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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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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桌孙淼不怕死地打头阵回身观望,亦忱冷不丁抬头和他来了个对视。
  “有事?”
  孙淼摇摇头:“就是觉得你又帅了。”
  亦忱眼睛往下看,错了错,又抬眼环视了一圈,只见那59双眼睛齐刷刷地放光。
  亦忱:“……”
  “你们,有问题吗?怎么都不睡觉?”亦忱难得的拘谨,可能是因为上午突如其来的熟络,也可能是刚才把劲头用完了。
  吴杨啧啧两声:“老大发话,立马趴下,都还愣着干什么?睡觉啊!”说完自己先笑了,不多时其他人跟着笑,笑成一片,亦忱弯弯嘴角,低头继续看卷子。

  ☆、老王和小亦

  文十/ 老王
  试卷翻页的声音在夏日蝉鸣的伴奏中显得很特别,特别的催眠,教室里除了头顶嗡嗡转的电风扇安安静静的,睡觉的睡觉,学习的学习,静谧和谐。
  亦忱把其他科目的试卷放回课桌,只留下了语文。
  喻辞的语文成绩还好,尤其是字写的好看,作文满满当当的看着很是赏心悦目,就是细细看来……
  比如这一篇《我的未来不是梦》,喻辞写了他的梦想是……开飞机,但是他恐高。
  还有这一篇《我的父亲》,喻辞写到他的父亲会说四国语言……
  还有这一篇《高中畅想》,喻辞写高中以后他要像老师说的那样以亦忱为榜样!
  以,亦忱?为榜样?
  亦忱拿着这张卷子,这是初三的第一次月考,可能喻辞已经忘记了,亦忱来来回回读着这篇文章直到把那句话在第几行第几列记住才罢休。
  午休下课,亦忱得出一个结论:喻辞的作文就像看多了玛丽苏写出来的小说,伪浪漫中透着一股实实在在的不切实际。
  课间本来出来的人就不多,走廊里颇为安静,可今天就像着了魔一样。
  十分钟的课间,政教老王晃着他那稀疏又灵活的几根头发上了楼,上厕所回来正好看到的孙峥跑回教室通风报信:“老王驾到,该收的收,表演时刻。”
  教室小小的哄乱了一阵,安静下来。
  因为中午没睡觉,亦忱正在补眠,老王面带微笑摇头晃脑坐在了他的身边。
  这尊大佛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反正一个两个一件两件全冲他一个人来。
  老王手抄着裤子的口袋,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沉醉其中。
  孙淼在桌子底下敲了敲亦忱的桌兜,亦忱不耐烦地爬起来,对上一双笑眯眯的眼睛,一阵后仰。
  “王老师。”
  老王点点头:“睡醒了?”
  亦忱很诚实的回答:“没有。”
  老王道:“没关系,下个课间你还能睡。”
  亦忱:“……”
  为什么老王能把亦忱和学生会主席捆绑在一起两年,因为脸皮够厚,老王的绝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答非所问。
  亦忱全见识过。
  “听说了你今天的传奇,过来和你聊聊。第一节什么课?”
  数学老师韩晴拿着坐垫进了教室:“呦,王主任在呢,怎么,有事?”
  老王问:“亦忱月考数学怎么样?”
  韩晴得意道:“全科最高,封顶,我听说上午亦老师开课了,还打算下午也请亦老师来一场呢。”
  亦忱表示拒绝。
  老王起身道:“没问题就好,你上你的课吧,人我借走一会儿,如果快的话下课前给你送回来,如果慢这节课他就不上了。”
  韩晴出手拦着:“不能这样吧,王主任您这样我可不能答应,那王老师和楚老师都让亦忱讲过课了,轮到我怎么就算了呢?”
  老王敷衍着:“他们那时副科,亦忱能讲,你这是主科,还是你来,他讲不好怎么办。”
  亦忱表示说的没毛病。
  韩晴还想争辩什么,老王带着亦忱出门了。韩晴嘟囔了一句,孙淼和他的同桌哈哈大笑起来,韩晴就势说:“这么个老王,去哪都想拽上亦忱,弄的好像亦忱是他家的一样,太气人了。”
  亦忱今天穿的运动长裤搭宽版黑T恤,休闲自在,往往考完试讲题的时候就是亦辰放假的时候,不困了刷刷题,困起来管你是谁。
  “学生会、视察演讲、校服,您想说哪件事?”亦忱问道,再不问就出大楼了,他是真的不想到办公大楼去,很烦。
  老王背着手听了他的话想了想:“去了再说。”
  “或者文化节比赛?那不是还有俩月呢嘛?”
  “不是。”
  “我想回去给韩老师讲课了。”
  “不批。”
  “……”
  到底是走到了办公楼前,老王拍拍他的肩膀:“走吧,你得有半年没进来过了。”
  亦忱嫌弃着:“您这话就像警察对惯犯说‘进去吧,半年不见了’,我真的好想拒绝。”
  老王晃晃脑袋:“没可能,走吧。”
  亦忱被推着不情不愿地进了楼,与各位认识不认识的老师擦肩而过时还不忘叫声老师好。老王别提多开心。
  政教处在一楼,对面就是教导处。此时教导主任洪观正坐在政教处等着,见两个人进来说道:“我就说你能请来吧,你还不信。”
  老王把亦忱放在门口给自己倒了杯水,回身问:“你喝吗?”亦忱摇摇头。
  老王倒了自己的坐到洪观旁边示意亦忱也坐下,亦忱很给面子扯了一把椅子。
  “今天叫你来没有别的事,听说今天高一八班的袁子航凭借一己之力让你重出江湖了?”
  亦忱提了提T恤,带起一阵风,这政教处的空调就跟吃了火锅一样,一点也不制冷。
  亦忱:“我好像从来没出来过,这是第一次。”
  老王嘿嘿笑两声:“不管怎么说你是上手了,我已经准备好了,高三在你不耽误学习的情况下继续连任,不用谢。”
  亦忱:“……拒绝。”
  “无效。”
  老王和老洪对视一眼,继续:“然后说说领导视察演讲的事情。”
  亦忱后槽牙发疼:“我在路上问您的时候您还兜着呢,往这一坐又肯说了。”
  老王笑容可掬,把玻璃杯放到桌子上,说:“这种事儿怎么能在外面说,当然是坐下来说比较正式,我给你兜个底,这回来的都是大官,往上再往上,学校非常重视,因为这关乎着校长的年度考核,我们也就和你说说,别外传,所以呢我和洪主任商量过了,这次的演讲稿洪主任写,你来念。”
  洪观附和着点点头。
  “那我就是个工具人,到时候往台上一戳,稿子一念,完事儿。”
  老王“咦”一声:“话不能这么说,学校找你来肯定是有考量的,你分量很重。”
  亦忱不接话,反问道:“一般这种场合不应该每个年级都出一个吗?别的年级都有谁啊?”
  洪观说话了:“就你一个,高三和初三本来也有,可权衡了一下觉得他们一个是学习忙,二来选那么多没用,看起来太形式化,所以取消了。”
  “合着就我一个人,您二位不愧是您二位,你们就不怕万一我生病了或者有其他什么事吗?”
  “你为什么非要生病呢?”
  “那生病我能控制吗?”
  “一共就这么两天了,你注意一下怎么了?”
  “我……”
  “停。”洪观叹口气,“我说什么来着,你俩肯定吵,奇了怪了,你俩之间差了得有三四十岁吧,这都能吵得这么起劲?”
  “习惯了。”
  亦忱不言语。
  “亦忱啊,你就多注意一下,当天拢共也没几分钟,你知道王主任他好面子,对你充满期待,所以你多少争口气,对吧。”
  亦忱刮刮鼻尖:“我知道,放心,大场合我有分寸。”
  老王笑了:“你就和我倔,初一小屁孩初露锋芒的时候就和我倔,那时候觉得你小,眼看成年了要,还和我倔,你就倔吧,我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亦忱撇撇嘴。
  “那就这么说好了,我今天把稿子再改改,明天给你看看,也不用背,念就行,等周一你往那一站,震慑全场。”
  亦忱抬眸:“周一?”
  “对啊,下周一。”
  “许老师说得一阵呢。”
  “他说的不准,他那肯定开会的时候走神了,别听他的。”
  亦忱:“……”
  “对了。”老王伸手拿过一包东西递给亦忱,“这个给你,洗过了。”
  亦忱接过来打开看到一身麻袋片,他嘴角抽搐,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知道你没有,一天天不出操,升旗靠借别人的,你说你何苦把校服剪了呢?行了,我懒得理你。这两身算我送你的,冬一身夏一身,万一以后用的上。”
  亦忱指尖摩挲着,好半天挤出一句:“送我了?”
  老王喝一嘴茶叶,斜眼瞧他:“不然呢?你给我钱?”
  亦忱笑了:“我不,你给的又不是我要的,再说了,洪主任说您好面子,我怎么也得给您面子对吧。”
  老王笑骂了一声。
  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亦忱没有回教室的打算,就听对面那两位闲聊,话题左右还是围绕他。
  洪观问:“听说你给初三俩学生补课呢?”
  亦忱点点头。
  老王接话:“你别把你自己耽误了。”
  亦忱摆摆手:“就这段时间,到了高三就不管了。”
  洪观说:“翁霞今天一脸春风得意的从楼上下来,我差点不敢认。一问才知道你要给她们班俩学生补课,当时我就懵了,我还说你这不膈应了?”
  亦忱和翁霞那点事情满校皆知,亦忱记仇的传闻也是从这来的,可亦忱根本不记仇,他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翁霞,那场考试之后他就尽量避着翁霞,在他看来翁霞一定不喜欢自己。
  可今天听洪观这么一说他有了点别的想法。
  老王肯定了他的想法:“翁霞那时候不是说了嘛,年轻,想大显身手,结果没等显出什么来碰上了他这颗钉子,女孩子好面儿,过后不知道怎么拉下脸来,就这么着到了这会儿。”
  老王话是和洪观说的,可句句是说给亦忱听的,亦忱假装不在乎。
  这个话题就这么过了,老王起来续了杯水,和亦忱说:“你这打算怎么整整学生会?”
  亦忱:“我连学生会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那时候就是生气,没想好怎么整。要不您出面解决一下?”
  老王瞪他一眼:“靠我,靠我要你们干什么?这事儿我不管,我就告诉你一句话——这个世界上,不管在哪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要有服从,只要有管理,它就消除不了,这不是纪律或者规则的缺失,是人性。人之初,性本善,这是老话没错吧,可你说怎么算初?是进学校前还是进社会前,都不是,是才怀上的时候算初,要不然怎么有胎教呢?”
  亦忱思量着:“您这可不是一句话。”
  老王不在乎道:“你别管我这是几句话,你就说这话对不对。”
  亦忱道:“照您这么说,还能往回上溯到基因尽头,这是个没解的话。”
  老王抚掌道:“基因这事儿我没法和你说什么,确实无解,我呢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别那么较真,尤其是在你对学生会一丁点都不了解是情况下,你再是主席,他袁子航也比你在学生会混的熟,孤军奋战的结果百分之九十九是一败涂地,英雄与现实挂钩的几率是百分之一,而其中牺牲的英雄占了百分之零点九九九。”
  “再有,换个角度想,袁子航做的是不对,但是你有听说过初三那群孩子跟纪检部或者沈冰说过吗?没有,或者很少,为什么?因为他们怕,这又是什么?这也是人性,不过这个人性包含三个方面。”
  “一个是胆小懦弱,一个是麻木无所谓,有的人不敢说话,有的人不想说话,一字之差差太多了,但是不管怎么样,袁子航他依旧干着他的工作,沈冰不知道?沈冰是管不了无所谓了。当然,你可以不要他,不要很多人,学生会加分又有各种特权,多少人想进,可总会有第二个袁子航,袁子航又是怎么成为袁子航的呢?你想过吗?”
  “我不感兴趣。”
  “那就说说你,你在这三种人性中占了第三种,也是最稀缺的一种——敢说,无所畏惧,可是你无所畏惧的前提是你有资本无所畏惧,你要不是亦忱,你换成别人去见义勇为,有人搭理你吗?没有,那就成了跳梁小丑,这就是另一个话题,不管你乐不乐意,你现在有能力做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你应该珍惜。”
  亦忱敞着腿靠在椅子上,道:“您跑题了。”
  “你别管我跑没跑题,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
  亦忱笑了:“不对,我还没到您这岁数,在我的世界里,您的说辞不成立。袁子航现在依旧是一张白纸,依旧是人之最初,什么时候都不晚,但如果像您到了这个岁数已经根深蒂固的,也就真的没必要了。”
  “小崽子我岁数怎么了?”
  亦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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