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重生了 完结+番外-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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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有?人来喊秦钟越,“秦钟越,到这边来坐。”
秦钟越应了一?声,讨好地?拉着谢重星说:“星星,走吧?”
谢重星应了一?声,站了起来,跟秦钟越一?块儿过去了。
新换的一?个地?方要清净许多,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包间,能透着帘子看见下面的群魔乱舞。
黎均知?道?谢重星要来,所以也?没有?诧异,但其他人见了谢重星,都有?些惊讶。
有?人问秦钟越:“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说这话都不避着谢重星。
秦钟越有?点不高兴,“我?不能带他来吗?”
朋友看不惯谢重星,都知?道?秦钟越因为一?个男人,已经?将他们这些人完全抛到了脑后,这次能见面还不是黎均打了那么多个电话催来的。
黎均知?道?这些人对秦钟越的不满,开口道?:“你们都少?说几句,人来了就不错了,我?去拿酒,今天我?请,你们喝什么?”
秦钟越说:“拿果?汁吧,我?和他都不喝酒。”
黎均应了,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少?说几句。
然而这些人根本不是黎均几句话一?个眼神就能管住的,黎均一?走,其他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起来。
“秦钟越,你现在架子是真的大,是不是还得我?们三拜九叩才能请你过来见一?面啊?”
“就是,哥几个这么久没见面,也?不见你在群里?冒过泡,这是把我?们都忘干净了?”
秦钟越好脾气地?说:“我?真的是太忙了。”
“忙什么啊?忙着泡男人啊?还是忙着创业啊?听我?爸说你搞创业都赔了几个亿了,也?真的是你家里?有?矿山,才能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可惜我?们啊,买辆几百万的跑车都还得求爷爷告奶奶。”
“秦钟越,泡一?个男人泡了这么久还没腻啊?什么时候玩腻了,哥再给你介绍几个…”
秦钟越从前不觉得他们说话有?什么问题,他有?钱也?是事?实,不怕别人说,但现在怎么听着这么令他恶心反胃?
秦钟越脸色沉了下来,怒火中烧:“你们说够了没有??”
“怎么啦?不会哥们说你几句话你就生气了?”
秦钟越说:“那我?说你ed,每次都要吃药才能o起你生不生气?”
“草,秦钟越你什么意思?”
黎均走过来,看见这针锋相对的场面,蹙眉道?:“怎么了?吵什么?”
“黎均,我?不玩了,我?走了。”秦钟越说。
说着,拉着谢重星就要离开。
黎均忙拉住他另一?只手,“怎么刚来就要走?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钟越说:“你问问江城他们说了什么话。”
黎均便问江城:“你们说什么了?”
江城就是之前那个染着红发?的少?年,他长得还挺清秀,只是长期的酒色掏空了他的身体,让他脸色呈现出一?种灰暗的颜色,眼睛也?比常人要混浊。
江城故意说:“我?不就说他瞎创业赔了几个亿,大家都在笑话他吗?再就是我?问他玩旁边的小学霸玩腻了没有?,还是说他床上功夫不错,真拿他当了什么玩意儿,要跟他谈恋爱啊?”
秦钟越脑子顿时嗡嗡作响,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围响起了一?阵尖叫,自己已经?拿着一?个酒瓶,狠狠地?砸在了江城头上。
谢重星赶紧过来拉他,“秦钟越!别打了!”
江城被砸得头破血流,跌坐在地?上呻、吟,“秦钟越…你疯了??为一?个玩意儿,你居然敢打我?!”
旁人也?不可思议,全都怔了原地?,只有?黎均及时反应过来,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秦钟越胸脯剧烈起伏,他早知?道?这些朋友是什么样的,前辈子就知?道?,但因为是发?小,所以都容忍了。
前辈子他们在自己面前虽然会说谢重星不是,但大多数都是在笑自己不是男人,没有?说谢重星难听的话。
但私底下呢?私底下是不是就是这样说着这种污言秽语,看不起谢重星?揣测谢重星?
谢重星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嫁给了他,就被人看不起,要被他们这么污言秽语地?议论?
秦钟越想到这里?,再也?无法忍受,他红着眼睛,眼里?有?泪,大声地?说:“他不是玩意儿,他是我?老?婆!我?喜欢他,我?非他不可!你们不知?道?就在这里?放屁!你们懂什么?!”
说完,将手里?的酒瓶“砰”地?一?声砸到地?上,冲过去揪起江城就是几拳。
他一?直以来都是绵软好说话的形象,从没有?展露过如此暴力的一?面,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还是谢重星第?一?个反应过来,伸手拉他,“别打了,打死了怎么办?”
秦钟越鼻音浓重,声音嘶哑:“十八、九的年纪,九条命,打不死!”
说完,又揍了江城一?拳。
谢重星伸手握住了他沾了血迹的拳头,低声说:“别打了,乖,再打就真的要死了,我?不想你坐牢。”
秦钟越这才慢慢停下了。
谢重星说:“我?们走好吗?我?想走了。”
秦钟越声音哽咽道?:“走,我?们走,对不起,不该带你来这里?。”
谢重星笑了起来,眼眸闪动着温柔的光彩,“没事?,不用说对不起。”
秦钟越站起来,因为愤怒,他脸通红,那双眼睛也?泛着晶莹的泪光。
谢重星看着这样的秦钟越,心跳再一?次剧烈地?跳动,他的手指慢慢陷进秦钟越的指缝之中,“走吧。”
第73章 怒发冲冠为红颜喜欢你
黎均追了出来;“秦钟越!”
秦钟越顿住脚步,声音里仍有哽咽,“星星;你等一下。”
谢重星应了。
秦钟越转身;大步朝黎均走去;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脑袋;“我有话要问你。”
黎均觉得这时候的秦钟越真的是陌生极了。
两个人走到了夜店外僻静的角落;秦钟越问:“他们私底下是怎么说谢重星的?今天是不是不是第一次了?”
黎均沉默了一会儿,说:“他们是随便说说;你这么久了;还不了解他们吗?”
“随便说说!?他那是随便说说?我在这儿,他都能说得那么难听;那我不在;是不是直接说谢重星卖……”后面的话太脏,秦钟越没能说出口;只是夜色之下;他的眼泪从眼眶滑落下来;又被他飞快地擦去。
黎均看着他这个模样,又沉默了。
秦钟越问:“哪些人说过谢重星?”
黎均撇开头去,低声说:“秦钟越,不至于;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至于为一个男人跟他们撕破脸皮。”
秦钟越吼道:“至于!你快说!”
黎均不肯开口,秦钟越说:“连你也欺负我是不是?我知道的;你跟他们共享女友,睡一样的人,感情自然比我更好;但?黎均,我拿你当最好的朋友的。”
“要是你还拿我当朋友,你就跟我说。”
黎均忽地开口:“你这话的意思,是我要是不说,你和我也要绝交?”
秦钟越低声说:“我不想和你绝交。”
黎均忽然觉得有些疲惫,他慢慢开了口,“江城说的最凶,他还说等你腻了也要去尝尝他的味道。寇淳跟江城打赌你什么时候玩腻,赌注就是谢重星。还有萧显耀也说要一起玩个4p,就他们三个人。”
秦钟越一直都知道他们玩的很脏,但?听到时黎均说的这些,他几乎呼吸不过来,大脑一片空白,随后便是极度的愤怒,他想杀人。
他声音越发沙哑,“你没有制止他们?”
黎均说:“我制止了,但?你也知道,他们就那个性子。”
秦钟越定?定?地看着他,“你有没有参与过他们这种话题?”
黎均说:“没有,我不会把你的事情往外说,也不会和别人说你和谢重星的事情,但?是我对你还是那句话,秦钟越,为一个男人,不值得。”
秦钟越低声呢喃:“他值得,他值得最好的一切。”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向谢重星所在的方向。
黎均看着秦钟越走到那个男孩身边,被那个男孩环住腰杆,互相依偎着离开,不由得出了神。
站在原地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回到了包间。
“秦钟越他是不是傻逼?拿男人当老婆,男人能给他生孩子吗?男人那地方干起来有多舒服,能把他迷成这样?还敢打我!我要让我爸去问问他爸到底是什么意思!”救护车还没来,所幸店里有备药物,能简单处理一下江城头上的伤口。
江城正在气头上,被女孩子弄疼了伤口,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将女孩子扇得倒在了地上,“你想弄死我?我疼死了你高兴啊?”
一边说,还去踹那个女孩。
黎均提高音量,“够了!”
他一出声,包间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黎均垂眸,扶起了那个女孩,温声说:“没事吧?”
“没、没事,谢谢你。”女孩泣不成声,她白皙的脸颊被江城打的浮肿起来。
黎均从钱包抽出了一叠钞票,放到女孩手里,“这里不用你帮忙了,先出去吧。”
女孩立即说:“不用的,谢谢你。”
黎均却强硬地将钱塞到她手?里,说:“去医院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别留疤了,留疤就不好看了。”
将女孩打发走,他那温和的脸色就变了。
江城那张嘴就不肯停,“黎均,你又在这里做好人,是不是下一步就把人拐上床了?不是,那种货色你也看得上?干几次恐怕就脱形了。”
黎均坐下,说:“江城,你先想想你自己吧。”
江城一愣,“你什么意思?”
黎均有些惆怅地点了一根烟,“他们家连俄国军方的生意都拿得下,动辄就是几百亿的大单,我们这些人,谁家能有他家这么有能量?”
江城心里有点慌,“黎均,你到底什么意思?”
黎均说:“我的意思你还不懂吗?秦钟越是我们这一圈人,最有钱的人,我们所有人家里都要靠着秦钟越家吃饭,只要秦钟越想,他就可以完全抢走我们家所有的项目资源。”
他灭掉了烟,“他平常脾气好,好说话,你们是不是真拿他当了病猫?”
江城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有病吧,你说这些干什么?他难不成还敢为一个卖屁股的来搞我啊?”
黎均说:“你为什么觉得他不敢?”
他站了起来,俊秀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看不清表情,他低声说:“江城,你要有个心理准备,秦钟越可能要搞你们家。”
说完,抬脚离开了这个包间。
江城气得摔杯子,“还搞我家,他搞得了吗?他以为玩男人有多光荣?我要是捅到他爸那里去,他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要搞我?好啊,谁怕他?为一个小兔子,哈,为一个卖屁股的兔子!”
其他人都没继续说话,但?都不自觉远离了江城。
黎均说的没错,秦钟越家是最有能量的,连他们父母都让他们讨好秦钟越,好拿资源,然而时间越久,他们就越都忘记了讨好秦钟越,只是简单的用“发小”名头,就能从秦钟越身上捞到无数好处。
他们家能有现在,也都是因为和秦钟越的“友谊”,从秦家手指缝里漏一点东西,都够他们一跃成为豪门之家。
但?要是秦钟越不再给这个机会呢?他们家也会迅速败落。
真相就是这么残酷,他们才是最需要讨好秦钟越的人。
明明莫与已经当了第一个出头鸟了,他们为什么现在才拎清?
*
两人坐到了车上后,秦钟越捂着自己的脸,不肯让谢重星看见。
谢重星看见他翘起的拇指指腹上晶亮的水迹,耳根脸颊也发着红,声音轻了起来,“你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秦钟越瓮声瓮气地说:“我难受。”
谢重星明知故问:“难受什么啊?”
秦钟越问:“你不难受吗?”
谢重星说:“我为什么要难受?”
秦钟越哽咽道:“他们那么说你……”
谢重星笑了起来,语气轻柔:“嗯,一开始会不舒服,但?看见你为我出头,我就不难受了。”
秦钟越声音鼻音浓重:“对不起,我就不应该带你过来,让你听到了那些不好听的话。”
谢重星说:“没有关系的。”
他抽出几张纸,送到秦钟越手?边,“擦擦眼泪,不要哭了。”
秦钟越接过纸,擦了擦脸,不说话。
谢重星想了想,说:“你那个时候,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秦钟越说:“哪些话?”
谢重星说:“你说‘他是我老婆,我喜欢他,非他不可’。”
秦钟越愣了一下,“我说了这种话吗?”
谢重星:“??”
谢重星说:“你说了。”
秦钟越有些迷茫地想了想,“我当时气得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了什么话。”
那本已经哭红了的脸,又红上了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