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渣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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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
他不想在次拥有。
27Fate/Zero一
空旷的古建筑里,坐在高位者的御座上的任札从休憩中慢慢的醒来,睁开的眸子中没有刚睡醒的朦胧感,亦没有丝毫的波澜。
这是一双比以往更加沉淀的黑宝石眼睛,有着黑色的光泽,比之前更加的漠然。
放下了撑着脸颊的手,十指交叉覆盖在腹部上,双腿交叠的任札用着他那双没有情绪的淡漠双眼巡视着周围的景色,最终放在了不远处漂浮在半空中散发着白光却不刺眼的物体上,语气淡然的问道:“过了多久。”
没有疑问,有的只是询问。
起起伏伏的白光物体回答:“您已经沉睡了几百年了。”声音是分不出性别的机械音。
垂眸,任札思索着他来到这里所用的时间,语气仍旧是平淡的开口:“还无法出去么?”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已经被困了不知多久,对同一个地方产生了疲惫的他只能选择沉睡,然而醒来却发现仍旧还是不到时间。
该突破么?他的力量目前还办不到将眼前的物体毁灭的程度,只能听从它的吸收空气中布满着的力量,然而他却无法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力量,一切的无奈之举罢了。
“您目前的实力还无法将我抹杀。”浮沉于空中,它称述事实。
它的使命也不过是照看他,知道他能够有杀害它的实力,从而让他自己走出去。
她对于创造它的造物者无法反抗,也没有想过要反抗,终究只是个只能听从造物者的命令没有自己灵智的物体罢了。
“是么。”没有感情的眸子淡淡地看着面前的那一团白光,他无法透视过白光看到里面的东西。
任札即使很想强行突破,然而这不知岁月的时间流逝早已让他漠然了,并非麻木,只是漠然,从而更加渴望的强大的力量。
该无顾忌吸收这些不知名的力量么?
看着点点白光跳跃在眼前,伸出手,细小的白光点停留在了指尖上,欢乐的跳跃着,却在下一秒就想钻入任札的体内,被察觉出的任札避开。
也不过是外来的力量……
似乎察觉出了任札的想法,那团白光说道:“您的身子很虚弱,若是不吸收这些力量,您更加无法离开这个地方,更有可能承受不住这里的威压。”最后的结果是不明而喻。
这是威胁也是忠告,更多的却是在完成造物者的命令。
看着自己有些透明化的手,任札的双眸仍旧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放佛根本不在意自己会不会消散,反而开口询问,“你的造物者是谁?”
“我并没有这个权利。”不分性别的机械音在周围扩散,不仅没给缺少人气的地方添点人气,反而更显得空落寂寞。
但是任札却早已习惯。
没有权利么……
不是不能说无法说,而是没有权利。
任札突然有些不想开口说话了,闭上了眸子,选择了再度的沉睡,任由身躯无意识的吸收那些力量。
这一睡便又是几百年,再度醒过来的任札在醒过来的瞬间便听到了熟悉了的机械音。
“有外来客要求见您。”
“……让他进来。”许久没见到“人”,任札有些怔然,却在下一秒恢复如初。
能来到他所在的地方,必然不是普通人。
或许,跟他一样是英灵。
但是倒也让任札知道,原来英灵之间也可以串门么?
淡漠的眸子看向了隐瞒了许多的白色光团,见它仍旧浮沉在空中,便没有再次理会。
知道了对方的隐瞒又怎样?也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
等他筹集到了足够的力量,又怎么会任由他人指导自己的人生?
就算是神也没有这个资格。
听到脚步的声音,任札淡漠的眼眸看了过去,然后看到了放佛聚光与一体的人物。
……好刺眼。
便是任札,也觉得那全身都闪闪发光的男子太过于闪耀,金色的光芒都快将他的灵台给照射出全是金色的光芒。
金子固然是众人的贪婪之物,然而习惯了不愁钱财和权势的任札却是丝毫起不了那个心思。
在他眼中,那也不过是个有着金黄色的物品罢了。
被金色光芒刺激的有些眼疲劳的任札食指微动,那些空气中细小的白色光尘便聚集在了眼前,挡住了那道金色的光芒,但同时也挡住了那个全身闪闪的男子看向他的目光。
任由他怎么看,也无法看出面前白色光晕下的面容。
“杂种,为何不敢以真面容见本王?”嚣张自傲的吉尔伽美什对将面容隐藏在光尘下的男子有着不屑,本来只是因为察觉到自己的英灵殿不远处有着陌生且相同的气息才来看一下,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么个懦弱不敢面见他人的英灵。
“难不成是光尘下的面容太过于丑陋,无脸面让本王相见?”有些恶劣的开口,吉尔伽美什微扬起下巴,神色傲然。
然而,当他听到御座上传来的声音后,傲然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扭曲?
“庸俗的金色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你说,我该不该直视将金子当衣服穿的你?”对于这种自傲于一身的人,任札通常都是选择用同样是贵族间优雅却诋毁的话语,事关于家族的“锁”,他不可能弃之不顾。
否认了这把“锁”,不也否认了他自己。
“哼,杂种和王的距离永远是无法跨越的,即使你佯装自己是举手投足之间皆是优雅的贵族,也无法抹去你身体里流着的是肮脏的血液。”被任札那话里有话给刺激了一下的吉尔伽美什反击。
他是王,怎么可能让平民否认了自己的品味?!
任札沉默了一下,看着阶梯下散发着王者之气的男子,即使他身在高位也能察觉出他们是平起平坐的感觉。
吉尔伽美什以为任札的沉默是对他话语的默认,有些得意,却也更加傲然,刚想开口打击那个坐在御座上的男子,便被他接下来的话语弄的一噎,话卡在了喉间不上不下甚是难受。
“你生前的血液是金黄色的?”淡淡地吐出这句话,任札看着那个男子噎住的微妙表情,继续说道:“何为高贵何为低贱?终究不过是目光浅短的井底之蛙。”
人也不是生来便是贫穷者,靠着平民身份变成帝王者的又不是没有。
任札仍旧将细小的光尘当做是护眼的物品,伸出手直指那团上下浮沉着的白色光团,问道:“看的见么?”
他发现下面的骄傲男子没有将目光放在那团光芒上一次,他出于好奇便开口询问。
“有什么东西?”吉尔伽美什下意识的顺着任札指的地方看去,什么都没有,但是却知道对方不会糊弄他,隐约猜到那里有东西的他问道。
将手收了回来,任札的目光透过光尘看向他,眸子中没有失望也没有别的情绪,有的只是度过了许多日子的漠然。
许久一次才见到外“人”的他没了继续说话的兴致,他对着吉尔伽美什不轻不淡的说道:“既然观察过,那么便该回去你自己的地方。”没有给对方开口的机会,那团白色光团直接将人送了出去,不需要面对金色光芒的他自然将挡在眼前的光尘挥散,然后视线对上了一双红色的眼眸。
等人终于从眼前消失,任札才将目光放在了那团白色光团上,语气淡然的开口:“没有下次。”
做了事却没一丝心虚的白色光团机械的回答:“期待您的成长。”
任札重新闭上了双眸,有种他想要睡到世界末日的感觉。
回到自己英灵殿的吉尔伽美什想起了最后瞥见的男子面容,嘴角扯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倒是蛮符合本王的目光。”
打定心思下次继续串门的顺便找回颜面的他殊不知这个想法让他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他怎么就神志不清的自动将自己送入狼口呢!
28Fate/Zero二
空旷的没有一丝人气的古建筑物里,坐在御座上轻摇晃着酒杯里的酒的任札没有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仿若将这里当成他家的英雄王,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眸内没有看着的“人”的倒影。
“你还想赖在这里多久?”没有起伏的语句问着坐在不知从何处搬来的豪华椅子的吉尔伽美什。
“你应该为本王能来你这英灵……殿而感到荣幸。”大摇大摆就差摆宴席的英雄王坐在长桌的那一端,即使他人在御座上英雄王也有着恍若与之平起平坐的味道。
这就是王,一个俯视众生的英雄王。
对于吉尔伽美什的话,任札选择性的无视,缓缓说道:“你付不起这个代价。”任札的视线对上了英雄王的视线,本来没有情绪的眸子被英雄王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不同。
眼睛的眼神,好像变了……
变得……深沉?
吉尔伽美什不动声色的举着酒杯打量着任札的表情,却发现还是什么都没有变。仿若刚才那只是他的错觉,然而英雄王的他却相信,那绝对不是错觉。
他可以确定以及肯定,刚才御座上的男子眸色的确变换了一下。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刚才那个男人为什么而变化?
亦或者说,他真的有过变化么?
本来鉴定自己想法的英雄王看到任札那面无表情的面庞和没有情绪的眸子也不由得有了丝疑惑。
等吉尔伽美什离开了任札的英灵殿后,任札看着仍旧包裹着一团光芒的白色光团,语气平淡而冷漠地问道:“我可以动他么?”
“……”那团白色光团头次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可疑的沉默了会才机械的回答:“武力解决一切,您若是成长到能突破的地步,造物主会很高兴。”
无视掉了最后一句话,任札略一沉吟,问起别的事情:“距离第四次圣杯战争还有多久?”
白色光团迅速的盘算了下,才回答:“还有七年,您如今的实力还不足以出去。”
“投影呢?”任札向来说话是直接了当,霸道的不能拒绝,却让人没有丝毫的不满之心,就好像任札这幅神色是天经地义一般。
“不足以取胜。”白色光团也是直接了当的回答,相处了这么一大段年月它也算摸清对方的性格了,比起扯东扯西饿隐瞒着还不如直接告诉答案的好。
“无法战胜的有几个?”早就预料到如今的实力不可能在圣杯战胜出,他问了另一件事。
剑士,枪兵,弓兵,魔法师,狂战士,骑兵,暗杀者,他能打赢几个?
“投影的实力也不过只有一点,以您目前的实力,能战胜的大概也只有暗杀者。”没有无法战胜的对手,只要回答了能战胜的对手,就足够了。
它就算是没有灵智,却有着造物主赋予的所有资料,以及战斗力计算。
“……”没想到自己的投影那么没用,任札垂眸,注视着在眼前跳的欢乐的光点,说道:“如果我不吸收这些光点,七年后我还是打不赢么?”
“不,您本身的天赋极高,但是若不吸收便无法夺得圣杯,许下您的愿望。”没有正面回答,却适当的抛出了诱饵,不得不说为了让他能吸收这些光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摊开手掌,任由光点跳跃于掌心,垂下眼睑的他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愿望么……他的愿望永远只有一个。
看来,也只能吸收这些不知有没有危害的力量么?
即使知道了这些有危害又如何?为了自己贮蓄已久的渴望,牺牲一点无伤大雅的东西又何妨?这世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也没有不需要任何代价就可以得到的东西。
他只是个普通人类,既然是人,那便有欲/望,他的欲/望,一直不曾放弃。
闭上眼,感受着周围围绕着的光点,他慢慢的吸收着。
既然如此,那么便利用一回。
不是被利用,而是利用,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七年的时间很快,可以说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
重新踏在土地上的任札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将他召唤来的男子,没有理会他那献媚的表情,自己选了个方向直直的走去,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那名男子的面色一僵,眼内闪过恼怒,却还是带着笑的上前去。
若是想要夺得圣杯许愿,那么就必定要有Servant的相助。
来到那名男子暂住的地方,任札不客气的霸占了他人的椅子,顺手拿起桌面上的报纸。
凑上前去,那名男子对着任札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时间地点。”任札眼皮都没抬一下,平淡的话语从口中吐出,也不管对方有怎样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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