是她啊?”
“她是谁她多火你没有数的吗?”
“没有。”夏知形神色没有半点的改变,进了电梯,抬手按键之前问,“16楼?”
“对。”
荆清旋回完两个人就暂时没有交流,电梯里还有其他人,人多嘴杂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说漏嘴……
等出了电梯确认没人了,荆清旋呼出一口气,接着刚刚的话题:“老实说,我还真的挺喜欢她的,演技很有灵气,也不作妖,平时热搜也没那么多不招人烦,到现在我还没看她翻车过,这么多年也没个什么桃色新闻出来……”
夏知形站在了门口,眉头扬了下:“那我改日帮你要个签名?”
“也行。”
“上次搞忘了。”
荆清旋开着门,语气有些好奇:“你说我上次那么说,她会不会相信我说的不是我自己啊?”
夏知形抿了抿唇,而后有些烦躁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钥匙一拧,门开了。
荆清旋无奈地耸肩:“如果她觉得我说的是你的话,那不关我的事哈,我可是回答了另一个女生的话,这个就是我有个朋友就是我自己系列。”
话是这么说,荆清旋的脸上却洋溢着一种搅浑水成功的笑。
她说的“朋友”就是她自己,但是却要给云敛造成一种不是自己的错觉。
夏知形闻言,脑海里又闪过云敛昨晚来婚房的模样,她不知道为什么云敛会突然就回来,这种未知的像是闯入了她的私生活一般的举措,让她一时间不能很好地面对和接受。
事实上这个婚房也是云敛的,她确实是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不用提前告知她。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夏知形就是有些不适应,因此没有拿出很好的态度出来,直到吹了头发了才冷静下来。
结果云敛委屈上了。
等云敛离开后,夏知形拉下了眼罩,盯着云敛离开的方向,久久地不能平静。
她拿捏不准自己对云敛的态度,不知道要怎样面对才是最适当的。
“怎么了?”荆清旋唤回夏知形的思绪,她弯腰收拾着沙发,“在想着你的大明星妻子吗?”
“嗯。”夏知形想了想,“我在想怎么跟她相处。”
荆清旋又给夏知形倒着水,她有些疑惑:“你们不是隐婚嘛,平时又不用见面,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呗。”
夏知形坐在沙发上,她一脸的认真,鹿眼里面掠过疑惑:“可是……我觉得我对待她的态度有些过分了。”
荆清旋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哪里过分了?她受伤了你不还抱着她来了我的诊所。”
荆清旋买的是单身公寓,她是个绝对的单身主义者,一点想要恋爱或者结婚的念头都没有。
公寓不是很大,一室一厅的配置,但家具齐全,生活气息浓厚。
虽然有点乱。
夏知形摇了摇头,将这个话题绕过:“没事。”她把自己带来的盒子递过去,“这个给你。”
荆清旋:“哇!”
荆清旋:“稍等,我去洗个手!”
夏知形哑然失笑,没多久,荆清旋就从浴室出来,她的手洗了也擦干了,走到夏知形的面前,将盒子给拿了过来,而后迫不及待地将这个长长的盒子打来。
里面躺着一幅卷起来的画。
荆清旋屏住呼吸,将画拿了出来,随即把它摊开。
夏知形在旁边说:“上个月你生日,这个是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谢谢谢谢!”荆清旋的目光没有从画上离开,“知形,你的画功真的越来越精湛了,这幅画我很喜欢,谢谢。”
“你喜欢就好。”
夏知形回完,又想起来了云敛之前给她发来的消息,说喜欢她的画。
结果一见面问起来,可以说是知道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了。
荆清旋在一旁仔细欣赏着夏知形送给她的画作,等看得差不多了,才注意到夏知形已经安静了半晌。
夏知形又陷入了沉思一般,眉头微微拧着,她看着手机界面,有些入神。
荆清旋把画收起来,又清了下嗓子,她没有凑过去看夏知形的手机,而是开口问:“不会又在想你的大明星妻子吧?”
“……”夏知形立马按了返回,又一次尝试转移话题,“我饿了,荆医生还不做饭吗?”
荆清旋看着她,摇了摇头:“做饭不及,你先饿着,我有个问题想问。”
夏知形没吭声,她握着手机,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空荡的指节。
她没有戴婚戒,但还是用另一只手摩挲着自己的无名指。
“没记错的话,知形,你之前跟我说你对这个未婚妻没什么好感?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你们的婚事。”
“五年前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二十一岁,大学刚毕业,你跟我说你大概快结婚了,但是没多久又跟我说对方以忙碌为理由,将这个婚期一拖再拖。”
“现在你们结婚了,那你对她的感觉有发生什么变化吗?”
“直白地问,就是你还讨厌她吗?”
第19章
夏知形并不想将自己不喜欢云敛这件事在当事人面前表现得太明显,甚至她想反过来,让云敛以为她喜欢自己。
她似乎做到了,尤其是当云敛在那一通乱分析的时候。
那些分析的内容看似很有逻辑,实际上在夏知形看来什么也不通。
比如她将自己和云敛结婚了这件事告诉聂筠,不是意外,而是有意为之,因为她知道云敛会被骂。
这就当是她送给云敛的第一份婚后礼物了。
表面上她却要装作不知道这个结果的样子,还要诚恳地对云敛道歉。
在那一瞬间,夏知形总能想起来之前云敛推迟她们婚事的一个又一个借口。
这份婚姻是两个人都不期待的,但是夏知形却一直处于被动的一方,永远只有等云家发来通知,告诉她云敛很忙又拍戏去了实在是挪不开时间。
夏知形不是那么想要结婚,她是想要早点结婚也好早点离婚放她自由,这门亲事本就像一根藤蔓,越缠越紧。
现在她跟云敛结婚了,她跟云敛终于见到面了说上话了,她也如愿以偿地对云敛进行了一场小小的报复。
可是她不是那么开心,或者说一点开心都没有。
她们两个虽然从出生起就被婚事绑定,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见过,云敛实在是太忙,而她后来也泡在了画画这件事上,两家人想要一起见个面吃个饭都没时间。
因此她对云敛一点儿也不了解,只觉得被动的滋味很不好受。
上学的时候,身边有不少同学朋友都喜欢云敛,而夏知形连云敛的名字都不想听到,她尽可能地避开跟云敛有关的任何场合和字眼,因此对云敛具体有多红也没个准确的概念。
直到她们要结婚了,夏知形才不得不去了解一点。
她的脑海里还冒出了比较奇怪的,或者也可以说是邪恶的想法
云敛之前多次推拒,让她很不好受,她也不想要云敛有多快乐。
于是夏知形想让云敛喜欢上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但她一开始就这么做了。
衣帽间换鞋的时候,故意那样看着云敛。
云敛要离开的时候,故意跟云敛说自己有时间可以联系自己。
而等到云敛真的一走,她就压下了唇角。
回忆悉数涌了上来,婚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夏知形对云敛的那些不喜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讨厌了。”夏知形捂了下自己的脸,正视了自己的内心。
她的眼前又浮现了画展那天见到的不一样的云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