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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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湖就是用来供水用来看的,哪里有鱼,他根本一条都没钓上来过。那个女孩儿死在湖边上,脸上全是硫酸,是他报的警,警察把人带回去过了半年吧,就又来把他抓走了,说是人是他杀的,老秦来的时候是一个人,人们都以为他是个光棍,结果走的那天有个姑娘跑出来说什么也不让警察把人带走。”
“这姑娘就是四单元六零二那个,叫……秦菲。她管老秦叫爸爸,老秦却不认他,这个亲子鉴定说他们俩毫无关系,但姑娘就是非叫他爸爸,你说奇不奇怪。”
“万一是领养的呢?”亦忱问。
“他光棍一条根本不符合领养规定,他去哪领养。我跟你说,更邪门的是这姑娘的户口居然在老太太家,老太太的儿媳妇当初就生了一个儿子还带走了,哪里走蹦出来一个女儿,总不能是老太太生的吧。”
亦忱没说话。
“那个老秦走了之后又有人说话,说这里和学校的人总是欺负这姑娘,把这姑娘弄的不敢出门了。你说杀人犯的闺女谁待见,对吧,她好端端的出来认什么爹啊!这四六零二就成了一个暗号,凡是想说起这件事的只要提一句四六零二别人就能懂。”
“这就是你问的问题了,怎么样?说的够详细吧!”
亦忱点点头:“确实很详细,这些都是你听来的吗?”
司机道:“当然了,我每天开着车往那一坐就是大半天,能听好些事呢。”
“你为什么不去状元巷那边?”
“哎呀,就我这破车去不了,那边的人啊金贵,像你,之前就是在那边的吧,你说你图什么来这边呢?”
“可能是闲的吧!”
下车后亦忱给了四十,这是他身上所有的零钱,司机抽出三张把多出来的一张递了回去:“今儿你给我开张了,不能多收,说是多少就多少,赶车去吧。”
亦忱不推让,收起来转身要走,司机忽然说:“警察来认领硫酸姑娘尸体的那晚我应该见过你。”
亦忱:“嗯?”
“一年前我是樱郊派出所的小片警,干这行没多久,不然我车怎么这么新。”
“哦,我和学校老师一起去的。”
“那姑娘死的挺惨的,但是老秦嘛,嗐,谁知道呢,小伙子,现在问这件事的人可不多了,都嫌晦气,你……也不该问,别耽搁了你的前途。行了,是我话多,你赶紧走吧,晚了市里堵车。”
亦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了。
☆、现实与梦(九)
文四十八/ 现实
汽车一入市映入眼帘的就是灯红酒绿、高楼大厦。不等入夜两旁的路灯悉数亮起,霓虹点点彰显着自己的与众不同。
亦忱挤在快32路公交车上望着窗外,在他斜对面不远处坐着一个男生,男生腿上坐着另一个男生,因为地方太挤,没有人在意他们,也或许是这些人白日里匆匆忙忙,下了班累的顾不上看周围有什么,更或者是在他们眼中这很正常。
但是亦忱不一样,一旦有一扇不同寻常的大门打开,那大门里的东西就会在他血液里开始流淌。
大概是他想多了吧!
也宁愿是他想多了。
他在和喻辞重逢后想过一件事情——等喻辞毕业了怎么和喻辞的家长说。
他承认他想的很远,但这是他必须想的事情,亦正刚如何他不在乎,而喻辞有一个完美的家庭,这个家庭里应该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吧。
可是他们不过是想和彼此在一起而已。
会顺利吗?
古大往前一站是个小区,在小区门口那一站下去好多人,往常这辆车上应该挤满到古大的学生,今天周一,学生不是很多。
车厢里渐渐空了,两个男生一直低头玩手机,并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旁边的女生开始窃窃私语,她们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亦忱曾经见到过也听到过,在美食街,他带着喻辞适应人群的那一次。
当时他自以为是颜值顶风,后来才渐渐明白,这是另一个小团体对他们的……不善良的想象。
亦忱往门口走了走。
车拐个弯就要到站,两个男生终于收起了手机。
一个低骂:“艹,腿麻了,扶老子一下。”
另一个不甘示弱:“给谁充老子呢,爸爸是伤员,你好意思嘛!”
一个扶着椅背站起来,不等自己站好就伸手去扶另一个:“那你怪谁,告诉你别逞能你不听,没折算你命大。”
另一个单脚沾地跳到门口,亦忱让了个地方:“谢谢……诶你是……”压低了声音,“你是亦忱吧!”
他问。
亦忱嫌车上闷没戴口罩,点了点头。
两个人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周思扬,他叫安子祺,我们军训会演的时候见过。”
亦忱回想了一下,大一军训汇演,他作为“下嫁”古中的状元郎当仁不让的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当时有个宣传部的大一新生负责和他进行流程对接。
亦忱来这里以后并没有主动参加什么社团,但是学校说不能这样,他怎么能什么都不参加呢?于是他在老六他们的怂恿下加入了书法社团、轮滑社、国风社等,有时候学校有比赛也会叫上他。可是像宣传部这种和团委对接的部门他一直没有兴趣。
那个大一新生好像就叫周思扬。
亦忱道:“演讲稿。”
周思扬点点头。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样,随便一件能将两个人串起来的小事都能让彼此聊到一起,就像一个导|火|索,有一点火星就能燃起来,前提是导|火|索和打火器双方都有意。
“你这是……”亦忱指了指周思扬的脚。
安子祺接话说:“今天下午下了课从尚德楼三楼往下走,眼看下到一楼了,他非逞能要从扶手上滑下来,结果右脚崴了,当时就肿成了一个馒头。”
亦忱和安子祺学着大人模样握了握手,笑说:“那可真是有点运气不好,不过只是崴到的话应该还好吧。”
周思扬:“嗯,拿了药,这不,医生给裹了裹,就是行动不大方便,不碍事。”
“行动不大方便还不碍事,你可真乐观。”
汽车停住,亦忱搭了把手扶着周思扬下车,那些女生议论着远去。
“你们住几号楼?我送你们回去吧!”
话落两个人脸上有些不大自在。
安子祺笑笑:“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吧。”
亦忱不放心:“他这样上楼不好上,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帮个忙。”
安子祺说:“我们不住校,搬出来了。”
“不住校?那你们宿舍?”
“宿舍就在那摆着,反正也不查宿。”
“每年多交着那么多住宿费,你们不心疼?”
“心疼也没办法。”
“和舍友有矛盾?”亦忱问。
周思扬松口气,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话一问亦忱就知道他的猜测是对的,但是这和住不住宿有什么关系呢?他没怎么迟疑,脱口而出:“恋爱关系。”
话毕轮到两个人诧异了。
亦忱觉得好笑:“我猜的,你这问题一问答案就很明显,那看你们表情我是猜对了。”
“你……”周思扬迟疑着,“你不觉得……”
“嗯?”
“我们宿舍接受不了,所以我们就出来了。”
“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你们的关系?”
“嗯。”
“哦。”亦忱有些恍惚。
亦忱恍惚归恍惚,没让对面这俩人尴尬,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出了个柜:“你们别这么看我,我真没事,这么和你们说吧,你们俩好歹在一起,我这可是异地恋。”
“异地恋?”
“我家那个明年高考,我这不是刚见完回来嘛!”
“你……”
“走吧,送你们回家,住学校对面的村里?”
两个人愣了好久,直到亦忱挥挥手他们才回神:“嗯,对面有人家出租房子。”
三个人慢慢地走了一会儿,周思扬还是觉得有些不大明白,他打算开口问问,不等他开口亦忱先问道:“你们这租金多少啊?”
“嗯?”
“看你们这样,或许明年我也得租个房子,有合适的吗?”
好了,他们两个懂了。
周思扬和安子祺对视一眼,说:“有,我们住的那隔壁就空着,构造和我们那差不多,但是因为里面设备比较好,租金相对高,我们就没租。”
“小区离得远,而且大部分都是五年期,我们想着大学四年,然后实习什么的,住不了那么久,就选择了这,这里是一年起租,压半年租金。”
“你们隔壁还没租出去?”
“没,还没住人。”
“有联系方式吗?”
“有,等下我给你。”
“不着急,先把你们送回去,回头再说。”
那些酒店和网吧的后面就是一个不起眼的村子,因为守着大学,村里的人们房子多的就开始挂牌出租,租金也不贵。
在此之前亦忱根本没想过要租房,他租房住了六年,实在是厌倦了,可是周思扬两个人的现实告诉他这不是什么梦。
如果连舍友都接受不了的话……
“到了,就是这里。”
一个狭窄的三个人并肩都有些拥挤的胡同尽头有两处院子,坐北朝南。大铁门应该是都油漆过,油漆的并不是很好。
亦忱扶着周思扬,安子祺去开门。
大门打开是过道,院子可以,差不多是状元巷小院子的两倍。北房两室一厅,一应家具都很齐全。
亦忱把人扶到沙发上征得同意后出来转了转。
东厢房是洗澡的地方,房顶安着太阳能,屋里有洗衣机,地方不是很大。
西厢房是厨房,带着一个地窖。
很有烟火气息,这让亦忱想起了“贫民窟”。
“一年租多少钱啊?”亦忱问跟出来给他开灯的安子祺。
安子祺道:“我们这个便宜,一个月一千二,这些东西房东配齐,隔壁那个一个月一千五,这里不按年付租,一月一给。”
“一月一给?”
“嗯。隔壁那是两室一厅带着一个后屋,后屋能放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像是刚装修不久,当了一回新房就搬走了。”
“这两个房子不是一家人的吧?”
“不是,但是村里嘛,家家户户之间总会沾亲带故,也说不定就是谁的七大姑八大姨。”
“晓得。”
“我把联系方式给你,你有时间可以看看。”
“加微信?”这是亦忱第一次主动要加别人的微信,他觉得对方可能不会主动和他说。
安子祺爽快地答应:“好啊。”
周思扬扶着门框蹦出来:“我也要加。”
安子祺往亦忱这边走,头也不回地说:“回屋去,等下找你。”
“好的。”
亦忱笑了:“你俩可真有意思。”
安子祺也笑:“四五年了,我俩谁也不惯谁。”
“是吗?刚才在车上也不知道是谁一直拿手贴着玻璃,生怕碰到谁。”
“你看到了?”
亦忱通过了好友申请:“我又不瞎。”
两个人平白地笑成一团,屋里那个好奇,又蹦了出来:“你俩笑啥呢?带我一个。”
安子祺带着亦忱往屋里走,三两步来到周思扬跟前把他扶了回去:“笑你厉害,你要是腿瘸了,我就直接带你回家了。”
“喝什么?算了,冰箱就在那,你自己拿吧。”
亦忱摇摇头打开了冰箱,顺手拿了一罐可乐后问:“冰箱怎么不放厨房?”
“厨房地方小,再说了,我们买菜都是现吃现买,冰箱里你也看到了,都是零食,不如放这。”
“倒也是。”
“你在一中的时候住状元巷吧?”安子祺问。
亦忱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嗯,我在那住了六年。”
“我们去过那,但是好像那的房子不怎么大。”
“是,比这小,樱郊地方就小,房子太大了放不下。”
安子祺给周思扬倒了杯热水,把药给他准备好。
“你们是本地人?”亦忱拉开了可乐拉环。
“我俩是五中的。”
“五中?哎,孙淼……”
“认识,初中的时候我们认识,后来他不是到一中上高中了嘛!你们也认识?”
亦忱点点头:“我俩前后桌。”
说起孙淼,周思扬似乎不大乐意,他嘟囔着:“就是他,毁了我一颗牙。”
亦忱没听清:“嗯?”
安子祺翻译说:“初二,孙淼和别人打架,他去劝架,结果被打掉了半颗门牙,现在还记着呢。”
“孙淼打的?”
“那倒不是,但是他就认识孙淼,所以当时把火全撒孙淼身上了。”
“哈哈哈哈~”
快乐就是这么简单,聊着聊着就晚了。
安子祺和周思扬都学的设计专业,当初也是特招进的古大,除了周一在尚德楼有大课外其他时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