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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被标记的金丝雀 完结+番外-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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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不能早一点跟我坦白,为什么每次都要等着事情发展到最糟糕的境地?”他将白鹿狠狠推到墙上,掐住他咽喉,“或者只是住院太久,身体已经替你想我了,嗯?”这人脖子往上一片绯红,与生理高朝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白鹿沉默地望着秦冕,眼泪大颗大颗滚下来。他仍然拼命摇头,哽咽着啜泣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这个男人误会太深,可他的确隐瞒了太多事情,他欠他的解释更不是几句话就可以说得清楚。
  “白鹿,你究竟有没有心?”秦冕用身体压上来,脸上狰狞的痛苦不比他浅,“先前跟我说了那么多回的‘我爱你’,你说它们的时候心都不会痛吗?”话越说越用力,蹦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刀子,生生戳进白鹿心口。
  白鹿意识到自己在哭,飞快抹掉眼泪,“我,我不想改名字就是因为骆……”
  “够了你闭嘴!”秦冕还不能冷静地听他说出那人的名字,就着掐人脖子的动作将白鹿用力甩到床上。他愤怒地撕扯他的衣服,将人粗暴地摁在身下。
  “知道那些照片上面的你是什么表情吗?这么久了我居然都不知道你还喜欢玩儿M。”他弄疼他了,可他根本停不下来,“疼吗,疼得想哭了?这不就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吗!”
  白鹿雪白的皮肤上面,尽是各种奇形怪异的伤疤。它们像一种邪恶可耻的图腾,蛰得秦冕睁不开眼。
  男人狠狠骂了几声,手抖着将枕头被子一股脑砸在白鹿身上。
  白鹿毫无招架地抬起胳膊,只象征性地抵挡两下。
  趁理智尚存,秦冕在失控前终于停止施暴。他放开身下的白鹿,顺了顺已经留印的狼狈衣角,毅然转身,大步离开。
  “秦先生……”白鹿还想再追,却被掉在地上的衣裤绊倒。连跪带爬滚了几步,该是觉得动作太难看了,才失力地停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突然静默的房间一如白鹿险些被挖空的心脏。他抱着膝盖靠在门上,嘤嘤呜呜哭出声来。
  房间里高档的照明灯光如同虚设,白鹿的眼前越来越暗,最终连光点都不肯剩下,徒留一片黢黑将视野填满。


第一百一十章 世人各有其苦
  秦冕开了一周的房间,白鹿就磨蹭着住到最后一天。
  这回有了心理准备,进门前他深呼吸一口,想着就算发现两人睡到同一间卧室,也不能露出大惊小怪的难看表情。
  随着房门缓缓打开,小鹿欢快地叫着跑到他脚边,蹭过裤腿,留下几根肉眼可见的白毛。这回不待白鹿弯腰抱起来,黑柴又撒欢似的跑走了。
  白鹿的视线随它过去,正好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
  一如去年年前在这里撞见他们时一样。
  落地暖黄的弯背灯,罩在头顶朦朦胧胧。两人刻板的轮廓却因多一圈光边而显得慵懒舒适。秦冕戴着眼镜,好声好气地跟方书词解释手里的几大页东西。
  小鹿摇着尾巴,伏在他们脚下,一双黑珍珠的大眼睛客气又生疏地盯着外来的白鹿。
  眼前的画面简直温馨得让人流泪。
  白鹿的反应有些狼狈,他突然迈不开进屋的脚步,竟下意识想要逃走。不过刚刚转身,就被不远处的男人叫住。
  秦冕抬起头看他,声音变脸似的冷下来,“去哪里?”
  “我……我忘记拿行李,何先生一个人可能拿不了。”临时编纂的借口,听起来并不高明。
  何亦坐地下停车场的直达梯上来,刚一跨出电梯就被站在跟前的白鹿吓了一跳,“白先生怎么站在这里?”
  白鹿恍惚着接过他手中唯一一件行李,“我……还是我自己拿吧。”
  这回再进公寓,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已经不见踪影。白鹿松了口气,喉咙里却涌上一股酸味,酸得发苦。
  他提着箱子小心翼翼入门,随着视线逐渐开阔,他看见站在窗边正跟人讲着电话的秦冕。被对方冷冷剜了一眼才慌张收回视线,埋低脑袋,逃似的往上楼窜。
  不到三十阶的楼梯却意料外的难走。
  他刚走到一半的地方,就被从楼上下来的方书词挡住。一模一样的情形,只是这回站在劣势位置的人,成了自己。
  男孩一挑眉毛,用身体挡住去路,“你上来做什么?”
  “……”白鹿皱眉,仰起脸来,“让开。”他害怕屋里的秦冕,但不代表他怕这里的其他人。
  “我住在这里,为什么要让开。”男孩嘴角咧开得意的笑容,“你还真的有脸找回来啊?我要是你,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辈子都不出来了。”
  方书词其实两天之前已经搬走,今天过来不过是跟他的老板汇报一些工作上的情况,顺便上楼拿他落下的东西。
  白鹿当然不知道对方虚张声势,狠狠瞪他一眼,却意料外的没有反驳。
  “怎么?你最厉害的就是这张嘴了,今天怎么连话都不敢说了?”方书词被他压了几个月时间,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反击,自然不留余力,“你知道你做的那些蠢事让别人替你受了多少罪吗?”
  “……”白鹿眼皮一跳,眉间褶皱又深。
  “你搞的那什么狗屁黑产,最后还不是老师给你擦了屁股。”方书词并不情愿与白鹿分享更多关于项目的内情,指指头顶,打了个间接的比喻,“那些钱够买几百上千套这样的公寓,你有概念吗?”
  “擦屁股?”白鹿并不晓得合同的事情,他以为秦冕能找去别墅是陈医生没管住自己的嘴。事后陈哲肯定被秦冕训了,否则住院的几个月里,那人没理由一见自己就躲,连正脸都不敢露一个给他。
  方书词当然不会回答,趁人愣神之际走下台阶一步。两人挨得极近,伸长脖子就可以看清对方脸上的绒毛。
  “你干什么……”白鹿下意识后仰也没躲开这人不规矩的左手。
  方书词毫不客气指着他眼角,指头险些戳在他脸上,“我才发现,你居然破相了耶。”
  “……”
  白鹿跳下窗户时全身赤裸,橘红半褪的火炬丛中尽是长着獠牙的丫杈。它们擦过他脆弱的皮肤,留下数不清个伤口。唯独右眼角下一处最深最狠,差一点就伤及眼球。
  这一处皮肤组织永久性损伤,即便换了新皮,还是留了一个藏不住的凹坑。
  讲好听一点,这小坑有弧有角,像个月牙。说难听一点,他白鹿这回的确是毁了容了。
  出院前他照过几回镜子,其间还问护士借来一根眉笔。他描着眼角的伤疤戳了一点,就戳出一颗似是而非的黑痣。忽略头发,镜子里面还真就映出一张像极了季铭洲的脸。
  原来世人何其相似,可惜世人各有其苦。
  方书词见白鹿几次欲言又止却都无以反驳,这种感觉太好,好得他喜上眉梢,痛快至极,不禁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宽容嘴脸,“看你憋了半天了,呀呀还想替自己解释什么?”
  “……”白鹿眼底平静,声音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正经,“谢谢。”
  “啊?”方书词以为自己听错,不可思议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谢谢。”白鹿抬起脸看他,竟是副严肃过头的模样,“听说秦先生生病的时候一直是你在照顾……谢谢。”亏得此话发自真心,说出口的难度比白鹿想象中容易不少。
  “……”这回倒换方书词皱眉,“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眼里的白鹿,向来是只又媚又骚又跳站的男狐狸精。他从没见过这人好好说话的样子,从来没有。此刻白鹿这副温顺的姿态,让他背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两人就一直盯着对方,卡在楼梯转角的位置,不上不下。直到秦冕接完电话回来,“你们在做什么?”
  方书词反应极快,先发制人,“他挡着不让我下楼。”
  不等秦冕开口,白鹿一句话不解释,抱着箱子退到墙边,空出来的位置正好足够一个人过路。
  “……”方书词并非尖酸刻薄的小人,明白穷寇不追的道理。可如今白鹿退让得就差跪在他面前认错求饶。他非常震惊,震惊得忘了挖苦,忘了以牙还牙。
  两人擦肩而过,他甚至没忍住多看他一眼。眼前这个被割掉棱角的男人,根本就像另一个人。
  楼梯还剩两阶没有走完,白鹿听见男人在楼下叫他的名字。由于视线卡在死角,他回头恰好看不到对方的脸。于是蹲了下来,“秦先生叫我?”
  秦冕微微仰头,“主卧的衣柜满了,你的东西被我收到隔壁去了。”
  不过是一句普通的陈述,并不过分,情理之中。白鹿听完只觉得眼前一晃,短短几步的楼梯仿佛突然拔地而起,变成起伏山峦。物理上一个飞扑的距离,却活生生在眼前,横亘成心口深不见底的壑谷。
  成了死结。
  “嗯,我知道了。”白鹿轻巧回答,却一刻不耽误地消失在楼梯上面。
  趁残酷的山脉绵延到更远之前,他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楼下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响,应该是秦冕跟方书词一起出门的动静。
  白鹿疲惫地把自己挪进次卧,正脸朝下,脱力似的重重砸在床上。他在病房调整了两个月的状态,见乔晏时还好,一见秦冕就被打回原形。他害怕回来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可又做不到坚定潇洒地离开。
  享受过被男人捧在手心的感觉,他见过光了。那道光芒落到他眼里又落进心里,他们合二为一,他一次次被他救赎。从此以后还怎么可能甘心缩回到黑夜里面。
  回来车上,白鹿已经问过何亦,秦先生既然怨他,又为何还要接他回来。
  “秦总当然是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万一……”
  白鹿打断他,“我只听真话。”
  “我说的也是真话。秦总对白先生付出的感情都是货真价实,他是个生意人,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白先生的事情……”何亦微微斟酌,“的确令人惊讶……但毕竟也是……”
  “何先生。”白鹿又一次打断,“不用委婉,直接说吧。”
  何亦终于不再铺垫,“秦总是个非常讲信用的人。无论他现在如何看你,只要给过的承诺,就算再不情愿,也一定会兑现。”
  白鹿想了一路,男人除了开着玩笑让他管钱和穿着白大褂跟他作爱以外,好像还说过会和自己一起帮助高扬完成出国的事情。自从秦冕找人帮忙之后,白鹿的确没再操心过那边的东西。
  他记得高扬说第一年要先念语言,出国的时间大概在秋季。
  白鹿心里琢磨一圈,一建的考试也在九月。这回若能一次过了,至少可以跟秦冕证明,他还是值得被他期待,他从没放弃过一点点变好。
  由于身心俱疲,白鹿想着想着就直接睡去。睡得冷了还不忘把自己像模像样裹进被子。
  这一觉直到凌晨,被秦冕回家的动静吵醒。
  男人回家后径直上楼,一把推开次卧的房门,还开了最亮的灯。
  白鹿睡眠很浅,先是吓一大跳,接着被满屋的灯光扎得睁不开眼。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一股急速靠近的力量,带着异常炙热的温度。
  下一瞬间,秦冕已经揪着他头发,将人从被子里拽出来圧在身下。他掐着白鹿后颈,用嘴唇封住他的。
  烈得熏人的酒味贯入口腔,白鹿被呛得干呕咳嗽却仍然努力应付。
  亲吻像盛夏的急雨,淋漓又粗暴。舌头扫完又换牙齿。半醒半梦间,白鹿的口腔被咬破好几处地方,厚重的腥味被两根翻涌的舌头搅得到处都是。
  秦先生醉了,醉得无法控制手中的力度,甚至可能意识不清他正在做些什么。
  白鹿被对方毫无章法地亲咬折腾得十分难受,可这个男人还愿意碰他,已是意料外的惊喜。睡意未消的身体像一具灌满酸气的空壳,尽管他此时并不想要,却终究舍不得将身上人彻底推开。
  谁知道这人清醒之后还有没有下次。
  欲拒还迎的暖昧态度与欲擒故纵无异。白鹿便不再扭捏,伸手搂上人肩膀,故作享受地挺了挺腰。
  “秦先生……”与夕独佳补荃。
  这一回应使两人的下身贴合在一起,挤压,摩擦,酥得白鹿连脚指头都抠紧。压抑太久的欲望立马重了浓了,不输醉人的酒精,昏了脑袋,蒙上心眼。
  秦冕硬了多时,酒后的身体一触即燃。在得到白鹿共情的信号之后,他的动作更加粗暴。囫囵抽掉自己的皮带,又扑上去撕扯白鹿的衣服。由于醉酒,他忘记考虑角度,握着自己的性器对准半天都挤不进去。
  有一种煎熬叫分明闻到肉味,可就是吃不进嘴里。
  男人十分烦躁,多次尝试无果后直接将人翻了个转,纵身一跨,骑在上面。他掐着白鹿的脖子将人摁在床上,强迫他埋下脑袋又翘高屁股。不做任何润滑和爱抚,硬生生地闯了进去。
  “啊晤!”白鹿死死揪着床单抵御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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