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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宅斗之春闺晚妆-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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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峥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宠溺地蹭了蹭出了屋子。
第二日中午时分,陆芸湘果然被一抬软轿抬进了兰苑。身后跟着两个面生的丫鬟,比陆芸湘还俏皮一些。
“莫将军还怕你在我屋里没人服侍吗?”照着以往陆芸湘出门从不带丫头,婚后变了个样子让穆念雪不得不奇怪。
陆芸湘脸羞红了,还是跑过来握住了穆念雪的手,“雪儿姐姐,你还好吗?听说前些日子四皇子府犯了案子,牵连到你了?”
“嗯,我没事。我倒想问问才做了新妇的芸妹妹如何呢?”穆念雪呵呵地笑,拉着陆芸湘的手进了里屋。
陆芸湘不禁又羞红了脸,望着穆念雪凸起的肚子转移了话题,“雪儿姐姐又有了宝宝是吗?”
“你怎么知道?”穆念雪见屋里还站着丫头,不喜别人听她们说话,让站在门前的人都出去,只留青鹊一个人服侍。
“云世子亲自过去说的,那个、他才允我过来。”陆芸湘在说到自家夫君名字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
陆芸湘比她年纪小,生性又单纯,穆念雪也不笑话她了。让人弄了好吃的点心招待芸妹妹,自己也吃一些。
晚上云峥回来了,并不吵嚷两姐妹说话,抱了铺盖到别处去睡,正好可以静静心。夜里穆念雪与陆芸湘睡一起,因天气有些热了,只盖着薄薄一层云丝刺绣锦被。被面是锦缎,摸上去滑滑的像是玉手浸在了静止不动的泉水中。
“雪儿姐姐,作为新嫁娘当晚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啊?”陆芸湘一脸茫然,好奇地问。
穆念雪听此话吃了大惊,原以为陆芸湘出了嫁什么都该懂得了,看样子他们二人并未同房吗?
“你不知道吗?姑母是怎么告诉你的?”穆念雪也是一脸茫然。
“娘没告诉我,只说入了房就什么都知道了”陆芸湘摩挲着枕头上自己的头发,一五一十地告诉穆念雪,“可是我不知道啊,成亲了不就是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睡,还能怎么样啊?”
穆念雪听着这傻乎乎的语气真想笑,点着陆芸湘的额头道,“当然不是了,你跟我说他有没有抱你?有没有亲你?”
陆芸湘害羞地点点头,用十个手指头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好意思答话。
穆念雪又问,“你是不是把心底的话都告诉他了,说男女成亲只是躺在一起?”
陆芸湘又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穆念雪苏然,难怪呢。估计是莫展离不愿意强迫或是爱惜自己的妻子,所以才没有做真正的夫妻。看着陆芸湘不解的眼光,穆念雪悄悄地在她耳旁说了几句话,只要她回去以后照着做就会领会其间的奥妙。
不日,就将陆芸湘送回去了,又将此事偷偷地八卦给云峥听,吩咐他不准将此消息传递出去。云峥自然感到好笑,没过几日陆芸湘就给穆念雪寄了一张信函,上端没有写字,只绘了一个要哭的表情。穆念雪猜想他们的事该是成了。
三个月过去,穆念雪的肚子又大了一圈,穿衣服都显凸了。才叫人到外面做些宽松的衣裙来,还好到了夏天,穿的衣服少倒不显麻烦。
算着日子过了三个月,云峥再也忍不住了,等到了夜里抱着娇妻好一阵温柔缱绻,过足了隐才放开。
穆念雪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云峥亲了亲她的肚子然后才盖好被子。穆念雪将夫君拉到身旁躺下,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们会幸福一辈子吗?”
“傻瓜,当然。”云峥吻了吻娇妻,吩咐她快点睡觉,不要多想。
穆念雪果然安心睡了,第二日让青鹊找了几个花样子给她,打算亲手给孩子缝个肚兜。上一次她的心思全然放在了别处,直到孩子流掉都没有缝制出一针一线,想着心里不禁有惋惜之感。而这一次,她要好好的为孩子的将来做打算。
手里红色的细线才穿进针孔中,就听到外面有吵嚷的声音,穆念雪打发人出去瞧,“看看是不是爷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墨竹进来,“爷回来了,不过又被叫走了。”
穆念雪也没当一回事,反正自己的夫君事情多,什么人都来找他。到了天擦黑的时候,云峥才回来,神神秘秘地对穆念雪道,“你猜出了什么事情?”
穆念雪睁着乌黑的眸子望着他,等着云峥开口。
“之前不是有个私盐案子吗?皇上怀疑是跟某些贪官有关,派人去查了查,结果就发现很多人利用官位购买私盐。”
“你不会告诉我穆家也有人牵连其中吧?”穆念雪放了缝了一天的花绷,绷紧了神经问。
“是有不少人牵连其中,不过这不是主要问题,另外还有人查出去年科考成绩有假,现在监考的官员都已经被废了。这些都要重新查办。”云峥站起身,走了一圈,抱着茶盏喝了杯水。
“这是真的吗?”穆念雪腾地站起了身,也不知是惊喜还是意外,这么说二姐姐再也不用辛苦过日子了吗?
云峥回头,见娇妻无事才道,“我知道你有个庶姐嫁给了袁秀才,所以才回来告诉你。”
穆念雪太欣喜了,曾经她误会了袁秀才,还以为他没有读书之能,曾偷偷地打发人给了一百两银子,谁知又被退回来了,心里虽担忧二姐姐在那里过得不好,却也没再轻易叫人去送东西。
过了这日,穆念雪想将此消息传递给穆念池,却又怕他们是空欢喜一场,还是耐心地等待结果为好。
***
灯下,袁秀才还在奋笔疾书,半岁大的孩子已经由袁母抱着睡了,穆念池身子清瘦了一大圈,轻手轻脚地起来给夫君熬了一碗玉米南瓜清汤。她自己产后虚弱,都没有好好补身子,但因袁秀才对她不错,只要没钻进书里还是对她嘘寒问暖。
只是一点,婆婆太霸占孩子了,让她每天只能看不能抱。心里有委屈也不敢跟袁秀才说,怕耽误他学习。
“吃点再看吧。”穆念池只着白色的褥衣,外面披了件藕荷色褂子,将缺了口的碗端到了夫君面前。
袁秀才没接碗,倒是摸了摸发妻的手,“怎么这么凉?都叫你不要等我,快去睡吧。”
“嗯。”穆念池应了一声,重新进了被子。这段时间她已然习惯每时每刻呆在袁秀才身旁了,即使在被窝里也没有完全睡着。
其实她已经不在乎丈夫是否能中状元了,也已经习惯了现在清贫的生活。不曾想某一日,一些穿官服的人会给他们送来喜报!

☆、第两百一十四章 报应

关于上一次科考的案件出来了,其间的成绩出了很多的漏洞,问题最大的是本次状元郎借用了他人的名字,再经过试卷调换,未入榜的人反而入了榜,而本应成状元的袁秀才却落得个人人嫌弃的地步。
皇帝一怒就将科考官员都砍了头,已经任职的那一名状元也革了职。只等着袁奎升上任。
“都让开!让开!”送喜报的拿着福条挤进了袁秀才的家门,为首的一位高高地捧着官老爷的衣帽,跪下地请道,“小的们请大老爷到淮县上任。”
几个官差笑意盈盈的,外面已经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这种情况下穆念池哪敢出来,还以为是袁生犯了事官差们要抓他的。
袁秀才还在房间里读书,蓦地一抬眼就看到一群须溜拍马的人,中间那一个该算是衙门里的门子,也就是时常跟在县官老爷身后出主意的。他手里举着一套新衣,大红的衣料,中间印着花鸟兽虫,袍底一律黑色的江牙海水纹。衣裳上端搁着一条三寸来宽的腰带、一顶让人肃然起敬的乌纱帽。
这样的景象、这样的衣装是袁秀才梦寐以求的,从小时读书起就时常做这个梦。但是此时的袁奎升却很平静,平静到不相信,大约也是因为科考之后落榜、又被人赶了出来才受的影响。只看了一眼就又埋头读书了。
厨房里哄着宝贝孙儿的袁母听到动静走出来,还以为是谁在闹事呢,一打听才知道是自己的儿子中了状元,衙门里的人请他去任职的。袁母似被人点了笑穴,只觉得一块暖融融的棉絮进了腹内,与五脏六腑熨帖地舒服,高高兴兴地将怀中孩子一丢就跑去找袁生,“升儿,升儿你听到没有?你中状元了!你当官了!”
那襁褓里的孩子被丢在空中哇哇大哭,几个官差手忙脚乱地一抢才拾到了。袁母不等儿子醒悟就喜得晕过去了,袁秀才跟妻子扶住了母亲才不至于摔在地上,一会儿又是泼冷水又是掐人中袁母才醒过来。
袁秀才这才终于注意到外面的动静,那些人都还没有走,门子抱着孩子等着他,再一次请求,“大老爷请随我到淮县上任吧。”
“你说得可是真的?”袁秀才身着最廉价的衣衫,袖子上甚至打了两个补丁,但此际已不是以往的穷酸样,在众位官差的面前站得笔挺,仿佛真有文曲星下凡的那般神采。
门子还未答话,门外就传来“圣旨到”的尖锐细长之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令科考状元袁奎升三天内至淮县为官,钦此。”
“袁某接旨,吾皇万岁万万岁。”袁秀才这才相信了事实,掀起衣袍在地上不慌不忙磕了个头。
穆念池从房间里出来抱回了孩子,袁母立刻到远亲家的借米借面,好招待这些传喜报的人。邻里之间除了远亲家的还接济袁秀才一家,其他都很疏远,但这一次都耳朵尖尖地听到了圣旨的声音,有的还不忘拿出金元宝来贺喜他们。
这边袁母客客气气地招待众人,穆府又是一番动静。
先前三老爷听闻朝廷里在查食盐案子,心里焦急,因为毕竟自己也参与了。这件事还未平息下来,就听闻袁秀才中状元入淮县为官的事情。
大太太是满脸狐疑,跟老太太打过了商量决定放周姨娘出来。老太太不能说话,但也是应允了的。毕竟袁秀才已经不同以往,若是穆念池回穆家寻她生母也是不好说的一件事。
大太太带了人来到猪圈里,周姨娘还跟以往一样趴在地上睡觉,本是清爽白净的衣裳现在已经看不出颜色。脸上污迹斑斑,还沾着猪屎。
任是一个普通人在这儿睡久了时间一长,也将自己培养成猪性。周姨娘看见人来也懒得动,只瞪着警惕的眼珠子看着大太太。
“快将人放出来。”大太太一声吩咐,便有力气大的小厮上前去扛。周姨娘连连后退,几次挣脱,不知他们是来干什么的。莫不是要杀了她吗?不过也依旧是被几个人拉出了猪栏。
大太太头一次对周姨娘露出慈和的面容,“你别怕,以后给你换个环境,先将衣裳都换了吧,好好地洗个澡。”
周姨娘神志清醒,却依旧装疯卖傻,没弄清情况之前她不会开口说话。谁知大太太真的对她好,命人放了一大桶水,身上连洗了五遍才去了臭气,恢复了人原有的模样。
大太太庆幸自己虽对周姨娘不公过,可让周姨娘睡猪圈可不是她的主意。并且这一年里大太太也没有故意让她难堪过,那些可都是柳氏做的。说话间大太太就将这些都讲明了,“老爷去地早,我念着你仍是我屋里的人还是接出来的好。你可别怪我接迟了,现在老太太瘫在床上、二太太又流落府外,我才有这个机会。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从此你还是这屋里的姨娘,有事咱们共同商量。”
周姨娘纳闷地还是没有说话,大太太走后她才听闻了袁秀才考取状元的事情。心里苏然,难怪大太太对她那么好,从前从后完全是两个态度。
次日,便有锣鼓声敲到房门口,穆家自然是备了鞭炮以做庆贺的。袁秀才从上到下焕然一新,骑着高头大马去任职。身后抬着两顶轿子,应该是坐着他母亲和妻子。一纵十八个官差手持锣鼓、与衙门里的肃牌敲敲打打,好不威风!
这情景就跟梦里面一样!周姨娘握着手激动不已!果然她没有看错袁秀才!果然她的女儿能够做官太太!
路经穆府时,穆念池恰好就抬了下轿帘,惊喜地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周姨娘也不管那么多了,提裙就跑上了前,站在花轿旁握着女儿的手泪流满面。
时隔一年再见面,穆念池已远不是先前的模样,不过依旧清秀温婉,再加上穿了上好的锦绣衣衫,整个人的气质也就出来了。
“娘,你还好吗?”穆念池也流了泪,不过考虑到是在大街上,很快就擦干了。
“好,好。”周姨娘也用衣袖擦了泪水,怎么忍心告诉女儿她这一年受的苦楚和磨难?
“那我先前回穆家生产,怎么没有看到娘?”穆念池抽噎地问,想到拜托三姐姐的事情望向母亲的手腕,腕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戴。
“娘那段时间没有在家里”周姨娘只好撒谎,随后又惊喜地问,“你生孩子了吗,是男是女,娘看看?”
“婆婆抱着呢,男孩。”
周姨娘随着轿子走出了老远,穆府的丫头也跟着赶过来了,请周姨娘回府。周姨娘自是不舍,也没来得及去看她的孙子。穆念池宽慰道,“娘你放心,过些日子我就跟升郎回穆府,带着孩子来看看您。”
言辞中还说是老太太接的生,不然她也没有这个命。这句话让周姨娘对老太太有了改观,不再对她恨之入骨。眼看着到了街头,周姨娘不能再送行了,一抬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穿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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