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为我痛哭流涕 完结+番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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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样,他才能保证不去伤害我最重要的人,他想要慕容家,而我们互相掌握着秘密,也许你会以为,慕容钦喜欢我,但这并不是真相。”
白清酒感到头晕,五年来笃定的事情,原来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假象,而慕容钦从未解释过什么。
除非……除非他想用一个假象来掩盖许许多多的事情。
白清酒不明白:“夏裕,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们之间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一开始是我鬼迷心窍,离开这里,离开你,他们可以给我很多好处,我虽不愿,却别无选择。如果不是得知父亲病重的消息,我一定没有勇气回来,可我回来了,便不再惧怕他们,白清酒,我想和你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简简单单的在一起。”
这是夏裕第一次唤他的名字,而不是称呼“哥哥”,这样成熟笃定的夏裕,突然让他分不清前世今生。
“小裕,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直到五年后留学结束,你才会回来。”
“也许是这样,未来的事情,我不好判断。”
“不,你一定会这样,到时你会成为名扬中外的设计师,而我……”
而我,会别无选择接受慕容钦的施舍,掩盖在慕容钦的谎言之下,直到死亡。
夏裕握住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我不想成为名扬中外的设计师,自始至终,我为的只有你啊。”
白清酒看着他,阳光从他的侧脸照过来,令人晕眩:“小裕,你应该出国的,有些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岂不更好?”
夏裕的目光坚定执着:“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在乎的人。”
白清酒闭上眼睛,耳朵霎时什么也听不见,身子一软,肩膀塌了下去。
“哥!”
白清酒以前没觉得自己身体这么弱,居然和弟弟聊着聊着就晕倒了,醒来时,床边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眉目狭长,面容隽秀。
他说:“夏裕都告诉你了?”
第20章 夏裕的哥哥
白清酒恍惚以为是在做梦,看着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口齿不清:“你是谁?”
“鄙人夏长晏,准确来说,我是你的哥哥。”
白清酒脸色煞白:“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怎么?夏裕对你说的不够明白?”
“夏裕,夏……你是夏裕的哥哥。”
“呵。”夏长晏冷笑一声:“你的这张脸,长的真像啊。”
他的指尖,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侧脸袭来,突然一股力道紧紧攥住他的手指:“夏长晏,住手。”
夏裕不过是出去买饭的时间,这个危险的男人就找上门来,他还是按捺不住了么。
夏长晏缓缓把手放下,一副亲切关爱的口气:“小裕,你去哪了这么久?”
白清酒发怔:“小,小裕……”
除了他和父亲,还没有听过别人这么叫。
夏裕把盒饭放在床头,说:“哥,医生说你低血糖,要多补充营养。”
“我自己吃。”白清酒把盒饭拿起来,作为一个并不称职的哥哥,在正牌哥哥面前,他觉得很没有颜面。
夏长晏站起来转了转袖口:“初次见面,是我唐突了。”
“没关系,小裕能和你们团聚,挺好的。”
“是啊,我们夏家寻找失散多年的小公子,已经很久了。”
“嗯。”白清酒默默的扒饭,不知道两个哥哥之间还能说什么客套的话。
“那么,你保重身体,我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
“慢走。”
夏长晏离开的时候看了夏裕一眼,目光极其凶戾,夏裕咬着牙关:“哥,你慢点吃,我出去一会儿就来。”
门刚合上,夏裕就被反身压在了墙上,两只手被禁锢在后面,他的力气太大了,简直不是人。
夏长晏贴着耳朵根:“小裕,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从国外回来,我暂且不究,你若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我……”
“我知道,你舍不得屋里的那个人,那也得等你坐稳了夏家的位置,否则,咱们都得完完。”
“慕容钦,他知道。”
夏长晏目光锋利,仿佛能在他的脖颈划上一道:“哦?你说的?”
“不是我。”
“无妨,慕容钦想要掌权慕容家,也得过了我这关,我担心的是你,明白吗?”
夏裕点了点头:“放开我,有人。”
夏长晏的手掌抚上他的后腰,狠狠的掐了一把:“下次你再这么胡闹,可就不是这样简单了。”
夏裕逃脱了束缚,揉着淤青的手腕:“知道了。”
“乖,过两天随我回夏家,扮演与世无争好弟弟的角色。”
夏裕进去的时候,白清酒猛地吞咽了两口,假装吃的很认真,夏裕把饭盒拿下来:“不想吃就不吃了。”
白清酒舔了舔嘴巴:“小裕,那是你的哥哥吗?看起来有点……”
“他只是看起来很凶,其实……”
其实更变态,暴戾,杀人不眨眼。
夏裕笑了笑:“其实人很好。”
“那就好,将来你去了夏家,不会受欺负。”
“如果我去了夏家,我们就不是兄弟了。”
“嗯。”白清酒瞪着眼睛,懵懵懂懂的样子。
夏裕看了看白清酒的肚子,神色有些怅然失落:“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不管你如何选择,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白清酒局促不安:“小裕……”
“不必劝说,我对你的心意,不是一时半载,我早已无法把你当作哥哥看待了。”
这简直荒唐,荒唐至极!
白清酒想要吼出来骂醒他,话却梗在嗓子眼,比做了五年的包养情人还要难堪。
更可怕的是,慕容钦一直都知道!
如果这一切和五年前并无太大差别,慕容钦岂不是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蠢货。
夏裕走了,说是去工作,晚点还会来。
白清酒不想见到他,也不想见到任何人,连夜搬回了学校,毕业之后,学校有一处公寓提供给找不到工作的毕业生,如果没有记错,白清酒在这里有一间小屋子。
白清酒把房间打扫了一下,还有许多画稿,堆压在书桌上,白清酒想来无用,索性抱起来全部扔掉。
丢进垃圾桶时,一张废稿飘了出来,画上竟是一个意气风发、容貌俊朗的少年,白清酒迅速把画揉成一团,糟糕,什么时候偷画过慕容钦。
他蹲下来,垃圾桶里多多少少画的都是慕容钦,面容冷峻,唇角锋利,眼里却藏着星辰大海。
如此明目张胆的暗恋,若是被发现……
若是被发现……
白清酒垂着脸,看见一个男人的皮鞋塌了进来。
“是谁?”
他说:“你果然在这里。”
一听声音,白清酒吓的毛骨悚然,立刻把垃圾桶抱住,遮掩的密不透风,看起来像是要把垃圾桶吃掉。
慕容钦站在小小的房间里,仿佛没有落脚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身体好了?就开始到处乱跑。”
白清酒目光慌乱:“你……你不是说不管我了么?”
“哼,我只是路过。”
“路过,就来了这里?”
慕容钦手里扔出一个东西,砸在书桌上铿锵作响:“我来还钥匙。”
“钥匙什么时候在你那里!”
“是你给我的,你忘了?”
“我……”白清酒的确想不起来了,紧张的冷汗直下:“那这些画,你都看见了吗?”
“没有。”
“噢。”白清酒松了一口气,一只手抱着垃圾桶,一只手伸到桌子上抓住钥匙:“谢谢。”
慕容钦拉低目光:“垃圾桶里有什么宝贝,你要抱着不放。”
“没什么,都是些废品,我正要拿出去扔掉。”
白清酒抱着垃圾桶站起来,这些都是五年前愚蠢的罪证,必须速战速决把它们毁了。
慕容钦指着身后:“诶,掉了一张。”
“啊?是吗?”
慕容钦一脸看智障的眼神:“骗你的。”
然后一把抓住他怀里的垃圾桶,瞥了一眼:“画的什么乱七八糟。”
白清酒吓的呼吸的断了:“都是废稿,慕容先生还是不要看了,免得脏了手。”
“给我。”
“不给。”
第21章 别这样,求你了
白清酒快步出门,被慕容钦一脚踢上木门,年久失修的门晃了晃,险些就要塌掉,发出厚重的声响。
慕容钦轻轻一扯,塑料垃圾桶裂了,成沓的画稿撒的满地都是,慕容钦的脸一瞬间风云变幻,目光凝固在一张张白纸上,几乎看不出他是什么样的情绪。
满地都是他,一笔一划的线条,每一分细节都完美复刻的眉眼,有些嘴角不经意的扬起来,甚至有点不像他。
白清酒难堪极了,蹲下去捡地上的画,太多了,怎么都捡不完,他真是恨透了五年前的自己,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总是盯着他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把他画下来。
在那五年里,慕容钦也曾提出要求让他画,白清酒的握着笔在画室呆了几天,一笔都画不出来,人已经在面前了,每日每夜都能看见,还要画做什么。
慕容钦抓着他的手拎起来,他还捏着横七竖八的纸张,没来得及遮掩起来,慕容钦说:“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我不是……不是这样。”白清酒把画纸背到身后,耳朵红的发燥,像个煮熟了的兔子。
慕容钦步步逼问:“你还说,你不喜欢我么?”
白清酒咬着嘴唇,突然觉得委屈,肩膀耸了起来,一颗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嘴硬着说:“不喜欢。”
“不喜欢为什么要偷偷画,我让你画的时候,你假装不会,这是不会的样子吗?白清酒,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怕什么?怕我不要你么?”
白清酒憋着哭声,忍不住去想那五年的凄惨:“我知道,未来的我们一点都不好,我不想,不想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钦按住了后脑勺,狠狠的亲吻上来。
炽热的呼吸瞬间灌满了整个口腔,他席卷着每一个角落,如洪水猛兽一般。
白清酒手里的画因为攥不住而落在地上,小小的房间乱七八糟,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慕容钦索性踩着自己的脸,把他扑倒了床上。
床板是正儿八经的木头,没有慕容家大床那么有有弹性,白清酒被硬生生咯到了骨头,疼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不是故意要哭的,就是忍不住。
慕容钦一只手护在他身下,另一只手很刻意的护住了腹部,舔了舔他的唇角,目光温柔的有点不像话。
“你哭什么?我欺负你了么?”
他想到了在医院说的那番话,情绪稍稍平静下来:“好好好,算是我欺负你了,那也是因为被你气的,你有困难,为什么不找我要去找那个老男人!难道我给不了你么?”
白清酒瞪着瞳孔,二话不说又要推开他。
慕容钦连忙抓住他的手,:“好了别动,这件事情不许再提,这个孩子是意外,你也不想要的,对吗?你听我的话,把孩子拿了,我们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是喜欢我的,我允许你留在我的身边,这样你还不满意么?”
白清酒恶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肩膀止不住的耸动,眼里星光点点,又要哭出来的样子。
慕容钦见他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压住他的肩膀,气的大吼一声:“我都愿意被你戴帽子,你还想怎么样!”
白清酒紧咬的牙齿不停打颤:“不需要,你走!”
“你闭嘴。”
慕容钦的忍耐在刚刚好言好语的时候已经消耗干净了,若不是见白清酒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连这么点温情都不会有。
怎么着?被戴了绿帽子还要心平气和的原谅他吗?慕容钦没当场报复魏成渊已经很客气了。
今天晚上,慕容钦只是想把身上留了很久的破钥匙扔回来,谁想到会遇见这样一幕。
是,他心软了,他甚至已经把姿态放到最低,只要孩子没了,他什么都可以接受。
可白清酒不识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拒之门外,为什么?是我比不上那个老男人?是我给不了你那么多钱么?
慕容钦撕开他的衣衫,低头啃咬在锁骨上,白清酒猛地向后缩,害怕的浑身颤栗:“不要,放开我。”
慕容钦抓住他的脚踝,狠狠欺压上去:“你能陪别人,为什么不能陪我,白清酒,别在我面前装作清高,我给你更高的价格,今晚你必须陪我。”
慕容钦凶狠霸道的攻势,令他根本招架不住,不一会儿狼入虎穴,白清酒半趴着,毫无反抗之力,这样的事情,白清酒经历过许许多多次,若是说怕,他早已习惯了。
他只是担心孩子,听说怀孕初期是不能剧烈运动的,特别是这种……
五年后的慕容钦对他强行占有,