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标记的金丝雀 完结+番外-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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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突然挑了挑眉,他分明看见秦冕今天带了个随身手包,A4纸大小。没猜错的话,里面应该装着他的个人笔电。
不多犹豫,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就给对方发去一条信息:我想见你。
白鹿离开不久,池一鸣就勾手挂人肩上拉着秦蔚要往外走。
秦蔚嫌弃地将人甩开,“干嘛啊,还没下班呢?”自从把白鹿找回来后,秦蔚就再不习惯跟别的男人亲近。
“肚子饿了,想出去买点东西吃。附近不熟,你带我啊。”
“你不才喝了咖啡吗?”
“咖啡不顶饿,再说我倒时差呢。一倒时差就特容易饿。”
“吹牛逼吧你,谁没出过国似的。倒时差哪里会饿,那是困。”
“我体质特殊,冬天怕热夏天怕冷,你信不信,连肝肺长的位置跟你们都是反的。”
秦蔚指指头顶,“你继续吹,可别让上面的牛掉下来把咱俩砸死。肝就算了,肺是对称的这点我还是知道。”
死费劲儿才把人给诓了出来,池一鸣直入主题,“你认不认识一个姓何的人?那人会称呼你作‘秦蔚少爷’。”
“啥?”秦蔚斜他一眼,“何亦吗?嘶……什么少爷不少爷的,酸不拉几的,你是不是故意恶心我啊?”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池一鸣继续问他,“何亦是谁?跟你大哥是什么关系?”
秦蔚心思简单,毫无他想,“我哥司机啊,也是一张面瘫脸,怎么?你想认识啊?”
“难怪……”池一鸣醍醐灌顶,“哎秦蔚你听过一个故事没?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没听过。”秦蔚耐心不多,口气敷衍,“要是实在憋不住你就讲吧。”
池一鸣也不计较,“世上曾有公子小白和公子纠,李世民和李建成,嗯……再比如曹植和曹丕,还有……我想想啊……”
秦蔚受不了他,直接喊停,“你这叫故事吗?你究竟想说什么啊?”
池一鸣见这人确实无心故事,索性做了个良心又不失隐晦的总结,“兄弟如手足,不能因为一时利益就相恨相杀。”
秦蔚斜他一眼,翻了个眼皮,“没生病吧你。”
七夕番外——故事时间在此书彻底完结之后
柜台小姐第三次偷偷抬眼,瞄了眼面前漂亮却全程不笑的男人。
“两位先生真是很有眼光。此款手表虽然是品牌中的小众,可名气一点也不小。由于近几年流行天然返古,这一款便是结合往年经典款项改良设计后,非常纯粹的计时表。表身是坚硬的904钢,盘内镶嵌玛瑙,奢华却不高调……”她介绍的同时还没忍住转头瞥了眼站在旁边的另一个男人。
那人目光沉敛,同他周身气质一样。对方一开口,就是稳重好听的男低音。
“怎么,不喜欢我挑的?”秦冕从另一个柜台收回视线,缓缓走来,与白鹿并肩站着,“我看过了,你手上那个确实是今年最好的。”
柜台小姐赶紧补充,“是的先生,这款手表上架还不足半月时间,是今年的限量。全球只有五百只,我们店里也只拿到这一个。”
“不是不喜欢……”白鹿抿着嘴唇,皱了皱眉,“它很好看,只是……”
“只是什么?”秦冕从他手里拿过表来,贴在白鹿腕上横竖着比划,“没有戴表的习惯?”
白鹿垂着眼,看着男人替他将手表调到最合适的卡扣,“我对这些东西没有执念,这一个表肯定不便宜,没必要破费的。”
“破费吗?”秦冕象征性问了句价格,听见的数字果然有些离谱。
白鹿肩膀一颤,当即就要摘掉,“我不要了。”他手上戴的哪里还是一块手表,简直就是一栋房子。
“可你戴着很好看,我不想你取下来。”秦冕捉住他纤细手腕,反复打量,“这又不是消耗品,只要值价,为什么不要?”
“太贵了……”白鹿再不跟他委婉,表带与皮肤接触的那一圈,烫得人魂不守舍。他知道若是不明确拒绝,气氛顺水推舟,秦冕肯定是铁了心要买的。
“贵吗?”男人挑眉,嘴角轻轻翘起,是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当然贵!”当着外人的面,白鹿不能跳起来跟他讨论‘败家’的定义。只得压低声音,“不是说好出来只吃个饭么,为什么要给我买这种东西?”
男人含情脉脉,一双眼睛沉得似要将人吸进去。他完全无视对方后面说的那一长窜,只以左手牵起白鹿右手,下一个瞬间已经单膝跪在地上。
他抬头看他,口气宠溺极了,“既然鸣鸣要我跪下,那就跪吧。”
他将他戴好的手表重新调整角度,锃亮的表盘正好朝上,映出男人始终英俊的脸。
那是一双毫无掩饰的深情的眼睛。
秦冕声音一如既往温厚,“不多花一点心思,怎么体现得出你对我如此重要?”
趁人愣神之际,他穷追不舍,竟还是头一次与这人郑重其事说。
“鸣鸣,我爱你。”
第五十八章 不小心就看入迷了
何亦底子厚实,大半月来恢复得不错,至少开车不成问题。
冬去春来,眼见着白日拉长。当月上中天,霓虹光怪,夜晚的第一轮应酬也渐次收尾。他在私菜馆外接上秦冕,同往常一样开车将人送回公司。不料都快开到门口,却听老板突然多了要求,“在车上等我,我上楼拿个东西就走。”
“去哪里?”
“新街。”
好在新街不远,那里正是年前何亦租房的地方。
秦冕到时,白鹿正好将金屋翻完一遍。来这里好多回了,只知道每个衣柜都挂着崭新的衬衫,两种尺码。抽屉柜里也整齐排满没拆封的内裤和袜子。白鹿今天刻意早来半个小时,将厨房阳台挨着转了个遍。
他开门将男人迎进来,背靠门上看他,“秦先生不是说今晚有应酬么?怎么还是来了。”
秦冕抬头正好撞见一双朗目疏眉,不过这人眼底噙着点儿黠光,还丝毫不多掩藏,“提前结束了。”他搁了手包在五抽柜上就伸手去抓白鹿,将这把风情的软骨头紧在怀里,埋脸下去,“难得你主动约我,是不是食髓知味,想我了?”
近墨者黑,与白鹿接触多了,连正儿八经的秦先生都学会调情。尽管说这话的语气还欠着火候,不过熟能生巧,照这速度下去,早晚也是张利口。
白鹿一愣,为他这个新鲜的发现。虽然这感觉陌生,但不坏。
他舔着嘴唇,伸手环上男人,故意卖乖,“白天在公司也见不着面,你们三十六楼的人都这么神秘的么?”
秦冕将手指伸到他嘴边,盯着两片莹润嘴唇,“这么理解也没问题。这两天事情多了点,冷落你了。”
温热的舌头不再甘心浸润唇瓣,绕着男人的手指一点点舔尝。白鹿突然笑了,不知何时身下已与秦冕紧贴,对方诚实的反应引人得意。
他讨嫌地顶了顶他,“难道不是秦先生也想见我,我们心有灵犀?”
男人低头,两人便腻在一起,如若胶漆。
简短抚摸亲吻后,白鹿大方将人推开,“我去洗澡。”视线黏着人,手指也不安分。临走时还不经意瞄了眼五抽柜上秦冕刚带来的手包。
二十分钟后,等他换了身宽大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见秦冕竟开了电脑坐在沙发上工作。男人架着副金属半框的防蓝光眼镜,一时半会儿竟没留意到身边突然多出个人。
白鹿挨他坐下,将下巴搁在男人肩膀,“你这样的大老板也会有很多电脑上的工作吗?”有点热,他索性将浴袍的筒袖一圈圈卷起。
“不太多,主要是些邮件。中层以上的重要邮件都会抄送过来一份。有时间我会看一眼,避免在要紧事情上出错。”
秦冕十分自然地偏头,闻他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气,随即指了指沙发床的另一头。
白鹿顺势看过去,“那是什么啊?”
“一本书,我猜你可能喜欢,就顺手带过来了。”
白鹿走过去拿起书,翻了个面。看见封面时果然欣喜,竟然是《源氏物语》的下一册。难怪在医院怎么都找不到它,原来当年就被秦冕收走。
“这书你真的还要啊?”他抱着书,走回秦冕面前蹲下,像是为自己先前擅自‘偷’书而心虚。
“为什么不要?你手中那本漏网之鱼应该是当时离开仓促,收落下了。”
白鹿遗憾地嘟嘴,“那我看完一起还给你。”
秦冕嘴角上扬,俯身勾着他下巴亲了一口,“这回送你了,都是你的。”亲完又顺势将人往沙发那头推了一推,“我先处理点东西,你再看看书好吗?”
白鹿盘腿坐在沙发端头,装作看书,实则看人。他腹诽这个男人是真的好看,气宇风华跟六年前的第一眼一样美好。当时倒没觉着惊心动魄,如今想来,这惊鸿一眼该是那时候起就落在心里边了。
宾饯日月,一眼万年。
白鹿伪装的视线始终落在秦冕身上,看够了人才舍得分出一点,扫视他面前轻薄如纸的平板。
男人中途接了个电话,路过白鹿身边时顺手揉了揉他细软的耳垂,像宠溺一只家养宠物。白鹿背对他,轻轻皱眉,盯着用户登录的界面陷入沉思——原来秦冕有起身同时锁屏电脑的习惯。
不多几时,秦冕又坐回电脑前边,心无旁骛,敲敲点点。
白鹿收回飘远的神思,装模作样地,将膝上摊开未读的书本往怀里一推,继续欣赏男人眉梢里藏不完的俊气。
“在看什么?”秦冕问他,连头都没抬。
偷看被人发现,像被揪住小尾巴。白鹿悻悻将书举高,遮住自己视线。
“看不进去就别看了,边上有电视,遥控在抽屉里。”
白鹿负隅挣扎,内心倔强,“你都没看我,怎么知道我没在看啊?”
秦冕这才抬头看他,气定神闲,“那你有翻过书吗?我眼睛没看,耳朵就不能听了吗?”
“……”白鹿张了张口,自觉无法反驳,便认命地合上书起身,真就朝着电视那边走去。可不多时候,又端着杯现磨咖啡从厨房里出来,将杯子小心翼翼搁在秦冕手边。
咖啡用一次性纸杯装着,量不多,但也滚烫。秦冕瞥了一眼,“怎么用这个杯子?”
“没找到其他杯子。”
其他杯子就在消毒柜里,只要白鹿肯老实弯个腰,低头就能见着。秦冕又多看他一眼,半信半疑,不过仍然说了声,“谢谢。”
白鹿送完咖啡,也没要离开的意思。他就翘着屁股趴在简易的可移动书桌上盯着男人手看。
秦冕没有赶他,只以为这是对方无声催促。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展开,白鹿落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尖叫起来。
不仅秦冕,连白鹿也好吓一跳。该是起身动作太大,白鹿手肘直接撞翻杯子,纸杯基础不稳,毫不抵抗就乖顺倾倒,滚烫的咖啡流了半个桌面。
秦冕眼疾手快举起电脑放在一旁,除了侧面溅上几滴,几乎毫发无伤。
可白鹿就没这么乐观。
惊慌中,他一整只手肘直接贴在桌面,滚烫的咖啡与娇嫩皮肤无障碍接触。两人之间,顿时热气升腾。
秦冕一把将白鹿从桌面拉起来,话都没说就拽着人往厨房去。
水声簌簌,人心慌慌。
秦冕几乎贴在白鹿背上,替他把先前卷起的袖子卷得更高一点。烫成粉红的手臂被固定在水龙头下冲凉。
白鹿似乎吓傻,这时才觉得疼痛,没忍住身子一抖,嗔唤两声,“对不起。”
“怎么这么不小心?”男人话里是抱怨,可不难听出心疼。由于事发突然,他全部精力都落在白鹿这只手上。
事情发生太快,尽管秦冕觉得蹊跷,可心思还飘在外面。他哪有工夫去计较白鹿的手机什么时候开了铃声,或者这人被烫时为何连基本的条件反射都没有?
他见过白鹿身上各种痕迹,大多是些陈年旧伤,像白玉面上丑陋的瑕。眼下就顾着琢磨这么漂亮的皮肤可不能再多留疤。
白鹿转身仰头看他,眸中亮如星子。像转眼忘了疼似的,另一只手还不安分拧玩男人胸前的衬衫纽扣,解开一颗又给扣上,再解开,再扣上,“看入迷了。”
“什么?”
“秦先生工作的模样可真好看,不小心就看入迷了。”白鹿说着话时还不断往男人怀里钻。被烫伤的左手刚一离开冷水,就被秦冕一拍屁股又给拉回去,“老实一点,多冲一会儿。”秦冕手中一重,白鹿的身子就跟着一抖。
看来受伤是躲不过了,好在没有破口,不容易感染。
两人身体紧贴,白鹿浴袍里面只穿了内裤。但凡秦冕低头,滑溜的视线就能将袍里的东西看个干净。
白鹿察觉男人有了反应,一鼓作气继续勾引,声音甜得可以挤出蜜来,“秦先生抱我去床上吧,好不好?”
秦冕瞪他一眼,没忍住以微勃的下身顶了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