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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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
“理科生和文科生是不一样,我更喜欢把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捋了一遍又一遍,或者是把一些文坛巨匠的名作看了一遍又一遍,但是从初中开始,我就对理科对奥数不感兴趣了。”
“可是你去年……”
“很抱歉两次打断你说话,去年参加竞赛是因为我们学校看上了那个奖杯,我用不做作业作为交换。”
……
老王如果在一定会骂一句: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暑假(四)
文二十九/ 脾气
亦忱以为他的话会让周凌天对他厌恶,从而彻底摆脱,在场的除了周家姐弟俩也都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周家姐弟并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周凌天,他甚至更加崇拜亦忱了。
“古桐市的招牌果然名不虚传。”周凌天说。
这句话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亦忱却听懂了,不按套路出牌的不止他一个。
“招牌只是他们说来玩儿的,别当真,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喻辞,你把人带进来的,那就你把人再送出去吧!”亦忱转身往屋里走。
周凌飞却道:“你们又是在补课吗?”
亦忱停住。
周凌飞接着说:“小天开学也是高一,那些内容都还没看,可以旁听吗?”
苏云天闻言笑了一声:“不用了吧,我们这儿都是些学渣,没有一个能和你弟弟相比,万一再教坏了就不好了。”
周凌飞也笑:“不打紧,小天自制力很好的,带不坏,据说许多人想让亦忱教都没机会呢。”
周凌飞从上次来就一口一个亦忱的叫着,听起来特别不舒服。尤其是亦忱本忱。
“不可以,谢谢。”亦忱拉着喻辞回了屋,连送都没送就把姐弟俩扔在了院里。小院四四方方并不是很大,太阳随便一照就把各个角落全带到了,傻子才会在太阳下傻站,两肋上好的兄弟们迅速撤退,剩下了姐弟俩。
三颗脑袋猜测着这俩人站多久离开,可惜一分钟都不到周凌飞喊了一句:“那我们改天再来。”走了。
“改天再来个腿,他们家怎么想的,这叫什么?不要脸。咱们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又不是刘备请孔明,三顾都多了。”吴杨倒在沙发上骂着。
苏云天和钟阳心情也不好,可他们再不好也没有桌子旁站着的这俩人差——
“我上次是不是说过不让他们进来,不见他们的?随你怎么办的意思就是你完全可以把他们关在门外面,你就因为那么一本破书放他们进来了?喻辞,你开学高一了,你不是初三学生,就算是初三学生你也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和想法,你见过我做奥数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有可能转到理科班?”
喻辞低着头。
“他们家的人你比我清楚,周凌天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比我清楚,至于周凌飞那天我也和你说了,你明明白白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吗?你觉得我需要他们谁?还是说你觉得我应该去和他们一起?喻辞,我再和你说一遍,我身边不需要什么五中第一,初三神通,也不需要一个随时随地嗲声嗲气直呼我大名的周凌飞。”
很多时候亦忱都是在和亦正刚吵架的时候才会这样失控,但是和亦正刚吵架的时候除了司机没有第四个人能看到,吴杨他们缩在沙发里、墙角边瑟瑟发抖,这样的亦忱,太吓人了。
喻辞没有觉得多么吓人,反倒有些愧疚和开心,他觉得是自己没有把事情办好才让亦忱这么生气,但亦忱的生气又说明是真的讨厌他们。
其实亦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人是他招惹来的,喻辞说到底也只是去帮他开个门,人带进来不带进来喻辞完全可以自己决定,也不是喻辞让周凌飞叫他名字的,而且就算不叫他名字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叫法,总不能跟着周凌天叫学长吧,也不能跟着吴杨叫忱哥或者忱儿吧,最好是什么都不叫,但人家来了总是要说话的。
亦忱后悔了,吵完就后悔了,可是喻辞低着头不哭也不闹甚至不觉得委屈,这让亦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屋里安静的只有空调机发出的声音,吴杨有心缓和一下局面又觉得没立场,小心翼翼踢了苏云天一脚,却被苏云天忽视了,是了,连他都不能做什么,谁还敢做呢?
吴杨恨极了隔壁姐弟俩,原本今天上完课能去状元楼吃小龙虾的,这下好了,八宝粥都么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尴尬的气氛随着空调吹出的冷风渐渐凝固,窒息。
这俩人之间的事情只有这俩人清楚,亦忱知道,自己要先道歉,可正如之前一样,他的话总是会被截断。
“对……”
“对不起。”喻辞说,“不会有下一次了。”
亦忱松口气:“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冲你发脾气,你没做错。”
喻辞摇摇头:“是我错了。”
“不是。”
“是。”
吴杨:“……”
苏云天:“……”
钟阳:“……”
钟阳忽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认错还要抢啊!”话落大概三四秒钟亦忱和喻辞笑了。吴杨问钟阳这是什么典故,钟阳就把他们第一在这间屋子里的大会面说了,说完吴杨啧啧两声:“这么精彩的故事居然没人告诉我,不够意思。”
是啊,确实精彩,这俩人可是亦忱从死神手里夺下来的,周凌天比不得。
“所以,你们之前确实不认识?”苏云天在吴杨抱怨的时候发问,亦忱点了点头,苏云天没再说话。
中午的小龙虾还在,下午冗长的知识点也在,不过暑假补课亦忱的讲课方式换了换,他们听起来简单了不少,谁说学神不会讲课的?那是没有金钱的诱惑罢了。
傍晚补课结束的时候苏云天给了亦忱一个信封,亦忱打开看里面是红红的钞票,苏云天说:“期末考试不错,我爸让我拿给你,还有,他已经同意我高三走艺术生了,不过我还是会好好学习,不求能和你比吧,那也得和你一样创造些辉煌。”
亦忱从不矫情,这话没错,他收钱也不矫情,不用点也不用数,笑着说:“这样多好,我等你创造辉煌,如果将来有一天你出名了,我们几个的签名照一定是独一份的。”
苏云天:“第一份就给你。”
夜幕悄悄爬起,星垂四野,微风迷离,在这条纵横交错的小巷子里,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樱花郊,在梦想一词极其匮乏的时代里,有五个少年站在一间并不大也不奢华的房子外面说着未来,他们眼里有光,背负梦想,即便是同道殊途,也有共同想要追寻的地方。
在他们的打趣里,仿佛彼此的梦想都已经实现。
少年应该是大言不惭的,胆大包天的,他们所代表的青春年华应当是肆意的,不该是多年以后祭奠的。
钟阳回了家,近来他们家的笑声越来越多,听钟阳说他爸爸回来过好几回,好像有复婚的迹象。
吴杨和苏云天顺路,一块儿走了。
亦忱回家拿了手机和银行卡,又带了一个手提布袋,和喻辞往超市去,存钱,然后SHOPPING!
没有骑车,走走路挺好的,整天在屋里坐着,感觉四肢都要蜕化了。
月亮没那么明亮,星星却一眨一眨闪的欢快。路上行人不多,暑假里许多人家都回自己真正有房产证的家里去了,留下来的要么是他们这种回家也没人的或者在这里有事情做得;要么是吴杨家那种因为姐姐工作定居的;要么是苏云天那种家里趁钱又趁关系,房子多又冷冰冰的去哪儿都一样的……总之没有开学热闹。
稍远一点的楼房倒是有不少人家亮着灯,那里的人家大多背水一战,舍弃了所有来到这里,他们中许多都在高中部的六楼——那两个如同地狱般的复读班出现。
扯衣摆扯袖子是喻辞的习惯,也是亦忱的习惯。如果什么时候松开了,喻辞会不习惯,亦忱会担心他是不是丢了。三周养成一个习惯,三周完全信赖或接受一个人,都是可以的,一点都不夸张。
超市人也不是很多,毕柯寄来不少大白兔和零食,要吃一阵子,来超市纯属闲得慌。
当然,闲得慌的不止他们两个。
一对夫妇带着女儿逛超市,一家三口极为和谐。
喻辞家里这样的时候一点都不少见,反倒是亦忱每次碰到了都会刻意回避。但超市就那么大,总会碰到的。第三次碰到的时候亦忱觉得无所谓了,反正一件事情你越怕它它越来,还不如顺其自然。
可能是今天上午亦忱发火说的话让喻辞有了某种潜意识的唤醒,他开始有意无意的把自己往成年人或者一个没两年就要成年的人设上发展,他主动汲取周围成年人身上散发的感觉,主动把自己进行包裹,从而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傻和愚蠢。
“学长将来也会有属于你的家庭和孩子,不用惋惜什么也不用羡慕什么。”喻辞说。
亦忱看了喻辞一眼:“不是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这样按部就班的。”
喻辞似懂非懂:“不按部就班的进行不会让别人感觉很怪吗?”
亦忱拿起一罐罐头,没什么起伏地说:“就是因为有了不按部就班的人,才有了如今的世界,如果一切都按部就班了,哪里又能绽放异彩呢?”说完在喻辞额头上点了一下,把罐头放进购物车,往下一排货架走去。
他们没有买什么特别多的东西,目的是为了散心,好好的暑假被剥夺了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
吴杨本来在和苏云天说明天中午要不要约一次火锅的事情,还说锅和料他都能搞定,忽然苏云天冒出一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吴杨愣了愣:“你是说见色起意那个一见钟情吗?”
苏云天看了他一眼:“就是一种吸引力,一次见面就能和老天爷把余生预定好,然后中间怎么走怎么进行不重要,只要终点是对的就好,这样的感情往往会有看不见的线拉拽着,使得外人看起来很奇怪的发展在本人看来就很正常。”
吴杨:“新看的小说?”
苏云天:“而有的时候也许他们本人都察觉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发展到了哪一步。”
吴杨:“还是你自己编的小说?”
苏云天:“也许这样的一见钟情,叫做缘分也说不定。”
吴杨:“听起来有些土。”
苏云天说不下去了,收尾道:“土到极致,便有情深几许,懒得理你。”
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不是一路人。
苏云天家比吴杨家多走几步,分开后苏云天拿出手机点开了备忘录写下些什么,又删了,他回家,保姆把饭端上来。
没人知道苏云天是怎样的人,即便是亦忱也不能说真正了解他。
☆、暑假(三)
文三十/ 火锅
周凌飞说的改天改了好多天,第一期补课结束也没再见过。
七月末,正所谓七月流火,亦忱觉得古人可能因为不在古桐市待着所以片面了,古桐市的七月可正儿八经的热呢。
第一期补课结束后钟阳妈妈给亦忱他们送了不少东西,还说趁休息这段时间带钟阳出去玩几天,放松一下。钟阳妈妈变了不少,亦忱猜着大约是真的要复婚了。
苏云天跑国外学唱歌,吴杨跟着姐夫出差见世面,补课结束后亦忱家就又回到了两个人的时候。
隔壁不知道在做什么,药渣换了个地方倒,除此之外几乎不见出门。
假期的假期第二天,喻辞在家里待得实在有些无聊,亦忱就给毕柯发微信让他带喻辞回家或者去公司,然而他不知道喻辞也正有这想法,并且提前和毕柯说了,只不过不是他一个人,而是和亦忱一起。
对于亦忱,毕柯一直是很欣赏的,尤其是亦忱“俘获”了喻栀子女士的“芳心”以后毕柯更加对这个年轻人感到满意,他甚至想把这个年轻人拐进自己公司,所以喻辞的提议想都不用想直接通过,又所以亦忱才给毕柯发完消息不久接他们的车就来了。
亦忱看看那条没有收到回复的微信,不过才十五分钟,这是飞过来的吗?
开车的是毕柯,好不容易有机会来看看自己小弟,毕柯高兴地很。
“哥,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晚?亦忱感到费解。
而毕柯先生却不“费解”:“堵车,堵车,东西收拾好了吗?”
喻辞回屋拎出两个提包往毕柯手上一放:“收拾好了。”
回趟家带这么多东西吗?亦忱再次费解。
“学长。”喻辞说,“我带你回我家看看吧,爸爸新修的游泳池,特别好看。”
带我?回你家?
亦忱问毕柯:“不是他一个人回吗?”
毕柯把东西放到车上,回来解释:“你的微信发晚了,我一猜就是你俩互相瞒着的,所以就没回你,我觉得辞辞说得对,你帮我们家这么大的忙,应该回家里玩两天,这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