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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被标记的金丝雀 完结+番外-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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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之前交代的事情我有一个想法,想提前回来找一找书看。”
  秦冕一愣,“有办法了?”
  “嗯,给我两个……不,一个月时间,我能把事情全部做好。”
  秦冕一惊,“一个月时间?”
  方书词回国第二天就直接去了公司,面试入职一天完成。落到分部门的时候,人力才开始为难。他们找上秦冕,说这人简历光环太厚,感觉管理岗位没有一个配得上他。
  秦老板当然心中有数,“知道配不上当初干嘛还那么痛快要人?”
  人力主任一脸心酸,“这么好的人要来,哪有不收的道理啊。”那人稍一思忖,“这小伙子看起来机灵得很,要不留下给秦总当个应酬秘书?”
  秦冕乜他一眼,“没合适的地方就先晾着,把越南河内那个做坏的项目给他看看。”
  那是一套财务做了两年的报表,上头全是坏账,很难擦得干净的屁股。当事人已经受处引咎辞职,剩下的烂摊子至今找不到有能力又有空的人去接手。
  虽然方书词学的金融,但那毕竟不是会计。隔行如隔山,他就是再聪明,也要从零开始学。
  这种浪费时间跟生命的事情,秦冕原意是让人知难而退,退不了也能磨一磨他的脾气,让他看清现实。
  不料对方三天时间完成自学并想出办法,还信誓旦旦一个月内就能搞定。
  秦冕惊讶之余,内心也很矛盾。若方书词真能一个月收拾干净,那就更不能耽误这个孩子。可作为公司领导,他又舍不得轻易放人。这种不需要伯乐的千里马本就稀有,肥水干嘛要流外人田,秦老板当然也是爱贤的人。
  他瞥了眼男孩受伤的手背,不提其他,只淡淡说,“药箱在茶几下面,若是伤口深了,就自己处理一下。”
  “老师……”方书词见他转身上楼,大胆跟他讨价,“如果我真的能在一个月内搞定,请老师同意让我做您的秘书。”见对方皱眉,乖巧解释说,“人力已经跟我说了,目前为止除了做秦总您的秘书,他们想不出来更适合我的位置。就我个人而言,我也是这样考虑的。”
  可惜男人始终没什么表情,连个饼都不给他画,“再说吧。”
  白鹿被秦冕抱着放回床上,白折腾一遭还摔了一跤,仍然没吃上一口东西。
  “别装了,睁眼吧。”秦冕站在他面前松开自己的领带,似是打算换一身衣服继续出门。
  白鹿嘟了嘟嘴,果然撑着身体坐起来,“他为什么住这里啊?”
  “就住几天。等他的房子收拾好,就让他搬出去。”秦冕摘了领带又解袖口扣子。
  “那他可以住酒店啊。”白鹿声音怏怏,“我不想每天都看到他。”
  秦冕转身打开衣柜,“不会每天都看到。他早上走时你还没起,晚上回来又烦不着你。”
  白鹿唰的站起来,走到男人身后,从背后跳上去直接将人抱住,“可是他能进你的书房!”手脚并用绞在对方身上,丝毫不顾形象,“这是我们的家,怎么可以还有别人?”像个撒泼耍混的小孩。
  “不准任性,好好说话。”秦冕不得已又退回床边,把身上的男人抖进被子。他当然知道有别人不妥,声音软下来,“我之前答应过他。就算是为了我,忍一忍好吗?”
  白鹿皱眉,一口气憋回肚子,“你真的碰过他啊?”
  “碰过。”秦冕见人一下子焉巴下去,连敞开的衬衫都顾不上扣,腾出只手来揉他脑袋,“你刚才也听见了,他很优秀,我的确被他吸引过。”
  一说回刚才,白鹿更坐不住了。盯着男人好看的腹肌,抱着枕头又站起来,站在床上,“他说他还要做你的秘书?”
  “他只是说说,我又没点头。”秦冕朝他伸手,“站那么高干什么,不怕摔下来?”
  白鹿赌气似的别开脸,当没看见他耐心的模样,“我刚都摔了也没见你心疼。”
  白鹿自己也有过去,没有立场声责对方。一张脸青了又白,一肚子委屈无处安放。
  生一次病,人就容易矫情,尽管他本身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
  这几天的经历大起大落又绝处逢生,耗得白鹿无比疲惫,突然就恨不得缩进遮风挡雨的港湾再也不出来。
  这下倒好,连港湾都要跟人分享,连同枕的男人都要和别人去争。还没有道理可讲,一讲就是胡闹,任性,不体贴。
  白鹿瞪着一双眼睛,空着肚子,越想越委屈。当初他说要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模糊态度。
  秦冕换好衣服,转头见他仍站着不动,“赶紧下来。”稍有迟疑,又换了个口气,“上床都不需要我哄,难道下床还不愿意了?”
  好端端的说理却被侃成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荤话。
  白鹿当即绷不住了,“谁……谁要你哄了……啊呀!”
  秦冕不再跟他废话,一把抓住人脚踝,直接整个放倒在床上。一欺身就压上去,盯着他似笑非笑,“之前怎么不知道我们家里有个小醋缸。”说着,还伸手挠了挠白鹿的脸,“以前的事情无法改变,我碰他就是碰了,你再跟我闹有什么意义。”
  见白鹿鼓着腮帮瞪他,不由自主勾起嘴角,“答应你就是了,从今以后那么长,都只碰你一个,好不好?”
  这番话说得太好,再要反驳都没得反驳。白鹿一听,脸立马红了。
  被男人身体挨到的***,也悄悄红了。
  乱了半天的思绪被这人一句话就理好,性感的唇齿,一张一阖,简直可以流出蜜来。
  秦冕的呼吸近在咫尺,白鹿本能伸手环上他,“说话算数。”
  “算数。”男人低头吻他眉间,“我什么时候舍得骗你。”
  白鹿闭上眼睛,用力感受这人给他的感情。轻得抓不住,沉得又心安。若不是没有力气,他真恨不得当场要他一次。
  由于没穿裤子,白鹿顶起的下身在内裤上面印出漂亮的轮廓。
  秦冕刚一瞥见,就笑了,“它可比你精神多了。”
  白鹿哼了一声,“没精神还不都怨你,随便就许外人进家里来。”
  男人快速看了眼腕表,“还有一点时间,我诚意地道歉。”说着,一只手就隔着内裤捏住这人已经完全精神的柱身。从囊袋摸上来,揉一揉,又滑下去。
  白鹿轻哼,咬着嘴唇,用饱胀的下腹顶他的手,声音瓮瓮的,“认真一点啊。”他见秦冕根本没有脱裤子的打算,以为对方敷衍两下就着急要走。
  “全套来不及了,我用手。”他让白鹿坐起来,分开腿,靠在自己怀中。霸道地扒了人裤子,握住他昂扬的性器循序渐进,开始讨好。
  柔软指腹画着圈儿地磨蹭白鹿微润的前端,那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随着秦冕画圈的频率,白鹿的身子和张开的脚趾,不由自主同时颤抖。
  他软踏踏地仰在男人怀里,偏着头,与身后的人用力亲嘴。一直空着的左手摸不到对方身体,只能退而求其次,落在自己身上。
  白鹿自摸了一圈,从脖子到腋下到乳头。双手刚一摁上去,就没忍住愉悦地叫了一声。
  秦冕虚着眼睛,盯着他胸前两颗漂亮的乳尖从褐色的乳晕里站起来,简直爱不释手,没忍住捏住其中一颗,细细把玩。
  秦冕作爱从来不口,与之相对的手上功夫,早已炉火纯青。
  若是以往,白鹿被摸不了两下就会缴械投降。今日许是身体欠佳,憋红一张脸,又红了整个身体,却仍然死活都不出来。
  他难受得哼哼唧唧,大口喘气。与夕独嘉吥荃。
  秦冕算着时间,眼看出门都要迟了。可即便加快指间速度,白鹿的身子抖得快要吃不消,也依然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他只得又温柔下来,慢慢折腾。
  白鹿张着嘴,表情痛苦。
  秦冕低头在他耳朵,耐心地说话给他听。他亲昵地叫他小骚货,说的也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揉捏乳头的那只手转而滑到后头,最长的中指在穴口转了一圈,不由分说戳入甬道。
  后面的快感比前面猛烈,白鹿身体一挺,闷哼一声,自然地将腿打开更多一些。像是害臊,还转头把脸埋进男人胸口。
  秦冕猛烈地朝着那一点捻拨,白鹿瞋唤的声音断断续续,从闭不拢的嘴里漏出来。
  “嗯啊!”终于,他全身痉挛,颤巍个不停。失去力气之前,好歹是发泄出来。精液星星点点,洇湿床单。汗水浸透身体,衬衫凌乱地贴在肉上。
  秦冕直接扯了床单包裹住人,抱着白鹿就进浴室。
  他将人放在洗漱台上,转身又去调好水温。等待浴缸水满的过程,男人取来毛巾,仔细擦他脸上头上反光的汗渍。与之同时,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悄悄绕后,抵在白鹿深刻的尾椎骨上。秦冕弯起嘴角,将方才没说完的骚话,又添上这最后一句。
  “真可爱。看来这后边从此,怕是不能缺了我了。”


第九十二章 是他们留住了他
  秦冕走后,白鹿先后接了两通电话。
  一通来自黑产的合伙人。
  他们兴奋地告诉白鹿,从他给的内部资料里又多解密出一份骆家风控的内幕,或许过段时间还能挖出更多信息。
  上回测试失败的一百多个账号也并非彻底无用,做了大量的比对参照,总结出一套不算精准但实用性极强的操作指导:骆家防御机制存在一定的偏向和针对性。
  由此他们可以有偏重地美化账号,大大提高后续成功的机会。
  另外一通则是‘失联’接近两月的秦蔚。
  大男孩的声音一如春风温和,电话里不提别的,就问白鹿还想不想养狗。
  “鹿鸣,我记得你一直都喜欢小动物。我这儿有个朋友的小狗快出生了,我突然就想到你。若是想要,等足月了,我给你抱一只过来,好不好?”
  白鹿有些犹豫,到底还是拒绝。毕竟如今与人同居,能不能养,他一个人说了可不算。
  挂电话前,秦蔚半开玩笑半认真说,“我哥要是不准你养,干脆来跟我住吧。”
  厨房的饭菜早就凉了,白鹿随便吃了两口,在楼下晃了两圈。他一抬头,正好望向书房方向。
  尽管秦冕临走之前已经再三警告,不许跟人胡闹,不许不穿裤子。
  男人的要求不难理解,可白鹿仍然忍不住想去书房溜达一圈。他一隅三反,照搬乔晏教他的那套心理暗示:自己只是去看书而已,不巧方书词正好也在。
  这当然不算是胡闹,这是对方鸠占鹊巢在先。
  为了使暗示正当合理,白鹿蹲在电视柜前翻了半天,可算摸出一枚老版的硬币。
  如果正面,就理直气壮去书房对峙。若是反面,就安分守己回房间玩儿鸟。
  他将硬币高高抛起,掌心一阖,再翻开。
  反面。
  反面是什么来着?
  白鹿撅嘴,反面就是先回房间,换身衣服洗把脸,再去书房。
  书房只亮了盏桌面的台灯,方书词就坐在秦冕平常的位置上,敲敲写写。直到白鹿抽了书在他面前转悠了不知道第几圈,男孩才停下手里动作,抬起脸来。
  “有事吗?”他不耐烦地问他。
  “没事,但是你碍着我了。”白鹿指指对方所坐的位置,“平常坐在这里的人,是我。”
  方书词翻了个白眼,“所以呢?我现在应该让你吗?”
  白鹿把书柜前的升降梯抱过来,架在桌前,一屁股坐在踏板上,正好跟方书词面对面,“你就坐着。一个月时间还早,也不差二十分钟被我占用吧?”
  对方没说好也没拒绝,两人就互相打量,谁看谁都不那么顺眼。
  终于,还是方书词先挪开眼睛,“听说跟我一年申请,能拿到老师奖学金的人,全市不超过五个。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白鹿表情夸张地‘哦’了一声,“说明你的秦老师给钱很小气。”
  “呵呵。”男孩也不恼,比起去年动不动就面红耳赤,如今似乎沉稳多了,“那是万里挑一的意思。而我现在能留在他身边,也不是偶然。”
  白鹿不甘示弱,“当年教室里几百个人,这么多年过来,秦先生能记得我,也不是个大概率啊。”他身体前倾,给人一种并不用力的压迫感,“当初就算了,现在那个男人不是单身,他身边有我。你这样明目张胆地挖墙脚,哪里像万里挑一了?”
  方书词将书一阖,露出审视滑稽的眼神,“就你?”
  白鹿理直气壮,下巴翘高,“就我。”
  对方像是听见个天大的笑话,抿着嘴角翻开手边另一本,“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是他临时养的一只宠物呢。”
  白鹿皱眉,眼皮一跳。这个比喻于他,并不陌生。
  曾就有一个男人,罚他跪在地上,揪着他头发逼他抬起眼睛,“我不需要一个叛逆的人,我要的是完全服从的狗。”
  那人抖落他指间烧柴的灰烬,将烟头杵到白鹿脸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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