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儿子便宜爹-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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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茗真是聪明无人能及啊!”他夸道。
“别说啦,我们还是先研究在哪儿挖水渠吧。”我看着他,心想这就是九年义务、三年高中教育的好处啊!
正文 又一次的计谋
越泽请来熟悉当地的老人,和手下讨论水渠的挖建地方,我在一旁看着,不时的运用以前学过的地理知识给他们建议建议,最后他们终于确定了在村庄的中间修水渠,陆正豪吩咐手下带着士兵去干活儿了,越泽继续看着地形图,宁阳则在写奏章。
“王爷,皇上密信,要让您和大哥亲自拆开。”陆英豪急急地走了进来。
“哦。”宁阳接过信,和陆正豪看了起来,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怎么了?”我和越泽问道,看他俩的脸色,一定不是好事儿。
“英豪,你去帐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宁阳对路英豪说道。
“是。”他一眼走了出去。
陆正豪看了我一眼,见宁阳点点头没有反对我留下,也就没有说什么,宁阳把信递给越泽,越泽看了后,脸色也变得很凝重了。他们三个互相对视,似有难言之隐,看来是京城那边发生什么事儿了,皇帝才给他们密信。
“那个……,我先出去了。”我见他们有话要说,就想出去,事关国家大事,还是少听为好。
“茗茗,说说你的看法。”我刚要抬脚走,宁阳就拉住了我,把信递给了我,脸上尽是严肃之色。
“哦。”我本不想看,但看到他脸上的难色,就接过了信。
信上的大致内容是边疆的将军谋反,而在京城带兵的将军大多数年龄大了,无法上战场,唯有一个年轻的将军可以领兵打仗,但皇帝却不放心他,皇帝不得不调陆正豪去做主将,而陆正豪又在南方领兵之水,若陆正豪走了,南方的治水工作就被迫停止了。两难的问题,皇帝交给了他们三个,怪不得他们面有难色。
“那是谁谋反?”
“李尧。他曾经是我朝的武状元,和我是同窗,后被皇上派往边疆。没想到他会谋反。”陆正豪说道。
“京城中那个年轻的将军是谁啊?”我问道,为什么皇帝不信任他呢?
“是右相的儿子,庞代辉。”宁阳说道。
“那李尧和右相是什么关系?”
“李尧是右相的学生。”
这才是皇帝不放心的原因吧,学生和儿子,镇压的时候联合了怎么办?不过这个将军也是很有谋略的,借南方水灾之时谋反。说到右相,我就想起了“花枝招展”的郑家大少奶奶。
“你去的时候必须把士兵带走吗?”我问陆正豪。
“是啊,那些士兵跟我出生入死这些年了,是很能打仗的,我信得过我的士兵。”他说道,也是,京城的兵力皇帝要交给他,但是还有一个危 3ǔωω。cōm险的副将,陆正毫不得不带上自己的兵去,皇上也借这个机会试探右相的忠诚。
“这真是个难题啊,若你走了,谁来修水渠,帮灾民恢复生活啊!”越泽揉揉额头,我很少见他有发愁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灾民生火做饭的声音,我忽然想起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美国经融危机时,新上任的总统罗斯福在回复国民经济时采取了“以工代赈“的办法,既可以让失业的人有工作,又可以减少国家财政负担,若是用在现在,也应该是可以的。
“茗茗,你想到了什么对不对?“宁阳看我的眼神,就问我,越泽和陆正豪也看着我,自从我说出要疏通水的办法后,他们俩就对我刮目相看了。
“你可以把士兵带走了。”我对陆正豪说。
“那这儿怎么办?”越泽和陆正豪问我,宁阳则笑着看我,看起来很相信我。
“别急嘛,外边不是还有那么多的灾民嘛,我们可以让他们代替士兵的工作。”我说道。
“对啊。”越泽眼睛一亮,看向陆正豪,他似乎也想明白了,两人相视而笑。
“还有,我们可以给灾民发相应的钱,好让他们能有钱去恢复生产,再加上朝廷的救助金,他们在灾后的生活就有保障了。”我说道。
“好办法!茗茗果然聪明。”宁阳说道,他也想到了罗斯福的政策,只是没想到用到这上面来。
“嗯。”他们都赞同。
“这个办法既不误战事,又不误治水,两全其美啊!白姑娘的方法总让事情变得很容易。”陆将军说道。
“呵呵。”我笑笑。
灾民在听到这个办法后,也说好,所以很快陆将军就带兵赶往京城,灾民也开始了修挖水渠的工作,别处的灾民听说后,也赶来参加,越泽和宁阳的压力减轻了许多。
正文 蓦然回首的惊喜
不知不觉中,我来到这儿已经半年了,从最初的惶恐到现在的适应,我已经接受了这儿的一切,再加上有宁阳的陪伴,还不至于太孤单。
午后,和宁阳打了个招呼,我就出来到了大街上,早上还在下雨,现在已经停了,天阴阴的,湿润的空气中透出一丝凉意,但很清新,由于水灾的缘故,大街上的人很少,店铺也基本上关门了。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随意而闲适,不知为何,今日就想出来走走,或许是在院子中呆得太久了吧,灾民也在没有出现新的麻烦,那些官员可以照顾得来,我可以放心了。
藏蓝色的天空没有丝毫的压迫感,反而让人觉得悠远深邃。我仰起头看看天际,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脚下是湿漉漉的青板路,这让我想起了京城郑府门口的青板路,似乎昨日我就在那上面走过,(炫)恍(书)然(网)若梦,离开郑家已经四个月了。清清冷冷却又不是美好的散步让我的思绪纷至沓来。
大婚那日的姣好容颜,华裳如流云,成亲第二日的和谐相处,泡脚时的嬉闹,湖边的夕阳晚照,练练月光里温馨如水的吻,漫漫长夜中的温暖,脑中的画面一个一个划过,伴着夭夭桃花,灼痛我的眼睛,虽是落英缤纷,却在心头无端的生出愁绪,那些回忆竟是那样的深刻,在凉凉的空气中温暖我。
呵呵,我抬起头看向天空,眨巴眨巴眼睛,逼回那些涌上来的热流,难怪人们都说触景生情,我这个不多愁善感的人,都在这样寂清的天气中想要落泪了呢!不过,想到郑韵远时,心中却有难言的感觉,甜甜的,涩涩的。
继续往前走去,远处的云层看上去变薄了,天似乎有放晴的趋势,我眯眯眼,前方出现了一片白,走近一看,才发现是玉兰花树,晶莹剔透的花瓣柔软如玉,在清冷的小城中街道上努力的开放着,为这空荡荡的大道添了一抹灵动。屈原曾经在离骚》中写道“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菊之落英”,以玉兰的高洁自比自己,宋代也有词人为玉兰作词 “结庐胜境,似旧日曾游,玉莲佳处。万花织组。爱回廊宛转,楚腰束素。度密穿青,上有燕支万树。探梅去。正竹外一枝,春意如许。奇绝盘谷序。更碧皱沿堤,绮霏承宇。柳桥花坞。问何人解有,玉兰能赋。老子婆娑,长与春风作主。彩衣舞,看人间、落花飞絮” 。
“似旧日曾游,玉莲佳处。正竹外一支,春意如许。彩衣舞,看人间、落花飞絮。呵呵,好美的意境,不知我何时才能携心爱的人看玉兰落花如彩衣舞呢?”我念叨着,伸手摘下一只玉兰花,拿到鼻下嗅一嗅,好香!
听带身后有轻轻的声音,我心中一动,仿佛有什么要破空而出,慢慢转过身去,看到一幅我一生都难忘的画面。后面太阳刹那破云而出,泻下万丈斜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远处静静站立的那个人在柔和的光芒中噙笑而立,发带随青丝微微飞扬,月牙白的衣衫被渲染成了金色,更为他添了一份神采,他就那样站着,身后是藏蓝色的天空,青色的石板路延伸到远方消失不见。
“……”我说不出话来,心跳得厉害,却又有欣喜,我也不敢眨眼睛,怕再挣开,这唯美的画面就这样凭空不见,而那让我心动的人从来没出现在这条空空的路上。就那样,我呆呆地在花树下,看着他温温的笑着走近我,一步一步,离我越来越近,我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不能动不也不想动,只想这样目光随他而动,心随他的笑而雀跃。
他轻轻叹息一声,上前拥我入怀,我傻傻的任他抱着,似乎还不能接受这梦幻的一刻,手中的玉兰花悄然落下,静静地躺在地上。
“茗儿……”他收紧了胳膊。
“郑韵远……”我回过神来,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才知道这是真的。
我微微挣扎,却换来他更紧地拥抱,我放弃了,试着把手环上他的背,头埋在他的胸前,那一刻,我甚至想,若永远这样拥抱下去就好了,我不想离开他的怀抱,不想放开这安心的温暖,只想窝在他的怀中,没有命定之人,没有婚约,没有世间的一切一切,只有我和他……
心微微的疼,一直以来深深隐藏的孤单和空虚爆发出来,我贴向他,寻找着安慰,原来,无论是何时还是何地,他总能给我最大的安心,可是……。
我不要想其他,我只想这一刻在玉兰树下窝在他的他的怀中被他抱着。
过了好{炫&书&网久,他才慢慢放开我,玉兰花瓣带着清香落在我们的发丝上、肩上、衣衫上……
他抬手摘下一朵白玉兰,别到我的发丝间,然后微笑看着我:
“好了。”
我低头笑笑,摸摸那朵花,他别的位置,应该是极好的吧!
“怎么到这儿来了!”我问他,按理说,他不应该出现在这儿。
“来巡查商号。”他中规中矩的回答。
“哦。”我的心中有些失落,原来是顺道啊!是不是我不出来,就见不到他了。
“也想茗儿了,所以就来看看。”他又柔柔地在我耳边说。
我的脸因为他的话不可抑制的红了,失落的心又充满了欣喜,原来他也是来看我的,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若我不出来,他就回去看我。
“本想去看你的,结果在街上看到了这么美的茗儿!”他说道,眼中满是认真之色。
“美什么啊,我都黑了!”我笑着对他说,不过还是很高兴的。
“是啊,都瘦了。”他摸摸我的脸,心疼的说。
我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假装看风景。在花树下站了一会儿,我们俩继续向前走去,身后长长的影子相依着。
转角处,站着一个人,是宁阳。
正文 有人偷听
闷闷的天气压的人穿不过气儿来 ,郑韵远忙着商号的事儿,除了那日相见,再也没见过,心中也闷闷的,我在院子中帮越泽统计着灾民的人数,这是越泽委托我的,他还在大堤上做监工,宁阳在屋中写着奏章。
“白姑娘还真是大忙人啊!”尖尖的声音才传了进来,我一回头,就发现是那天的那个娇小姐,画着很精致的妆,一摇一摆的朝这边走来。
“嗯。”我答应了一声,对于这样的人,我没兴趣答理。
她看我这样子,脸上出现了不甘和怒气,但只是一瞬间,她就恢复了微笑,眼睛不住的向屋里看
着。
“怎么,张小姐也向帮忙吗?”我问道,看她那嫌恶的样子,我就想试试她,她若想讨好宁阳,就一定会去做的。
见她看了看四周,犹豫着,对那些灾民也有不屑的神情,我继续说:
“睿瑾很忙,帮帮他的感觉还真是不错。”正巧宁阳从窗户中向这边看来,见到张小姐,淡淡一笑,张小姐娇羞的笑着。
她咬咬牙,点点头:
“好啊。”
“那你就帮大婶打扫院子吧!”我说道,直觉上很不喜欢她,看她对宁阳很有意思,我才不会让她得逞,宁阳的女朋友,一定是善良可人的,再说了,宁阳肯定不会看上她这样的女子。
“哼……”她瞪我一眼,但因宁阳一直看着这边,她才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在收拾院子中的碎木屑时,她先用手绢包住手,然后再拿起来,结果不小心又掉了下去,她气恼的跺脚,院中的人都好奇的看着她,但还是憋着笑,低下头干各自的事儿,我也好笑的看着张静那副样子,一位大婶看不过了,因为院子马上得被打扫干净,所以就帮她,她刚想拒绝,但看到大婶利落的动作,就停下来不动了,只是站在那儿,皱着眉头。
我的人数统计完后,就向屋中走去,她也跟了上来,进到屋中 ,宁阳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 ,看到我和她进门就对她淡淡地说:
“张姑娘来了。”
“那日原来是王爷,小女子竟没认出来,请王爷赎罪。”她低下头,恭敬的说着。
“无妨,张姑娘坐。”宁阳说完,就拿着一条毛巾走过来,替我擦去脸上的汗,又顺顺我的头发,把凌乱的发丝别到脑后,张小姐一直站着,看到宁阳的动作 ,咬着嘴,瞪着看向我,我装作没看见,任宁阳拉着我坐在凳子上。
“白姑娘这次真是辛苦了,也帮了我爹的好多忙,小女子在此代家父谢过。”张静坐到我的身边,说道。她明摆着就是打击我嘛,帮她爹,她也太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