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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瓶邪]当瓶邪穿越老九门 完结+番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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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逐渐放缓,直至停下。
  眼前仿佛浮现出了熟悉的场景,吴老狗将三寸钉放在小桌上,抱起小小的他搂在怀里,用糖果逗弄他,三寸钉似乎不满他抢了爷爷的宠爱,汪呜汪呜的叫着,他也不甘示弱的冲它做鬼脸,叫得比它还大声,惹得爷爷大笑不止。
  “汪汪、汪汪……”,大约是吴邪的驻足引来了两只黑背大狗的戒备,狗叫声此起彼伏。
  吴邪切了一声,伸手握住张起灵的手腕一扯,走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有点晚,真不好意思。
  谢谢哼哼小宝贝、彼时花开、砒/霜有毒三位亲亲的地雷,么么哒(づ ̄3 ̄)づ╭~~。
  本来应该加更的,然而我却要和你们请假了……放假有一段时间了,要去看外婆外公了,大概要一星期左右的时间。不会坑的,现在对这篇文是满满的爱。
  顺便也构思一下剧情吧,丫头的那两封信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第一份不是用仇恨让二月红活下去吗,怎么第二封马上揭开真相了,汗(⊙﹏⊙)b。
  爱你们,希望我回家以后继续支持,别放弃人家啊/(ㄒoㄒ)/~~。


第10章 
  现实不是童话,在后院训狗的吴老狗自然没能感应到自己的大孙子刚刚从家门前走过。他正嫌弃的看着舔得自己一脸口水的土狗的大白肚皮,没形象的扭着屁股把这只放肆的土狗从自己脸上扯了下来,扔到地上。
  土狗一落地,就跑上前猛蹭吴老狗的鞋子,尾巴摇得飞快。
  吴老狗得意的哼了一声,轻轻踢了踢土狗的软肚,把它踢到一边,自个儿一溜烟儿躲得远远的。
  另一边,吴邪和张起灵早就已经将跟踪的人甩掉,两人在七弯八拐的小巷里走了半刻钟回到了旅馆,易了容,换了身行头以后,坐车来到了红府后门。
  吴邪赠予二月红的雕花木盒里放着的,是真的鹿活草。
  江山、美人、财富、嫉妒、仇恨……能让人反目成仇的缘由太多,吴邪却不认为张启山和二月红的兄弟情谊破裂是因为这些俗事俗物。能真正影响人与人之间感情的,始终是他们真心在乎的东西,而二月红最挂心的,不就是他的夫人丫头吗。
  吴邪知道,若是没有药,离丫头的忌日,也确实不远了。那么,相反的,如果二月红有了能救丫头一命的鹿活草呢。
  所以,吴邪借由鹿活草为突破口,想看看丫头的病得以治愈,会为后事带来何种变化。他一一剔除意外发生的可能,用最稳妥的手段使鹿活草能在最终落在二月红手里。
  只是,他没想到,二月红下车之时,对他、对张启山具是神色如常。可见,他既没有打开他赠予的木盒,也顺利拿到了张启山拍下的假药。
  这下就麻烦了。二月红回到红府,定会命人煎药,他必须在这之前把药换回来。
  两人偷偷进了红府,躲在小水潭边的假山后,见久久无人路经,就准备继续找寻。不巧的是,二月红牵着丫头从远处走近。
  一盏茶前,躺在床上的丫头突然感慨:“离家许久,真是有些想念府里的花花草草了,二爷,我想去池塘边坐一会儿。”
  “可是你的身体……”二月红知道丫头整日缠绵病榻,因此不喜被拘于床榻,想了想还是心软了。
  他陪丫头走到了庭院,两人一起坐在铺上软垫的石凳上,说着暖暖的贴心话。微风吹拂在彼此带笑的脸上,一时之间两人都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分这一秒。
  此时的二月红万分满足,哪怕千金散尽,只要他的丫头能陪在他身边,也就够了。
  对张启山,他感激又惭愧,想着今日承其恩情,他日定要涌泉相报。
  吴邪和张起灵借假山和柱廊躲过来往的下人,辗转来到了二月红和丫头的卧房。
  丫环桃花正在屋里整理行李,木盒就放在进门的圆桌上,十分显眼。
  趁着桃花背对着圆桌在衣柜前收拾衣物,吴邪踩在绵软的地毯上快速的走到了桌边打开木盒,取出其中的鹿活草放进上衣口袋,又将一个翡翠玉镯放回去,照原样落下扣锁。
  没等他离开,桃花的腰胯做出了扭曲的动势,眼看就要转过身来。吴邪的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去,突然,他整个人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后背紧挨着热源,像是能包容他所有的早已消亡的懦弱和胆怯。
  他的身体被一股力道压得一弯,眼前骤然漆黑一片。
  桃花拿着两件女式外套对比着,余光看到桌布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慢慢归于平静,嘀咕了一句:“今天的风好大,呀,夫人身体不好,会不会着凉了。”
  她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想了想,夫人好像是披着外套出去的,她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小脑瓜,觉得自己果然像陈皮说的,笨死了。
  吴邪的头紧紧靠着张起灵的肩膀,两人相拥着蜷缩在桌底下,双腿交叠,身体间没有一丝缝隙。张起灵用手紧紧环住吴邪的身体,以一种守护的姿势。
  桌底下并不是完全的黑暗,光线透过桌布下的缝隙照射进来,张起灵就这么专注的看着吴邪的后脑勺上翘起的一缕头发,一动不动。
  对于这过于亲密的姿势,两人都没有露出什么羞涩的表情。见桃花背过身去,两人连忙钻出了桌子底下,离开了房间。
  两人初入府时就看到红府的管家在监督下人烧水,准备煎药。因此拿到了鹿活草后就匆忙往厨房赶去,唯恐迟了一步,错过时机。红府下人不少,却不像张启山的府邸那样十步一哨百步一岗,所以两人轻松的游走在府中,没一会就到了厨房。
  门前一个长随在烧着炭,厨房里有三个人,管家站在长桌边摆放煎药罐子,两个丫环在整理药材,药罐子边有个木盒,里面应该就是假的鹿活草。
  “小哥,你到厨房后面去,前面乱了,你就从窗口进去换药,事情成了我们后门见。”吴邪将鹿活草放到张起灵手中,见张起灵消失在拐角,才弯腰捡起了一颗小石子,又拔了一把野草。
  烧炭的长随突然觉得额头一痛,眼睛一睁一闭的功夫,跟前冒出一片红得耀眼的火光,几乎烧到了他的眼珠子,登时吓得把手里的铁锅子一掀,红彤彤的一锅子煤炭就这么翻倒在草丛里,原本微小的火势一下子变成燎原之火,“管家,着、着火了!”
  “什么?着火了?来人,快来人啊!”管家出门一看,惊得大声呼喊起来,随后镇定下来,开始指挥众人灭火。原本在厨房里的两个丫环拿起水桶走出门来,附近的下人或是拎着水桶或是拿着面盆赶了过来。灭火之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吴邪将打火机塞回裤袋,一路躲着人走到后门,翻墙出了红府。
  张起灵敛息站在窗后,下/身不动,上身像是驼背一般逐渐弯曲,细微的咔咔声连续响了好几下之后,他的身材变得十分矮小纤瘦,仿佛坍塌后的城堡重建成了小洋房,外表的逼格降低了,内在却仍富丽堂皇。他的能力依然强悍,肌肉的纤维密度也更加惊人。然而,从始至终,即使是缩骨时所产生的剧痛,也没有让他脸上的表情变过分毫。
  察觉房中无人后,张起灵两指一夹窗架,使它向外打开,单手在窗台上一撑,在翻身进入厨房后便藏身于灶台之后。眼见门外人来人往,具是心急如焚,没有一人注意到他,他迅速走过去换了药,在管家转身前,一闪身挤进了窄小的碗柜后。
  管家走进厨房拿起鹿活草,置于怀中,这可是夫人的救命药,万不能有闪失。
  张起灵尽可能的使身体紧贴墙壁,等管家的脚步声远去,指挥的声音再度响起,他才一个大跨步在灶台上一踏,稳稳落在窗台上,再一蹬脚,站于平地。
  一系列动作,如有预谋般冷静果断,毫无差错。
  他的身体一挺,变回了原来的体型,反身将窗户关上后,赶到后门与吴邪会合。
  办完事,两人卸下易容换回原来那身装束,若无其事的在大街上闲逛。
  经此一事,吴邪非但不觉得舒心,反倒觉得心脏好像被难缠的藤蔓勒住,闷得难受。他深呼一口气,让那份焦躁慢慢沉淀。
  偶然路过照相馆,吴邪转念间想到了另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两人之前拍的合照实在有损他高大的形象,吴邪决定带着张起灵去一雪前耻。
  “两位先生,照相是吗?”
  “三二一,噗”,“三二一,噗”……
  “左边的这位先生,您能笑一下吗?微笑微笑!您看看,我给您示范一个。”
  照相师傅是真个焦头烂额,他那头油亮的短发被挠了又挠,差点没给抓秃了。他心里暗暗疑惑,这拍照的场景,这纠结的心情,这忧伤的感觉,多么似曾相识。
  “算了,右边的先生请您把手搭在……请您向后一点……”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结局也是惊人的相似。
  回到张启山的府邸,两人被管家带到了客房。
  管家:“这是为两位准备的房间,吴先生,您是这间,张先生,您是旁边那一间。”
  “麻烦你了,我们一间房就好。”吴邪摆摆手,将自己的行礼从房间里拿出来,走进了隔壁房间,“啪”的关上门。
  管家:“啊……是、是。”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母亲大人说好昨天带我去外婆家,结果食言了= =。
  昨天写的文文,哎,给你们吧,今天下午还有一更,补偿你们的。


第11章 
  二月红听闻厨房走水后,安排桃花将丫头送回房,自己心急火燎的赶了过去。
  “管家,药怎么样了?怎么会走水?”
  “二爷放心,药没事。一个长随在烧炭时不慎把炭火掉在了草丛里,还好发现及时,损失不大。只是这片地黑焦焦的,不好看了,改明儿种上夫人喜欢的玉兰再好不过。”
  二月红不敢掉以轻心,守在厨房直到药丸炼制完成,才急匆匆回了房,软言细语的哄着丫头服下。
  丫头吞下药丸,含住二月红递过来的蜜饯,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却带着幸福的笑意。
  如果按照现代酒店的标准来说,吴邪和张起灵所住的这间客房怎么也该是五星级的,走的还是民国古典风格。
  “小哥,我好了,你去洗吧。”吴邪拿着一条白毛巾随意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直到张起灵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才整个人软软的躺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他的双眼放空,无神地盯着试衣镜里的自己,大脑飞速转动着,直到张起灵从浴室出来,也没见他换个姿势。
  被子被浸湿了一小块,张起灵伸手握住吴邪的手臂,把他提溜起来,“擦干。”
  吴邪的眼神恢复清明,应了一声,把掉到床上的毛巾拿起来,继续擦拭。
  张启山觉得吴邪和张起灵可能真把他的府邸当成免费旅馆了,这几天除了吃饭,其余时候都是房门紧闭,也不知道在里面捣鼓什么,偏偏他又有所存疑,不能把人赶走。
  今儿个一早,照相馆的伙计把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交给了门前的士兵,不知情的士兵以为是佛爷让人送来的,急忙送到了张启山手中。
  张启山拆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叠吴邪和张起灵的合照,他看了又看,也没有从中看出什么隐秘的暗号,正想让管家交给两人,突然灵光一闪,走到自己的卧室从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里取出一本牛皮相册,连翻好几页,终于看到了他要找的那张照片。
  管家敲了敲门:“佛爷,九爷来了。”
  张启山从自己的思路中惊醒,沉声道:“让他过来。”
  解九心情沉重的拿着丫头交给他的两封信走进门,就看见张启山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着,手里拿着本相册。
  张启山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你来看看这两张照片。”他从相册里把那张照片单独抽出来。
  解九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落了座,把信放在茶几边上,腾出手来接过照片。
  第一张是吴老狗抱着只吉娃娃站在他家石狮子边上,脚边窝着一只呼呼大睡的黑背大狗,笑得温文儒雅,他记得这是老五去年拍的照。第二张是吴老狗一手握着椅背,微微侧身低头看着坐在他身边的男人,深邃的眼神里透出点点温柔,整个画面看起来温馨极了。
  “不就是老五的照片吗,有什么好看的。旁边这男人是谁啊?”解九不解其意。
  “这不是老五。”张启山指了指吴邪的那叠照片。
  “什么?”解九拿起其他的照片,才发现吴邪和吴老狗确实有所不同。刚才他之所以没有辨认出来,是因为两人的侧脸在失真的镜头里显得有些模糊,乍一看完全是同一个人。
  张启山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初见时车厢昏暗,只有射进车窗的朦胧月光,他自然没有看清吴邪的脸,而出了火车站后,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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