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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被标记的金丝雀 完结+番外-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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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埋下脑袋又翘高屁股。不做任何润滑和爱抚,硬生生地闯了进去。
  “啊晤!”白鹿死死揪着床单抵御身后猛烈的侵袭,几秒钟时间脸上已经渗出冷汗,“秦先生”
  身上的男人憋着狠劲来回抽插,凶恶无情,毫不怜惜。像野蛮的粗夫对待亟于被滋润的求欢寡妇,每一次都用满十成的力气,恨不得将他撞进床板。
  白鹿疼得浑身颤抖,头皮发麻。毫无快感和享受,软踏踏的性器萎靡不振,荡在腿间。他咬住自己的手腕,牙印最深的地方已经青紫见血。生理泪水一股接一股,流经眼角的伤疤,混着狼狈的口水鼻涕,洇湿枕头。
  不能亲吻,没有交流。这不像作爱,这纯粹是挨操。
  秦冕发泄完两次总算痛快,他拎着白鹿后颈将人上半身扯到面前。尽管白鹿身体柔软,可后臀还被坐在身下,这个后仰的姿势相当艰难。侧腰一根筋被扯到极致,白鹿疼得直接叫了出来。
  声音还没高上去,就被男人偏头咬住喉咙。不是个简单的唬人动作,秦冕动了真格,仿佛真要将他的喉结咬碎。
  白鹿很快放弃挣扎,他从不介意对自己心狠,又怎么在乎秦冕对他手辣。可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致命的伤害。
  男人的脑袋毫无征兆地落在他肩上,喷出的厚重酒气烧红了耳朵,“白鹿,我难道不应该恨你?”
  “……”
  待对方起身下床去了浴室,白鹿才重新跌回床上,像从狮子口中死里逃生的羚羊,筋脉被挑,武功俱废。
  一场兵荒马乱的性亊,稀里糊涂收场。白鹿张了张口,终归没把那句话说出来完整。
  “秦先生……”
  对不起。
  秦先生。
  我爱你。


第一百一十一章 愤怒的根源,是难过
  夏天不是个嗜睡的季节。
  在医院养成了习惯,白鹿早上五点就醒,比铁打的公鸡还要准时。
  他没想到回家第一天就起不来床,睁眼已是日上三竿,蝉鸣攘攘。当然,主要原因不在他身上。
  昨晚单方面被发泄结束,施暴者拍拍屁股轻松走人,留下可怜的白鹿疼得整夜辗转,挨到天亮才马马虎虎睡着。
  白鹿嗜疼却不怕疼,若这种程度的疼痛可以代替补偿和歉意,他倒是乐意天天受罪。甚至巴不得每分每秒都疼,拼命疼,往死里疼,疼得只剩一口气最好。好像只要挨过去了,秦冕那边也会跟着消气似的。
  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多出一支消肿的药膏,白鹿眼前一亮,拆了药盒,夹着屁股,屁颠屁颠跳进浴室。
  昨晚没工夫清理,大腿根处尽是凝固的液痕,若是看得仔细还能见血。好在不适感并没发展成腹痛,只是一点皮肉挫伤,见怪不怪。
  洗完澡出来,他抽了抽鼻子,房间里面仍然残留着变味的隔夜酒气,是秦冕昨晚带来的味道。一个晚上都没散去,真不晓得男人昨天究竟喝了多少。
  白鹿听方姨讲过,秦先生喝酒过度会头疼几天,做饭的那日还专门提到几句‘养头’的鸡汤。想到方姨亲口传授的熬汤秘诀,就不难联想起秦冕爱吃的几样小菜。
  白鹿正好擦干头发,一看时间还算合适。可下楼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冷藏室里除了两罐酱料和两盒鸡蛋,什么东西都没剩下。
  黑柴见白鹿下楼,捣腾小腿绕人转了两圈,寸步不离,狗视眈眈。似乎这个时间在家里见到活人,十分惊喜。
  白鹿蹲在狗笼面前,见盆里还剩一层见底的狗粮。估摸是何亦早上接人时已经喂过一次。秦冕不会主动也没有时间照顾活的东西,前段时间该是何亦或者方书词一直在替他照看。
  白鹿叹了口气,心想自己果然没有能力养狗。即便这样秦冕都同意小鹿留下来……一想到那人,白鹿心又痛了。
  他忐忑拨通何亦的号码,快自动挂断时,对方才接起来。
  “白先生?”
  “不……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扰到何先生了?”
  电话进来的时候何亦正在开车,他一边将手机接入蓝牙公放,一边与后排的秦冕解释,“是白先生的电话。”
  秦冕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脸上表情不深,“接。”
  “不打扰,怎么了?”听对方口气犹豫,何亦体贴追问,“白先生有急事吗?”
  “不是急事……”白鹿磨蹭半天,扭捏开口,“秦先生中午会回家吗?我,我的意思是……冰箱里还剩些食材,坏了就浪费了。如果回家的话,我可以顺便做点东西等他回来。”几个字的事情,说得异常辛苦。挤了半天就挤出一个‘不想浪费’的廉价理由。
  幸好何亦也不较真,“今天?秦总一天都有安排,中午恐怕不会回来。”
  “这样啊,嗯……那就没事了,我挂了。”白鹿如释重负靠在墙上,意料之中果然如此。既然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也就不着急出去采购再折腾一桌无人来吃的饭菜。
  小鹿叼着狗绳,不停蹭他裤腿,嗷呜叫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简直与他面前的主人无异。
  白鹿将将栓稳扭来晃去的黑柴,放在桌上的手机又震动起来。是一窜从没见过的外省号码,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可能是谁。
  “喂?”
  白鹿站着不动,小鹿就绕着他转圈。可以伸缩的狗绳像藤蔓,一圈一圈爬满双腿。
  “高扬?”不晓得那边说了什么,他的表情突然紧张起来,如腿上缠他越来越紧的细线。
  “发烧到昏迷?这个天气发烧?”白鹿不可置信地皱紧眉头,嘴上不信,心里还是着急,“你现在在哪里?”
  黑色的轿车驶下高架,电话中传来被挂断的忙音。等路口红灯的时间,何亦见后座的男人一言不发,自顾说起白鹿在医院每日喝粥的事情。
  他说那人只喝白粥,一日三餐,连咸菜都不碰一筷子。像个尝不出咸淡,缺乏生活欲望的人。
  “白先生知道您不回去以后,中午这餐多半也直接省了。真不晓得他那个身体,要多久才养得回来。”聪明的司机点到为止,再不多说。
  车刚开回公司,沉默多时的秦冕终于发话。
  “回一趟家。”
  何亦一愣,“现在?”
  “现在。”秦冕同时订了一份五星酒店的中餐外送,分明是忍不住想回去看人,却偏要死鸭子嘴硬,“没有吃饭的欲望,点了他也未必会吃。谁知盘中餐,要是不吃就得有人逼着他咽下去。”
  这个借口实在不算高明,白鹿又不是第一回 独自在家。吃不吃东西,司机回去看着就好,哪里烦得着老板亲自动身。
  秦冕昨晚可没彻底断片,他还记得自己对白鹿下了重手。具体过程如何有些模糊,但完事冲澡之前,他分明看见自己拔出的家伙上面沾了点血。
  血不多,但足够一个醉酒的人能看得清楚,睡一觉醒来还记得住。那支放在床头的及时雨药膏就是他让何亦早晨买来,刚折磨完人转头又心痛。
  何亦心清,并不点破,只画龙点睛提醒一句,“白先生住院期间时不时会收到鲜花,他好像很喜欢那类东西。回去的路上也有花店,要不要停一脚?”
  “不停。”想都不想,秦冕直接拒绝。尽管心疼,但并非无下限心疼。
  他对白鹿的感情货真价实,毫不掺水。从来不舍得伤害的男人,却一次次骗得他原地打转。昨晚不过是些皮肉之痛,跟那人之前承受的相比,简直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想起之前,秦冕又来气了。
  白鹿留在照片里那些病态的表情,恶心又深刻。像一只扎入眼睛的幼蜂,不是你死就是我瞎。没有平局,没有饶恕,不留余地。
  事不过三,秦冕打定主意多冷他段时间,至少让对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底线已经被踩到。
  倒不是有处子情结,在白鹿之前,他睡过的男人也不止一只手能数。秦冕在意的是每个与骆河沾边的事情,无论大小,白鹿全部隐瞒。
  无一例外,越较真越痛苦。
  在他沉敛有限的感情以内,他不晓得除了爱恨,还有什么可以致人如此费神?如果白鹿不爱骆河,何必精心藏起一个回忆里的旧人。他笃信白鹿骗他感情的同时,还贪心地想着另外一个,那人还是个精神变态。
  佛说世人狭隘偏激,再聪明的也无法幸免。
  秦冕永远不可能感同身受白鹿对骆河的恐惧,又哪里会想到:这世上除了‘爱’使人深刻,‘惧’同样也令人刻骨。
  当然,他也气自己。明知被人背叛,却义无反顾用合同换人。对方还不是好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有无数张面孔,满口胡话。事情已经发生四个多月,秦冕有时仍会犹疑,公司里几十号人两年的心血,就换来骗子几根咎由自取的指头,到底值不值得。
  一旦被浩大的负面情绪遮蔽眼睛,就很难看清事物本质。当然,也可能只是不愿意承认——生气的起因,不是愤怒,而是难过。愤怒的根源,也是难过。
  轿车停在公寓门口,秦冕亲自提着喷香的酒店外送上楼。
  打开门时,屋里袭人的燥意和宠物独特的臭味让他忍不住皱眉。没看见白鹿,又楼上楼下找完一圈,除了四脚向他扑来的黑柴,空荡的屋里,不见半个人影。
  白鹿竟然出门了。
  秦冕平静地走进厨房,拉开白鹿口中‘还剩食材’的三开门冰箱,翻了两层也没看见食材在哪里。仔细一想,方姨已经两个礼拜没来,冰箱里面哪里可能会剩下东西。
  白鹿又在说谎。他为什么要说谎?
  秦冕当即摸出手机,点开一个并不常见的app图标。酷似地图的界面上边,一个闪烁的红点分外惹眼。
  白鹿昏迷期间,秦冕对他的手机故技重施。这回不仅手机定位,甚至直接号码定位。不管白鹿换几个手机,只要他打一通电话,位置都会显示出来。
  秦冕此时的想法很直男,也很直观:白鹿方才的电话并非真心问他回不回来,而是想确认他不在家的时间,出去做些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
  最近公司里边也不消停,连续走露几个似是而非的香艳流言。说是谁谁的女人在外边偷吃,正好被临时回家的老公抓了现行。
  秦冕看了眼腕上的指针,下午一点。正好是滞留家中寂寞的人妻们,蠢蠢欲动的外遇时间。
  一口没吃的精致午餐被男人随手塞进楼下的垃圾桶里,顾不得吃饭,直接上车又回公司。
  白鹿火烧屁股赶到高扬报他的地址时,一双眼珠都快瞪了出来。对方嘴里叼着半根没嚼完的饼干,正和秦蔚坐在沙发上玩儿去年新出的游戏。
  两人一见白鹿真来,还默契地击了个掌。
  原来秦蔚去年就在外边租了房子,高小弟一旦逮空就赖在这里。为了祝贺白鹿出院,也算提前庆祝高扬出国,两人商量着买了几包饺子,‘请’白鹿过来一起煮顿饭吃。
  高扬鸡贼,他晓得若不是用骗,白鹿多半是不肯来的。于是电话里谎称自己发烧,一烧烧到三十九度八,顶着挨打的风险也把白鹿叫了出来。
  高考结束后,白鹿仍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时间。高扬基本天天都去,除了秦蔚和一个叫何亦的护工,他再没见过第三个人。
  秦蔚至今不肯松口,高扬抠破头皮也想不出来,白鹿究竟有没有和别人好上?若是好上了,为什么对方一次都不肯出现,甚至住院的一个月时间,连面都没有露过一次。
  吃了饺子,趁秦蔚收拾碗筷,高扬将白鹿拉到一旁,旧事重提,“哥,秦蔚真挺好的,你就一点都不喜欢他吗?要是你们能在一起,我出去也放心多了!”一番道理讲得情真意切,以至于想着饭后算账的白鹿听完只叹了口气。
  白鹿着急要走,秦蔚坚持送他。车开回公寓楼下,还没开锁,这人不知从哪儿又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一窜珠子。
  “芷若没带走那块开光的玉石,那东西的确不便宜,你不收我也不勉强。”秦蔚比卖保的推销还要耐心,“这个链子是我妈上月从九华山那边求回来的,真不贵,撑死三位数,还抵不上你会所一晚上工资。”
  他抓着白鹿的手,信誓旦旦,一副‘何以定交契,赠君高山石’的诚恳,“鹿鸣你收下吧,以后平平安安的,不要再让我担……”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抓了抓头“再让我们担心了。”
  白鹿拗不过他,最终还是收下。秦蔚无比虔诚地替他戴上,又多看了几眼才解开车锁,依依不舍目送白鹿上楼。
  四个多月以来,秦冕仍没死心那块地的事情,一直都想另辟蹊径柳暗花明。不过现实摆在面前,并不会因为谁有道理就多给眷顾。与之相关的应酬临时被人又放鸽子,对方推辞的借口稀烂,几乎可以媲美‘我家母狗今晚下崽’。情场失意的男人工作也不顺遂,一肚子火气无处可泄。
  车刚开进小区门口,对闸已经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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