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第一人格 完结+番外-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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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手织的围巾和帽子,我喜欢这个深蓝色和黑色的配色!”他对着伊里斯笑得眯起了眼,“很好看的款式,谢谢啦!”
“唔,这是——限量发售的1:1模型?”史蒂夫忍不住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这就让迪克很快猜出了这是他的礼物。
而少年罗宾故意维持着同样的表情,玩闹了好一会才表现出了心中其实对于这份礼物特别的喜爱!
“那么这个月份点心券就是阿尔弗雷德的啦?”他有些疑惑地拿起着一张质感平滑的卡片,“呃这是什么意思?”
“这家店铺就位于哥谭市内。”阿尔弗雷德笑眯眯地说着,怀念道:“我的好多手艺还是跟这位老朋友学成的,有了这张卡,每个月都能直接领到他们家的月份点心。”
“我准备的礼物每个人的都是这张卡片,可花了我好多的功夫。”
“嗷嗷嗷阿福我爱你!”
沉迷甜点无法自拔的迪克就如此沉浸在了甜蜜蜜的海洋之中。
伊里斯早就按捺不住了,差不多将自己盘中的分量吃完,就也急匆匆地冲向那一堆的礼物去了。
管家的礼物很好认,都是一样的打包方式,于是女孩就先把它给拆了出来放在了一边。
“先来拆这个小小的?”每一个礼盒都是一份秘密,她小心翼翼地拆下丝带还将它们好好绕了起来,“唔,看上去小对它来说密度还挺大?”
沉甸甸的盒子一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串车钥匙。
“!”吃惊地看着那崭新的锃光瓦亮,代表了许多含义的钥匙,伊里斯颤颤巍巍地将之举了起来:“布鲁斯?!”
“代步用。”无谓地喝着没有加糖的咖啡,非常提神的口感冲散了脑中的疲惫。布鲁斯随意说着,摆了摆手,“新款的轿跑,适合你的车型,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惊讶了一会儿女孩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她完全没能预料到的礼物,要知道她的驾照也是在前两天才刚刚到手。
“总觉得有这个打底,接下来两个我拆到什么都不会觉得惊吓了。”
迪克送的的游戏机让她饶有兴趣地把玩了一会儿,玩得都有些爱不释手了起来。
那么这最后一个就是史蒂夫的礼物了?
盒子很大,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本很有国内包装风范,只看得出来大概是一本书的长方形物体。
“这是娜塔莎让我带给你的,嗯万圣节特别刊?”史蒂夫举手示意道。
“真的?!”伊里斯忍不住用一种心虚的目光瞅了一眼似乎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史蒂夫,后者回望,神色茫然。
呃,身为圈内最为接近复联们,准确来说就是其中一员的文手大大·娜塔莎,还真是给他们这些嗷嗷待哺的粉丝们带来了许多期盼已久的精神食粮。
尤其那写实的日常画风,让他们都能联想翩翩地以为复仇者们的日常也就是像文中如此描述的模样了。
艺术总是来源生活而高于生活的,事实也是的确如此呀。
“下面,嗯——”怔然看着那一排整齐的水晶球,几乎是那天她几番拿起把玩的几个全都包括在里面,还有他认为自己会喜欢的一些没见过的,例如有着胖乎乎可爱企鹅的“南极”,也放在了里面。
“完全没有必要买那么——”她有些局促地搅着手指,眼光复杂地扫过所有的水晶球,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明明这和布鲁斯送给跑车的价值完全没得比,心中莫名传来隐隐的不舒服的感觉被她很好压着,完全没在面上表现出来一丝。
其实她都打定主意了就连这辆跑车都不打算开,这辆车注定是会躺在车库里吃灰的。
“嗯?我是看你那天总是拿着玩耍,出门时还恋恋不舍地回头望着它们啊?”史蒂夫惊讶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同时拿起了那一个镶有“香港”字样的水晶球,“我还在奇怪既然喜欢为什么你不买?”
“唔,这、这不是没必要——”红着脸说到,原来自己所有的动作全被他看在了眼里。
伊里斯叹了口气,发现完全不能解释这么做的缘由。
因为她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
“因为喜欢所以买来就能一直看见它们了,这又怎么能算是多余?”史蒂夫好笑地说着,说着说着,看向女孩的神情中隐晦地带上了一丝心疼。
“。。。。。。”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发展的布鲁斯和迪克也只能看着两人交流着的眼神,而看明白了的管家只有比男人更加心疼。
“但是——”没有必要。
这四个字总是环绕在她的脑海中回响着,宛如一句阴魂不散的魔咒。
“比如就像是我们的这顿早餐。”阿尔弗雷德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让盘腿直接坐在垫子上的伊里斯抬头看向了他,“不是所有人都有空去做成这样,而大多数的人即使有空也不愿意去这样做一顿早饭。”
“但是这是我喜欢的,所以我去做了。”管家那睿智的眼睛紧紧地与自己对视着,不让女孩有所逃避,“庄园里的一日三餐都是如此出自我的手,每一顿都灌注了我的心血。”
“能看见伊里斯小姐,和少爷们用餐的时光,就是我最为满足的时刻了。”
“。。。。。。我知道了,阿尔弗雷德。”伊里斯默默地点头,转身就揪住了史蒂夫的手臂一字一顿的声线并不平稳,这体现着她那与面上表情不符的真正心态,“我很——喜欢,这些水晶球。”
“每一个都有不同的喜欢,一套能够摆放在那里,真的太好了。”
我能遇见你们,真的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5。21,鞠躬~
能在这里遇见大家真的是太好了
☆、第67章
“我这里。。。。。。有一份有关你的母亲的消息。”
“。。。。。。我的母亲?!”
伊里斯的表情可谓是一言难尽。
早饭之后并没有什么安排,电视节目五花八门地放送着; 毕竟作为节假日; 从早上开始收视率就一路高涨; 在这种时候再忙的家伙都是乐意能够在家里享受一段宁静休闲的时光。
单独叫住了女孩; 布鲁斯看着史蒂夫和迪克正在客厅里翻找着合他们胃口的节目; 一时都没能注意到两人的举动。一前一后地进入书房,熟悉他的套路的伊里斯就知道布鲁斯是有话想要和她说了。
“希拉·海伍德,在离开了纽约之后她作为支援医生远赴中东; 现在正是那儿的一个慈善医疗机构的常驻医生。”
布鲁斯那好听的嗓音替她娓娓道来; 仅听了一个开头就有些头昏眼花的伊里斯自己都不能把注意力放在这密密麻麻的档案之中; 只能茫然地板着同一个表情麻木地听着。
右上角那张熟悉的面孔即使沧桑又模糊; 然而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在记忆之中占有一定比例的女人。
也不知道自己该算是什么运气; 无论是记忆开始模糊的前世还是一直都不怎么明朗的今生,前半辈子她都是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地过活。
上辈子的母亲是那一代最为普通的女人; 家里有能供种植的土地,都是农民的外祖父母就靠着这一块地来养活所有家人。作为家里最小的女儿; 伊里斯的母亲能够和自己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相处的很好; 身为幺女的她是家里最受宠爱的那一个。
直到有一天,一个生命之中突然出现的男人带走了她的心。
在她的哥哥姐姐看来; 女人的眼睛简直就是被这个男人给糊住了。
男人说; 他会给她幸福; 所以他要出去打拼,于是男人只剩一人前往了香港,之后就再无音讯传来。
女人一直念念叨叨着他临走时的那一抹夕阳; 那一片似是火烧一般的云层。她恋恋不舍地送他走上渡轮,铁了心的男人没有回头,一片火红如血。
他在信里说,如果那天自己回头,他就可能没有动力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了。
起初还总算是有信件,会像是施舍一般从邮递员的手中传到女人的手里。
然而在她惊喜地在回信中提起她的怀孕之后,就像是被掐断了后续,再也没有过消息。
即使是伊里斯的出生他都没有发来信件回复,整个人宛如人间蒸发般,从此了无音讯。
女人一人拖着伊里斯长大,只能自己接一些轻便的活计来维持家用,但也还是少不了要家中的亲戚朋友来帮衬一二。
于是她在某次听见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之后,忽然就觉得咬着牙带着伊里斯乘上了前往香港的轮船。
一路上年纪尚小的女孩吐得昏天黑地的,本就不是好照料的年纪再加上旅途奔波,于是在下了船之后,伊里斯就这样理所当然地病倒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女人都还没放弃寻找男人的念头,搜寻着记忆中男人为了安慰自己而透露的零星消息,满以为这样就能寻到他的女人最后只能崩溃地发现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
她的总是一脸忠厚的大哥在没几天之后就找到了她们母女俩。也亏得这位一直待女孩很好的舅舅早了几天赶来,伊里斯才没有因为多日的高烧而落下病根。
只是再回到满眼熟悉的故乡,女人的精神就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模样。
升入初中高中的伊里斯往往回想起这一段记忆,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
她与母亲,就是对方的全部了。
阴沉而又神经质的性格从来不是受欢迎的特质,家里也不富裕的她从小到大在同学的眼中就是一个隐形人。
但是她敢做很多事情啊。比如有一次,某些糟心亲戚想让她的母亲嫁给别人,母亲抱着她死活不同意,于是在对方叫人来抢的情况下,伊里斯就这样凶狠地拿着菜刀剁掉了对面一个不以为然的男人的脚趾。
懵了的大人凶狠地在她家门口骂街,伊里斯就这样拿着菜刀在家门口从下午守到了半夜。最后他们还是骂骂咧咧的没敢再进来,勒索了一笔高昂的医疗费就拍拍屁股回去了。
她们两人在亲戚面前就再也没露过面。
在别人议论纷纷,嘴碎着声讨着女人和伊里斯时,应该是从来没有人想过,那些漫长而又压抑的夜晚,母女两人究竟是怎么度过的。
死亡的感受是什么?
伊里斯也许能说,就是当她听见收工回家的母亲,在路上遭遇车祸因没有人打急救电话,失血过多而判定死亡的那一刻吧?
心脏骤然地收缩,下一次的跳动就已经无知无觉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在死亡判定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拒绝舅舅想要带她回家的举措。
坠楼的空档里伊里斯还有心思想着,也许她的脚步还能快一步赶上母亲呢?
母亲舍不得自己,没错,一定是舍不得的。
“不要想多,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她的消息。”布鲁斯敏锐地发现伊里斯的情绪并不正常,这让他的心里涌出来了几分担忧,“毕竟你也有很多年没有见过她了。”
“。。。。。。嗯,大概是中学之后?再前面我也想不起来了。”
再往前的记忆就像是被劣质的技巧拍摄冲印的老照片,要么曝光过度要么曝光不足,滑稽地显示着被扭曲的样貌,反正她并不是能记得清楚了。
对于普通人的记忆曲线来看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够将从前发生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记不得了这也是好事。”布鲁斯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满含着安慰的意思,“她。。。。。。现在过的也还好,作为医生整天奔波在战区的医院,掌管那里的慈善事业。”
他觉得伊里斯应该是不会再想提起从前的事情的,起码现在不会。
“嗯——哎。”伊里斯反而是一反他的认知,还就这样在布鲁斯对面的书桌前坐下了,“她能养我长大我也就知足了。”
掰着手指,像是在历数别人的经历似的,
“父亲我从出生就没见过,之前就连他的死亡消息还是你告诉我的,布鲁斯。”故作轻松地用着不屑的口吻,伊里斯坐在那儿翘起二郎腿,事不关己地敛去了复杂的目光,“她也从来没有和我提过父亲的事情,甚至是直到生下我,母亲连我父亲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从小她就害怕我的变种能力,自从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和我接触的就更少了,除了给我请了保姆照顾起码的起居,根本不管我的生活嘛。”
“说起来这样是不是算是虐待儿童啊?”
“还有父亲——虽然我的档案里的确记载的是他,但是他应该也从来就没有在人前提到过我。”
“啊——果然是当父母从来都不需要牌照啊,这种事情我能有什么办法?”
“。。。。。。也许?”布鲁斯艰难地点头附和,心里盘算着不放心地再去找一个靠谱的心理咨询师来问问女孩的这种情况。
从他收集来的资料来看,女孩从前的性子和现在完全就是两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