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坑人的合家欢系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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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购进程全是爸一手负责的,他要是有个万一,怎么办?这手术的成功率不高,出了意外,死亡率可就是100%。不动手术说不定还有继续生产的机会”
曹丕和曹植看向身边的曹梓修,曹梓修从包里掏出一包放了不知道多久的烟打算点上,发现里面全被换成了糖还有一张荀彧的纸条“再发现你有这种不良嗜好,就不是换烟这么简单了。”
三人看了一笑,却又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曹梓修不住地拨她手袋上的扣子“做,我是姐姐,这事我扛了,万一是什么恶性肿瘤,我怕爸爸太痛苦了。公司里…子桓子建你们不要怕,姐姐在,出了事,我们一起担。”
曹植和曹丕点了点头,曹梓修又接着说“子桓,子建,你们谁来代爸爸的活?”
“姐姐你不是代理ceo”曹植问
“臭小子,我还干着荀妈的活呢,哪顾得过来啊。”
“我来吧,这些天相关工作一直是我经手的,也熟悉一些。”曹丕开口
曹植没有什么异议,他在曹魏实习就知道了他不适合这份工作,相比之下他更喜欢文学创作。他对给哥哥姐姐打下手并没有什么异议。
“子桓,你去跟荀妈单独谈谈,就关于爸爸的,说你想说的;子建,你去一趟丁妈家,把仓舒接来跟爸爸见一面。”
曹梓修起身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其他的事,我会办好,今天干完这些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硬仗要打。”说完曹梓修离开了
曹丕和曹植在那一瞬间突然觉得明白为什么别人说曹梓修像曹操。
“曹安民,我不跟你来虚的,我就是想骂骂这个系统。好家伙,有打着合家欢旗号让我去解决一个医学上的难题吗?”曹梓修拎着曹安民的耳朵,“我就问问你,这是不是又是你的幺蛾子?”
☆、如梦初醒
“哎呦,姑奶奶你给我松开,这不是你的要求吗?”曹安民好不容易才挣脱开
曹梓修听了气得跳脚“我的要求,我就要求你帮我做一个BE的梦境,给他俩看让他俩知道彼此的可贵,谁让你给我爸整出肿瘤了?你是不是对梦境有点误解啊!”
曹梓修之前偶然发现曹安民在乌桓的操作竟然是他自己的违规行为,如果曹梓修向上举报,曹安民是绝对会被抹杀的。这次为了曹操和荀彧的事曹梓修不惜拿出这张王牌换了曹安民的一次帮助。
曹安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嘶,安啦,你爹绝对是平平安安的,我只是想给他性情大变找一个借口而已啊。荀彧…那是你们家人自己整出来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我原来的计划是让你爸在做手术的时候梦见我们设定好的剧情,我再稍加改动让他以为是上辈子的事,等他醒了自然会自己行动。荀彧,正好,我把梦境回头给他拷贝一份,这下还能两个人交互了,顺带把荀彧的负面情绪消了。可我剧本还没想好呢,你就跑过来了,还揪我耳朵。我看你是跟曹真那个暴力狂待久了,也变了,你再也不是妈妈的小可爱了。”曹安民揉着耳朵一脸委屈地讲
“滚,不要男妈妈,”曹梓修坐在沙发上,“耳朵还疼吗?”
“不疼了,不过你帮我想想剧本吧,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毕竟我一向看到BE就直接弃坑的,没怎么看悲剧过,我现在啥都想不出来。”
曹梓修托腮想了想:“不如就设定在古代。两个大臣发誓共同匡扶风雨飘摇的朝廷。其中一个慢慢失去本心,成为世人所谓的乱臣贼子,另一个就因为受不了这样的结局,在相识多年的伙伴谋反前夕自尽,既是成全他也是成全自己。他不曾料到的是大奸似忠、大忠似奸,伙伴并没有篡位的心,只是为了大局的稳定才到了那个位子,然后永失所爱。我爸是那个乱臣贼子,荀妈是另一个人。嗯,老郭戏份不多啊,要不给他安排的英年早逝,反正他早年间作息混乱的样子也差不多了,怎么样怎么样,这个剧本好不好?”
曹安民一下就变了神色,他抓住曹梓修的手“你知道了什么,你是怎么想到的?”
曹梓修很奇怪他这幅样子,她轻拍曹安民的手“手,当心子丹知道了打你,”曹安民马上抽出了手,“这有什么的,我管了文宣部,手底下的小姑娘看起虐文来还要给我推荐的。这些套路我想出来不正常吗?”
“不,很好,”曹安民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你这个剧本是能拿奥斯卡的,好,我开始干活了。”
“BGM选好了吗?”
“你一说我就想好了,《典狱司》”
曹梓修赞同地点了点头
曹安民心想,真好,省了我多少事儿
第二天的大会,跟前一天并没有太大差别,曹丕和曹梓修到的时候,那些董事还端着长辈的架子,纷纷吐起自己的苦水,不消片刻,大会又恢复了吵闹的样子。
曹梓修看着这群人似乎是商量好的一样,她让站在他身后的曹真把手机递给自己。
然后起身把手机用力扔了出去,并且大吼一声“给你们脸了是吧?!”
会议室一下就安静了
曹真一脸震惊,这是他刚买的手机啊,曹梓修趁着众人还在震惊当中,飞速在曹真耳边轻声说“不好意思啦,宝贝,我今天再给你买个新的,mua”亲了一下曹真的脸
曹真脸通红,还是正经地站在曹梓修身后一副严肃的样子。
“大小姐,您别动怒,有什么话直说。”
曹梓修坐下,“我在医院的时候,爸爸交代我了一件事,说我的话就是他的话。我的话你们当叔叔伯伯的不愿意听,我爸的话你们总听吧?”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接连点头
“我爸的意思是,公司事务,全权由曹丕负责。所以我听子桓的决定办事。”
“大小姐,不应该是…”
“我现在坐在这,就如同是我爸坐在这,你们不听子桓的,就是不服我爸的决定,是吗?”
“您拿曹总,哦,孟德公来压我们没用。”
“好,那我来详细讲讲你们昨天说的问题,”曹丕开口,他示意曹梓修一切没问题
“资金链我查过了,之前吞了袁氏之后,我们接收了袁氏的资金链,现阶段也稳定了,不会有问题。”
“主负责人现在由我担任,曹昂作为主要执行人,没什么太大变化。我之前在我爸身边,他的想法我都清楚了,后续工作没问题。”
“至于,员工的事。在座的各位都不是曹魏养着吃干饭的闲人,这点调配员工的能力,也还是有的吧?”
曹丕显然是有备而来,先前还跃跃欲试的人一下就缩回去了
“现在的决定是,继续推进大汉收购计划,由曹昂主要执行人,司马懿,做副手,详细情况不变,诸位有异议吗?”
大汉的收购计划顺利进行,刘协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还主动配合曹梓修他们,毕竟他志不在此,拿了钱早点开始跟小媳妇享受生活对他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了。配合是一方面,工作又是一方面,曹梓修这才知道荀彧到底是干了多少活,要换做她早就发疯了。还好荀攸、陈群这帮人一直帮着他们几个。不过这回她倒是发现自己的弟夫司马懿是个能顶事的,这次之后能让他开始正式接触内部一些的事务了
曹家成年的三个子女渐渐忙碌,他们在曹操进手术室的那天匆匆赶来送曹操进去,接了个电话又赶了回去。荀彧那天还是躺在病床上不肯说话,郭嘉看着他这样觉得自己也开始喜欢叹气了。
曹操的手术做了几个钟头,肿瘤成功切除之后他却一直没醒。荀彧在曹操做手术的时候明明就担心地要命,就是死扛着不肯问一句。手术做完后曹操在病床上还没醒,荀彧也睡了,郭嘉却难得的失眠了,这时候他真觉得自己欠他俩的,这到头来还是自己伺候这俩闹脾气的祖宗。
荀彧是第二天早上先醒来的,郭嘉记得那天阳光刚透进窗户的时候,他泡了杯茶,转身回来荀彧就已经坐在病床上了,还用年少时平静而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这是郭嘉这么多年来不常见到的,他以为荀彧早忘了这样的眼神。荀彧这样看他,就好像是少年的荀文若又再一次回来了。
“奉孝,你说,这时候颍川的景致怎么样?”
郭嘉笑了笑,像是年少时偷酒的那个少年一样回他“要我来找,一年四季都有好去处。”
“那我们抽空回去一趟吧,我们仨一起去。”
郭嘉歪了头“才不要带明公毁了我俩的二人时光。”
曹操好巧不巧这时候醒来,“不带我去,谁来管你们的开销啊?”
曹操转过头看向荀彧,“我没给你送空饭盒,真的,我想说我想你了。”
荀彧点头“我知道,我也不是为了和你决裂,我只是想成全彼此。”
曹操呼出一口气,眼眶泛红“我知道。”
郭嘉一脸莫名其妙,暗自决定这次回家一定不带曹阿瞒。
窗外传来一声鸟叫,让人想起岁月静好这几个字。
☆、爱月撤灯
曹冲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世家少年。
这个世家少年从小就品学兼优被视作全族的骄傲,在别人眼里看来,他完美地展示了何谓世家子弟应当有的风度。他也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他们这一代世家的领头人。
从出生到他长到少年,他就是这样按部就班地学习他需要学习的一切,承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到他身上的职责。所幸,他的天赋能让他很好地担起这一切。
可这个世家子弟默默地生出些不该有的想法来,他不甘于这样的一切。他想要成为站在风暴中央,能够扭转一切的人。他清楚,自己能做到,他差的是一个时机、一个能与他同行的伙伴。不过这些对于彼时的少年还早了些,所以他就像掩藏自己曾经调皮捣蛋的痕迹一样,将这份不断壮大的渴望藏在自己平淡无波的眼里,并且不断完善心中那逐渐完美的宏图伟业的设计
大多数人都发现不了他的秘密,除了另一个看似顽劣但称得上是他一生知己的世家少年。再往后的日子里,两个少年一路前行,向他们心中的大义不断努力着。
故事讲到这里,曹冲就睡着了,他没有再问那个世家少年之后的结局究竟怎样,毕竟他那时候还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中,他甚至对这个故事提不上什么兴趣,他更喜欢阿基米德的故事。
荀彧给曹冲掖了掖被子,他走到窗前,想起他大三实习刚进袁氏的往事来。
大三的荀彧,并不意外的到了当时的龙头企业袁氏实习并顺利拿到了offer。可荀彧第一天实习,他就明白了袁氏的工作或许并不能让他实践自己的梦想,总有一天,他是要离开的。
他现在缺的是带他离开的人。荀彧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他并没有等太久。
“文若,这是是曹魏的负责人,曹操,字孟德。”袁绍就这样向荀彧介绍了荀彧一直等待的那个人
荀彧看着眼前与席上大多数谄媚之辈有些不同的人,礼貌地握了握手。
那场宴会,似乎是为了庆祝袁绍的什么好事,席上的众人都喝的大醉,只有曹操与他谈了一晚的心。
荀彧这才想起他从前听说的惩治了蹇图的少年,这人就在他的面前。荀彧曾经跟郭嘉猜测这个少年会否在之后的人生中忘却了这份初心。
不知怎么,当夜荀彧就把放在他办公桌辞呈拿了出来,他要去追随那个其貌不扬的、一无所有的曹孟德。
之后的故事,大多不用再讲。荀彧并没有看错人,曹操真的成为了他实现抱负的最佳伙伴,也成为了他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个人。
他也曾经以为,曹操永远不会忘却那份初心。这一点,却是他错了。
拿到那一份曹魏收购大汉的报告的时候,荀彧只觉得自己成了个笑话。他不知道自己这几十年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到底是一直在自己心中的那条路上一直向前,还是,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
有了这些年来的种种,他并非不知道自己一开始坚持的是一条没有希望的路,可这些年来的坚持,这已经成了他的一个执念,无法割舍,他也无法回头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他拿捏着尴尬的分寸,貌似如从前一般继续着这样的生活。他笑自己的懦弱,他痛恨自己虚假地继续粉饰太平。
离开了的那段日子,荀彧想起的所谓欢乐的回忆都与他最难割舍的心结无关。他渐渐想,或许是他该放下了。
可那个空空的饭盒却把一切拉回了最尴尬的死结,荀彧从未如此无力,他靠在沙发上,捂着脸。算了,他不愿再想了,他只想以最决绝的方式离开这混乱的一切。
荀彧相信这或许是他人生中最难堪的一次,他不愿再看那人一眼,也不愿再多说一句,他明知道,曹操这次病情凶险。
荀彧想,他到底还是心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