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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怎能不沾尘 完结+番外-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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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沾查了一下导航,刚刚他们找饭馆车开得有点偏,这会要重新上高速就走不了原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导航故意使坏,导的全是七扭八拐的乡村小路。
  这种路最不好开,又窄又颠簸,亏得徐微尘车好,要不然都能直接熄火。
  徐微尘皱着眉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说:“前面是低洼路段,换我来开。”
  “没事!”贺沾一边紧紧把着方向盘一边说,“就这我能应付。”
  他话刚说完,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开玩笑,他刚踩一脚油门,车轮忽然陷进了泥坑里。
  车身猛地颠了一下,贺沾被吓了一大跳,他反应不及,下意识地往左打方向盘,眼看就要撞到旁边的树上。
  “贺沾!”徐微尘眼疾手快,立刻把方向盘转回来,同时紧急制动。
  万幸,车没有撞到树上,只是因为刚刚的急刹车,徐微尘的额头在方向盘上磕了一下。
  贺沾总算回过神,又是惊又是怕,一个劲问徐微尘:“没事吧?疼不疼?”
  徐微尘松开方向盘,长叹了一口气,“贺沾沾,同意让你在这样的路上开车真是我近期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先让我看看,伤着没?”
  贺沾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发现他眉毛上方有个大约五毫米的擦伤。
  一瞬间,他又心疼又内疚,要不是他非要逞能在这种路上开车,徐微尘也就不会破相了。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急救箱!”
  他风风火火下了车,急得就像徐微尘已经危在旦夕了一样,实际上他额头那点擦伤再晚点去医院估计连创口贴都用不上了。
  不过徐微尘也没拦他,他知道贺沾在自责,不让他做点什么估计他心里会不舒服很久。
  后面贺沾又是消毒又是缠绷带,做完这些还小心翼翼地问:“还疼吗?”
  徐微尘顺着他说:“本来有点,现在好多了。”
  贺沾可是心疼坏了,侧着身子站起来,对着他额头伤口轻轻地吹气,像哄小孩一样呢喃:“不疼了不疼了。”
  徐微尘就这么接受着贺沾难得的铁汉柔情,双手稳稳扶着他的腰。
  人的伤算是解决了,可是车的伤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刚刚在紧急刹车的时候轮胎估计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了一下,这会已经明显瘪了。
  附近几公里全是村子,不知道哪里能有修车的地方,导航上也没有任何显示。
  贺沾说:“你在车上等着,我去找人问问看看哪里能修车。”
  徐微尘“嗯”了一声,嘱咐他:“不管找不找得到,十分钟之内必须回来。”
  十分钟之后,贺沾准时回来,看着脸色却不怎么好。
  “问了村里的人,说前面一百米就个修车的地方,但是人家今天回家过节去了。”说完贺沾还烦躁地踢了一下地上的小石头。
  他心里还是又悔又恼,干嘛非得自己逞一时之能,要不然现在他们俩都应该坐在妈妈家的沙发上逗郑星尘玩了。
  贺沾垂头丧气地上了车,下巴搁在方向盘上,眼神放空。
  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尽管已经这么惨了,徐微尘却还是带着笑意顺顺他脑袋上炸起的毛,安慰道:“没关系,我们就在这里等。”
  贺沾瓮声瓮气地说:“徐微尘,我是不是干什么都不行啊?”
  “怎么会,”他低头在贺沾嘴上亲了一下,“这种路段本来就需要经验丰富的人来开,是我刚刚太大意。”
  贺沾叹了一口气,虽然被困在这里,但是万幸还有徐微尘陪在他身边。
  妈妈已经是第五次打电话来催促了,贺沾怕她担心没有告诉她实情,只说是临时有点事,明天才能回去。
  刘女士叹了口气,中秋夜不能和儿子团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遗憾的,郑星尘奶声奶气的声音也从手机里传来:“哥哥,你不回来了吗?”
  一听到妹妹的声音,贺沾心也变得柔软,温声说:“等着我,明天一定去找你玩。”
  郑星尘乖乖应了一声,又别扭地问:“那……那个人会一起吗?”
  “……”这小家伙在意的果然还是徐微尘。
  挂了电话,贺沾知道他们那边应该就开始吃饭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附近村庄时不时有烟花燃起,至少让车里的两个旅人显得不那么寂寥了。
  晚上气温渐渐变低,虽然车里有空调,但是燃油本来也所剩无几了,要一直开着估计到第二天早上连开到修车店的油都不够,贺沾窝在徐微尘怀里,喊了一声:“冷。”
  最近昼夜温差大,他出门的时候就穿了件T恤,不知道是因为这么地方太偏僻还是今晚骤然降温了,总之是冻得人鼻涕都快要流出来。
  徐微尘替贺沾暖了暖手,说:“后备箱有毯子,我去拿,等我一会儿。”
  他垂头在贺沾嘴唇上留下了一个温热的轻吻。
  今天晚上的情况真是谁都没有想到,徐微尘虽然收拾了几件贺沾的外套,但那不足以抵御夜晚的湿寒,后备箱常备着的那条毯子也只是个空调毯,聊胜于无而已。
  徐微尘把贺沾挪到了后座坐着,自己也从另一面上了车,先是给他穿上外套,然后又披着毯子,把他整个人裹进了自己怀里。
  两个人的热量相互传递,总算是没有那么冷了。
  贺沾看徐微尘手里还提了一袋东西,好像是原本要送给他妈妈的月饼礼盒。
  徐微尘送丈母娘的东西当然是上佳之品,听说六个月饼就花了一千多块钱,贺沾知道这个事之后还咂舌了好一阵。
  “你不会现在要拆开吃了吧?我不怎么饿,中午吃得很饱……唔……”
  他都还没说完,徐微尘已经切了一小块塞进他嘴里。
  蟹黄馅的月饼,里面是满满当当的蟹黄,外壳酥脆,一点都不腻。
  贺沾用拇指捻去嘴角的残渣,突然之间心里被涨得满满的,再也感觉不到冷了。
  他发现这个地方虽然偏僻,但是看天空却格外清楚,圆盘似的月亮挂在天上,周身光芒温和却明晰,一边还有零星的星光点缀,一切都静谧而美好。
  城市里不准燃放烟花,农村却没有这个讲究,估计是周围的人家已经吃完晚饭出来赏月了,远处的烟火越绽越盛,像在争先恐后地斗艳。
  他们两个人窝在车里,一人一口分食完六个月饼,每个口味都不相同。
  徐微尘倒没有因为烟火而惊艳,只是烟火的光倒映在贺沾眼里,把他原本就明亮的眼神点缀得闪闪发光,因为这样,他才感叹了一句:“其实这样的中秋也很好。”
  和最爱的人依偎在一起,有明月,有烟花,有月饼,什么也不缺。
  贺沾向徐微尘怀里挪了挪,这半年来他课业繁忙,事业也占去了原本就不多的空闲时间,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和徐微尘像现在这样静静地坐在一起,什么也不做了。
  气氛温情不到十分钟,贺沾就知道,徐微尘老实不了。
  “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出去……”
  徐微尘用气音说:“手冷。”
  “来,你把手给我,我帮你捂。”
  “这里比较热。”
  徐微尘在毯子底下胡作非为,摸得贺沾呼吸都乱了,迷迷糊糊地想着:徐微尘骗人,他的手明明比自己那个啥还要热。
  原本车里还是有点冷的,被徐微尘这么一折腾,贺沾全身都热了起来,声音也变得黏黏糊糊的,推拒道:“不行……不方便……”
  徐微尘早就精虫上脑,拦都拦不住,扣着贺沾的脖颈,灵活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了个一塌糊涂。
  到最后,谁都不冷了,甚至全身还在发烫。
  贺沾被脱得光溜溜的窝在徐微尘身上,原本就够疲惫了,这下直接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徐微尘以贺沾昨晚累坏了为由,夺回了驾驶权。
  贺沾也没心思再开车,叉着腿躺在后座,慢慢回味昨晚上格外销魂的……那个。
  中午十二点,总算到了妈妈家。
  郑星尘一看到贺沾就扑了过来,眼睛却始终在偷瞄徐微尘。
  刘女士感叹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从头到尾细细地把儿子看了一遍,又把徐微尘看了一遍,有些疑惑地问:“你们是时间太赶了吗?”
  “啊?”
  贺沾回头看徐微尘,惊喜地发现——
  早上在车里偷完情之后,他把徐微尘的领带系反了。
  两个人尴尴尬尬地站在玄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家门都不是太好意思进了。


第90章 番外九:囚禁(上)
  贺沾被关在这里,不知道是第几天了。
  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眼睛被男人的领带绑着,双手拷在座椅背后,身上除了一件显然不是他尺寸的衬衫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耳边唯一还清晰的声响是另一个房间传来的石英钟秒针的走动声:滴答、滴答、滴答……
  但这对于正身处于无边黑暗中的贺沾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他只能随着这声音数着秒,一秒、两秒、三秒……好不容易数满一分钟,却早已经忘记这是自己数的第几个一分钟。
  因为这种快要让他心理崩溃的折磨,他甚至希望,那个男人此刻能出现在他面前。
  就算是不堪入耳的侮辱,就算是花样百出的玩弄,就算那个人是把他绑架在这里的变态。
  什么都好,只要能把他从这种无休止的黑暗里解救出来。
  ——多可笑,他居然期待一个绑架犯的解救。
  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少个一分钟,他心脏剧烈一颤,听到了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大概是视觉被封太久,他的听觉变得很敏感,甚至能通过声音的远近判断出那双皮鞋的主人还需要走几步才能进门。
  四、三、二、一,他默念着,果然,倒数之后,脚步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开门的声音。
  这样贺沾就知道,五点了,男人褪下了白日里光鲜亮丽的伪装,即将暴露他真实的面目。
  几天前,贺沾和其他所有学生一样,认为他是个彬彬有礼、温和儒雅的大学教授。他总是一派谦谦君子之态,甚至对所有人的称呼都是“您”,和人说话的时候也时刻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即使他教授的课程是最枯燥不过的全英文版宏微观经济学,他依然能用幽默风趣的语言调动起课堂上每个人的学习积极性。
  但是现在,只要一念起这个人的名字——徐微尘,贺沾就止不住全身泛起一阵寒意,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在徐微尘课堂上斗嘴找茬的他笑得有多得意,现在半裸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他就有多懊悔。
  他死都想不到,那么一个温文尔雅的人能做出趁他不备把他绑进车里,然后带回自己家囚禁、侵犯这种事。
  这几天里他不是没想过要跑,可是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被男人毫不费劲地抓回来,然后绑在床上,肏弄到崩溃。
  他甚至听到辅导员打电话焦急地询问有没有任何关于自己失踪的线索,当时他嘴里正被迫含着这个变态的阴茎,听他用一贯温润的声音回答:“好的,一旦查到贺沾的下落,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他挂了电话,微笑着问贺沾:“好吃吗?”
  贺沾一边流眼泪一边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嗯”。
  他不敢忤逆徐微尘。
  因为他知道这个人两边的床头柜里,装满了用来折磨他的玩具。
  徐微尘貌似很满意他的反应,用和上课提问一样的语气问他:“那贺沾同学要不要被我关在这里一辈子,永远当教授的性奴?”
  贺沾又“嗯”了一声。
  对于自由,他已经无望了,与其奋力反抗,还不如乖乖听徐微尘的话,或许还能为自己换取一些除了自由以外的东西。
  “来,”徐微尘轻声说,“该喂沾沾吃饭前甜点了。”
  贺沾感觉自己的喉咙被狠狠顶弄了几下,随即一股粘稠的液体直直灌进了他的嗓子里,呛得他咳嗽起来。
  徐微尘甚至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温柔的情人一样拍着他的背替他顺气,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和动作截然不同。
  “乖乖待在这里,谁也别想找到你。”他阴恻恻地说。
  ……
  贺沾没有功夫再往下想了,因为那个人已经站在他面前,他能感受到这个人的气息,他身上总有一种干净的气息,可现在再闻到这个熟悉的气味,只觉得格外可怖。
  可是,总算有人能跟他说话了。
  徐微尘大概是在玄关换下了皮鞋,脚步轻了很多,贺沾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道:“你回来了。”
  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可查觉的依恋。
  徐微尘半晌没有做声,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只能听到他轻声笑了一下。
  “给你带了盒肉松小贝,新出的草莓味,等会吃吧。”
  贺沾乖巧地“嗯”了一声,他知道等会吃的意思就是:侵犯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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