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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祝你安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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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景道:“你当我会相信你因为我刚才对谢雪儿她妈的态度,就殷勤的送我到这儿?”他可没忘上次羊及莫把他扔在楼梯口就回办公室了,台阶都没舍得往下迈一层。
  羊及莫这下真有点儿意外了,这家伙居然真的有脑子?
  “有话就说吧,是不是有事儿求我帮忙啊?”夏景叼起根烟,一手摸着口袋里的打火机。
  羊及莫沉默片刻,点了下头,“是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夏景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神情,得意的扬起嘴角:“找我帮忙,我可是有条件的。”
  

  ☆、第 32 章

  “你提吧。”羊及莫看上去很镇定。
  夏景点燃香烟,吸了一口,笑道:“急什么,我还没想到呢。现在先跟我说说,你想求我帮什么忙?”
  那个“求”字令羊及莫忍不住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就见夏大少自我感觉良好的已经进入债主模式。
  “我希望你帮我调查两件事……”
  夏景吐槽:“我去,怎么一个两个都把老子当私家侦探使。”
  羊及莫道:“你帮不帮?”
  “两个条件。”夏大少尽显商人唯利是图的本色,火速接口。
  羊及莫顿了顿,“可以。”然后才接着说:“我要你帮我查一个叫赵启燊的人的生平,要尽可能详细的,包括他的出身、学校、事业、交友……”
  “赵启燊不是启明集团的老总吗?”夏景插口。
  “你知道他?”
  “从前的对手都不知道就别出来混了。虽然启明集团就是个小虾米,但赵启燊我在房地产峰会上见过一次,印象还是蛮深刻的。”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羊及莫问。
  夏景的烟抽了两口就丢掉了,摸着下巴回忆:“怎么说呢……这个人一眼看上去没什么惹眼的地方,就是个普通小老板的样子。但如果你仔细留意他,就会发现他很精明。还有……他的眼神很特别。”
  “如何特别?”
  “很平静,但却是那种阴沉的平静。他看着你,就好像……对了,”夏景想到了合适的形容,“就好像在看着一件死物!”
  死物……
  “我说,赵启燊都死了两年了,启明集团也狗带了。小羊羔,你调查他干什么?”
  “小羊羔?”尽管羊及莫认为名字和身体发肤一样受之父母,随便别人怎么称呼都无所谓,但这个叫法还是令他没能保持淡定。
  夏景得意忘形:“这昵称跟你很配吧?以后就是我独属的了!”
  羊及莫道:“不许这么叫我。”
  夏景:“第一个条件。”
  羊及莫:“……”
  有求于人的羊警官只能被迫接受了这个新称谓。
  夏景心情那个好呀,上次亲眼见到伍霆叫羊及莫“小羊”,他回去不爽了好几天。羊及莫因为姓氏特殊,他的朋友同事都不叫姓直接叫小名,这反倒令夏景叫他“小羊”时升起了一种只属于两人的亲密感。谁知这原本只属于他的“小羊”被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没眼色的家伙抢了,都不带打招呼的!而且那厮看着羊及莫时明显带着欣赏,这令夏景危机感顿生。
  夏大少思来想去深刻检讨,最终得出“小羊”这个称呼在很多人看来或许并没什么特殊,为了今后不至于跟大部队争抢撕扯,他得重新给羊及莫想个有特色的新称谓,于是“小羊”升级版“小羊羔”就华丽丽的诞生了!
  “第二件事又是什么,说吧。”夏大少真心实意笑得像朵盛绽的花。
  羊及莫没理会他诡异的笑容,说道:“帮我查西岭路的一栋老楼房,包括原房主、现房主、房客……”
  “等等,”夏景再次插口,“不是西岭路13号那栋老房子吧?”
  羊及莫疑惑的抬了下眼。
  夏景道:“怎么你和铭朗都跟那房子里的人杠上了?”
  “‘铭朗’是谁?”
  “我铁哥们儿,研究心理学的。”
  羊及莫脸上虽没什么表情,但坦荡的神情明显透出不相信浸泡在金钱的腐败中的夏景,会跟心理学这么有学术气息的词产生交集。
  夏景不服气道:“我可是内外兼修,有才又有钱!你们肯定查过我跟谢雪儿怎么认识的,那场展览会就跟心理学有点儿联系,我还当场结识了好几个燕市重本大学心理系的权威教授!唉不是,说远了,你查那老房子干嘛?”
  羊及莫也把注意力转回正事,“那房子怎么了?”
  “我哥们儿的媳妇儿就住那房子里!”
  “谁?名字?”羊及莫在心中细数老楼房里适龄的女性。
  “白鹿,你知道吗?”
  “白鹿?”羊及莫惊讶道。
  “你知道啊?那你知道祝宁吗?”
  “那是谁?”
  夏景没回答他,而是警惕道:“你可别说白鹿也跟什么案子有关啊!”
  羊及莫道:“白鹿的确是某个案子的重要相关人员,并且他现在也许也还处在某种危险之中。你先告诉我,那个‘祝宁’又是怎么回事?”
  夏景感到了情况严肃,犹疑半天才开口:“这事儿吧……真的特玄幻。这个祝宁,他——”
  羊及莫认真的听着他的叙说,素来处变不惊的脸上逐渐出现了不可置信的震惊。
  白鹿从公交车上下来,头昏脑涨。
  公交开走留下的刺鼻尾气,尤未完全褪去暑气的闷热空气,甚至是街边小贩与客人为了几块钱争吵不休的尖锐声音……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令他烦躁。
  他递交了离职申请的事不知怎么就被整个办公室知道了,今天下午周克文明目张胆的再次刁难他,好像怕没报复够他他就走了亏本似的。
  他狠狠的回敬了周克文,气得周克文在办公室大吼大叫,而他见下班时间到了,便收拾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本来不应该是这么冲动的人……
  不是因为要离职了破罐子破摔才跟周克文针锋相对,他能感觉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他以为早已深刻入骨髓的忍耐力变得就像颗水晶球般不堪一击,轻轻一碰便支离破碎,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使他暴躁,甚至升起动手的欲望。
  这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鹿迈入老楼房的楼道口,傍晚仅余的几丝阳光便完全被驱逐。想起那个昨天搬进隔壁的姑娘,他的心情更加阴郁几分。
  仿佛预料中的不幸终会发生般,刚走到4楼的防盗门外,一声年轻女性的尖叫便跟电钻一样,刺破耳膜,尖锐的钻入他臌胀的大脑里!
  白鹿那一刻只觉耳朵里“轰”的一声巨响,身体中压抑着的种种齐齐爆发。他狠狠扔下包大步往412跑去,一眼便看见412号房间里齐霄正紧紧拉着席晓夏的手臂!
  “你想干什么!”白鹿粗暴的推开齐霄,一把将席晓夏拽到身后。
  齐霄猝不及防间被推得栽了个响亮的跟头,但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淡淡看了白鹿一眼,默默起身,然后扶起地上的一张翻到的椅子。
  白鹿凶狠的瞪着他,仿佛戒备着随时会扑上来撕咬人的野兽。但是他并不知道此刻这幅画面看上去,他自己反而更像那个会毫无预兆就将人撕碎的一方。
  这时身后的席晓夏小声开口了:“你、你误会了……齐霄他帮我换灯泡呢,我不小心碰翻了椅子,差点害他摔跤……”
  “……换灯泡……?”
  半刻过后白鹿似乎才理解了她的话,他的神色是明显的不信。
  “嗯……”席晓夏红着脸点头。虽然白鹿刚刚把她拽得很痛、也把她吓了一跳,虽然她很意外原来看上去清秀纤细的白鹿也有这么粗鲁的一面……但是,这样的白鹿却令她更心驰了。
  那只是听到她的叫声便不顾一切冲过来、第一反应就是维护她的样子……试问哪个女孩子不心动呢……他是担心自己呢……这种会毫不犹豫站在女生身前保护女生的男孩子,真是充满了男子气概!
  白鹿确定是自己误会了,周身气焰终于压了下去。他不禁对齐霄尴尬道:“抱歉……”
  “没事。”齐霄把椅子放回原位,侧着身从他们身边走出了房间。
  席晓夏为这意外出现的二人世界暗自雀跃,然而不等她表示什么,白鹿便也跟着齐霄出了门。
  席晓夏扭着裙角纠结又失望。
  那天他们研究小组的自由谈论会是在傅铭朗的事务所召开,她给傅铭朗送谭永卓教授委托她带去的资料时,傅铭朗恰好出去打电话,办公室空无一人。她无意中看见傅铭朗的桌上摆着白鹿的个人信息,第一页就有白鹿的年龄、联系电话和现住址,她也不知自己为何鬼使神差把住址记下来了,然后就头脑发热的搬了过来。
  至今她都没敢跟闺蜜任婷说这件事,任婷这些天忙着张罗她们系里举办的演讲比赛,两人已经几天没见了,任婷甚至还不知道白鹿这个人。
  虽然她搬过来时也没想一定跟白鹿发展成什么关系,但至少不是现在这样住处仅隔着一堵墙一天却连5句话都说不到……
  白鹿洗干净白天穿的衣物上楼顶晾衣服,晾到一半时楼顶的门打开,齐霄也提了一桶湿衣服过来,看见他只点了个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白鹿刚刚洗澡的时候已经冷静了心情,设身处地的想如果他是齐霄,身边有个奇怪的邻居第一次见面就又砸门又搜查自己的房间、平日里把自己当杀人犯、反应过度误会自己对女孩子不利……他恐怕会对这个邻居又厌恶又愤怒。
  晾完衣服白鹿没有立刻就下楼,而是走到齐霄身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帮你吧。”
  齐霄没有拒绝,也没有说好,白鹿便自觉的帮他把桶里的衣服仔细的套上衣架晾起来。
  晾了有五六件,齐霄才开口道:“谢谢。”
  白鹿道:“不用客气。应该是我对你说‘对不起’……对不起。”
  齐霄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递到白鹿面前,白鹿一看,诧异,“大白兔奶糖?”
  “听说吃点甜食心情会变好。”齐霄道。
  白鹿又不是天真的小孩子,但从这颗糖中他感到了一份善意,便当面吃了,“好像真的有效果。”
  “真的?”齐霄竟然真的信了他的话,他又在口袋里掏了会儿,摇头,“可惜没了。”
  “我有。”白鹿拿出个小面包,这原本是他上来晾衣服前塞进兜里的零食,“给你吃吧。”
  齐霄不客气的接过来,撕开包装两口就吃掉了。
  白鹿问:“如何?”
  齐霄如实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心情真的轻松了些。”
  白鹿笑了笑,拿起下一件衣服,刚一展开,就看见雪白的衬衣上有大片淡蓝色。老楼房虽然有洗衣机,但高龄电器每次工作起来都让人担心它把自己晃散了,这个季节又都还穿着轻便的衣物,所以大部分房客都是自己洗衣服。既然是手洗,便不可能注意不到这么明显的污渍。
  齐霄留意到他盯着那件衬衣,淡声道:“那是公司特地购买的药水,洗不干净。”
  “公司……”白鹿敏感的联想到了什么,“是你的同事故意往你身上撒药水?”
  齐霄略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常人怎么会从他那般平淡的一句话里读出这样的讯息?
  眼前这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从第一次看见他起,便给了他一种熟悉感。
  那种熟悉感,来自于自身。
  齐霄道:“你在公司里被人排挤?”
  果然……
  白鹿捏着那件衬衣,目光落在那片洗不掉的淡蓝色污渍上,却又不在那里。
  齐霄一边晾着衣服,一边又问了一句:“什么样的人?”
  这次白鹿平静的回答:“一个不懂得尊重人的人。”
  齐霄没再说什么,白鹿帮他晾完衣服,见他并没有离开顶楼的打算,便独自下去了,刚回到房间书桌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快步上前,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难道是祝宁!
  白鹿立即接通,对面却传来陌生的男声:“喂喂?你认识一个叫傅铭朗的人吗?”
  

  ☆、第 33 章

  白鹿步行将近一公里路才找到一辆宝贵的出租车。
  打电话的那个人只说了个地址就挂断了,也不说傅铭朗究竟出了什么事。白鹿坐在车上,担忧的紧紧握着手机,生怕下一个电话会传来任何不好的消息。
  祝宁已经消失了,如果连傅铭朗都出了意外……
  他不敢想象。
  一路上白鹿催了司机师傅好几次,催的司机师傅都不耐烦了,总算是到了目的地。白鹿循着门牌号一看,是家门面相当高档的酒吧。
  给白鹿打电话的人是年轻漂亮的小gay。
  这小gay不是酒吧的人,但长期在酒吧搜寻目标,赚点儿零花钱顺便跟帅哥风流风流,偶尔运气好还能遇上又帅又大方的金主。
  今晚傅铭朗迈进门那刻就被他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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