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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盗墓笔记]唤君之名,与尔成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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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勇敢,才能……
  等等!刘烨霖的心里突然就打了个突。如果,当初戴上吴三省面具的本身便是吴邪,那么,经历了十年一切的吴邪,其实才是无邪。那……刘烨霖的额际渗出薄汗,如此寒天,却被自己惊出一身冷汗。
  这么说来,无邪能够如此轻易的压制身为第一人格的吴邪,是不是也可以换种说法,身为第二人格的无邪,其实才是真正的主人格,无邪才是本身,他只是因不想变成冷血的人,所以创造出了吴邪,一个,天真无邪,十年前的天真无邪!!
  齐羽不知何时站在刘烨霖的身侧,他有些奇怪的看着面色突然苍白的刘烨霖,小声开口:“喂,小家伙,你想什么事情呢?”
  刘烨霖被齐羽的那句小家伙惊到,他有些无语的看着齐羽与自己相差不了多大年轮的面孔,一阵无力,他抬眸看了眼正在于张起灵对视的无邪,然后转眼看齐羽有些深褐色的瞳仁,迟疑的,开启唇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无邪,才是那个十年前经历了一切的人,该怎么办?”
  “啊?”齐羽眨眨猫眼儿,难得的露出一副呆蠢的模样,似没有消化掉刘烨霖的话语。
  “算了,并没有什么,这也是我的一种猜测而已。”刘烨霖打算否定自己的想法,收,却被齐羽一把抓住,死紧死紧的,带来一阵疼痛,袭过一抹冰凉,刘烨霖下意识的弯曲指节,握住了齐羽那只有些冰凉发颤的手。
  “你是说,现在出现的无邪,第二人格的无邪,其实才是真正的吴邪,而被困在体内的,一直被我们当作是主人格的吴邪,却其实是第二人格?我们所谓的吴邪,其实是真正的无邪所分裂出来的?”难得如此失态的齐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手被刘烨霖反握住,只是不停的思索。那么,吴邪能够轻的被无邪压制住,也就说得通了,而上回,在古董店里,无邪之所以能够轻松的出现,也是这个原因了!齐羽看向无邪,眼中闪过深思,那么,是为了什么,会让有可能是真正的主人格甘愿屈居于第二人格,真的,只是为了张起灵吗?
  发顶传来触碰,齐羽一愣,回转头看刘烨霖,然后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正被刘烨霖的右手握住,而他的左手,则越过自己的半个身躯,轻轻的抚摸自己的头。
  “别瞎猜,这只是我的猜测,没有确认无邪就是主人格。”刘烨霖被齐羽那一大串无邪、吴邪绕得晕头转向,下意识就抚上了齐羽的头。细密的发丝窜溜过指缝,带来软凉的感觉。
  这小子……齐羽的嘴角一抽,没有犹豫的抽出自己的左手,毫不留情的挥开仍留恋于自己发顶上的温暖,“我不管谁是主人格,我希望陪在张起灵身边的是吴邪,那个天真无邪!。”
  刘烨霖皱了下眉,却没有开口。他知道这想法有些自私,甚至于是残酷,但是,他心里希望。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吴邪,是那个有着暖阳气息的吴邪。
  所有人都企盼光明,却忘了一个事实,光明与黑暗,本就是同一体,正如无邪与吴邪,本身就是同一人。
  一个同样爱着张起灵的双个人格!

  番外 二世

  恒远的时间之外,曾有一处大陆,众人不知其名,只知,曾经,那个大陆有一国,国号:“邪”。后有一人,将其改为“瓶邪”。有人传言,说是那个瓶字,乃是侵占了原邪国的最后一位帝王的表字——闷油瓶。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任帝王,会有那么独特的字,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一任帝王,会将瓶邪组在一起,成为国号,没有人知道,因为这些事,早就被掩埋成历史,随风处,弥散了。所以,更没有人知晓,那位瓶邪国的最后一任帝王——张起灵,竟依旧存活于世,独自一人,守在一片苍茫雪山,日日夜夜,只对这一块墓碑,轻言细语,温柔的样子。
  一千七百年前,东都大陆——
  吴国的老皇帝吴一穷昭告天下,退位,由其皇儿吴邪继位,同一时辰,张家族长张启山,宣告隐退,由其云游四方归来的孙儿张起灵继承族长之位,更是继承吴国护国公一职,永生保卫吴国。
  吴邪登基的第一日,国号改为邪,自称灵帝,天下众人皆不解,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终归一笑,于祭天完毕后,回了宫内。
  清莲花池,相立两人,四目相对,终究沉不住气的也只是那锦袍着身的年轻帝王——吴邪。
  “小哥。”带有气急败坏的意味,晶瞳里是掩饰不住的忐忑与无措,“可是责怪我,未经你首肯,便取了帝字的号称。”那白皙修长的手,终是扣上了那一语不发的人的腕子,却被轻轻一挣,挣脱开来,那帝王一愣,“我知你怪我,可是,小哥,当时我们小时就说好了,若我得了这帝位,便于你共享这江山,当时誓言,吴邪从未曾忘却,就算是小哥你云游四方,经年一别不见,我也未曾忘却过。”
  那始终不言不语的人终于有了动静,沉然的墨黑色瞳仁,深深的注视着面前的人,吴邪,吴邪,小时候需要自己保护的人,也长得这般的大了,白玉面庞,张起灵的眼微一眯,精光乍泄,眼前突然就冒出另一张与之相似的面孔,只是与吴邪相较之,少了那丝天真。
  “喂,姓张的,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吴国,是吴家人从你们张家人手中夺过来的?”那名叫齐羽的青年,是这样说的,当时的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呢?似乎是,‘嗯,我清楚。’他清楚,齐羽告诉他的目的,谋反而已。
  他一直清楚,只是心里一直舍不下那个从小时起就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娃娃,一直舍不
  下,那个被封了太子之后的少年,曾在清莲花池,神色郑重的告诉自己,‘若是往后,我继位,就与小哥你共享这天下。“那个时候的少年,意气风发,而自己……却只是微微一笑,吴邪,吴邪,你还小,你还小,不明白,不甚明白。其实,当时,自己又明白些什么?
  拉回神智,对上那个快要跳脚的年轻帝王,弯下了身躯,:“臣,不敢。”
  那句话,似乎抹杀了他们整一十五年的情谊,他清楚的看到了,那年轻的帝王,略带委屈的眸子,与张了又闭合的唇瓣。于是,两人仿若陌路,只是君臣,只是君臣。就这样也好,就这样,也好。只是,心脏为何会抽痛。
  张家的屋顶,那齐羽再次到来,“烧刀子,一个人喝着烈酒有甚意思?同饮?”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酒坛,淡薄的抛出一句,“来此何事?”
  酒,他永远只会与一人同饮,那个喝醉了,倒在他身上,喃喃爱语的少年。
  “小哥,吾怜君,甚矣【古文什么的无视掉】。”带了酒香的话,攻占了他的心房,我爱你,真的很爱。当时握在手里的白玉酒杯,被捏碎,吴邪,吾亦是。带着虔诚的吻,印在那人微凉的唇上。白玉倾杯,酒香四散,被迷醉的,又岂是一人。
  “也罢,来此只寻一事?兵符得手没?”与吴邪相似的面庞,闪过阴霾。
  “暂没。”沉墨色的瞳仁,望向天际,五百年前,吴家人从张家人手里夺过去的江山,自己终归是要拿回来的,张启山告知自己,想得其江山,只需忍辱,就算,那护国公三字,蕴含的是无限的信任。
  “你不会舍不得吧?”齐羽挑起唇角,得来张起灵冷冷的一瞥外加一句,‘三月内,起兵。’,他轻耸肩头,踏月离去,“既如此,张起灵,我在漠北,等你的消息。”
  几日之后,张起灵在清莲花池寻到了吴邪,淡淡的一句,“吴邪,可愿许我,相濡以沫。”得来那人倾注永生感情的一个拥抱。
  老去的帝王在那不远处的静亭观望,也只是苦涩一笑,是结,是劫,逃不掉的,就放任吧。
  短短的三个月内,吴邪周身的近侍皆已成为张起灵的手下,带到吴邪询问而起,张起灵也只是淡淡一笑,不曾言语,吴邪也就不再询问,日子该过还是照过。
  三月末旬,漠北传来急报,有不明军队攻占漠北一带,守在漠北一带的王胖子请求支援,在那众臣的期盼下,张起灵带军出发。出发那日,吴邪亲送至城门,张起灵看着吴邪,突然就伸手拉了他鬓间的一束发,莫名开口:“待君长发及腰,同我隐世可好?”
  吴邪一愣,随后温文一笑:“待我长发及腰,盼君凯旋即好?”
  张起灵一笑,那笑,暖了吴邪的心,“应有得胜归来日,与君共度良宵。”
  吴邪白玉的面庞染上薄晕,淡粉的唇,上下开合,“待君得胜回朝,与君江湖逍遥。”
  吴邪一直记得张起灵走的那时候,那笑,那誓言,那最后,温暖的一个吻。
  后来,王胖子战死,死前传来急报,张起灵叛变,一切都只是一场局,只是,下棋的是他张起灵,而棋子,是他——吴邪,天真无邪而已。
  邪国的最后一道国门被破,吴邪送走了吴一穷等人,那些大臣见局势已定,纷纷成为了叛逃的逆臣,整个宫殿,只剩了吴邪一人,他褪去明黄龙袍,换上一袭月白长衫,踱步清莲花池,满目的莲,孤冷的稍嫌清冷,像极了那人。
  那淡粉的唇瓣扬起,透出一丝无奈,若你真的想要这个位置,我拱手相让又有何妨,何必多此一举,伤其无辜百姓,何苦来哉。
  身后传来破空声,吴邪缓慢的转了身,转身之际,白皙修长的手,轻轻的一扬,一个白玉瓶,就轻巧的碎裂,却也只是引起来人淡漠的一瞥。
  “你,来了。”平淡的语气,吴邪静静的一步步朝着张起灵走去,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怎能不去触碰,碰到了,温温暖暖的肤质,还有专属的冷冽气息,如此熟悉,如此,熟悉。
  张起灵任由吴邪抚摸着自己的面颊,然后抬手,掬起吴邪垂落的一束发,吴邪一笑,也伸手触了一下自己的发丝,只是,皆以变白,得知张起灵叛变的消息,竟是一夜白发,再无青丝。
  吴邪想问,你回来,可是,这是不是与我们当初的誓言不同?你不是凯旋,我也无法与你同度良宵。
  “你想要的,只需说一声,何苦大费周章,伤其百姓。”吴邪的眉峰皱起,淡淡的询问张起灵。你要的,我都会给你,一个王位,又算得了什么,拱手江山,只为君一眼而已。痴情何苦,何苦痴情,不过,爱了,不过,爱了。
  “吴邪。”那两个字,被那薄凉的声色唤的千回百转,沉墨色的瞳孔,清晰的印着吴邪一人。
  多好,你还可以这么看着我,多好,我还可以自欺欺人,你依旧惦记着我,只是,我们不能爱了,不能爱了。张起灵,我们不能同度良宵,我们不能隐世于朝,我们不能逍遥江湖了,这样,就还自由了。
  “长发及腰,隐世于朝。”张起灵的掬着吴邪的白发,轻言相问。
  我多想回答你,可是,不能了,张起灵,不能了,吴邪转眼看向了张起灵身后慢慢走来的军队,缓缓地后退了一步,那淡粉的唇,突然就苍白了,唇角,溢出了殷虹,刺目的紧。
  “张起灵,我们覆水难收,覆水难收。”
  沉墨色的瞳孔终于收缩,抬手,把住那人的脉搏,于是,张起灵就红了眼,哑了声调:“覆水,你饮了覆水,解药呢?解药何在?”
  吴邪摇头,眼眸看着摔在一旁的碎裂的白玉瓶,清雅一笑,解药,被我摔了,张起灵,我们覆水难收了。
  覆水,曾被人传言是吴国的至宝,却不知,它只是一瓶药,一瓶□□,而天下唯有若水,方为解药,若水,亦是吴国至宝,只是,至宝已碎,天下再无若水。
  “不要如此残忍可好,吴邪。”张起灵拖住倒下的吴邪,抬手抹去吴邪嘴角不断溢出的黑血,“你分明应了我,相濡以沫,怎能失信,吴邪,一言九鼎,一言九鼎。”
  “小哥,与其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江湖。”那手,似还想触摸那人的面庞,只是眼睛,终于开始模糊,张起灵,我已经看不清你了,军队的嚣伐声,已越来越近,张起灵,该放手了,该放手了,“张起灵,应了我吧,相忘江湖……”
  白皙手掌坠地,蓝色锦袍男子终于嚎哭的像个孩子一般,你应了我相濡以沫,吴邪,吴邪,怎可失信,怎可失信。
  后来,张起灵在军士的簇拥下,登上了帝位,改了国号,为瓶邪。
  张起灵在位二十年整,后从张家选中一位少年,登基为帝。
  清莲花池边,齐羽看着身边的人,轻声询问了一句,国号,为何是瓶邪?
  张起灵只是一笑,对着齐羽挥了袖子,踏风而去?只留下齐羽百思不得其解。
  瓶邪,也终成了,千古的谜。

  第五十九章 带你回家

  其实,关心一个人有很多种的方式,但是,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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