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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徐先生是攻,他重生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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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先生上一世爱重他,也为此,也为他待鹿游从一而终的真心。
  情人抿了抿嘴唇,是感到固执或拘谨时的小动作:“我一个人斗不过他,但还有警察,还有钱找律师,leo,我不怕他的。”
  徐先生的睫毛动了动,没有点头,也没有说什么,情人也不说话了,睁着眼睛看看徐先生,又看看窗外。
  淅淅沥沥的雨声,窗外的枯树缀满冰凉的雨水,灯光反衬着,有了淡淡的色彩,情人感觉不到被刺了一刀的地方有多痛,但终归不怎么舒服。
  “徐先生,好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徐先生嗯了一声,却没有起身,反而问:“是不是睡不着。”
  男人的声音低糜冷淡,因为夜已深,或者天气的缘故,变得有些私密,好像同住一个地方,夜晚起来饮水时碰到,他问你是不是睡不着。
  情人的睫毛眨啊眨,轻轻抿了抿嘴唇。
  夜又长又无聊,睡不着的徐先生就给情人说以前的事,转移他的注意力。
  情人没怎么听他提过家人,但知道徐先生有一个姐姐,父母很小就不在了,过去的时候徐先生从不谈自己,也不是避讳,而是没必要和情人说。
  过了两辈子,徐先生熟悉了情人的秉性,知他是个乖仔,便也没有什么戒备,讲起话来也像和老友闲谈。
  但情人不知道徐先生的想法,也不知道徐先生重活一次,对他不戒备什么,徐先生讲起过去,情人的表情呆呆的听他说话。
  徐先生讲自己还小的时候,阿姐送他去寄宿学校,一月一归家的那种,他不服管教,有日晚逃学,骑车到海滨大桥喝啤酒。
  凌晨一点四十,外面落雨。
  桥上还有一个乐队在唱光辉岁月,唱的还行,就是天气太冷,徐先生没有多呆,喝完啤酒就回去了,后来感冒发烧,咳嗽了一个多月。
  徐先生说:“那时候冬天也下雨,我穿的又厚又丑,到食堂买很难吃的肉包子,阿姐给我打电话,问我钱花的好快,我很后悔当时撒谎,其实有乱花。”
  他又讲了一些冬天的事,琐碎平常,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情人认认真真的听,挑合适的问题问或者答。
  今天的徐先生是徐先生,又不像徐先生。
  他讲话的语气冷冷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可逐词逐句的听,却让情人莫名觉得温柔,情人低垂着眼睛,窝在温暖的被窝里,药效上来,有些似睡非睡。
  男人的嗓音渐渐低了,情人听他用家乡话低低地说。
  “要人哄才肯睡。”
  情人心里小声辩驳了一句,睡意上涌,却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徐先生等到小情人闭上眼睛,走出门,打了个电话,那头很快接起来,音乐声震天响,嗨的不行。
  徐先生说:“杜先生,长湖医院,你来,我等你。”

  ☆、第五章

  
  杜临挂了电话,眉眼阴沉,发小连开了好几瓶酒,抱着漂亮姑娘同人玩骰子。
  一屋子人闹哄哄,音响也开的大,杜临喊了几声没人听到,他脾气坏,没顾忌,干脆站起来踢翻了桌子。
  桌上的酒水瓜果撒了一地,吓着好几个姑娘,识眼色的赶紧把音乐关了,一屋子陪酒的男男女女噤若寒蝉,面面相觑的不敢说话。
  发小哎呦一声,也不抱姑娘了,站起来拉着杜临,让其他人赶紧出去。
  杜公子有钱脾气也坏,没人敢留下来,一屋子不相干的人鱼贯而出,只留下海滨本地几个玩得来的公子哥儿,发小推了推杜临,让他坐下。
  “怎么了,发什么脾气,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杜临冷着脸,脚搁在茶几上,挑着眉毛看了看房间里的人,慢悠悠地说:“徐璈的小情儿被人捅了,谁做的。”
  发小知道杜临的臭脾气,他的事不兴让别人插手,仇人也不行,杜公子进医院的事瞒不住,谁都知道他和徐璈有过节,但在海滨整徐璈太难,家里的长辈多多少少都卖徐家人几分薄面。
  杜公子和徐璈结仇,多的是有人愿意讨好他,整不到徐璈,就整徐璈周围的人,但凡落了姓徐的面子,就是在杜公子面前露脸。
  可杜公子现下脸上没有半分笑容,留下的人各怀心思,也没人敢搭腔,几个公子哥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有人说:“杜少,徐璈得罪的人好多,谁知道是谁做的,我们都不晓得啊,他那个小情人又是个明星,圈子里什么人都有,被人下黑手也不多怪啊。”
  杜公子冷笑,懒得再问,拿上大衣出了门,发小也没什么心思,让几个人都散了,下次再聚。
  杜临出门,开车到了长湖医院。
  穿着黑风衣的徐先生站在广玉兰街道上等他,杜临看到了,停下车却没有急着出去,而是在车里看了一会。
  从那晚进医院,杜临的脑海里偶尔会闪过几个片段,他总觉得自己见过徐璈这个人,可又没有具体印象。
  只是觉得徐璈没有现在这么傲气,要更苍白瘦弱一些,好像一棵披着冰雪的松柏,被沉沉的重量压弯了腰,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折断。
  尤其是长湖医院,他觉得自己应该见到过好几次徐璈,广玉兰街道,湖心亭的椅子,病房,都有他的影子,杜临隐隐约约记得,仔细想又一丝端倪也无。
  他心烦气躁的下了车,朝着徐璈走过去。
  徐璈的面色冷淡,他皮肤白,脸颊因为冬风泛红,见了杜临也不发作,望了望湖面,黑色的眼睛冷得很,只是大约有些烦躁和疲倦。
  杜临饶有兴趣,点了支烟,呵呵的笑:“徐璈,你找我?”
  徐璈年纪比年长,但是杜临个子高,阅历也足够,只是年纪轻,所以也压不住,也不屑得压身上那股子蠢蠢欲动的狠劲儿。
  徐璈说:“周归璨的事,是你让人做的?”
  杜临啧了声,有些戏谑:“我不兴打狗,我要折腾,也折腾人,但是别人要搞他我也拦不住,反正又不是我动的手,你要告我,就尽管去告啊,我所谓的,但是徐璈,你要想他以后不莫名其妙的死掉,还能全须全尾的在圈里混,也可以求我,哭也好跪也好,赢不过我,你认输,让我高兴了,就不让人搞他,就这么简单。”
  “你肯吗?”
  杜公子眉梢一挑,只差把不怀好意几个字写在脸上。
  他自小的脾性,受了丁点委屈,也要十倍百倍的报复回去,何况他对徐璈没有半分好感,在杜公子看来,徐璈只是个披着伪善面孔的小白脸。
  鹿游是什么呢?一个可怜巴巴的小玩意儿,但进了杜临的眼睛,即使是个玩意,也不容人夺走。
  徐璈给他的一顿打,杜临记得清清楚楚,但单单揍回来便没有什么意思,他可是难得碰到这样沉得住气的人,算得上新鲜。
  年纪挺大的小白脸,即使不曾发福发皱,也是可怜的很。
  在医院里躺着的那个什么小情儿,如果徐璈一点不心疼,怎会大半夜赶到医院来?别说为了脸面,当初徐璈宁可让徐家旁支的人上位,做一只忍气吞声的乌龟,三十年循规蹈矩,默默无闻,会在意那些皮啊脸的吗?
  偏偏装着,脸上一分波澜没有。
  没意思。
  杜公子瞧不起这种人,觉得自己大半夜到长湖医院来简直有病:“人不是我伤的,你跟我说也没有用,我劝你有时间多陪陪他,世事无常啊徐生。”
  “你和这件事无一丝干系?”那双冷淡的眉眼有了几分怒气。
  杜临抱着胳膊,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也不答话,但意思都在讥诮的神色里。
  徐璈睫毛动了动:“我求你,你就肯收手?”
  杜临个子高,气势也足够,从小到大被人阿谀奉承惯了,同辈人相处大多迁就他的坏脾气,长辈只关心他手腕能力,即使私德有亏,只要不惹出什么篓子,也都宠着。
  所以杜临毫无顾忌:“我肯啊,那徐生肯光屁股绕着徐公馆跑三圈吗?”
  徐先生手里夹着一支未燃的烟,闻言道:“杜生喜欢看人裸奔?”
  徐璈说话的样子淡淡,看不出喜怒,杜临憎恶他这幅波澜不惊的样子,阴沉沉,也不知道是真有本事还是死撑着不肯低头。
  “徐生,你找我来,是要和我何解,所以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徐先生懂了,忽然明白过来。
  之后只要有杜临在,事情就不会得到解决,还愈演愈烈。
  和前世一样,网上的流言铺天盖地,压也压不住。
  周归璨还有东逃西窜战战兢兢的鹿游。
  至多几个月,就会和从前一样,被杜临搅得鸡犬不宁,他能做的出囚禁鹿游,逼着周归璨跳楼的事。
  重生几星期的徐先生忽然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他要驯服这头到处伤人的狼。

  ☆、第六章

  
  鹿游记得徐璈。
  几天前他被杜临带到一间酒吧,喝多了酒,把他从包间里带出来的就是徐璈先生,讲话有些海滨话的口癖,看上去冷淡又不好接触。
  鹿游大学专业是汉语言文学,知道美男子的各种夸法,但是那天喝多了酒,恩人的五官眉眼模糊不清,只大略记得是个清癯冷漠的男人。
  徐璈这个名字也是好朋友周归璨告诉鹿游的,鹿游感谢徐璈,又觉得前去打搅,就为说一句谢谢实在是太过冒昧,还有些趋炎附势之意。
  归璨听了,叹气说:“阿游,你从小就是这样的性子,说好听就是谨小慎微,不好听就是自卑胆怯,既然没有攀附的意思,别人说几句也不会如何,你谢你的就是。”
  鹿游抓抓脑袋:“是吗。”
  归璨就点点他的脑袋,笑他:“如果你不想特意去道谢就不去,以后有机会遇到徐先生再说就是了,你又不是乌龟,别人还没抬手,怎么就缩到壳里。”
  鹿游鼓了鼓腮帮子:“我又不是归璨。”他想说我又没有归璨那么优秀,怎么做都不会太讨人嫌。
  归璨接着神色严肃起来:“徐先生得罪杜临,麻烦得很,你最近也不要掉以轻心,不要随便同人家走,下了课就回宿舍,不要在外面。”
  鹿游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下了课,呜啦啦的人群里鹿游像一尾鱼,不紧不慢游到食堂,他刚想点一份香煎鱼,就听到周围同学的小声议论。
  耳边落下一道低沉的话语。
  “能帮我也点一份吗。”
  鹿游端着餐盘,慢半拍的回头,身后站着一个目光平和,气质清癯的男人,周围的同学自动离他一米远,在拥挤的食堂里形成个空白的圈。
  鹿游短促的啊了一声,看上去呆呆的,他脑袋宕机,盯着男人,半晌憋出来一句。
  “您是徐先生吗?”
  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暂付饭钱,自然而然的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来聊天。
  说安静也不尽然,至少鹿游感觉到周围若有若无飘来的视线,和坐在徐先生背后,耳朵红通通,动作僵硬小心的女孩子。
  鹿游攥着筷子,低头也不吃饭,戳来戳去不知道怎么下口,看上去就非常尴尬。
  直到徐先生动了盘子里的米饭,鹿游才慢慢的扒起午餐。
  徐先生默不作声,令人惊讶的是鹿游的个性,完全不像他预想的那么硬气,整个人出奇的好拿捏,充满了逆来顺受的味道。
  “汉语言文学专业?”
  “是的。”
  鹿游不自觉的拿筷子戳红烧肉,看起来非常紧张:“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旁边的女生吃完饭站起身,捧着餐盘,走过徐先生时同手同脚,自己踩到了自己,差点跌倒。
  徐先生目不斜视,保持着与人交谈的基本礼貌,但反应速度很快,伸手扶了女孩儿一把。
  伸出手的同时,眉梢因为吃惊挑了挑。
  餐盘打翻,红油溅到了外套上,女孩红着脸不停道歉,徐先生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对方道完歉,心怀歉疚的走了。
  徐先生脱了外套,话语淡淡:“吃完再谈。”
  鹿游抬头看了他一眼,怯怯的说好。
  徐先生以为那天又软又乖的小孩只是喝多了酒,没想到凶狠到开车碾碎杜临的小孩平时也是这种性格,眉清目秀的,皮肤又白,个性跟小猫咪一样,这种性格对女孩子来说也算怯懦,何况一个大男人,眼里时不时带点讨好的神色,虽然不至于惹人反感,心里也难免会使人看不起。
  是个很乖的小孩,就是乖过了头。
  徐先生揉了揉眉心。
  戒备心也很差,胖胖的,看起来超级好欺负,这么一只小猫崽伸手挠人,恐怕只会让杜临发笑。
  吃完饭徐先生和鹿游沿着梧桐路散步,他见鹿游一直盯着他手上的木坠子看,就摘下来递给他。
  鹿游吓了一大跳,很不好意思,脸红红的,接过来仔细看。
  徐先生对待小孩挺有耐心。
  吃完饭,看起来不沾人间烟火的徐先生比刚见面时好亲近许多。
  鹿游非常腼腆,轻轻捏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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