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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瓶邪]当瓶邪穿越老九门 完结+番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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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车员,来个鸡肉罐头。”吴邪接过罐头,谢绝了要帮他打开的列车员,从腰后的皮鞘中抽出匕首,潇洒的甩了个花儿,用餐巾一擦,猛地刺进罐头边沿,一削,上面的整块铁皮被他割了下来,“叮”,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他拿匕首当牙签刺进鸡肉里,挑起来咬了一口,吐出多余的鸡骨头。
  舒坦了。
  张起灵闭了闭眼,似乎在思考的样子,他记得胖子说过,当他无法理解吴邪的时候,就顺着他。于是,他拿起筷子和吴邪一样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慢慢嚼着。
  吴邪哼一声,就着鸡肉把剩下半碗饭吃光了。
  窗外红霞满天,连绵的山峰像是镀了层血衣,看起来颇为壮丽,然而这美景只存在一瞬,黑色的夜很快吞噬了这片夕阳红。
  吴邪将风衣盖在身上,侧躺在软座上闭目养神,他很难在陌生的环境中进入深度睡眠,所以在车顶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时,就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蛇纹小亲亲又投了个地雷啊,感动,跪谢m(_ _)m。
  通知:明天不更,后天更哦。


第8章 
  他已经习惯,也有能力,不依赖别人。
  “我去看看,”吴邪走出包厢,留下张起灵一人看着他的背影和逐渐阖上的厢门。
  吴邪确认了打斗声是从餐车传来的之后,下意识的收敛了力道,如猫儿一般轻盈的走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向目标靠近,直到来到车厢之间的铰接处。
  透过模糊的乳白色玻璃面,看着彭三鞭挟持尹新月走进了另一节车厢,吴邪攀附着一边的挂壁式环状阶梯三两下爬上车顶,借由黑夜的掩护快速跳到另一节车厢上。
  身后的打斗声不小,伴随着酒瓶破碎的声响。即使他没有刻意放轻脚步,也无人察觉。
  皎洁的明月悬挂在空中,透过婆娑的树影在吴邪身上造成独特的光影效果,流动的影仿佛黑白画卷,却不会让人觉得形如鬼魅,反而静谧美好。
  尹新月的呼救声越来越响,越来越乱,越来越慌。
  吴邪轻叹一声,到底是无法视若无睹,看看车旁的悬崖峭壁,视线和一个被张启山从窗户扔出来的小喽喽对了个正着,他嘴角一挑,张开嘴无声地说了声“拜拜( ^_^ )/~~”,眼看着小喽喽面色惊恐的落下了万丈深渊。
  吴邪抽出匕首,将把柄咬住,一翻身下了车顶,借由风势用力一荡,双脚狠狠击碎窗户,在破碎的玻璃渣的包围下跃进车厢。
  彭三鞭正对尹新月施暴,吴邪出现时所发出的巨响一下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猛然回身,右手已经抽出了腰侧的长鞭,然而四溅的玻璃渣直逼他面门,即使他侧过脸去还是被刮伤了上眼睑。
  全身上下极脆弱的部位受伤,彭三鞭忍不住闭了眼睛,就是这一闭眼的功夫,他发现有一只手按在了他执鞭的手背上,他心下一惊,背后冒出了层层冷汗,睁开眼欲看清来人的模样,却喉咙一痛,永远失去了生机。
  耳边传来一句恶魔的呢喃:“强/奸可是要被判死刑的哦,在我的字典里。”
  吴邪站在彭三鞭背后,嘴里叼着的匕首牢牢刺进了彭三鞭的咽喉,他后退一步,任由彭三鞭的尸体瘫软在地。
  “小姐,你没事吧?”吴邪带着安抚的微笑走到衣衫凌乱的尹新月面前。
  已经站起来的尹新月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她身上穿的白色连衣裙在腰侧和肩膀都有被撕裂的痕迹,看起来有些凄惨。
  “没事,你是……”尹新月不得不承认,吴邪的出现简直就像是天使的降临,在他破窗而入的一刹那,破碎的玻璃渣被月光照耀着,围绕在吴邪周身,衬得他整个人高大不凡。
  场景不算唯美,却在她绝望的瞬间,从黑暗中破开了一道光明的开口,她心里的感激之情和好感蹭蹭的往上涨。
  “咚、咚——”,这时,张启山解决了所有小喽喽,踹门而入。吴邪的出现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诧异,很快回过神,走到尹新月身边,“你怎么样?”
  “我没事。”尹新月摇摇头。
  张启山见尹新月完好,一颗心终于放下,从地上捡起尹新月的外套,搭在她肩上,“没事就好。”
  尹新月脸颊一红,一抬头,见张启山已经走到了吴邪面前,把她挡在身后。
  吴邪笑了笑,十分有亲和力,让人难生恶感,“在下只是听到响动,过来一探究竟,既然无事,先告辞了。”
  张启山看见了吴邪的脸,也就想起了吴邪是在他们隔壁包厢的那个让人看不透的男人,此刻更觉得他深不可测,又目的不明。
  吴邪弯下腰抽出彭三鞭脖子上的匕首,脚尖向后一挪,避过喷溅出的血水。
  他向着车门慢慢走过去,和张启山擦肩而过,淡定的离开了这节放满粮食的车厢,路过遍布死尸的餐车时,顺手拿了两个鸡肉罐头。现在是宵夜时间,他正好因为体力的消耗,有点饿了。
  张启山和尹新月回了包厢,得知另外二节车厢里的日本杀手已经被二月红解决。
  “隔壁的那两个人,很可疑。”张启山十指交叉,眉头因为思索而微微皱着,声音被刻意压低。
  “不会吧,他救了我,是个好人啊。”尹新月连忙反驳。
  二月红眉头一皱,才发现吴邪居然和他和张启山都有所交集。
  “好了好了,有事明天再说,现在这么晚了,都累了,快睡吧。”齐铁嘴大大咧咧的说,伸手推了推丫头和尹新月,让两人分别靠在二月红和张启山的肩膀上,自己向后一倒,靠着座位就准备睡了。
  肩上的分量那么重,二月红也就忘了心里的思量,放松身体让丫头靠得更舒服些。
  尹新月羡慕的看着丫头,咬了咬下唇,小心的伸出手一点点挽上张启山的手臂,见后者没有推开她,甜蜜的进入了梦乡。
  吴邪回了包厢,才发现匕首沾了血迹,他没法开罐头,一时间觉得有点倒胃口,拿出块白布把匕首仔仔细细的擦得干干净净,插回了皮鞘。
  张起灵就这么坐在软座上,看着吴邪的动作,想了想,伸手拿起小桌上的罐头,用小刀打开,递给吴邪。
  吴邪笑:“谢谢小哥。”
  白色的烟雾在漆黑的夜里再分不清原来的颜色,随着火车的行驶向远处飘散,渐渐地,越来越清亮。
  原本巨大的轰鸣声因为停靠而逐渐变轻变小。
  天亮了,长沙站,到了。
  张副官得了消息,大清早就穿着黑西装系着红格纹领带守在站口,好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俏郎,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吴先生,不知接下来可有时间,还请过府一叙,聊表谢意。”张启山有心试探。
  张副官看见了自家佛爷,连忙走上前接过行李,也没忘了观察一行人中多出的吴邪、张起灵和尹新月三人。
  “好啊。”吴邪点头应下,让轿车司机跟在张启山的车后,靠着座位不知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蛇纹小亲亲真好,心领了,不要再投雷了。雷不在多,一个就够,心意到了就行。一个雷好多V章呢,O(∩_∩)O哈哈哈~,我好现实。
  通知:明天会更新的。


第9章 
  轿车转了个弯驶进铁门,吴邪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喷泉后那尊巨大的金佛,仅一个头部就有两丈高,何况藏于地下的身体。金佛的双目紧闭,嘴角却勾起微小的弧度,看起来宝相端庄,神情悲悯,通体的金黄让人感觉富贵逼人,绝非俗物。
  张启山的府邸确实气派,又有层层重兵把守,井然有序,吴邪能感觉到,那些士兵警戒的视线从未从他们身上离开过一秒。
  吴邪曾在魔鬼城抚过漆黑岩石上风化了百年的沟壑,也攀上金字塔般的山岩见识过无垠戈壁的寂寞苍凉,更踩在长白山的积雪上仰视一千米海拔处的星空璀璨。
  美丽的,丑陋的;鲜活的,枯萎的;雄伟的,渺小的。太多太多,不知凡几。因此,对于这一尊小小的金佛,他没有多大触动,只远远看了一眼,就随张启山进了门。
  “佛爷,您回来了。”管家候在客厅,见张启山走进来,连忙替他褪下外套。
  张启山没有计较有外人在场,直接问道:“长沙城里现在什么情况?”
  张副官微微低着头,神情举止间都是对张启山的恭敬,“城内安静无异状,日本方面没什么大动作。佛爷离开这几天,外面封锁消息比较严密,对外宣称是佛爷在府里养伤,上面没有怀疑。只是有一事比较奇怪,陆建勋把陈皮带走了,说是要重点审讯。”
  张启山皱眉,“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他们行动迅速,而且比较隐秘,在我到的时候,陈皮已经被带走了,具体位置还没查到。”
  “这个陆建勋,平常不怎么和我作对,我一离开他就把陈皮带走了,肯定没安好心,盯紧些,有消息向我报告。”
  “是,佛爷。”
  张启山面色凝重,突然发现吴邪和张起灵还站在一边,连忙说:“怠慢两位了,请坐。”转头看向管家,“愣着干嘛,备茶。”
  “是。”
  “等等,我不喜欢喝茶,来杯香槟吧,给他一杯白水。”吴邪丝毫没有在他人家里的自觉,在试探张启山对他的容忍度的同时,也不想委屈自己。自从丧失嗅觉,他的口味大变,更喜欢没刺没壳没渣、名字好听又颜色艳丽的饮料和食物。
  “这个……是。”管家看了看张启山的脸色,下去准备了。
  吴邪和张起灵在双人沙发上并肩坐下,相比张起灵笔挺的坐姿,吴邪则是软绵绵的向后靠着。
  就像他曾经对解雨臣说过的,如果所谓的规矩让他不舒服,那么他不想遵守。
  张启山一直留意着吴邪和张起灵,从火车靠站,两人走出包厢与他交谈的那一刻开始。
  吴邪身上隐隐有着上位者的气势,是惯于发号施令的,但是,表面上他身边的张阿坤好像以他为尊,事事马首是瞻,细看,又不尽然,吴邪也会尊重张阿坤的意见。两人倒像是平起平坐的关系。
  “张启山,我知道大家为什么叫你佛爷了,因为你的院子里有一尊大佛,所以才管你叫张大佛爷,我聪明吧。”这时,尹新月洋洋得意的走了过来,到近处,才发现只剩下张启山对面的那个单人沙发空着了,一时愣在那里。
  看见尹新月脸上的兴奋淡去,张启山不明所以。
  吴邪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尹小姐坐这里吧,在火车上躺了一天浑身都僵了,我起来动动。”
  “谢谢你,”尹新月重新挂上灿烂的笑容,美滋滋的坐在张启山身边,张启山这才迟钝的发现尹新月之前的变化是为何。
  吴邪直接坐在了单人沙发上,把自己刚才说的话当个屁放了。
  等丫环小葵把香槟、白水、茶水和点心放在了茶几上,张启山才开口问道:“不知道吴先生和张先生是哪里人?”
  “佛爷不必客气,直接唤我二人姓名就是,我是杭州人。”吴邪并不打算隐瞒,他的身份证明白纸黑字的在那写着,生平经历也有迹可循,连出入长沙城的记录都造了假,至少不会让张启山把他和小哥跟那辆076军列联系在一起。
  张启山继续问道:“到长沙城可有何事?”
  “出来历练一番罢了。”
  张启山问,吴邪就回答,只是说的话有真有假,模棱两可,完全是和张启山打着马虎眼儿。
  张启山见问不出什么,也不再旁敲侧击,“那两位现下打算去哪里,可有住处?”
  “随处找个旅馆下榻就是。”
  “在下府里多得是空房,不如你二人在此住下。”
  “这……不会打扰到佛爷吗?”
  “怎么会呢,相逢即是有缘。”与其将人放走,不如趁两人在长沙的这段时间,就近监视。
  “那就多谢了,”吴邪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达成共识,吴邪借口要去买些东西,带着张起灵出了府。
  吴邪和张起灵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多半是吴邪说,张起灵安静的听,两人之间的气氛却莫名的十分和谐。
  兜兜转转,两人来到了吴府门前,假装路过。
  吴邪神情坦然的看着大门后拴着两只黑背大狗,想到了自家爷爷留给他的小满哥,眼里流露出一丝怀念。
  对于是否要去见吴老狗,他是犹豫的,将心比心,如果有人来到他面前,声称是他孙子,他是万不敢相信的。毕竟,他的过去根本就毫无秘密可言,他的未来又不知能走到哪一步。即使有证据,哪怕是他白发苍苍与子孙其乐融融的录像,他也害怕是假的。
  仅一眼,吴邪就注意到吴府的格局和杭州的老宅简直一模一样,可见爷爷即使在杭州也想念着长沙的一草一木。
  脚步逐渐放缓,直至停下。
  眼前仿佛浮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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