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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瓶邪]当瓶邪穿越老九门 完结+番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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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山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初见时车厢昏暗,只有射进车窗的朦胧月光,他自然没有看清吴邪的脸,而出了火车站后,吴邪又戴上了墨镜,就算是这几天用餐,他也没有认真的去观察过吴邪。因此,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吴邪和吴老狗实在太过相像的容貌。
  太多的偶然就不像是巧合了。
  张启山将这个疑惑压在心底,问解九:“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解九仍然沉浸在惊诧的情绪里,这会儿想起要事,急忙把信交给张启山,又将丫头的病情和打算与张启山一一叙说。最后,张启山还是妥协了,决定配合丫头的计划。
  那一天,雨下得非常大,吴邪隐约的听到了二月红的喊声,透过窗前的雨幕,他看到张启山和二月红隔着被锁住的铁门在对话,两人都被雨淋得浑身湿透了。二月红的情绪似乎十分激动,雨水落在他脸上,让人感觉他在哭泣。
  最终,张启山没有开门,二月红扶着丫头坐上黄包车,离开了张府门前。
  雨声淅淅沥沥的,完全不像是小说里所描述的那样优美的像在弹奏一曲高雅的乐章,反而嘈杂不堪。那三个人像是在演绎一场默剧,寂静得恕
  隔天,二月红来张府砍了张启山一剑,在张启山的斜方肌上落下好长一条血口。吴邪这才从下人口中得知,张启山早就拿回了鹿活草所制成的药丸,昨日不肯赐药给二月红,导致丫头身死。
  当天夜里,吴邪整个人蜷曲在狭小的布艺软椅里,拿着一支笔在笔记本上书写,他的眼神和表情都有些狂乱,看起来就像个精神病患者,很不健康。
  张起灵在最开始时走过去看了一眼,当时吴邪手里的那页白纸上没有什么具体的语句,而是一些潦草的线条和无意义的单一的字眼,填满了整整两页纸章。他看不懂吴邪想表达什么,在算计什么。
  张起灵从黑眼镜口中得知,吴邪让他给他做过丧失嗅觉的手术,这个手术之后,吴邪依靠读取蛇的费洛蒙获得了数代人的记忆,以及一些本不该他背负的仇恨,他不断的从中解析过去年代的断代信息,想以此达到他的目的。
  在吸收费洛蒙后,吴邪的行为举止、思维惯性跟以前完全不同,像变了一个人。从他走出青铜门,见到吴邪的第一眼,他就已经察觉到了那种颠覆性的改变,这种改变是突兀的,甚至没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他一直能感觉到费洛蒙带给吴邪的变化,哪怕吴邪在他面前,刻意压抑着自己身上的那种不同寻常,对他的态度也和十年前几乎没有差别。只是,有时候他居然会觉得,吴邪看他的眼神沉寂得不像是一个活着的人……
  千年的怪物吗,他知道黑眼镜说的是事实,然而当时还是忍不住,一拳打在了黑眼镜脸上。
  吴邪在脑海里梳理着事情的始末,穿越前他和小哥下的斗,来到民国后两人身处的军列,上面的日本人的死尸,不断遇到的老九门中人,种种种种。
  按理说,没有疑点,没有破绽,那么,他们的到来就显得没有道理。
  吴邪下笔的力道变大,画在纸上的线条越来越凌乱,他的双眼发红,像是要挣脱出眼眶,看着有些可怖。
  张起灵伸手覆盖在吴邪的手背上,却被吴邪打开,他身体一僵,站在吴邪面前,看着那头柔软浓密的黑发短发。
  吴邪的表情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手开始有些颤抖,循着记忆的碎片推演出的种种让他有点心惊,更多是对未知的迷茫,然而当他闭上双目五分钟后,再睁开,所有的情绪都消散无踪。
  命,是个很可怕的字眼,它所衍生出的千万枝桠盘根错杂,永远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火花,一根枝桠的死亡,而消弭。
  它是没有出口的囚笼。
  吴邪想,他怎么还在原地,不是已经迈出矫情的分界线了吗。
  张起灵俯身抱住吴邪,在他耳畔轻声说:“吴邪,我在。”
  吴邪从识海迷宫的弯弯绕绕里出来,伸出双手在张起灵背后拍了拍,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曾经的他孤身一身,现在小哥在他身边了,他反而觉得不习惯了。
  他早已习惯了站在单行道的最前方,习惯让后背空无一人。
  “吴先生,张先生,可以用餐了。”
  张起灵放开吴邪,走到一边将窗帘拉开,天蒙蒙亮,晨曦柔柔的,毫不刺眼。
  不知不觉,已过了一夜。
  吴邪走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又漱了口,走出客房后,张嘴打了个大哈欠。
  除了黑眼圈,毫无异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清风垂露小宝贝的地雷,爱你(づ ̄3 ̄)づ╭~。
  居然一边写文一边哭了,哭点太低,也是佩服我自己= =。这篇文原来的构思是温馨傻白甜无脑啊,怎么现在崩成这样了呢,搞不懂。
  通知:明天不更,后天更。


第12章 
  丫头出殡的前一天,大早上就出府的尹新月气冲冲的回来了,她走到厨房狠狠灌下了一杯凉水,想压下/体内的那股火气,嘴里也嘀嘀咕咕的,不停地说着什么。因为是个美人胚子,即使努力做着狰狞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可怕,反而带着股娇憨。
  吴邪正巧走进厨房,“这是谁惹尹小姐生气了?让佛爷去教训他。”
  心里的委屈和恼怒有了出口,尹新月愤愤的说:“还不是因为二爷,丫头尸骨未寒,他居然去醉红楼喝花酒!”
  吴邪疑惑,“怎么会这样?二爷不是很爱夫人吗?”
  尹新月把丫头的计划和那两封信全盘托出,末了还忍不住骂了二月红两声“混蛋”。
  吴邪安慰她:“二爷肯定会想通的,你也别太着急了,给他点时间。”
  尹新月的表情还是有些失落,“也只能如此了。”
  没想到这背后的隐情如此出乎意料,吴邪走出厨房后,脸上的笑容褪了下来,心不在焉的回了房。
  围绕着长沙九门的谜雾,更加浓密,不见五指。
  目送二月红和送葬的队伍走远,张启山回府后,和齐铁嘴一起,开始准备矿山之行的具体事宜。
  十名士兵整装待发,张启山走到他们面前:“我们这次要低调行事,千万不可泄露行踪,后院出发,你们回去准备一下。”
  “是!”
  这时,管家走到张启山身前:“佛爷,二爷来了。”
  张启山和齐铁嘴对视一眼,快步走向书房。
  二月红背对着房门,负手而站,听到脚步声后,转过身来,“鹿活草的事和佛爷的良苦用心,我都知道了,按照先人遗志,我也理当同去。”他将一叠纸递给身边的齐铁嘴。
  二月红的唇色苍白,神情透着死寂,从张启山和齐铁嘴进门后,他的目光一直没有和两人对上。丫头的死好像带走了他所有的生机,只留下了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
  还记得,那一天,浓浓的油漆味散在空气里,让人反胃,甚至想要作呕。他坐在冰冷的地面,背靠着丫头的灵柩,从解九爷手中接过丫头给他的信,迫不及待地打开,当看到信纸上熟悉的字迹时,他几乎落泪。他的魂魄好像脱离了这副躯壳,飘在空中无比的冷静,暖风吹在他身上,带来的却是刺骨的寒意和深深的绝望。
  他知道,自己再没有怨恨张启山的理由,相反,这个好兄弟为他散尽家财,对他情深义重。怨只怨,恨只恨,他和丫头无缘白首……
  他无数次的回想起丫头在他怀里断绝生气的那一幕,越想,越无从逃脱。最后,他只能将自己封锁在一个落了锁的铁笼里,自我放逐,而唯一能打开笼子的钥匙则被他亲手丢弃。
  齐铁嘴看了看纸上的内容,将一部分递给张启山,“这是矿山的地形图,里面描绘了当年日本人进矿的情况。”
  二月红点点头肯定了齐铁嘴的说词,“今日,我在我家祖坟里,发现了一个反打的盗洞,里面有当年死里逃生的先人尸体,还有这些手稿。”
  齐铁嘴兴奋地说:“太好了,有了这些资料,我们等于如虎添翼啊!”
  “唉,别高兴太早,你先仔细看看。”
  齐铁嘴迟疑:“这是人形墓?”
  “这不但是一个人形墓,而且,是一个棘手的死人墓。人形墓可以根据奇经八脉,有规律的探墓,不是很危险,而死人墓,奇经八脉已断,毫无规律可循,如果不慎走错一步,有可能触发所有机关,十分凶险。”
  “这可实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不错,先辈下墓,基本全部死于非命,无一幸免。”
  “等等,谁!出来!”张启山出声打断二月红和齐铁嘴的对话,凝滞在二月红脸上的视线终于移开,转身看向门外。
  吴邪和张起灵走进书房,一点也没有偷听的自觉,大大方方的任由张启山三人打量,“我二人是来向佛爷告辞的,却不想佛爷有客人,不过,若是下墓,不知佛爷可否带上我二人,兴许能帮的上忙。”
  张启山看着吴邪的眉眼鼻唇,心里的猜忌更深,直觉告诉他,吴邪和狗五必定有所关系。
  “好,”张启山最终答应了吴邪。
  达成目的,吴邪正要离开,却被二月红叫住。
  “多谢吴先生的赠礼,内人很喜欢。”说话的时候,二月红的眼中隐隐有了一丝微薄的生气。丫头的死带走了他对生的渴望,但是对丫头的回忆,又使他不至于坠入绝望的深谷。
  尹新月因为和张启山赌气而跑去红府的那天,丫头想起了吴邪所赠的木盒,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个晶莹剔透的冰种翡翠手镯,蓝色飘花斑斓而神秘,随即爱不释手,甚至连她死去的那一夜都戴着那个玉镯。
  一切准备就绪,吴邪、张起灵、张启山、齐铁嘴、二月红、张副官等整整十六人,暗暗出了长沙城。
  树林子里雾气很重,空气又潮湿,晨露沾染在野草树枝上,造成地面湿滑,因此,一行人走得不快。
  矿洞在浓雾中依稀可见,众人突然听到了几声犬吠,一道黑影由小变大,疾驰而来,近了,众人才看清那是一条黑背大狗。这只狗依次在每个人裤脚上嗅了嗅,直到吴邪。
  它的鼻尖颤动着,在吴邪的裤脚、大腿、手掌上嗅了又嗅,突然,它的前爪向前,上身趴伏在地屁股高高撅起,没有预兆的,在做出这个攻击的姿势后,它猛地向吴邪扑了过去。张起灵的手按在刀柄上,下一秒,却见黑背将前脚抵在吴邪的裤腰带上,狗头与吴邪胸部平齐,吐出长长的舌头,剧烈的摇晃着尾巴,散发出强烈的善意。
  吴邪愣了一下,随后笑摸狗头,抬眸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吴老狗。
  吴老狗怀里抱着的西藏獚也在看他,见黑背大狗在他身上撒欢,忍不住挣脱了吴老狗的怀抱一下子跳到黑背的脑袋上,也在吴邪衣襟处嗅嗅。
  狗有独属于自己的辨认方法,善与恶,亲与疏。对此,吴老狗有所研究,却没有透彻的解析出原因。看到平日里生人勿近的家犬如此喜爱吴邪,他也有些惊讶。
  西藏獚的寿命只有十几年,这只西藏獚自然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只三寸钉,不过吴邪还是伸手挠了挠它下巴上的软毛,脸上的笑意真实了一点。
  似乎不满意西藏獚抢了它的爱的搓揉,黑背大狗终于放下抵着吴邪的前脚,像是洗完澡抖水一样,浑身抖得起劲,把措防不及的西藏獚摔到了地上。
  柔软的毛发抵御了这一瞬间的冲击力,西藏獚没有受伤,然而黑背的动作激起了它的凶戾,它猛地跳到黑背的脸上,一口咬住黑背的耳朵,任凭黑背怎么哆嗦都不肯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水舞恋月亲亲的地雷,么么哒(づ ̄3 ̄)づ╭,抱住猛蹭。
  我感觉自己体内的懒癌绝症爆发了……可能明天会更,可能后天才更。


第13章 
  被逼急了的黑背狠狠咬住在它眼前晃悠的浅棕色小短尾。
  登时,西藏獚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嘴里的力道更重,发誓这块狗骨肉再难啃它也不要放弃!
  看够了好戏,吴老狗连忙走过去把西藏獚抱在怀里,然而,黑背不依不挠,用后脚站立着趴在吴老狗身上,还想去抓西藏獚。
  “黑妞!”吴老狗沉声叫着黑背的名字。
  听出主人语气中的警告,黑背一屁股坐在地上,汪了一声,乖了。没错,黑背是只母狗,从小就由吴老狗调/教,对吴老狗忠心不二,它凶狠彪悍,攻击力、爆发力都极强,曾经一口把袭击吴老狗的暗杀者拦腰咬成了两段,是府里的狗女王。
  张副官率先开口叫道:“五爷。”
  吴老狗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他看了看吴邪,没有开口,反而走到张启山身边,“我倒也好奇这矿里到底有什么宝贝,佛爷,我们这就进矿?”
  “嗯。”张启山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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