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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红楼]从贾赦开始改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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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哥儿如今出了事,珍哥儿媳妇怎么样了?她肚子里的可是珍哥儿唯一的血脉,不容有失。”
  贾敬道,“珍哥儿跑出去前,周氏就回娘家住了,这几日都在娘家,珍哥儿出事,周氏也已经知道了,差点早产,所幸周府有位常住的大夫,把周氏的胎稳住了,若不然怕是要一尸两命。”
  “没事就好。”贾赦松了口气,周氏若也出了事,贾敬这一脉岂不是绝了嗣?
  贾赦并未在宁府久待,跟贾敬说了几句,便告辞,去了一趟顺天府。
  顺天府尹听说贾赦亲至,忙出来迎接,待搞清楚了贾赦的来意,心中也直叫苦。
  不久前忠顺王府也派了人来知会他,贾珍的案子让他早些了结,摆明了这事儿就是跟忠顺王府有关,而今荣国公也找上门来,为的是同一桩事,一个要了结,一个要追查,他真是进退两难。
  思量再三,顺天府尹还是决定给贾赦透露点消息,毕竟论起来,忠顺王虽然是王爷,但毕竟已经失了势,而贾赦却不同,荣国公的爵位和军功还热乎着呢。
  贾赦没想到这顺天府尹竟直接倒向他,把忠顺王给他打过招呼的事儿说了。
  忠顺王既然遣人来给府尹递话,这就摆明了事情跟忠顺王府有关。
  “我知道了。”贾赦来之前还想,若是府尹畏惧忠顺王府的权势不肯说实话,他也只能暗中派人追查,一旦有消息,就直接在大朝会上状告忠顺王纵容门客谋害宁府的当家人。
  贾敬既然去了玄真观修道,不管世事,贾珍又是袭爵人,宁府的当家人自然是贾珍。
  “不过你就这么直接告诉我,不怕开罪了忠顺王,被穿小鞋?”贾赦意味深长的道。
  府尹摇头失笑,“国公爷以为顺天府尹是谁都能当的?有陛下在,下官自然不怕忠顺王爷给我穿小鞋。”
  这话里的意思是他是皇上的人。
  思及皇上和忠顺王的旧怨,贾赦心中了然,与府尹相视一笑,起身告辞。
  回府后,贾赦就开始写折子。
  顺天府尹的话看似只是告诉他不惧忠顺王爷的权势,但其实还暗示了贾赦,皇上容不下忠顺王已久,他若是一直安安分分倒也罢了,如今堂而皇之的害人性命,还想拿权势压人把这件事揭过,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说来说去,其实府尹就是在暗示他,可以借此弹劾忠顺王,一来为了贾家的颜面,二来也是向皇上示好。
  两全其美。
  要不是被系统好一通教导,贾赦未必能想到这其中的利益关系。
  这个府尹,也是个厉害角色。
  之前忠顺王府派人去递话的行为,怕也惹恼了这位府尹大人吧?
  次日大朝会,贾赦在朝堂之上弹劾忠顺王纵容府中门客谋害人命,其一是严蔚庭,其二是宁国府的当家人,三品威烈将军贾珍。
  皇上果然大发雷霆,即刻命刑部和大理寺审理贾珍一案,顺带还有当初无辜被害的严蔚庭。
  因事涉忠顺王,这件事闹得很大,不过半日的功夫,京中的大小官员全都知道了。
  皇上亲口,有事刑部和大理寺联合审理,短短几日就查明了原委。
  原来卓承栋一直对贾珍当日在青楼抢走了丽娘一事怀恨在心,本来早就打算对付贾珍,谁料宁府居然开始严格管束贾珍,贾珍甚少出门,卓承栋自然没办法。
  这次撞见贾珍,卓承栋便借机好一通嘲讽,果然激怒了贾珍。
  贾珍闹了一通气冲冲的回去,卓承栋随后也跟人道别,说是回府,实则是联系了一帮刀口舔血的江湖人,暗中盯着宁府,等贾珍从府里出来,卓承栋就将人引去了无人之处,再让那群江湖人把贾珍绑了,抢走了他身上的财务,又将人好一通折磨,最后把奄奄一息的贾珍扔进了护城河。
  重伤的贾珍根本爬不上岸,又邻近冬底,河水冰冷刺骨,很快贾珍就淹死在了护城河里,直到被人发现报官。
  这个真相让贾赦皱眉,卓承栋还真不愧是卓伟康的儿子,这恶毒完全是一脉相承。
  卓伟康这几年来也不单单做了害死严蔚庭这一桩恶事,但凡跟他结了仇的,统统都被他用各种方法弄死了,像严蔚庭这样无权无势的,直接让人打死或下毒,就能了事,有些本事的,卓伟康就借忠顺王的势,将人逼死,当真是恶行累累。
  刑部和大理寺将调查的结果上报皇上,皇上大怒,把忠顺王的亲王爵位削成了郡王,并令他闭门思过,至于卓伟康父子,按律处斩。
  因为卓伟康被削了爵位的忠顺王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疼爱那个妾侍,不言而喻了。
  贾珍的案子落幕,皇上感慨了一番,给宁府赐了不少东西,但也止于此,更多的就没了。
  腊月十一,还在周府的周氏午后发动,熬到半夜,生了个男孩儿,产后险些大出血而死,还是那位常住在周府的大夫把人的命救了回来,即使如此,周氏也伤了根底,有损寿数。
  李氏听闻儿媳生了个儿子,又是一通哭,然后又说祖宗保佑,没有让她儿子绝嗣云云。
  她有意把孩子抱回来,但周家却异常的强硬,直接拒绝了,还道孩子小离不得生母,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哪儿有离不得生母的说法?完全就是不想让李氏把孩子抱回去。
  李氏在周家碰了壁,也没辙儿,她惹不起周家,只能悻悻而归。
  贾珍的丧礼办得很大,虽然是被人所害,但毕竟是宁府的袭爵人,停灵了七七四十九日,又请了高僧来做法,轰轰烈烈的办完丧事,元宵都过去了。
  衙门即将开印,贾赦也快要忙碌起来,东府刚把贾珍的灵柩停放在铁槛寺,贾敬就上门来。
  听了贾敬的来意,贾赦惊愕,“你想把爵位给瑾儿袭了?”
  “蓉哥儿尚在襁褓之中,宁府也不能无人主事……”贾敬话未说完,就被脸色不好的贾赦打断。
  “敬堂哥莫非还想去玄真观修道?”


第025章 
  若非贾敬打着继续去玄真观修道的主意; 怎么会想把爵位让早已经分出宁国府的贾瑾来袭?
  论起来贾瑾确实是宁府正经的嫡系子孙,跟贾珍都是贾瑾的嫡脉曾孙,但贾珍出身嫡长一脉,而贾瑾论起来; 再怎么是嫡系; 对于贾珍这一脉而言; 也属于旁支。
  就跟贾赦和贾政一样; 贾赦是嫡长子; 永远都比身为嫡次子的贾政身份尊贵,是一样的道理。
  贾敬的话被打断; 又被贾赦戳破了心思; 脸色就有些僵硬。
  “恩侯……”
  贾赦抬起手,让贾敬不必再说; “你要去观里修道我也管不着; 但你想把爵位给瑾哥儿的话; 还是趁早歇了这个心思,这个爵位瑾哥儿不会要。”
  贾敬脸色有些不好看; “你怎么知道瑾哥儿不会要?”这毕竟是爵位,就算权势比不得公侯,但在京城这个地界; 身上有爵位比没爵位; 区别还是很大的。
  “敬堂哥当知道去岁我府里请了顾先生来教府中的哥儿读书; 顾先生膝下有一女,正值妙龄; 顾先生看中了瑾哥儿为婿,希望他跟宁府断的干干净净,若不然你以为瑾哥儿为何突然要从宁府里搬出来住?”
  贾瑾搬出来住的事; 贾敬也知道,虽然当时他不在府里,但贾瑾毕竟是亡父带回来养着的,就算要搬出去,也要跟他知会一声,他当时想着瑾哥儿也大了,想搬出去很正常,毕竟贾瑾的父亲当年也是到了合适的年纪就搬了出去。
  因此贾敬并未当回事,却不知贾瑾搬出去的事,还另有内情。
  贾敬虽然没有袭爵,但毕竟是考了进士的人,很清楚在荣府教几个小公子读书的顾先生于文治之道,有着堪比大儒的名望。
  同样他也深知如顾旌臣这般人物,是不喜跟勋贵相交过密的,若有意择定了贾瑾为婿,让贾瑾彻底跟宁府断了关系,实在不难理解。
  毕竟宁府如今的名声如何,贾敬不是不知。
  他若执意把爵位让贾瑾袭了,无异于毁了贾瑾的好姻缘和他日后的前程,这简直是结仇。
  看着贾敬变幻的脸色,贾赦扬眉,道,“敬堂哥你若执意要去修道,我自然也管不住你,但这桩姻缘是瑾哥儿付出了很多才得来的,我绝不会让你毁了他。”
  贾敬苦笑,“我若知道瑾哥儿有这般好运道,又怎么会想把爵位给他袭了?”
  他也是看在贾瑾一个人无依无靠,现在他这一脉仅存的贾珍又没了,而贾蓉还尚小,贾瑾是宁府嫡枝一脉里,难得的聪明人,他才想着把爵位给贾瑾,一来可以拉拢贾瑾,二来贾瑾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往后也能照拂一下贾蓉母子。
  谁能料想,贾瑾有这样的好运道,得了顾先生青眼?
  “爵位瑾哥儿是不能袭的,敬堂哥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依我之见,这爵位倒不如请皇上开恩给蓉儿袭了,一来珍哥儿的死也跟皇家有关,二来趁着皇上现在心情好,没准还能不降等给蓉儿袭了爵位。我这也是猜测,到底如何选择,敬堂哥你自己看着办吧。”
  贾赦这番话倒是没有半点弄虚作假,只不过他也玩儿了一点心眼。
  他知道贾敬不想袭爵,这点从当初他直接把爵位让给儿子贾珍袭了便知。
  如今贾敬依然不想袭爵,一来他当初把爵位让给了儿子现在收不回来,二来他还想着去玄真观出家修道。
  现在只剩下两条路摆在贾敬的面前,一条听贾赦的建议,请皇上开恩,把爵位让襁褓中的蓉哥儿袭承。第二条是他自己想别的法子,就看贾敬怎么选。
  若是听贾赦的,蓉哥儿这个嫡孙成了宁府的袭爵人,固然好,但问题是蓉哥儿现在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根本不可能理事,把宁府的大权交给外人肯定是不合适的,更有可能危害到蓉哥儿,贾敬还没冷心冷肺到看着他这一脉彻底绝嗣的地步。
  因此,蓉哥儿还没长大前,他这个祖父就不得不待在宁府接管大权,等到蓉哥儿长成,起码十四五岁,贾敬才能脱身,而到那个时候……贾敬半只脚都要入土了。
  贾敬倒是可以从旁支里挑一个后辈认作义子,但这跟宁府嫡枝完全没有干系,更可能彻底得罪死周尚书,贾敬思来想去,似乎也只能听从贾赦的建议,请皇上开恩把爵位给蓉哥儿袭了。
  既然做了决定,贾敬便直接告辞。
  目送贾敬离去的背影,贾赦暗自思量,他这样耍心眼儿把贾敬留下,也不知是好是坏。
  不过事到如今,不管好坏,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
  贾敬回府后,宁府倒是安安静静。
  过了几日,圣旨到了宁府,爵位果然给蓉哥儿袭了,因为贾珍的死让皇上狠狠打压了忠顺王,皇上这会儿对宁府的好感度还是很高的,一个三品的威烈将军,又不是跟贾赦一样的国公之位,原位给贾蓉袭了,根本不叫事,甚至他这样开恩,还能叫宁府感恩戴德,何乐而不为?
  贾珍之妻周氏完全没想到爵位会被她儿子袭了,她虽然对贾珍没什么感情,但她都已经嫁给了贾珍,不管贾珍是个什么德行,她也只能认了,贾珍一死,周氏万念俱灰,若不是为了儿子,她早就没了求生的指望。
  毕竟蓉哥儿还这样小,周氏又听闻贾敬有意把爵位给搬出去的那位堂弟贾瑾袭了,到时候这宁府哪里还有她和蓉哥儿母子的容身之地?光是想一想,都很让周氏绝望。
  贾敬意在让蓉哥儿袭爵的事,周氏半点不知情,这会儿馅饼到了嘴里,依然还在发懵。
  而贾赦听闻贾敬留在了宁府接管大权,没有再提起去玄真观修道的事,也大松了口气。
  虽然贾敬一心想修道,但他的本事却是毋庸置疑的,有贾敬管着宁府,在蓉哥儿成长起来之前东府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这样一想,贾赦竟然觉得贾珍死得其所。
  宁府的事儿尘埃落定。
  刚入二月,顾旌臣便挑了贾赦休沐在家的一日上正院请辞。
  “可是府上有不周之处?”顾旌臣一家在荣府住了大半年,忽然要请辞,贾赦不由忧心,莫不是谁惹了顾先生不高兴?
  顾旌臣闻言便知是贾赦想岔了,微笑摇头,“恩侯误会了,小女已到及笄之龄,及笄之礼总不能在别人家办,加上府中旧宅已经修缮妥当,故而过来请辞,”顿了顿,补充道,“当然,我还是府上几位小公子的先生,只不过日后,几位小公子需按照我的规矩来顾府读书,还请国公爷见谅。”
  一听顾旌臣的解释,贾赦才想起来顾旌臣之女顾茵兰今年已经十五,转而他又想起一件拖了很久没提的事。
  贾瑾和顾茵兰的婚事。
  听了贾赦的话,顾旌臣面上神色不变,“待小女及笄,国公爷尽可前来为贾瑾求亲。”
  得了准话,贾赦忙笑着应下,又问了顾府读书的规矩。
  “我门下学生,往日都是来我府上读书,吃住都在顾府,十日方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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