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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瓶邪]当瓶邪穿越老九门 完结+番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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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吠声似乎离他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大,吴邪在齐铁嘴的背包里找到了打火机后,从自己的背包侧袋里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了,眯着眼舒舒服服的吐出一个烟圈,重新背上背包,打开手电筒的开关,慢悠悠的走进了连接墓室的通道。
  纸烟的灰烬落在张启山肩膀上,被风吹着翻滚了好几圈儿,最终支离破碎。
  吴邪知道,张起灵说的“带他回家”,并非一句空话。那个闷油瓶想要独自解决,他偏偏不让。
  猜测已被证实,接下来,就该找到不听话的闷油瓶,拎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久等了,鞠躬!外婆家没电脑,用手机码字不容易啊,这一章大家要好好珍惜啊!:…D
  感觉电视剧还有第三次下墓,所以下次更新是第三次下墓结束后,不是我不想更新,是对墓里的情况不了解的情况下,我没办法更新啊,没办法完全原创啊。
  本文不坑!看到评论里有亲说本文肯定坑什么的,想问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就知道坑了,汗…_…|||,再说一遍,本文不坑!下一更在电视剧下墓情节结束后。


第20章 
  黑妞寻着味儿跑到了昏迷不醒的张启山和齐铁嘴身边,“汪汪”的叫着。
  吴老狗紧随其后,走近了,才看见张启山身上的斑斑血迹,他连忙喘着气儿蹲下/身去,让三寸钉从他的袖口跳到地上之后,伸出手去探了探张启山的鼻息,确定后者性命无虞后,才按住张启山的肩膀轻轻摇晃了两下,“佛爷,醒醒,佛爷,老八……”
  不一会儿,齐铁嘴和张启山先后醒转。张启山左手摁住右手腕,看着毫发无损的吴老狗,松了口气。
  吴老狗替张启山接上脱臼的右腕后,发现张启山手臂上的伤口仍在流血,后领上也沾着未干的血渍,心想怕是齐铁嘴的背包里只有黄符、铜钱、朱砂这等算命工具,才没有替张启山包扎伤口,只得自力更生。
  他先用匕首将贴身的棉质衬衫的下摆割裂,撕扯下五条布来,随后替张启山包扎好伤处,以此来阻止空气中的灰尘和赃物进入伤口引起感染,顺便也止住血。
  在此期间,他从絮絮叨叨的齐铁嘴口中得知,两人之所以会昏迷,是吴邪所为。
  张启山闷哼一声后,就紧咬住下唇,忍着疼痛,等到吴老狗停下动作,洁白的牙齿已经将饱满的唇瓣咬出血来。他就这么坐在地上,紧锁的眉头一直没有放松下来,右手无意识地紧攒着,将膝盖上的布料揪得起了大片褶皱。
  自他醒后,始终面色沉郁:“他现在进了墓室,若是和二爷遇见,难保不会加害二爷,还有那个失踪的张阿坤,很不简单,说不定也在里面。不行,不能放二爷独自一人,我们也进去。”
  说着,张启山站起身,急匆匆朝墓室走去。
  吴邪走过五十米长的通道后,来到了一间空旷的方形石室,石室的左右角各立着一只石兽,正前方是一扇四四方方的石门,石门有三米高两米宽,上面的花纹简单又不失雅致。
  吴邪从背包里拿出大白狗腿和匕首插/入皮鞘,放在触手可及之处以防不测,然后向前走了几步,将两手撑在右门上,右脚向后退了一步,脊背下压,骤然发力。
  石门从纹丝不动到露出一条狭小的缝隙,吴邪咬紧牙关加重手上的力道,脸涨得通红,直到缝隙越来越大,宽至四十厘米,他才迅速的侧身进入。
  失了支撑,石门重新掩阖,两只凶兽维持着静伏的姿势,斜视着通道口,忠实的守护着身后的隐秘。如是,千年不变。
  这是一间圆形墓室,最外围是陪葬品,陶俑、酒坛居多,再往里是高高低低的石砖围了八圈之多,居中的是一个石坛,被六根参天石柱团团围住,乍一眼看去仿佛是祭祀所用,实则不然,石坛中间的偌大石碑上,记载的是风水大师青乌子的墓志铭。
  吴邪走上石阶,站在碑前看着上述内容,工整的小篆密密麻麻的刻满了整块石碑,其上描述的是青乌子和陨铜的联系。
  青乌子,本名梁肖吉,南北朝人,通阴阳算术,善相地之术。传说,青乌子云游四海,喜爱收集神石,偶遇落入凡间的陨铜,心驰神往,然因陨铜重量惊人,无法搬运,所以青乌子在陨铜周围修建了古墓,为了研究陨铜便在墓中隐居,并且在墓外设置了八卦玄阵,后来山体滑坡,古墓被掩藏在地底,青乌子也从此消声灭迹。
  吴邪一边看石碑一边将手搭在刀柄上,他和二月红进墓的时差不大,二月红极有可能还在这间墓室。
  如果是他的话,会躲藏在何处呢?
  大白狗腿缓缓出鞘,锐利的刀锋闪着银质的光芒,他将脚尖轻轻抬起,脚跟着着地向左旋转,侧身之后,他沿着石碑走了五小步,半身隐在碑前,朝碑后看去,恰与二月红四目相对。
  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两米之远,二月红听力超绝,在听闻吴邪有所行动时就开始向后退去,欲拉开距离。他毫不留情地接连射出三个铁弹子,手中的动作如弹奏古琴般轻巧随意、顿挫有致,让人无法想象这小小的铁弹子所蕴含的强大杀伤力。
  如此近的距离,吴邪唯有藏身石碑后,方才堪堪躲过铁弹子,之后却不敢出了碑去,唯恐进入二月红的攻击范围。旋转的铁弹子深深嵌进石柱之中,激起石末点点,洞孔中的铁弹子转了好几圈儿才停下来,由此可见二月红力道之重。
  “你怎么会进来?佛爷他们呢?”二月红率先开口,他全神贯注的看着前方,沉鸷的视线仿佛穿透了石碑,落在碑后的吴邪身上。
  “这里也许有我需要的东西,也可能不算是个东西。”吴邪轻笑一声,倒是不蒙不骗的直言了真相:“佛爷他们被我打晕了,放心,我没有伤及他们性命。”
  二月红垂目思索着什么,两指间夹着一颗铁弹子,不敢放松。
  一时之间,双方相持不下,谁也不曾动作。
  吴邪很快反应过来,二月红这是在拖延时间,等着张启山等人前来支援。他皱着眉头想着对策,忽然听到碑后传来一声闷哼,然后,是一道熟悉的男音:“吴邪,是我。”
  二月红不敢确信吴邪所言的真假,然而只要张启山三人未死,醒后定会进墓来,他只要维持住局面就可立于不败之地。再不济,等到吴邪有所动作,他再攻击也不迟。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墓室里还有一人,恰巧藏身在他身后的石柱后。
  吴邪迟疑片刻,从碑后探出半个脑袋,露出一双眼确认了现状后,才抬脚走了过去。
  二月红闭着眼躺在张起灵脚边。
  “小哥,”吴邪笑着走近,两步之遥,他颠了颠手里的大白狗腿,手腕一扭,反握住刀柄,猛然抬起,就往张起灵前颈割去,像是要撕裂对方的咽喉。
  张起灵不闪不避,任由大白狗腿横在他的前颈半寸处。
  “你去哪了?”吴邪沉声问道,他的右腿向前跨了一步,手臂几乎是贴着张起灵的胸膛,视线自下而上地看着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睛。
  张起灵看着吴邪的双眼,许久,他向后退了一小步,伸手按在大白狗腿的刀身上,将其压下,“我比你们早一段时间进墓。”
  “然后呢?”吴邪低垂着眼帘,看着刀身上的修长手指,状似随意的开口问道。他眼里的怒意在和张起灵对视的瞬间就已经消散无踪,这会儿无比干脆的放下了大白狗腿,顺势收刀入鞘。
  他早知道,若非知道什么,张起灵不会轻易许下承诺,说要带他回家。来到民国后,张起灵的举止和他所熟悉的闷油瓶略有差异,找旅馆下榻、办理身份证明、进新月饭店窃取鹿活草,种种行事具是十分主动,简直称得上活跃。
  他无法再用过来人这个借口来评判张起灵的行为。他想,这个闷油瓶怕是又要独自承担所有。
  所以,这次下墓他早想好要把人看牢了,谁料,这人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失踪!
  火气好像又上来了,吴邪深吸一口气,十分幼稚的瞪了张起灵一眼。
  “你受伤了?”张起灵低头看着吴邪裤腿上的血渍,微微皱眉。
  吴邪摇头:“没有,不是我的血。”
  张起灵松开眉头,半蹲下确认了二月红仍在昏迷,引吴邪走到墓室出口前,“那就是陨铜。”
  吴邪向外看去,那是一间幽暗又庞大的墓室,一眼望不到边际,山壁没有经过太多修饰,应该是由山风和霜露天然雕琢而成,完全没有人工镂空的痕迹。
  硕大的陨铜正矗立在悬空的石台上,被十四根巨型链条所缚,每两根链条间具是连接着一个洞口。墓室边缘是影影绰绰的亭台楼阁、棺木山岩,看不分明。视线往下,深处的潭水非常浑浊,石台、锁链等物倒映在水面上,看起来光影斑斓。
  “这里曾是张家人聚集的地方,张家因为历史原因不停地迁徙,隋朝时期先人根据古书记载寻到了此处,当时青乌子之墓已被深埋地底,先人深思熟虑后,决定举族搬迁至墓底,借由古墓来掩饰张家古楼,并在古墓之中和外围再设层层机关密道,以防宵小。”
  吴邪顺着张起灵目光看向水面,那里气流涌动,碧漪荡漾:“张家古楼?”
  说到张家古楼,吴邪倒想起他曾为了帮助张起灵找回记忆,寻着蛛丝马迹到过巴乃,也进过张家古楼。那个张家古楼是清朝时期所建,与皇族应该有所联系,奇异的是古楼位居敲骨吸髓之地,日夜吞噬龙脉之气。
  潘子死前所唱的那曲红高粱,似是又回荡在耳边,震耳欲聋,他忘不了当时泪流满面的绝望。他是个胆小鬼,无法给予任何人救赎,包括他自己。
  也是那时,他才察觉小哥在他心中的地位,以为小哥死了的那一刹那,一股压抑的悲伤和不甘心几乎将他淹没在深海。
  想着想着,他突然笑了起来,那时候胖子尿了他一裤腿,他娘的,那活儿,太辣眼睛了。
  而现在,他已经很难想象,他会因为一个人的死而有哭泣的冲动,那太过软弱。
  张起灵感受到吴邪周身围绕的伤感,知道吴邪是想到了潘子,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安慰,然而吴邪转瞬就笑了,伤感变成了莫名的喜悦,他张了张嘴,还是接着道:“是,张家古楼不止一座,都非常隐秘,其中埋藏了张家几千年的秘密和需要守护的东西,若是秘密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张家一直与世隔绝,严禁与外族通婚。但是,在隋唐交接之际,因为时局动荡,古墓并非绝对安全,反而有所隐患,张家不得不再次迁徙,当时时间紧迫,只来得及带走年代最久远的那批棺椁和一些重要的东西,只是,即使如此,留在这个古墓之中的陨铜和张家之物仍然惹人觊觎。”
  这时,张起灵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重:“刚才,我去探了通往张家古楼的密道,发现了不少痕迹,痕迹比较旧,看来早年前就有人找到了这里。”
  族内通婚这事儿吴邪在巴乃的时候就从张家族谱中推测出来了,而张起灵所说的其他事情,他倒是不知情。
  吴邪反复咀嚼着张起灵所说的张家秘辛,突然开口问道:“为什么告诉我?”他原来没想过要得到答案。
  张起灵看吴邪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便在一边静静等待,听到了吴邪的问题后,他反而有些搞不懂吴邪为什么会这么问,等他想明白了,黑瞳里流露出一丝情绪。
  “没什么不能说的……”
  吴邪心想,这话儿倒还顺耳。
  可能没人比他更厌恶听到类似于“我不会回答的”“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有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这种话了。
  吴邪看着陨铜的方向,说道:“我想过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跨上左侧的巨型链条,向着陨铜走过去,链条上缠绕着根须般的条状物,下面悬挂着一个个圆茧,两人走到半路,就察觉到脚下有着不小的动静,连忙加快速度,跑向石台。
  吴邪跳跃到石台上,向着陨铜走去,凑近了,才发现这块陨铜从近处看非常巨大,整个陨铜上宽下窄,也不知怎么在毫无支撑的前提下竖立在石台上,达到微妙的平衡。
  吴邪仰头望着陨铜表面凹凸的纹理,举着手电筒往陨铜顶端照去,上面尖锐的楞刺数不胜数,长长短短的,像要逼死密集恐惧症和强迫症。
  “吴邪,把手电关掉。”张起灵走到吴邪身边,在光亮泯灭后,伸手握住吴邪的右手腕,牵着他向前走去。
  奇怪的是,关掉手电后,陨铜周围明显暗淡了下来。
  吴邪向前走了两步,心中生疑,再往前走,不是要撞到那块陨铜了吗?然而张起灵似乎没有转弯的意图。
  周围并非完全的黑暗,吴邪隐约能看到张起灵侧脸和左肩的轮廓,突兀的,轮廓忽然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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