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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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弹,扔,漂亮,我草,谁TM把我车开走了,老宋,你那还有车吗?”
“有,我接你们。”
“快点,跑了跑了。”
“中午吃什么啊?”
“不重要,打完这局再说,累死爷爷了,对面那是一群什么玩意儿,还转圈打。”
“怎么感觉后背有点凉?你们开门了?”
“你自己不会看啊!你离门那么近。”
“我没记得我开啊,你们接我,我看……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亦忱拉着喻辞进屋,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椅子,让喻辞抱着零食上床上去了。
原地自雷。
老六拿喻辞友情提供的湿纸巾给亦忱擦了擦椅子,之后就是面面相觑。
其实说起来这几位彼此都不陌生,毕竟曾经也是上过课的,但是那是视频,见到真人还是有点不一样。
喻辞坐在高处,看他们互相打量,觉得他们好有意思,他不认生,从袋子里摸出一包大白兔弯腰递给老六:“你们要吃吗?我还有很多。”
老六看看糖,又看看亦忱那狼的眼睛,要拒绝。
“你是六老师吧!宋老师和江老师,或者我应该叫你们学长,学长们好。”
……
亦忱笑意满满地看着自家宝贝,觉得你们都不如我家宝贝好,看看你们的样子。
忍不了了,江河的女朋友不管怎么说都进不来宿舍,您可好,直接带回来秀,这TM谁忍得了。
老六灵光一闪,对喻辞说:“学长打游戏打的手疼,你能喂学长一个吗?”
宋昭和江河佩服,往后撤了撤,再看亦忱,本来笑意满满的眼,此时恨不得把老六千刀万剐。
这是怎么想的,活了二十年活腻了?牛气。
喻辞眨眨眼收回了手,不大高兴地和亦忱说:“他是在调戏我吗?你们大学生耍流氓都一个样。”
大学生有被内涵到。
宋昭和江河忍住没把老六扔出去。
亦忱没忍,拎起桌上的创业就业指导教材就要砸,只是画抛物线的时候被上铺坐着那个拿掉了。
在喻辞这里203是不知道他们关系的,他等着亦忱把他介绍给他们,充满期待,那应该会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可是等到的却是老六:“知道是你的心肝你的宝贝,这家伙,凶神恶煞。”又对喻辞说,“辞辞你放心啊他要是敢欺负你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你别怕,听到没。”
磨牙棒的渣渣掉在了床上,如果是之前亦忱一定会先去收拾了,但是没有,他始终站在上床的台阶那,怕喻辞掉下来。
喻辞眼神询问亦忱,意思说他们怎么知道?
亦忱读懂了,但没解释,扶着喻辞下来说:“下午五点到家来吃饭,晚了就插门了。”
“吃火锅?”
“可以。”
“带嘴带肚子?”
“不介意带钱。”
“没钱。”
“走了。”
“辞辞拜拜。”
门合上,一大包零食留在了老六桌子上。
☆、没有题目(三十二)
文七十二 / 无题
“他们知道我们?”刚出宿舍门喻辞就迫不及待地问。
亦忱点点头。
“你说的?”
“不算是吧!等下给你讲。”
“哎?这也是校门吗?离宿舍好近,我们为什么不从这儿进来呢?”
“出租车,多走一步都是钱。”
“是……吗?”明显孩子大了不好骗,亦忱揉着好不容易长出来的黑毛不说话,“头迟早让你摸秃喽,现在去哪?谁家?”
“去了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我刚才把零食留在你们宿舍了,怎么办?”
“美食一条街,任你挑好不好?”
“好!”
左手炒酸奶右手冰可乐,炒酸奶怎么吃?男盆友喂着吃,小脸露出来,路过的女生忍不住尖叫,配啊!
那当然,用你们说。
亦忱腹诽着。
过了红绿灯先看到的是一颗银杏树,亦忱站在银杏树下给喻辞讲故事,把203每个人的光荣事迹都说了一遍,最后彩蛋:“我喝多了,这不要紧,要紧的是我连吐带倒,又哭又笑,就在这棵树下站了一对情侣,我上去就把人家分开了,老六说当时他差点把我扔路边不管。幸亏我带着口罩和帽子。”
亦忱说完自己笑起来,喻辞噘噘嘴,抱住亦忱的腰,奶了奶气的:“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亦忱把人抱抱:“怎么回事你的错呢?你那么好,好了,我们要去超市买涮火锅需要的东西,晚了就来不及了。”
“嗯。”
他们牵着手往超市走,路过的有羡慕、有祝福、有嫌恶、有咒骂,无所谓了,他们走的那么欢快,就像没有任何负担和压力,事实上也确实没有,钱花不完,学习又那么优秀,只有不够优秀的人才会有闲时间议论别人,优秀的人要准备涮火锅了。
安子祺和周思扬收到了喻辞的消息,找出了锅,周思扬一边刷锅一边吐槽:“这也就是刚下了雨凉快,大夏天吃火锅没空调还真不能承受。”
一个小时以后夜幕要升起了,火锅也就位。
过去的半年多里亦忱一直幻想着今天这个场面,坐在一起,像当初在樱郊一样,只是换了一群人而已。
今天实现了。
“祝贺。”老六掌控着啤酒,“祝贺这一对,又成了一对,你说你们怎么这么好找,我就找不到,气不气人。”
宋昭举杯:“拉倒吧,你还有个未嫁盼着呢,我可什么都没有。”
“要不我到相亲网站给你找一个?”
“我谢谢您。”
“哈哈哈哈哈。”
亦忱没有多么渲染他们的过程,轻描淡写的家里就同意了,他正式的把喻辞介绍给大家,这和喻辞想象的画面不一样,羞死。
“哎哎哎,小孩儿害羞了,亦忱,你这得哄吧。”老六起哄。
其他人跟着起哄,亦忱只是偏头看了看,眼里溺满了笑,喻辞倒在他身后,红了脸。
这一圈是真的都是哥哥,只有喻辞刚满十八,刚满十八就入狼窝,这是什么体验?追悔莫及又刺激。
他暗喜着,他是亦忱的男朋友,他被亦忱的朋友所熟知,同时又注定了他一定会害羞。
“对了,你们怎么来这边了,没回家看看?”
“还没。”亦忱说,“等吃了饭吧。”
“看什么?”喻辞问。
“秘密,快吃。”
“你居然还有秘密瞒着我,切~”
又是大笑。
吃饱喝足,亦忱蒙住了喻辞的眼,人工照明挤在狭窄的胡同里,锁落门开,周思扬先一步跑回屋里开灯,这里自打那次风波亦忱锁上以后没进来过外人,吃饭聚会都在隔壁,除了亦忱没有人知道这里什么样。
每个人都很好奇。
慢慢上台阶,进客厅,亦忱松开了手,喻辞适应了一下屋里的灯光,接着周围发出一阵小惊叹:“我的天。”
客厅的墙上是图钉钉好的天蓝色墙纸,墙纸上大白兔糖纸一个连一个接起来的表盘,里面正走着一个圆的钟表。
沙发的颜色和茶几的颜色,其他人不知道喻辞知道,和他家里的几乎一模一样,就连旁边的绿竹也差不了分毫。
电视柜上面摆着的是喻辞的照片,茶几上永远会有一罐大白兔。
就连冰箱贴纸也是喻辞的大头贴。
卧室摆放了许多喻辞的照片和合照,一样的蓝色。
老六说如果把床单被罩换成红色,那这就是一个新房。
……
亦忱尽量还原着喻辞的家,可能这样会有归属感吧。
周思扬和喻辞满屋子院子跑,安子祺说:“我说过,你们会是幸运的。”
亦忱说:“我知道,所以我们遇到了你们。”
相视一笑。
喻辞在这儿闹腾了好久,他以为今晚要睡在这里,毕竟此情此景让他有件大事不得不做,可亦忱却说要回去睡,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们想着同一件事,谁也不说。
外人也看不出来。
203今晚很特殊,第一次五个人,还开了一个夜谈会,无非是互相戳彼此的伤心往事,亦忱受伤最多,谁让他脱了单还带回来炫耀。
闹了好久,勉强睡下。
翌日晨起,老六顶着黑眼圈发自肺腑地说:“有件事情我想通知你一下,麻烦你对我这种单身狗好一点,昨晚我耳机里放着游戏直播,那枪声DuangDuangDuang都挡不住你俩这情话连篇,真是跑到狗窝杀狗,狗都不如。”
亦忱想了想:“好说,等会儿早饭我请客。”
“有钱了不起啊!”
“实习搞定了,辰风国际。”
“有钱了不起。”
这年头找个正儿八经的大公司实习太难了。
但他们一定想不到这位不仅有钱还是他们的老板,惨!
亦忱早起了,可是没有去买饭,就静静地抱着喻辞,他想到食堂吃饭,好吧,他想炫耀,无所畏惧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
老六:“忱儿,上课去吗?老方今天可能会点名,起得来呢你……算了,美人在怀,起得来你也不稀的去。”
喻辞醒了。
亦忱翻身下床:“当然得去,再不去我还毕不毕业了。”
这一天食堂炸了一回,203麻木了。
路上炸了一回,203彻底麻木了。
到教室后三个班一块炸了一回,203表示打游戏吗?赢了免费看帅哥那种。
上课铃响,方教授走进教室,习惯性的环视一圈,停在了亦忱那。
方教授笑呵呵:“嗬,看来今天人全了哈,大才子想我了?肯回来上课了?旁边那谁啊?”
老六捏着鼻子:“老师,您觉着他是谁就是谁,不要怀疑自己。”
方教授咂舌:“我是觉得这小伙子我好像在哪见过,好徒弟,我是不是见过啊?”
亦忱站起来:“是,洗手间外面,您问他是不是我弟弟。”
方教授:“哦,就那个你回答的时候勉强得很的那个?怪不得,还真不是弟弟。”
亦忱笑笑坐下。
喻辞偷偷问他:“什么洗手间什么弟弟?”
亦忱说:“那年暑假你哥哥带我们去吃火锅还记的吗?我说我上洗手间,碰到一个人,你还问我那是谁,我说是问路的。”
“好像记起来了,是他?”
“嗯,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方教授没有开始讲课,还在说着题外话:“这孩子今年多大呀?”
喻辞仰头:“十八。”
“刚结束高考?”
“嗯。”
“考得怎么样?有想报的学校没?”
“想考这里,考得,还不知道……”
亦忱接着说:“考得特别好,今年状元,稳了。”
言罢一阵哗然,方教授大笑:“看看,什么叫优秀,惺惺相惜啊!好小子,我等你来啊!”
“嗯!”
“对了,你叫什么?说不定今年就是你的名字传遍大街小巷了。”
“喻辞,比喻是一种修辞。”
“好名字。我等你。”
喻辞人坐在最后,人们往后扭头就能看到他,他笑的很开心,一点也不紧张,赵关关隔得不远,看了他们片刻,转过去松口气,准备好了好好学习,优秀的人才惺惺相惜,她还不够好,远远不够。
这天方教授下课后没有留亦忱,亦忱带着喻辞满古大溜达,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政教处展示栏的那三千字终是在古大有了结局。
一中不骗人,到古大来吧,那个故事,你会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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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忱要备考了,喻辞不想打扰他,提议他住宿舍,喻辞住租的房子,反正隔壁有人,也不怕,亦忱翻了翻群相册的笔记,说:“不用,回去也能复习,这回轮到你陪我了,我可不想错过。”
203嗷嗷待哺亦忱的押题宝典,只是还不能接受宿舍空缺一个人,日常一劝你们回来吧,你们折腾声音再大我们装作不知道就好了。
亦忱翻个白眼,留了一个背影。
等成绩的日子无比的煎熬和轻松,不矛盾,就是煎熬又轻松,每天醒来就能吃,吃完这个又能吃那个,他只会煮粥,为了让亦忱备考期间营养跟上,他远离了厨房。
亦忱忙着做饭又忙着备考,这样的日子在某一天逛超市路过一堆什么东西的时候打乱了。
那天天气不错,喻辞早早洗完澡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跑回了屋里,亦忱坐在床上背书,突然一颗脑袋从下面钻了上来,脑袋转圈,猫咪似的拱的人心痒。
亦忱没了背书的心思,把书扔到一边伸手一提人就和他平齐了。
“不是看电视嘛,怎么不看了?”亦忱问,人在他身上骑着也趴着,显然是无聊。
“你什么时候考试来着?我一个人真的好无聊,又不能教你,还不会做饭,你说你怎么就看上我这么个废物了呢?”略显懊恼。
“废物?第一次听人说自己是废物,你是废物我是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