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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便宜儿子便宜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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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给晨晨讲故事,晨晨怎么感谢我呢?”

“嗯?”他皱起眉头思考着,好像聪明的一休。

“那晨晨就亲亲姐姐吧!”我建议道,其实是希望好{炫&书&网久了。

他想了想,“好。”小嘴在我脸上“吧唧”一下,亮亮的眼睛里全是笑意。

过了一会,小娟走了进来:

“少奶奶,该吃晚饭了。”

好快,太阳已经西偏了,郑韵远该醒了。

“小少爷,原来你在这儿。”有一个和小娟一样打扮的女子走进了园子,估计是服侍郑晨的丫鬟。孩子都来这半天了,才找,也不太负责任了,想想郑府的情况再加上郑晨的娘不在,下人们也不太上心,我觉得更加疼惜郑晨了。

那丫鬟看到我,也只是象【炫|书|网】征性地行了个礼。哼,趋炎附势!

“等等,我让你起了吗,谁教你主子不发话,下人就随意起身的。”我沉下脸,冷冷地看着她。

她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愣了一下,看到我冷冷的眼神后,面上有些恐惧,急忙俯下身。

“小少爷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才找?”我严肃的问

“少奶奶,是奴婢大意疏忽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这就领小少爷回去。”她恭敬的说着。

“不用了,小少爷今天在这边用饭。记住,主子没有大小优劣之分,做好你的本职就好。”

“是,二少奶奶教训的是。”她低着头退了出去。

“少奶奶,你真厉害,她是大少奶奶的人,平日里仗着大少奶奶总是不把我们放在眼中。”小娟崇拜地说。

我笑了一下:

“以前服侍晨晨他娘的人呢?”她应该会对晨晨很好。

“以前的少奶奶去世后……”小娟看了我一眼,看我没什么反应,才接着往下说。

“大少奶奶一个月前借故把她遣回老家了,所以才安排了她的人。”真是处处防范啊!

“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开始服侍二少爷的呢?”

“二少爷生病后。”郑皓远夫妇还真是“关心”他们的弟弟啊。

感觉袖子被人拉了一下,低头看,郑晨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哦,我们的晨晨饿了,那我们去吃饭吧。”拉着他向屋里走去,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不是我有阶级观念,而是看不得别人仗势欺人,我很善良,但并不软弱,有人侵犯我时,我会毫不犹豫的反驳。

进门,小婵和小娟已经像早上那样在床前摆好了饭菜,郑韵远的气色好多了,但还是不能下床,依然靠在床边上,看着我拉着郑晨进来,也不吃惊,估计从窗户中看到了。

接过小婵盛好的饭,顺手递给郑韵远,我说谢谢,她的反应已经没早上那么剧烈了。

“盛完饭,你们也去吃吧。”我对她俩说

“这,我们不要紧的。”她们坚持守在旁边。

“我不习惯吃饭时别人守在旁边,快去吧,一会儿饭凉了,他们两个我来搞定。”我指了指那两个大小少爷。

“谢谢。”郑晨学着我的样子对给她递饭的小娟说,说完还对我调皮一笑。我摸了摸他的头。

房中只剩我们三人,听小婵说,郑韵远对郑晨管的挺松,并且相处时间较多,所以气氛并不紧张,郑晨也不太怕郑韵远。

“来,晨晨吃这个。”我夹菜到郑晨碗中,他对我甜甜一笑:

“谢谢,妈妈。”他走到我身边,亲了我的脸一下。

我的手顿了一下,郑二少爷惊异地看着我。

“是姐姐不是妈妈。”纠正。

“就是妈妈嘛。”任我怎么纠正,他就是不改口。

“妈妈?是什么?”一直沉默的郑韵远问道。

“那个……”我想岔开,结果郑晨那小子比我快。

“就是娘亲的意思;这是妈妈家乡的叫法。”他还很得意的瞅了我一眼。

“哦,你家乡还真特别。”他的眼中充满探究。

“可是,晨儿还没亲过爹爹呢!”

“不要。”晨晨坚决拒绝道。

“吃饭!”我往他碗里夹了一大筷菜。

“妈妈叫小孩是什么?”郑晨问。

“宝宝。”

“那爹爹叫什么呢?”郑晨就是一个好奇宝宝。

“不知道。”谁知道这小子又会干出什么呢。”

他跳下凳子,抱着我的胳膊,然后眼睛眨巴着看着我。我无奈,谁让我一直不忍心拒绝小孩子的请求呢,还是个小帅哥。

“爸爸。”

“哦。”他走到我和郑韵远的中间,然后说:

“爸爸爱妈妈,爸爸和妈妈爱宝宝就像兔妈妈爱小白兔一样。”

“咳咳”,我噎着了,这小子语不惊人死不休。

正文 有才的大嫂

“兔妈妈?小白兔?”这次换郑韵远好奇了。

“是妈妈今天给我讲的故事,在森林里……”郑晨把我讲的故事又给他爹爹复述了一遍,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这孩子表现欲也太强了。

“妈妈还说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能仅凭表面看人。”

郑韵远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本来很轻松的气氛,让郑晨那小子搞得不伦不类。

呼,终于吃完了,我叫小婵进来收拾。看了看外边,有点黑了,该让郑晨回去了。

“晨晨,该回自己的院子了。”

“哦。”他点点头。

“那我明天还来,你一定要给我讲故事。”他确认着。

“嗯。那晨晨亲亲爹爹作为告别吧。”应该让小孩多和父母接触。

他乖乖的亲了亲郑韵远,又亲了亲我。

让小娟把晨晨送回了他的院子。

“谢谢你。”郑韵远开口说。

“为什么?”我疑惑道。

“晨儿自从他娘去世后,就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哦,你应该多给他一点关心的。”

屋子里光线不是太好,即使点着蜡烛也有点不适应,所以我不打算看书。两人坐着也不是办法,想起他书房里的书,于是我问他:

“你是不是懂很多?”

“还行。”语气里却没有一点谦虚。后来我从别人口中听到他后,觉得他的确不用谦虚,当然,这是后话。

昨晚同睡一个床,因为郑韵远是昏迷的,没什么大碍,可今日,算了,找一个榻吧。要不是白衣老道说两人必须住一个房间,我会很干脆的到别的房间去睡。

“那个,你房间中再有没有供人睡觉的软榻?”

“干什么?”

“睡觉啊。”

“怎么,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吗?放心,我只看‘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的女子,对你这样的,没有丁点儿兴趣。”他嘴角微扬,斜斜地笑着。

我气结,真是什么嘴里吐不出什么来,好歹我也清秀可人嘛。我瞪着他。

“本来就不美,还做出些不讨人喜欢的动作。”

哼,懒得跟你生气。看着他那人神共愤的脸,我忽然笑了。顺手一抬他的下巴,做出一副垂涎欲滴又哀怨悲凄的模样:

“夫君怎生得这样美,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让娘子我好生羡慕。”说完还故意擦了擦眼睛。

郑韵远没想到我会“轻薄”他,全身抖了两下,我松开手,开心的大笑着越过他进到床榻里面,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还是很有道理的。躺下一会儿,郑韵远也慢慢躺下了。必须跟他说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哎。”

没反应,不会是生气了吧?好小的气量。

“喂。”

这次他转过头,如墨玉的眸子看着我:

“我不叫喂和哎,本公子大名郑韵远,当然,你叫我相公我也没有意见。”

“切,少臭美。”我赏他一个白眼。

他的眼睛澄静如水,让人没由来的舒心,我的脸脸微微发热,急忙转过头。

“我美不美不管你的事,如果你忍受不了,可以选择不看,两个月后,我会离开,不会一直霸占着正妻的位置,你就可以娶能让你看得上的未婚妻了。”听说,他的未婚妻虽不是京城第一大美女,但也离那个位置不远了。

我的命定之人呢,会是什么样子?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水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睡觉!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郑韵远斜靠着坐着看着我,月牙白的长衫让他如春日的阳光,温暖柔和,

果然还是不说话的好,对上他的眼睛:

“早上好。”我灿烂地笑,这小子睡相还行,没抢被子的习惯否则,我就要欲哭无泪了。

“怎么了?’我什么一直盯着我。难道流口水了?我摸摸脸,不对啊,我没这习惯。

在我快被他盯得受不了时,他终于发话了:

“某人晚上睡觉没被冻死真是奇迹。”

“啊?”我的脸刷的红了,我晚上有踢被子的毛病。

“幸亏本人心好,帮你盖被子,要不然今天郎中就该进门了。”我都快把头埋进被子里了,他还说。

哎呦,好丢人!两天早晨都是很狼狈的见他。

正当我想着怎么面对他时,他拉了拉被角:

“快起床,都日上三竿了。”

我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起身下床。他看着我这副窘样,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

小婵走进来看着我们俩,低头笑了。哎,不管了,随他们去笑。

吃完早饭,坐在窗边继续看书,这凳子太不适合看书了,又不是教室,哪天应该换成沙发。郑韵远则看管家大叔送来的账本。

“看来大哥婚后生活很舒心啊。”一道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紧接着,走进了两个人,前面的一个一袭红衣,随意束起的头发,如玉的脸庞,向上挑的桃花眼,性感的薄唇,张扬而不肆意,仿佛他生来就是穿红衣的。后面的一个穿着青色的内衫,外罩半透明的白衣,在阳光下影影流光,头发用银色的发簪别起,当真是温文尔雅。他们看我表情都有点怪异,不会是成亲那天他们都在吧。

“大嫂,小弟越泽这厢有礼了。”那红衣男子笑嘻嘻地对我行礼。我站起身,点了一下头,再也不能握手了。后边的那男子也走过来:

“杜哲翰见过大嫂。”他的脸上也带着隐忍的笑意,完了,确定那天他们都在。

“别叫我大嫂了,我叫白轩茗,你们叫我轩茗就好。”我又不是你的真大嫂。

“坐吧。”郑韵远说道,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说那天的事。看起来他们关系很好。

“请问你们喜欢喝什么茶?”我问。

“我要紫阳毛尖。”越泽说。

“君山银针。”杜哲翰说。

看向郑韵远:

“你呢?”

“我现在不喝。”

“你们先坐会儿,我去沏茶。”走出门,我叹了一口气,越泽应该那天我认错当成郑韵远的红衣人,有点头疼。

屋内,只剩他们三人了。

“韵远兄,你这病得的蹊跷,好的也蹊跷。”越泽说。

“是啊,听说是受一个白衣道士的指点。”郑韵远苦笑着。

“哦,白衣道士,倒是没听说过。”杜哲翰接道。

“听说嫂子是郑叔从妓院中寻来的,不知韵远兄发现什么不对劲了没有?”杜哲翰问道

“妓院?这我倒没听说,但她似乎不是烟柳女子。”

“从她的行为看,是不像,不过还是小心为好。”杜哲翰提醒道。

“呵呵。”越泽忽然笑了起来。杜哲翰想到了什么,也笑了起来。

@炫@“嗯?怎么了?”郑韵远不解。

@书@两个笑的人对望了一眼,

“冲喜那天,她误把越泽认成了你。”杜哲翰就把那天的情形说了一遍。

“哈哈,还真的像她做的事。”郑韵远乐不可支。

端茶至门口,我定了定心,没什么,不就认错人嘛。淡定淡定,装无事就好了!

把茶放好,刚要坐回去,

“大嫂的尊名中带茗字,相比大嫂也是懂茶之人吧,可否讲解一二?”越泽问道。

看着他那戏谑的眼神,想起郑韵远也会这样,觉得真是物以类聚。

“懂茶不敢说,只是略知一点。茶有绿茶、红茶、花茶、乌龙茶、白茶、黄茶、黑茶、紧压茶等几种,绿茶是一种不经发酵制成的茶。因其叶片及汤呈绿色,故名绿茶。红茶是一种经过发酵制成的茶。因其叶片及汤呈红色,所以叫红茶。花茶是成品绿茶之一。将香花放在茶胚中窨制而成。常用的香花有茉莉、珠兰、玳玳、玫瑰、柚花等。乌龙茶是一种半发酵茶,特征是叶片中心为绿色,边缘为红色,俗称绿叶红镶边,一般以产地的茶树命名,如铁观音、大红袍、乌龙、水仙、单枞等。它有红茶的醇厚,而又比一般红茶涩味浓烈;有绿茶的清爽,而无一般绿茶的涩味,其香气浓烈持久,饮后留香,并具提神、消食、止痢、解暑、醒酒等功效。白茶是一种不经发酵,亦不经揉捻的茶。具有天然香味,茶分大白、水仙白、山白等类,故名白茶。砖茶属紧压茶。用绿茶、花茶、老青茶等原料茶经蒸制后放入砖形模具压制而成。”

“像君山银针和紫阳毛尖都是绿茶,铁观音是乌龙茶,银针白毫则是白茶。”我补充道。他们仨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

“哦,看来轩茗是个才女呢!”越泽不再叫我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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